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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呀!给我砍罗!”张扬大声喝道。
数名刽子手高高举起鬼头刀,发一声喊,同时砍了下来,哧地一声,一个硕大的虎头,一个蟾蜍头已是应声掉了下来,但却是没见一点的血迹。几名刽子手吓了一跳,齐齐向后倒退了数步,往日不论杀什么,都是一刀下去,鲜血四溅,今日却是怪了。
一股股的黑烟自二人断掉的脖腔中喷将出来,众多的士兵大叫一声,一齐向后退了数步,这情景也大吓人了,连边关这样的大将也看得走了神,手中的酒碗啪的一声摔到了地上。
在众人的大喊声中,两妖自脖腔之中又冒出一个头来。
“给我再砍!”张扬大怒。
数名刽子手往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重新走上前去,刀光闪处,又是干净利落的一刀劈下,刀起头落。黑烟再度冒起,竟然和先前一模一样。
“他妈的,好你个妖怪,被我拿住了还如此娼狂,看老子来收拾你!”张扬劈手将酒碗掼到地上,歪歪倒倒地走上前来,一伸手从一名刽子手中抢过鬼头刀,将刀抡在空中虚劈几下,大喝道:“我倒要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
暴喝声中,一刀便劈了下来,星月和双儿两人不由暗笑,张扬抡起刀时,早有一股仙力注入刀中,这一刀下去,别说是这两个妖怪的头了,就连他们的魂魄也会被刀中所灌注的苍穹舞真力震得粉碎。
果然一刀劈下,老虎精斗大的头颅应声飞起,一腔热血冲起约有一丈来高,老虎头在地上滚了几滚,再也不动了。
照章办理,马光再闪,蟾蜍精也是身首异处,可怜两个妖精,连魂灵也被苍穹舞震得粉碎,在这世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将军神威!”以边关为首的一众将领大骇之下,一齐跪倒在地,刽子手数度杀之不死,郭大人出马,便是一刀一个,毫不拖泥带水,可见郭大人自有神灵附体,妖邪不侵。
张扬高举鬼头刀,刀上的鲜血兀自啪啪地滴将下来,扫眼看着跪满一地的众多将士,大声咆哮道:“人间自有忠义不,不教邪魔逞英豪,众位将士,今日到此为止,明日随本将东进!”
夜深了,张扬的中军帐中,忽地传出了几丝细微的声音:“张大哥,你这招可真是灵,这一下这些将士可真是相信你的神威,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干了!”
张扬嘿嘿地坏笑起来:“没办法啊,前几日败得太惨,今天不找回些面子,士兵们便心疑虑,这仗就不好打了。往后只怕碰到的魔将会越来越厉害,我们还是多找几个帮手来,小心驶得万年船,星月,你跑一趟吧,将那牛魔王和他的几个弟兄找来,可不能光得好处不干事啊!”
星月嘻嘻地一笑:“好吧,我回去一趟,等我们赶来的时候,你们可能正在攻打云中了,正好让他们几个一显身手!”
第一百三十七章:进军
静边军张朗李环兵败,四万部众死伤无数,留守大营的一万叛军闻讯立遁,一溜烟地向着云中逃去,哪里,由叛军候中部驻扎,辖下五万叛军,与马邑叛军何碧华遥遥相望,互为犄角扼住朔东军队郭子仪部东进的道路,在东陵关之前,这是叛军的最后一道屏障,一旦此两地被击败,东陵关立时便暴露在对方的攻击之下,东陵关后,就是一马平川,再也没有多少叛军能阻挡对方前进的步伐了。云中守将候中接到静边军张朗李环兵败身亡的消息后,不由大吃一惊,他实在料想不到以这二人的身手,居然被对方吃掉了,难不成对方也有修道中人,而且比这两人的功夫可高明?一边下令部下各军备战,紧守各路隘口,另一方面却是暗地里打起了注意。
入夜时分,候中带着一队亲兵回到府中,走到他休息的小院内,候中转身道:“今日我要静思破敌之法,任何人不得进入到此院中,有违此令者,立斩,不必报我!”
“奉大将军号令!”他的亲兵队长抱拳应诺道。一走入静室,候中立时盘膝坐下,伸手连弹,屋中的灯火立时尽熄,屋内一阵阵阴风四起,渗人心脾,外面守候的亲军不由都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碍于军令,却又是不敢擅离职守,只得硬着头皮死守在这里,一大队人竟然不自觉中挤作一堆,背靠背,面向外,以减轻这莫名的恐惧。
一声怪异地啸声,房中的候中身上飘起一道暗影,径自飞出府去,向马邑方向而去,不到一柱香功夫,已是到了马邑叛军何碧华的府第,暗影一个盘旋,已是飞了进去,径自向一处卧室钻了进去。
此时的何碧华,却是一点统兵大将的风范也无,浑身脱得赤条条的,仅在身上披了一层轻纱,正在房中翩翩起舞,轻纱飞扬,喉中发出荡人心魄的声音,整个房中一片淫乱气象。庞大的牙床上,竟然有一个精壮的男子坐在上面,一个个也是赤条条地一丝不挂,正口角流涎,两眼通红,浑身的肌肉一块块向外崩出,浑身通红,显然已是欲火升腾,难以自制了。
挑逗地手腕轻扬,一阵似哭似笑地声音自何碧华口中传出,“宝贝,快来呀!”那汉子低吼一声,一扑而起,一个虎扑已是将何碧华按在地上,三把两把将那根本不足以遮羞的轻纱撕去,一挺身子,已是长驱直入,何碧华浪笑着伸出涂着血红指甲油的手死死地扳住那壮汉的身体,尽全力向上迎合着。那汉子抽插得几下,忽然一声低低地嘶吼,已是一泄入注,不能自抑了,就在他露出满足的眼光的那一瞬间,那突然发现自己的精元正源源不绝地向着身下的女人身体内流去,只一转眼,已是全身发软,两眼发花,不由大吃一惊,两臂一抬,想将宝贝抽将出来,哪知身下的何碧华这一瞬间两眼已是变得血红,本来软如葱花的十指忽地硬如钢铁,扑地一声插进了那壮汉的肩膀,壮汉大声惨叫起来,脸色已是煞白,何碧华伸出红红的舌头,贪婪地舔食中自壮汉身上流出的鲜血,笑道:“占了老娘的便宜,就想走了么,你走不了了!”小腹微微一收,那壮汉身子一抖,忽地软将下去,本来结实的肌肉迅速萎缩,不消片刻,已是只剩下皮包骨头,看来极为狰狞可怖。伸手一摔,将原本百十多斤重的汉子如同摔一张纸般地从身上掀开,何碧华一翻身爬将起来,忽地娇笑道:“看够了么?还不给老娘滚出来!”随着她的声音,一声轻笑声响起,自屋角的阴暗处,一团暗影冒了出来,在房中慢慢地形成了候中的身影。
“死小子,竟然躲在暗处占老娘的便宜,老娘可不能轻饶了你!”何碧华笑着道,身上仍然是片缕也无。候中笑道:“你只怕巴不得我来占你便宜吧!”何碧华细腰一扭,忽地向他身上沾了过去,道:“好人,要不要我来伺候你呀,我可有些盼望呢?”候中却是吓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摆手笑道:“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你的七圣迷神法,我这把骨头还想多活几天呢!”
何碧华一撇嘴,冷笑道:“没用的东西!”
候中笑笑,却是不生气,看看何碧华的身子,忽地叹道:“原来在魔界,哪有这许多的精壮男子供你采补,这来俗世间还不到两年功夫,你的七圣迷神法竟然比在魔界强了一倍有余,真是不得了啊!”
何碧华浪笑道:“所以啊,我对教主的决定是衷心拥护啊!”
“可惜啊,只怕你享受不到几天了,你还不知道么?张朗李环二人在静边军兵败身死了!”候中悠悠地道。
何碧华蓦听此消息,不由吓了一跳,“你说什么,他二人死了,这郭子仪的那些兵将怎么会奈何得了他们?”
“你说呢?”候中反问道。
何碧华忽地反应过来:“你是说在郭子仪的部队中也藏有修真界人士。”
“不错!”候中点头道。
何碧华摇头道:“看来赵文华鬼帝大人在俗世修真界的扫荡进行得很不顺利啊,竟然还有漏网之鱼,嘿嘿,不过这样也好,正好便宜你我二人!”
候中正色道:“张朗李环二人功夫不低,能轻易将他二治死,我们可不能太大意了!”何碧华冷笑道:“他二人怎么能和你我二人相比,要是将老娘惹烦了,一个小指头就弹死了他们。你今天来此干什么?莫不是你有些害怕?”
候中笑道:“怕倒未必,不过俗语中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是想来问你借几个人!”何碧华格格地笑道:“你是想来借我的五小鬼吧!想去对方营中探听消息?”
候中点头道:“五小鬼的遁法出色,况且他们天生异禀,不论是什么人都不能探察到他们的踪迹,如果我亲自己去,肯定瞒不过他们哪边的修道中人,所以专程前来跑一趟,另外,想让你将营盘移动一下,向我靠近,这样万一有事,也可互相有个照应。”
何碧华点头道:“你这倒是万全之计,我们可不能让东陵关的那个家伙看笑话,就照你说得办吧!”一张嘴,一股蒙蒙白气中,五个模样奇特的小人自她的嘴中喷了出来,迎风而长,待得站到地上之时,已约模有了二尺大小。“你带他们去,一旦探听了他们的踪迹,就让他们自己回来吧!”
“多谢了!”候中一拱手,一股黑气卷起五个小人,已是去得远了。
三日之后,张扬率领的朔东军队浩浩荡荡地开到了云中,经过三天的修整,被充了兵员的朔东军队已有了三万余人,分为前中后三路大军进逼云中,三路大军呈品字形摆好阵势,安下营帐,与候中部遥相对峙,战事已是一触即发。
午夜时分,张扬仍在和众将军商议着战策,对方军队仍然占着多数,而且与马邑的五万叛军形成犄角之势,而根据探子的报告,马邑的叛军正在向云中缓缓靠近,目的很是明显,看来想要消灭对面的军队,是不打则已,一打之下,就要以雷霆万均之势将其消灭,否则对方两军合拢,这仗就不好打了。
众将军为了如何打法争吵不休,张扬对于这样的大军打仗却是不太通晓,只得微笑着看着众人皱得面红耳赤,不发一言,不过他的这种姿式却更是让众人敬畏,都是以为他已有了败敌之策,众人争得一会儿,边关道:“大帅,到底如何用兵,还请大帅下令。”
张扬哼哼两声,道:“各位将军说得都有道理,嗯,这个嘛,我还要再想上一想,想上一想!”众将不由面面相觑,不知大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迷糊。
边关道:“大帅,在静边军之时,对方的主将是两个妖人,不知这两地却又如何,如果对方还有这样的人,只怕又要麻烦两位仙子了!”
张扬哈哈一笑,“这个好说,是与不是,明日一战,就可知晓!”正想接着再说点什么,忽地心中一动,对众人道:“好了,今日就议到这里,大家伙先散去吧,明日听候命令!”
见众将一一散去,张扬向两人示示意,两人微微一笑,点头表示明白,张扬缓缓地伸开手掌,慢慢地向地上抓去,忽地手掌一收,一条金线自地下一冲而出,金线之上,串葫芦般地串着五个二尺来长的小人,正自吱吱地挣扎个不停。张扬哈哈一笑,将五个小人掼在地上,五人一落地,立时便化为五色遁光,飞遁向五个不同的地方,张扬大笑着道:“既然来了,还想走么?”心念一动之下,五色遁光刚刚碰到帐壁,已是被皮球般地反弹了回来,跌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张扬笑道:“我们正在议着他们的事情,居然就来了几个小探子。看来这云中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