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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有伤在身,才挡了两波攻击,便汗流浃背,九名极乐宗弟子无论哪个,修为比他都差了许多,但他们胜在默契深厚,又精擅合击之术,远近相辅,十分难缠。李珣又不能躲开,境地颇为尴尬。
便在这时,他头上一声轻笑,接着便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定睛一看,却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只是不知受了什么禁制,一双明眸如猫几般眯着,睁不开来,身上亦是绵软无力,却愈显娇柔。
李珣立时便知道,这便是那奼阴劫女了。
水蝶兰果然深不可测,出手不过十几息的工夫,便将一个功力精湛的修士手到擒来,其修为真是可畏可怖。
怀中美人儿勉力睁眼看他,见了他的面容,明显便是一惊。李珣立时便知,此女是认识他的,莫不是从吞阳那边得来的消息?
美人儿似是想开口说话,却是没有半点几力气,最后只落得娇喘连连,更因为呼吸而带动躯体微微颤动,在李珣怀中微微厮磨,不由让李珣想到不久之后要干的事情,一时间心火狂升,低头就亲下了去。
美人口舌被封,更是咿咿晤晤地说不出话来,她的身体不安地扭动,结髻的秀发在这动作中脱出了束缚,披散开来,束发的九羽屏钗也顺着柔顺的发丝滑落下去,落入下方的溪水中。
美人任人宰割的模样,让李珣胸口涨得厉害,已开始上下其手,将她一身颇为精致的碧袖统纱石榴裙弄得凌乱不堪,差点儿就要在这里真个销魂。
正在这时,谷中连声惨叫,硬是把李珣从情欲横流的状态下扯了出来。
李珣脑中一清,再看奼阴,脸上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眉目间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情绪,却让人感觉到她恐惧、紧张、绝望,更生出将她尽握在掌中的感觉。
李珣此时心中却是出奇的清明,他在奼阴晶莹的耳珠边上轻赞了一声:“好手段!”
奼阴身子一紧,旋即如泥人般软了下去。
李珣已经尽复平日状态,他冷然一笑,低头看向谷中,却见那九名极乐宗弟子,已是躺倒一地。乍一看去,是全数毙命,但李珣看得分明,五名男子是死得透了,但四名女修仅仅是昏迷而已。
他眉头一皱,落了下去。
水蝶兰刚从溪边洗了手回来,见李珣神情,便笑道:“怎么,这奼阴不合你的意?”
“怎会!”李珣低头在奼阴脖颈间大力吸了一口香气,脸上微露陶醉之色:“清凉淡远,馨香如丝。这便是碧萝藤香了,还要多谢水仙子,今天承情,他日必有报答!只是我倒是没想过……”
他顿了顿,才笑道:“原来怜香惜玉的事情,女人们也干的。”
水蝶兰扫过地上昏迷的四名女修,微微一笑道:“销魂妃子嫌男爱女是出了名的,就是对弟子也不例外。杀了几个男的,未必会怎样,但若连女弟子也不放过,以后便真的有些麻烦。当然,若我们事后灭口……”
李珣闻言还不怎的,怀中美人儿却是轻轻一颤,口中低吟一声,睁不开的眼睛里,竟是有了点点水光。
李珣稍一沉吟,便明白了水蝶兰的意思,他同样微笑道:“这也只是举手之劳吧,只是你就这么说出来,让我怎么问话?”
听他这言语,即便怀中奼阴身姿无力,肌体亦是瞬间绷紧,然后又如水般软化下去,眼眸中已尽是乞怜之意。
越是这样,李珣便越拿得住,只是用手在她胸口捻了捻,收获了一声渗入骨髓的轻吟。
水蝶兰没有再说什么,她扫过奼阴的俏脸,笑吟吟地道:“她虽然被我锁住气窍,全身乏力,但媚术却是封不住的,十成之中,总还能使出一两成吧,而且,极乐蛊术,天下无双……”
话未说完,她忽地当空一招,水蓝色的纱袖在空中划出一道极靓丽的轨迹,从李珣肩后一拂而过。
李珣眉头一皱,手上忽然加力,怀中的奼阴立时便是一声痛呼,呼声中,她身上骨头喀喀作响,差点几便被李珣折成两段。李珣低头看了他一眼,又赞了一声。
“真是好手段!”
这时,水蝶兰举起手来,拇、食二指之间,却拈着一道如蚕丝般纤细的东西,若不是李珣眼力惊人,还未必能看得清楚。
这时,她才说了下半句:“……你也不要太过忘形。”
李询心中凛然生戒,脸上却半点儿不露,反而大笑道:“看来,和水仙子做这笔买卖,实在大赚!多谢,多谢!”
水蝶兰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做个手势让他等会几,自己则在倒地的极乐宗弟子身上搜出了几包香粉,然后,便大大方方地调制起来,又用真息之火烘焙,转眼功成。
“喏,将这香料放入香鼎中,包管多么厉害的蛊虫,两个时辰之内,都要睡过去!”
李珣的眸光自怀中美人儿脸上一扫而过,清楚地看到她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疑惑与震惊。由此可见,水蝶兰手上香料的的作用,已无庸置疑了。
不过……这女人懂得也太多了吧!
李珣按下心中的疑问,问了一句:“香鼎在哪儿?”
水蝶兰笑吟吟地一指:“何必再找,难道你不想见识一下销魂妃子的‘九灵绣风桃花帐’的滋味?‘升仙窍’点燃虽然仅是一个多时辰,但比寻常香料,强上何止百倍?”
李珣闻言立时心动,当下谢了一声,抱着奼阴向粉红帐边大步走去。这时他感觉到,奼阴的身子已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
后面水蝶兰“咕”地一声笑,笑声中,别有一番奇妙滋味。
李珣掀帐而入,在这瞬间,扑面而来的灵动香气,便从他的口鼻中、甚至是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中渗透进来,活泼泼地跳动,甚至使他因妖冥元力而生成的伤势,在瞬间便减缓了许多。
“这便是升仙窍吗?果然不错!”
李珣赞了一声,环目一扫,见帐中的布置并不多,显得空荡荡的。显然是因为主人还没有入住,一些摆设都还没有运来。
但就是这少数的几件,却都奢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着这里的摆设,李珣仿佛见到了一位雍容华贵的美貌少妇,惬意地支肘侧卧在坐榻上,在袅袅灵香中寻梦的情景。
他心中一热,竟对素昧平生的销魂妃子,产生了几分期待。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手中的奼阴劫女吧。
李珣微微一笑,先将水蝶兰调配的香料送入香鼎,看着一股淡绿的烟气自其中喷出,又很快淡化,沁入满帐的香气中去。
“气煞人香,果然是气煞人香!”
奼阴在他怀中喃喃低语,只是气力不济,话音也模糊得很,若不是李珣耳尖,也听不真切。
“气煞人香?”李珣心中一动,将嘴唇贴在她圆润的小耳处,轻声道:“告诉我,这玩意儿很稀奇吗?”
或许是因为吃够了苦头,奼阴现在倒是听话得很,虽然说话还有些吃力,但她仍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并不稀奇,只是懂得配这香的,都是蛊术到了一定层级,可以调动‘万生灵火’,才能烘焙出来……”
“哦……很好!”又知道了一层水蝶兰的底牌,李珣心情大快,手上便显得温柔许多;冲着奼阴一笑,便轻轻地扶她站在地毯上。
只是这遍体酥软的美人,现在连独自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低吟一声,便要跌倒。
李珣想趁势将她搂到怀中,却不防这美人儿竟还勉力支起手臂,挡了一下。这样,她便不可避免地倒在地上,朱鸟丝绒地毯表现出自己的价值,无声消去了奼阴摔下的力量。
奼阴侧伏在地上,想支肘坐起,却又再次摔倒,而这也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让她只能在地上细细喘息。动人的曲线就在这一起一伏间,达到了最完美的动态和谐。
李珣居高临下,看着这发乎天然的一幕,五脏六腑似乎都要喷出火焰。
奼阴眼前忽地飘过一件外袍,她娇躯一震,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李珣正撕下自己的中衣,露出赤裸胸膛,因气虚而红艳的娇靥瞬间变得苍白起来。
她稍一瑟缩,然后就低“啊”了一声,此时她的裙袂已被掀起,修长的双腿刚被男子分开,架在腰上,她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腰身猛地一挣,娇呼道:“百鬼道长,饶我一命!”
她稍显沙哑的嗓音颤动着进入李询的耳朵,非但没有让李珣放过她,反而使男人的眼睛在刹那间变得血红。
李珣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接着,他便撕去了奼阴下体最后一片遮羞物。奼阴再一次悲呜起来,李珣却不为所动,他知道这或许是奼阴高妙媚术的一部分,但是他又怕什么?
主宰者的豪情主宰了他的神智,他接着奼阴的语气,大笑道:“道爷不会让你就这么死掉,放心!”
言罢,剑及履至。
奼阴再一次从高高拍起的大潮中摔落下来,她的肉体已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这让她渐渐低回的嗓音也具备了一种奇特的韵律。
泪水、汗水,甚至还有娇嫩的皮肤破裂后,渗出的血水,所有的体液揉在一起,发出了特有的销魂气味。
在李珣手掌的拨弄下,她又换了一种体位,这也让她明白,下一次的折磨马上就要到来、她用全无力气的双手,徒劳地盖住李珣的手背,早已哭肿了的眼睛,乞饶式地看着李珣饶有兴味儿的脸,死命地摇头。
“百鬼道长,饶了我吧!我日后必定好好服侍你,今天……今天确实不成了!”
“怎么会呢!”李珣轻松拨开她的手,微笑道:“奼阴仙子至今尚是关元稳固,一身修为,只怕没损上半分。现在说不成,岂不是把我当傻子耍?”
言罢,他又是一挺,剧烈的震荡从奼阴下腹处直捣上来,她苍白的脸上露出绝望之色,开始缓缓地摇头,汗水浸湿的秀发贴在额头上,只是几根发丝随之轻轻摆动。
李珣察颜观色,知道终于松动了她的关元要害,又是一声长笑,阴阳术法运转,绝大的抽吸之力猛烈迸发。
奼阴的娇躯猛然间绷紧,修长的玉腿更是绷得几如一条直线,尖笋般的脚趾死命内扣,然后,从她檀口中,迸发出一声尖锐如抛针般的长吟。
这一刻,她阴关大开,死命维护的宝贵真元如同开闸洪水,喷涌而出。
在奼阴绝望的嘶鸣声中,李珣只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势正飞速地好转,体内阴火蒸腾,像是贪得无厌的巨兽,大口吞吃着从天上掉下的美食。
这种主宰一切,又无比享受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李珣似乎忘记了自己答应了要饶奼阴一命,他低吼一声,进行了第二波的抽吸。
尖锐的嘶叫声再一次地低哑下去,然后偶尔再高上来、低下去,便如同一首抑扬顿挫的曲子,恰到好处地挠在李珣的痒处。
他纵声长笑,只觉得一世之快意,莫过于此!
蓦地,奼阴发出了一声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高亢的嘶叫,就像是天鹅垂死时的呜叫,在这桃花帐内的狭小空间内往来激荡。
在这叫声中,李珣也获得了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快感,他四肢百骸同时发生了激烈的颤抖,牵动着经脉气机,轰然鸣响。
下一刻,奼阴修长的双腿猛力回收,圈在李珣的虎腰上,她的双臂亦如水蛇般缠绕向李珣的脖子,口中的嘶叫声则在一个特定的节奏下,猛地再拔了一个音阶!
看起来,像是这对男女同时达到了肉欲的高潮,无数潜隐多时的气机嗡然弹动,而下一刻,奼阴的叫声戛然而止!
李珣一记手刀,轻轻切在奼阴的喉咙上,刹那挤住了气管,高亢的声波余势不衰,猛地反噬到奼阴柔弱的躯体上,李珣就在这一刻收回了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