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一教就会,而且能把车子骑起来,可就是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一会儿就倒。
    他借口说这东西太重,他没什么体力。
    我想也是,掌握不好平衡就会觉得很累。
    当园子里的小花盆被他撞翻了好几个以后,他终于弃二八大车而不顾,坐在一边休息。
    “好好的,怎么想起来送我东西?”他有点喘。
    “听小月说,今天是你生日。”
    “……是么?今天是我生日啊。”
    “十八岁快乐。”
    “快乐。”
    “晚上一起庆祝吧。”
    “……嗯,好啊。”
    “很感动吧。”
    “嗯,很感动。”濯逸低着头,刘海挡着他的眼睛,“谢谢……”
    “嗯?”
    “礼物。”
    “客气。”
    在莫府曾经惨遭浩劫的厨房里——
    “小非哥哥……那个……”皇月端着还只剩几个鸡蛋的小浅子,“你跟鸡蛋有仇啊?”
    “你还小,不懂~”我拿着筷子用力打着小盆里的蛋黄,然后是蛋青。
    生日嘛,怎么能少了蛋糕?
    之前在我浪费了10个鸡蛋以后,我突然想起来蛋黄和蛋青要分开打……所以,我跟鸡蛋有仇……
    “哎?!小非哥哥,你怎么把它们倒在一起了啊?”
    “嗯,就该倒在一起啊。只是打的时候要分开。”
    “哦,这样啊。”
    “然后放面粉……”
    我和皇月忙活着,濯逸坐在一边干瞪眼看着。
    整个厨房白烟瘴气,满处飘面粉。
    这里没有烤箱,我们只好找个笼屉来蒸……汗……
    眼下又出现了新问题——奶油怎么办?
    笑话!
    我又不是家庭煮夫,做这东西我真不拿手!
    努力的在脑子里搜寻奶油的形成过程,想啊想……
    天啊!得用到电动打蛋器……OTZ……
    这时代哪有什么打蛋器一说啊???更别说电动的了……
    “啊!!!”右手握拳打在左手掌心。
    “怎么了?”皇月问。
    “准备放弃了?”濯逸打了个哈欠。
    “……”拜托,我是给你做好不好,你不帮忙也别破我冷水啊!“小月,看着火啊,我去去就来!”
    “……哦。”
    嘿嘿,人嘛~就是要能才善用才行!
    没过一会儿,我就把阿琴阿画找了来。
    “少爷,您要我们来厨房干吗?”
    “嘿嘿,考验你们武功造诣的时刻到了!”
    我拿出两个空盆儿,放好之前煮好的牛奶和适量的糖。
    “来,用力打吧!把它打成粘稠状,拜托啦!”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阿琴阿画发挥了神乎奇迹的功力,一分钟打出纯天然奶油……媲美电动打蛋器……
    汗。
    那啥,后来我们把我所谓的“蛋糕模子”从笼屉里拿了出来,我和皇月一起倒抽一口冷气。
    这根本就是块儿大梨糕……
    嗯,比想象中的好很多了,自我安慰一下。
    我把大……大梨糕切成两层,把切成小块的菠萝和草莓都掖了进去,当然都是皇月切的。
    然后把阿琴阿画打出来的奶油抹上去。
    抹来抹去,好难搞啊,总是弄不平。
    真是的,难得我亲自做蛋糕,可莫靖离说今天要出门谈生意,晚上回不来。
    不能和我们一起给濯逸庆生。
    给他留一块儿好了~
    在白色的奶油上画花儿什么的也没什么意义,我干脆用樱桃摆了个笑脸。
    皇月在一旁兴奋叫好。
    濯逸在一边偷吃樱桃。
    晚上时候。
    我们把吃的喝的都搬到庭院里去,管家爷爷拿来了一坛——木瓜汁?
    果然,未成年禁酒是咋的……
    我们吃吃喝喝,连带赏月。
    肥肥在一边滚来滚去,特有精神。
    老天爷给面子,今天天儿不错,满天星~
    中场时,小月拿出他准备的礼物。
    濯逸看见了,微微一愣。
    “因为这玉坠本来就是哥哥的东西,所以也只有这红绳儿算是我送的。”
    “这是……”濯逸没有接过手环,脸色有些犹豫。
    “对,那个时候哥哥交给我保管的东西。”
    “既然都给你了,就是你的东西了。”
    “胡说,这是爹娘的遗物,咱俩一人一块儿,我要两个在身上有什么用?”
    “可是,我……”
    “你是皇濯逸,是我皇月的哥哥!”小月难得大声地和濯逸说话,然后声音变小,“怎么可以说什么资格不资格,配不配的啊……你是我哥哥……”
    “……好,我收下。”濯逸沉默了半响,接过手环。
    “永远都是……”皇月干脆又从濯逸手里拿回手环,亲自戴在他手上系了个死扣儿。
    “嗯,太好了。”濯逸笑。
    气氛被他俩搞得很煽情。
    听对话也明白几分。以濯逸的性格,大概是去“那里”时,把那玉坠给了皇月吧。
    他总是外表神情满不在乎,又时时刻刻有自我厌恶,微言自嘲。
    “十八岁快乐。”我举起木瓜汁,打破颇为阴沉的气氛。
    “快乐。”濯逸举杯。
    “快乐!”皇月开心的叫。
    从十八岁开始,重新过活。
    要快乐!
    虽然没有蜡烛,但我还是按着濯逸要他许了愿。
    切了不地道的蛋糕,在我挑头儿的情况下,三个人相互抹了满脸满身的奶油。
    气氛熏陶,一杯一杯的木瓜汁,我竟也喝出醉醉的感觉。
    死命护住一块没被迫害的蛋糕,打算留给莫靖离。
    因为这次的大梨糕真的很好吃。
    也算是他这几天来陪我东跑西窜的慰劳。
    
    终散了筵席,濯逸和皇月也都回去休息。
    管家老头遣来下人,收拾杯盘狼藉的残局。
    我端着还顶着几颗樱桃的蛋糕,又打开了一坛木瓜汁喝。
    眼前一个个人晃来晃去,看得我烦,迷迷糊糊地深深思考。
    “小公子啊,天晚了,早点休息吧。”管家老头今天是不是笑得很开心啊?
    “嗯,我爹呢?还没回来?”
    “老爷刚回府不久,应该已经休息了。”管家老头你耍我啊,刚回来不久?就休息?你少跟我打太极!
    “哦,那我去找他。”我端着大梨糕就往园子外跑。
    “小公子!老爷他……”
    我管你在后面乱叫,今天我就是要莫靖离把这蛋糕吃下去!
    什么回来了?根本见不到人嘛!
    我连书房都去了,就没他莫大人的影子。
    我找!
    反正莫府就那么大,还怕找不着你?!
    我溜达来溜达去,不知不觉溜达到一片竹林里。
    靠!太扯了吧!
    莫府里还真是什么都有啊!
    过了竹子林,是个普普通通的走廊。
    顺着走呗。
    啊,前面房间里有亮儿。
    推门,进。
    里面有张床,床上有俩人。
    看见我,俩人都僵在那儿。
    瞎子也看得出来,两个人正打得火热。
    女的不知道是穿的衣服少啊是怎么的,一颤一抖的。
    还瞪着俩大眼珠子瞪我,跟见了鬼似的。
    男的挪开和她的距离,拢了拢衣衫。
    “你怎么……”
    “你……你……你出去!!!”那男的还没说完话,那女的就叫。
    “……”这女的长的还挺漂亮的,是谁来着?
    “你……你你你……”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非常生气。抓过身边的衣服挡着自己还算不错体型。
    “……”我没理她,脚也没停下。
    “老爷,他……”他用手指着我,声音一下子嗲了好几个加号儿。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那男的衣襟微敞,长发披肩,语气有点暴躁。
    “啊,爹。”没错,这人是莫靖离。
    “算我一个怎么样?”我笑着走过去,这好像叫3P来着。
    “你胡说什么!”莫靖离站起身,直冲我走过来。
    “你……你太没规矩了!”那女人又叫,“太放肆了!”
    “好吵。”我躲着莫靖离走,一个趔趄,手里的蛋糕一扬,全都丢在她脸上。
    啧啧!真是浪费了阿琴阿画终极奥意的功力打出来的奶油。
    “哇啊啊啊啊!你……你这是……”她俩手又擦又抹,挺漂亮的脸却显得狰狞难看。
    “你闹够了没有!”他好大力的抓着我的手臂,连拖带拽地把我拉出房间。
    “疼疼疼!”我挣开他的手,“你那么用力干嘛啊?!”
    没走两步,我就停住脚。
    “我还想问你要干嘛!”他运了运气,“你这唱的又是哪一出?”
    “疼死了,残疾了我要你好看!”
    “你!”
    “啊啊!我从来都不唱戏,不知道这是哪一出!”
    蹲下来不走了,走不动了。
    我头晕。
    “莫非,你喝酒了?”他蹲下摸我脸。
    “你才喝酒了!”
    “你醉了。”
    “我没喝酒!!!”
    “……我明明特意吩咐管家拿果汁给你们的……”
    “木瓜汁真好喝!”
    “非儿,有没有那里不舒服啊?想不想吐?”他用大手抚我的背。
    “我刚吃完,吐个骨啊!”
    “你不会好好说话啊!”他说话的声音都暴躁,顿了顿又说,“好好,不吐。”
    “哥们儿你行啊!这样儿的漂亮老婆有七个啊!我那群兄弟看见了还不得急红了眼!”
    “……”
    “不过胸太小了点儿,这是你个人喜好?”
    “……”
    “我兄弟们都喜欢胸大的主儿,那才有感觉!你其他几个老婆不会都这样儿吧!”
    “别说胡话了,我送你回去。”
    “我还是比较喜欢常磐贵子、崛北真希那样儿的。”
    “……”
    “老婆多就是好,不同风味,风情万种。”
    “你从哪儿学的,说话这么下流?”
    “男人不都这样儿么?你敢说你柳下惠?还忍着呢吧!”我打趣儿的瞄了他那儿两眼。
    “够了,你给我回去睡觉!”
    “嘁,假仙!”
    “你性格怎么这么烂?”
    “本来就这样儿。”是你没看出来!
    “你酒品真差。”
    “我没喝酒!!!”我眯着眼睛,连睁着眼皮都觉得累。
    “好好,你没喝。”
    “懒得和你说话!”我走!困了。
    “……”他跟着我。
    “别跟着我!该干吗干吗去!”找你马子去!
    “……”
    “阿嚏!”我抱怀打喷嚏。
    “……我送你回去。”他把外衫脱下来给我披上。
    “……不要!”我还给他。
    “莫非!”他加重了语气。
    “我自己认路,你该干吗干吗去!”
    “……”他叹了口气,又将衣服给我披上。
    跟抱麻袋似的把我抱在肩上。他就剩下一层单衣,身体还冒热气儿呢,暖和。
    我搂着他的脖子,大大感叹“有爹真好”——省得走路。
    “喂!”
    “又有废话?”
    “今天是濯逸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