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才同意与他私下交往。
二夫人还是老样子,一脸欠揍的模样。本来生活好好的,现在又多了个与自己分享爱情的人,换了谁也不好受。自打这丫鬟过门,陆柏就没再进过她的房。
小陆丰被李婴红抱在怀里,这刚满月大的娃子本不应该长途跋涉,但众人也希望他能有个好的开始,得到“高人”的祝福。
陆松与陆林并列走在后面,两人也是心事重重。时而加快脚步,时而故意落在后面。如果这时有人注意观察的话,一定会发现两人鬼鬼祟祟的。
陆林拉了一把陆松,小声道:“大哥,事情都安排好了吧,不会有意外吧?”
陆松转了一下眼珠,看看周围,确定没人听到后,小声道:“你小点声,这人多。你这胆小鬼,放心吧!”
陆林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两人加快脚步,随即跟上了人群。
同舟客栈门外,三两人群进进出出,本来生意冷清的一家小店,随着乐团的到来而喧闹起来。
“哟,这是……”店小二见一大队人马停在路旁,敲锣打鼓的,也是不明所以。于是随身携带的抹布往肩上一背,索性出来迎接,问个究竟。
“几位客官,您是住店,还是吃饭?”店小二在人群里找来找去,以他的经验,断定陆老爷子一定是为首之人,于是点头哈腰,迎了上去。
“哼!”陆老爷子还没说话,康健英抢着道,“你见过敲锣打鼓地来住店的吗?”
“这……”一句话还真把店小二问住了,确实没见过。于是很机灵地回答一句,“明白了,那您一定是来吃饭的!”
康健英怔了一下,也懒得和他较劲,随口一句“我们找人。”便挥袖而去。
乐团在店门外继续敲锣打鼓,只有陆老爷子和陆柏夫妇带着孩子走了进去。本来陆柏的正房二夫人也要跟进去,却被陆松等人拦了下来。
※※※※※※
房间内,不大的客房中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个子不高,但身材均衡。一脸儒家气质,手中一把折扇,坐在桌前,喝着上好龙井茶。
康健英率先进屋,为陆老爷子引荐。
“陆师弟,这位就是我说的师长,岳师叔。”刚才还牛哄哄的康健英在岳师叔面前,显得极为客套。
陆老爷子抬头一看,见此人中等身材,中年相貌,气质儒雅,一点也不像八十有六的样子。是修真之人均是如此,还是这康师兄话中有误?
岳首峰见陆老爷子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也见怪不怪,笑而不答。
“岳师叔,这位便是……”不等康健英说完,岳首峰打了个手势,接口道:“我已经知晓,这位便是陆正南,陆先生了。”
按常理来讲,陆老爷子应该随康健英的口,一起叫他岳师叔。只是这岳师叔太过年轻,实在叫他放不下面子。一时之间,尴尬气氛索然。
岳首峰活一大把年纪,自然知道这陆正南心中所想,于是也不强求,便转移话题,解了尴尬之围。
话不多说,不一会的功夫就进入了主题。这“加冕”仪式比陆老爷子想的简单得多,本来以为会换个高雅隆重的地方举行,没想到就在这小小的客房里就进行了。
这时,李婴红心里感觉奇怪。在她还是丫鬟时,曾听说加冕是一件非常隆重的事。不仅场合正式,主持仪式者更是得道高人。先不说这岳首峰是不是高人,就是这“加冕”的场合也太过随便了吧?
李婴红与陆柏相互对视了一眼,见双方都有怀疑之色。但这位岳师公毕竟是父亲好友介绍,如果这时说出不敬之词恐有不妥,便安分地一旁等待。
陆老爷子神经有些大条,本来对这一类事情完全外行,再加上康健英一旁唆使,对这“加冕”仪式深信不疑。
不一会,岳首峰终于停止了唠叨不完的咒语,又喂小陆丰喝了所谓的“神水”,说能保佑陆丰长大健康无病,长命百岁。
也不知那“神水”什么味道,总之小陆丰只喝了几口,便哇哇大哭起来。看得一旁的李婴红心里直叫疼,但为了不打扰“高人”的“加冕”,也就忍了。
※※※※※※
店外,乐团的敲锣打鼓声,随着长时间的等待,渐渐的声音小了起来。
陆林有些沉不住气,在门外渡来渡去。“大哥,都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没出来?”
陆松瞪了他一眼,瞅了瞅不知内情的大夫人和三夫人,小声道:“你急什么?岳师公是何等高人,他办事,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陆林点了点头,心说也是。
一声震耳的乐响,打断了陆林忐忑的心情。抬头一看,原来是父亲和二哥他们出来了。随着陆老爷子一同出来的,还有康健英和岳首峰。
陆松见众人走了出来,随即迎了上去,前问情况。李婴红抱着一直哭个不停的小陆丰,心事重重。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打刚才小陆丰喝了“神水”后,就一直哭个不停,真不知道那“神水”到底什么味道?
陆松与陆林见康健英暗地里对他们点了点头后,这颗悬浮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陆师弟,”康健英见事情已经办妥,也无心与陆老爷子回府,便道,“我与岳师叔打算一起回山,索性就此告别了。”
陆老爷子回头打了个作辑,“就此告辞。”
几番客套话后,陆家一众又是浩浩荡荡“搬师回府”。
不一会的功夫,客栈门外,只剩下了康健英与岳首峰两人。那康健英望着陆家人离去的方向,喃喃地说道:“世俗之人果然看重得失,为了利益却不惜牺牲后辈。”
岳首峰微笑地道:“管他呢,就是咱们修真之人,又有几个能真正看淡得失,不予追求呢?”
“岳师叔,”康健英一脸献媚地道,“能想出这种法子,让那娃儿喝下‘遣神散’,师叔当真是老奸巨猾!”说时,还伸出大拇指,表示这招实在是高。
这岳首峰也不管“老奸巨猾”是褒义词还是贬义词,反正马屁是拍到了正地方,听的那是津津有味。又道:“哼,只不过雕虫小技而已。他们一个武林世家罢了,在我眼里如同蝼蚁一般,小小伎俩,就把他们忽悠的团团转,哈哈哈!”
正当岳首峰充满幻想之时,那康健英却不解“风情”,突然来了一句,“那‘遣神散’好像不是我们青铜派的吧?”
哼!岳首峰暗骂这小子愚蠢,道:“别说我们青铜派没有毒药,就是有也不能用。难道还想让人查出来,是我们做的事儿吗?”
“也是,也是!”康健英连忙符合道。
随后岳首峰又微笑道:“这‘遣神散’是湘西五毒教‘三圣毒’之一,无药可解。“
“除非……“康健英话没说完,岳首峰会意,于是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许久,康岳两人向另一方向离去。
在他二人离去不久,一个黑暗的角落里,走出一和尚。这和尚粗眉大眼,脖子上挂着硕大的佛珠挂链,手持金箔,却身披残破袈裟。脚底草鞋,也是残破不堪。
这和尚目光空洞,无悲无喜。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康岳两人离去的方向,转头又看了看陆家众人离去的方向。单手佛礼,念了一句佛号:“阿弥陀佛……”
第三章 慈母救子(上)
次日清晨,安静的洛阳城迎来了第一片曙光。当阳光撒向大地,万物开始苏醒,生命的种子一点点的发芽。
可是,在陆府之中,陆家上下却是焦急一片。那刚刚满月的陆丰小娃儿,就像吃了炮灰一般,哭个不停。李婴红心生焦急,彻夜未眠。
“快,快打水来。”陆家三夫人担心陆丰身体顶不住,对丫鬟说话的语气也加重了不少。
“婴红,别着急,一定没事的。”陆柏虽然有时散漫,但关键时刻,还是挺有正事儿的。一边安慰着李婴红,一边忙里忙外。
“大夫,我儿子到底是怎么了?”李婴红见大夫忙来忙去,东摸西碰的,半天也没弄出个说法来。
这时,丫鬟春红端来一盆水。三夫人看也不看她一眼,急忙接了过来,为小陆丰擦洗身子。
“大夫,你倒是说句话呀,我儿子倒底怎么了?”李婴红见大夫没有说话,心里更是着急。小陆丰连夜哭个不停不说,还大小便失禁。这不,大夫刚来没多大一会,又开始口吐白沫。
那名大夫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李婴红却急出了眼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哭,你就知道哭!”陆老爷子这时走了过来,见大人跟小孩一般,哭哭啼啼。心中一烦,便损了几句。
“大夫,到底我儿生了什么病?”陆柏也是心中焦急,见大夫没有说话,又问了一遍。
那大夫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道:“不是病,很可能是中毒!”
“中毒?”众人一顿诧异。这娃儿出生到现在,连奶还没有断呢,怎么会中毒?难道她母亲的奶有毒不成?
“真是抱歉,我也无能为力。”大夫又是一阵叹气,对着陆正南道,“陆老爷子,对不住了。这一次,我也束手无策。”
“包大夫……”陆正南听了这话,顿时浑身无力,差点站不稳。但还是立直了身子,对包大夫道,“包大夫,你是全城最好的名医了,连你也束手无策的话……”
哎,包大夫又一叹气。道:“我包治病行医也有十数年了,名医称不上,但治个急病重伤还是办得到的。”话没说完,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婴孩,道,“只是这小少爷中了奇毒,我真没有办法。不知是谁和陆老爷子您过不去,下如此毒手。”说完,挥袖而去。
陆正南站在原地一动未动。是呀,是谁这么狠毒,连刚满月的婴儿都没有放过。是对自己有仇,还是对自己有恨?倒底为了什么?
等等,陆正南想到此发现一个疑点。这没断奶的婴儿除了喝母奶外,还喝过什么?那就是“神水”。谁都知道,自打“加冕”回来后,小陆丰就一直哭个不停。直到今天早上,大小便失禁不说,甚至还口吐白沫。这太不正常了,其中一定有鬼。
“婴红,你到底给孩子吃了什么?怎么会中毒?”陆柏听闻包大夫的言词,心中大感困惑,一时找不到正根,便责怪起李婴红。
李婴红心中着实委屈。孩子这个样子,她也非心中所愿。只不过心中隐约一点的怀疑,但公公在旁,却又不敢直说。
李婴红看了看陆正南,见对方面色铁青,一副不可以招惹的样子。陆家上下无人不知,就是因为陆老爷子对小陆丰的喜爱,才会同意陆柏娶她为妾。如若不然,她哪里会有机会走出奴婢的命运?
陆正南铁青着脸,愤愤地道:“我知道你心中怀疑,我又何尝不是?”
“公公,您的意思是……”李婴红看向陆正南,刚才一点点的胆怯已经全然消失,随即大胆地道,“‘神水’?”
“神水?”陆柏听到此处,已经恍然大悟。“妈的,一定是那个什么姓岳的‘高人’。我找他算账去!”说完,转头就要离去。
“你去哪找他?”陆正南有点恼怒这个不争气的儿子,道,“去青铜派吗?他们可是修真人士,别忘了你的身份!”
“这……,”陆柏听了这话,也渐渐地冷静下来。
就在这时,春红丫鬟小步跑来,对着陆正南道:“老爷,门外有个自称地量的和尚求见。”
“地量和尚?”陆正南一想起眼下厄运都是修真人士带来的,现在又来了个什么和尚,自然气不过,道,“哼,告诉他,我们家没有办丧事,用不着超度,让他滚。”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院子中传来。
“臭和尚,谁让你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