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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爱到醉醺醺-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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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会这样啦!

蓦地,她“哇”地大叫了一声,吓得往后一跳,抱头哀哀乱叫。“怎会这样?难道我除了自小到大的酒瘾外,还在这王府里染上了口水瘾……”

口水瘾?这丫头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北宫晔微愣,思索了下话中之意,又回想她方才一脸的馋样,倏地一道灵光闪入脑里,总算摸透她的心思而放声大笑。

“阿醨……妳真可爱……”笑声不绝,他欣喜极了。这丫头总算稍稍开窍,情荳渐渐萌芽了!

“你、你笑什么?”有种被看穿心思的羞赧,阿醨酡红着脸蛋娇斥,赶忙转移话题。“你真的没受伤吗?我明明瞧见大哥打了你……”

“没事儿的!瞧,我这不是好好的。”气定神闲微笑,果真一副安好样。

“耶?那就怪了!我瞧大哥那掌好似不轻……”圆脸满布狐疑之色,一双眼又上上下下地观看了好几眼,心底怀疑渐生……能挨大哥那一掌而没事,肯定内功不弱,难不成这男人除了蒙骗“醉馨酿”的事之外,还多了这一样?

“你会武,对吧?”猛地,她瞪眼大叫地指着他。

“是会那么一点。”呵……这丫头总算察觉了。

“你为何要骗我?”可恶!早知道如此,当初干么还怕有人文弱身子骨承受不住,而去替他挨了一刀,导致那一段日子被禁酒,饱受酒虫折磨。

“我没骗妳啊!”哈哈大笑,赶在她慷慨激昂抗议前补充。“只是没说我会武,是妳自己误会了!”

阿醨闻言一窒,搔头回想了下后,发现自己真的没理由抱怨……可恶!他真的只是没说而已,是她自己猜测误会的。

“你这人心眼好坏!”瞋怒横去一眼,憨直的性子原本就不会记恨、气怒太久,思绪一转,马上拋却旧恨,问出心中疑问。“你要介绍我认识谁?夜影为何这着要向我讨画?你们和我阿爹又有何纠葛?”

呵……终于要导入正题了吗?眸光流转,他起身握住小手,领着她来到少女画像前。

“干么?”要看相同的画像,她家中就有一幅,而且还比墙上这幅好多了呢!

“妳家中有一幅相同的是吧?”微微一笑,北宫晔幽然轻语。“那是亡姊唯一遗留在世的自画墨宝。我要介绍让妳认识的就是亡姊……”深沉眼眸自满是不解的脸蛋上移往画像。“姊姊,这位是阿醨,阿晔喜欢的姑娘,若妳在世,肯定也会喜欢的……”

耶?他姊姊的丹青墨宝怎会“流落”到她家啊?还、还有,他说的喜欢是啥意思啊?

张口结舌、傻愣愣地瞅着他,阿醨只觉胸口如擂鼓,一颗心恍似要跳出喉咙来,浑身发汗、发热,眼中净是他微笑身影……

“阿醨……”

“啥、啥事?”

“别一脸震惊,很伤人的。”知道他的心意有这么吓人吗?这丫头真会伤人自尊!

“噢!”除了无意义的单音节,她挤不出任何话儿来。

“妳的感想就这样?噢?”

“不、不然咧?”要她说什么?搔搔头,阿醨好生困扰。生平又没被表白过,她怎知道该如何反应?虽然……虽然听他这么说,心底有些飘飘然啦。但她又没法真的飘起来给他瞧。

这丫头……北宫晔啼笑皆非,一双炽热黑瞳沉沉凝着她瞧,老半天不发一句。

“你、你别这样瞧人啦……”脸红耳热地讷讷嘀咕,她突然又想扑上去吃他好看的嘴儿了。

呵……这丫头的身体倒比她的心诚实许多!察觉她猛吞口水,北宫晔心底暗笑,修长的长指恍若不经意地轻抚着漂亮薄唇,看得阿醨不禁心痒痒。

“阿醨,我刚刚喝了‘醉馨酿’,想尝吗?”很好心地提供一个光明正大可以袭击他的理由。

“想!”正中下怀,欢天喜地娇笑,她飞快地扑了上去,牢牢封住从刚刚就一直引人遐想的薄唇。

呵……真是个好勾引的丫头,教他怎能不爱呢!

满足轻吟叹息,北宫晔漾着笑,深深地给了她一个浓烈交缠的热吻,直至许久、许久之后-…

“你的嘴儿真好吃……”眸光蒙眬,阿醨未饮酒却有醺醉的感觉。这男人的嘴儿肯定是神仙酒葫芦,错不了的!

“若不嫌弃,可以让妳吃一辈子。”以额抵额,笑眸充满迷人光彩。

“真的吗?”脸庞绽放光亮,兴奋极了。

“不过妳也得让我吃一辈子才行哪!”

“好啊!”呵……两个人互吃,谁也不吃亏。

“很好。”愉悦轻笑,北宫晔拥着她,抬头对画像中的少女重新介绍。“姊姊,这位是阿醨,阿晔未来的娘子,妳未来的弟媳妇儿……”

耶?她何时答应当他的娘子了?瞠大双眼,阿醨完全搞不清楚自己何时让人给定下了,忙不迭地举手抗议。

“我何时答应当你的娘子了?”这男人想欺她单纯没见过世面吗?至少她还懂得娘子的意思。

“刚刚。”笑瞥一眼,不给后悔的机会。

“哪有?”她怎不记得?

“妳答应让我吃一辈子的,忘了吗?”这就是证据。

“这哪算?”

“当然算!”瞪着她咧嘴森笑。“我可没兴致吃别的姑娘一辈子,除了我娘子之外。”当他胃口很好吗?

耶?哪有人是这样解释的?阿醨霎时间傻眼,想继续抗议却被瞪得直发毛--算了!当他的娘子听起来好象也不赖。最重要的是,她心底好象也满高兴的,心中刚刚的飘飘然,现在已经是醺陶陶、乐飘飘,满心的雀跃一路飘上天空了……呵当他的娘子啊……

瞧她脸蛋儿红咚咚的,北宫晔忍不住想咬上一口,低头又是一阵细细啄吻,至阿醨发痒,笑着阻止他的“蹂躏”。

“你还没回答我先前的疑问啦!”被他这么一岔题,差点忘了先前的问题,“方才你说我家那幅画像是令姊唯一留下的自画丹青,那为何会出现在我家?现在墙上挂的这幅又是谁画的?”阿爹该不会就是和这件事有关吧?

“此事说来话长……”凝看着墙上画像,他微微一笑,嗓音低沉幽然缓缓诉说着十几年前的过往,直至良久、良久之后……

“呃……你是说我爹偷了令姊的画像?”阿醨尴尬干笑。家中那上百幅的字画墨宝,该不会也都是阿爹去别人家偷来的吧?

笑睇一眼,眸底充满促狭。“妳阿爹当年人称‘梁上醉翁’夏老头,除了嗜好杯中物外,另一个癖好便是潜进大户人家中,盗取自己看中意的名人墨宝。当年王府内众多名家笔墨,妳阿爹皆不下手,偏偏就看中舍姊唯一留下的自画像。要知道,舍姊生平画山、画水、画鸟、画花,偏偏就不爱画自个儿。那幅自画像还是我在舍姊病逝前千求万求,姊姊才答应画的,可谁知却让妳阿爹给盗了去。

“当时我与夜影费尽各种方法想打听出妳阿爹的下落,哪知他却突然像从世上消失似的,任凭我们寻寻觅觅,却再也没他的消息。如今墙上这幅是我当年凭着记忆给临摹绘下的,然而却已不是姊姊的笔墨了。”呵……姊姊擅丹青,技法纯熟,下笔行云流水,所绘之物栩栩如生、神韵非凡,岂是当年十二、三岁的他所及得上的?如今这幅画像只不过是聊以慰藉的拙劣替代品罢了!用来安慰他,也安慰着夜影。

“原来如此!难怪夜影要向我讨画……”恍然大悟,蓦地想到啥似的眼儿一玻А!澳阋豢佳医骺停褪谴蜃乓凡榛裣侣涞闹饕獍桑俊

当年阿爹盗画之时,一定在无意间偷喝了让他念念不忘的“醉馨酿”,大概无意间留下了啥线索,让北宫晔和夜影知晓了盗画之人的身分。是以当北宫晔一得知她傻傻地要来买“醉馨酿”时,便几乎确定她和阿爹的关系……哎呀!这可真叫做“自投罗网”呢!

闻言,北宫晔淡笑不语,可说是默认了。

“好吧!既然作贼被抓赃,我会将画儿取回来还你的。”人家找了那么多年,又是姊姊唯一遗留的自画像,是该还给人家啦!阿醨重重地点头,豪气万千地应允归还。

“谢谢。”低喃浅笑,他是戚激的。

“不过……”憨笑着搔搔发,她有些迟疑。

“怎么?”还有啥问题?

“有个小问题哪!阿爹除了嗜酒如命外,对那些个画轴墨宝也挺宝贝的,不知肯不肯物归原主?除非有个更让他难以割舍的东西来交换……”顿了一顿,心中有了主意,她拍掌笑道:“有了!你拿‘醉馨酿’和我阿爹换,我保证他心甘情愿地双手奉上令姊画像。”

“这没问题!待烦人杂事了结,我随妳一同回去。”北宫晔朗声大笑,心底却悄悄暗忖……既然可以以物易物,届时他运送个一整马车的“醉馨酿”去提亲,还怕夏老头不欢欢喜喜地送女儿上花轿?

“呵呵……既然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么……”吞着口水,一脸嘴馋要求。

“可不可让我尝一口‘醉馨酿’?一口,只要一口就好,拜托……”呜……她多想真真实实地饮一口那滋味难以言喻的佳酿,而不是每回都从他口中残留的芳香酒气去想象!呜……她好惨啊!

这小酒鬼……北宫晔真是拿她没辙,大掌往花桌上一探,抓来一只精巧玉制酒壶。“喏!妳朝思暮想的‘醉馨酿’。”

“哈!原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惊喜大叫,穷凶极恶从他手中抢来,小巧樱唇对着壶口,仰首一灌,任那芳香醇酿盈溢满口,随即泪流满面。

“怎哭了?”好生生的怎哭成这样?北宫晔连忙询问,实在被她的反应给弄傻眼了。

“呜……这酒……这酒……”抱着酒壶,她痛哭失声。“这酒好好喝,先前在你嘴里尝到的余味仅是它尾劲香气,真的喝到才知其滋味之妙……反正我不会形容啦!难怪阿爹对它魂牵梦萦,我总算明白原因了。呜……这么极品的好酒,你怎么可以瞒我这么久,都不拿出来?”可恶!她白白错失了这么久的时间。

“原来是哭这个。”忍俊不禁地失笑,北宫晔笑弹她额头一记。“夜影会很高兴妳的赞赏的。”

万分珍惜又饮了一口,阿醨止泪好奇追问。“夜影怎会酿酒呢?”实在看不出来哪!

“夜影的爹原是酿酒师,所以自小耳濡目染便也学会了。‘醉馨酿’就是他为姊姊所酿造的。”可惜姊姊却从未尝过。

“原来是这样啊!”点了点头,她正要再说些什么之时,蓦地-…

“阿醨!”惊天怒吼随着藏青身影自窗口窜入,夏醑冲开穴道,追来了。

“大、大哥!”缩着脖子,阿醨心虚地转身面对怒火狂燃的兄长。“你这么快就追来啦!”完了!大哥一定气疯了。

“竟敢点我穴!看我不抓妳回去教训一顿才怪!”隆隆咆哮声震得人双耳欲聋,大掌一伸就要抓人。

“哇--大哥,对不起啦!”马上扑进他怀里耍赖。“人家只是想回来瞧瞧你有没有打伤人而已!”

夏醑一辈子最大的致命伤--只要被妹子扑进怀中耍赖,憨笑求饶,再大的火气都会瞬间熄灭。

“可恶!妳就吃定我了,是不?”恨恨地捏了下俏鼻,这才神色稍霁。“现在妳瞧那男人健壮得很,是不是该同大哥回家去了?”说话之时,连看也不看北宫晔一眼,可见心底还记恨着他先前拿他的容貌开玩笑。

这夏家大哥不仅很容易上火,还很爱记恨哪!北宫晔瞧他神色便知心思,不禁玩味泛笑,气定神闲听着两兄妹的对答……

“不行啦!”坚定摇着头,阿醨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北宫晔的话转述给兄长听,末了补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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