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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忘恩负义!”尉迟鲤气得俏脸通红,别过脸去不再理会他。
北宫青有趣地打量着两人,故意板下脸,斥责道:“阿杰,你这可就不对了,人家是为了救你,才掉下山崖,你竟然翻脸不认人?唉,我以前真是错看你了。”
端木杰急忙辩解道:“青儿,你别听她胡说,分明是她自己傻。救人也能摔下崖来,简直愚蠢至极。”
“青儿?你就是阿杰一直在找的青儿?”尉迟鲤转头细细地打量着北宫青,原本就心中对她充满好奇,如今见到本人,她这才明白阿杰为何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我叫北宫青,很高兴认识你。”北宫青微笑着向她伸出手,作握手之势。
尉迟鲤迟疑地望着她的手,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将手伸了过去,与她相握,自我介绍道:“我叫尉迟鲤,你可以叫我阿鲤。”
难得在古代找到一个脾气相投之人,还是个同性的朋友,北宫青心情顿时大好,拉着她坐到一边,絮絮叨叨地跟她聊了起来。
“阿鲤,我告诉你,这个端木杰他一身的毛病,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他……”
看着两名女子在一边说长道短,时而偷笑,时而对着他指指点点,端木杰气得满脸涨红,坐立不安,差点就冲过去揪起两人往洞外丢。李澈好笑地坐在一边看戏,十分地同情这个弟弟,出言劝慰道:“阿杰,坐下吧。我们兄弟俩也很久没有叙旧了。”
“阿澈,我们去那边,那边有好多果子。”
“阿澈,我们比试一下轻功,看谁先到那里。”
“小心点,别摔下去了。”
“……”
北宫青和李澈两人一前一后施展着轻功穿梭于林木间,身形飘逸,衣袂翩跹,轻快的话语飘荡在林中,偶有回音传来。这两日经李澈的指点后,北宫青的轻功明显地进步了许多,已能自如地掌控。她一有机会就自行练习,逐渐爱上了在空中飞翔的感觉,尽管事后会特别地劳累和消耗体力,但她一点儿也不觉得辛苦。
尉迟鲤站在山洞口,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羡慕地感叹道:“他们两个很相配。”
“这个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端木杰的话语夹带着酸意,有些置气的成分。
尉迟鲤抿嘴偷笑,故意凑近他身边,用力地嗅了嗅,扇着鼻子嫌弃道:“好酸哪,你几天没洗澡了?真酸!”
端木杰信以为真,抬起右臂,闻了闻自己身上,不满地回道:“哪有味道?有也是男人味。”
“男人味?哈哈……你太逗了!”尉迟鲤忍不住捧腹大笑,他还真是可爱。
端木杰忽然有些明白过来,面上带着窘意,朝她瞪了一眼,冷哼道:“哼,好男不跟女斗!”
尉迟鲤的笑声更大,丝毫不给他留面子,气得端木杰扭头就往山洞里走。
“阿鲤,这些都给你,你身上有伤,多吃点可以早点恢复。”北宫青将摘来的野果和烤熟的野味统统往尉迟鲤跟前送,看得端木杰直眼馋。
“那我呢,我身上也有伤。”
北宫青甩了他一眼,哼道:“谁让你欺负阿鲤了,没你的份!”
端木杰十分莫名其妙,一脸无辜道:“我怎么欺负她了?”
“这么冷的天,作为一个有教养的绅士,就应该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女士披上才对。像我们家阿澈,就很绅士。”她拢着李澈从身上脱下罩在她身上的外衣,斜着身子往李澈怀中靠去,一脸的甜蜜。
“而你呢?不止不照顾人家,还把人家挤到没有火的一边去,你好意思嘛你?”
端木杰心虚地瞄了眼尉迟鲤,他的确因为之前的事跟她置气,故意坐在了正中央,将她挤到一边。看她身体单薄,渐生了怜意,他脱下身上的外衣,随手丢给了她,道:“我脱总行了吧?给你!”
尉迟鲤手忙脚乱地接住外衣,心里有些委屈,她就那么惹他厌吗?不过,总算是他的一番心意,她将外衣抱在胸前,一股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夹杂着青草的气息传入她鼻中,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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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精美壁画
“唉,太不温柔了!还是我们家的阿澈贴心。”北宫青轻摇着食指数落他,整个人窝在李澈怀中,十分地惬意。李澈轻拥着她,俯首在她额头亲啐了一口,与她相视而笑,别样的默契。
端木杰对于两人的亲密举动已经见惯不惯,白了她一眼,对李澈说道:“五哥,好好管管她,不能让她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此言差矣,怕娘子的男人才是有福气的男人。阿澈,你说是不是?”北宫青堆着甜死人的笑容询问李澈,冲他眨眨眼,意思是他若是敢说个不字,她立马就会翻脸不认人。
李澈似接收到她威胁的眼神,挑眉轻笑道:“娘子说什么都对。”
“受不了你们,爷上一边睡觉去。”端木杰十分郁闷地起身,远离了他们,背对着他们倒在茅草堆铺成的睡铺上打盹。
北宫青偷瞄了他一眼,与对面的尉迟鲤相视一笑,故意提高声调道:“阿鲤,你放心,我一定挺你到底!区区一个端木杰,我保你手到擒来。”
感觉到端木杰的身形明显一动,尉迟鲤偷笑着冲北宫青眨了眨眼,也学着扬声道:“不必青姐出马,区区一个端木杰,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北宫青大笑着赞许道:“哈哈,有志气!”
这下端木杰终于忍不住了,扭过头,重咳几声道:“咳咳……爷的耳朵可没聋!”
两女笑得更加肆意,气得端木杰直冲她们瞪眼,却又无可奈何。而李澈则在一旁轻笑着,用同情的目光为他默哀。
“这么多的夜明珠!”北宫青四人再次来到秘。洞的石室,想集合四人之力找到石室的出口。尉迟鲤见到满屋的夜明珠,不由地惊叹。
李澈怕他们误触机关,忙提醒道:“你们千万不要乱碰,这里机关重重,一不小心就会触动机关。”
端木杰听完他们对石碑上所书内容的讲解,费解地说道:“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么多夜明珠里面只有一颗是开启机关的钥匙,这也太难了。”
北宫青点头附和道:“是啊,我们都想了一天了,还是没有想到办法。”
尉迟鲤绕着石室转了一圈,提议道:“实在不行,我们就一颗颗地试,总能找到一颗对的。”
北宫青摇头否决道:“那可不行,一旦试错,就会有乱箭射出,太危险了。”
“你们仔细看,这些夜明珠的分布,其实是有规律的,感觉有点像夜空中的二十四星宿图。”顺着李澈的比划和讲解看去,果然有些像二十四星宿图的分布,北宫青脑中灵光一闪,打了个响指道:“对了,我们可以作一个精确的俯视图,看看它们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
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一幅简易的夜明珠分布图总算完工,北宫青满意地审视着自己的作品,招呼李澈道:“阿澈,你猜想得不错,果然是幅星宿图。你看这里,这应该是北斗七星了,可是这个位置却平白无故地多出一颗星来。”
“应该就是这颗了。”
李澈起身就要去取那颗多出来的夜明珠,端木杰主动争先道:“五哥,让我来。”
“阿杰,还是我来吧,你带她们到外面去。”
李澈回首望向北宫青,清澈的眸子中无声地传递着他的心意。他也不敢肯定他们的判断是否正确,他不敢冒险,不敢将她置于险地,所以决定亲自来搏上一搏。
“五哥!”
“阿澈!”北宫青心弦一振,读懂了他眼中的信息。她相信他,犹如相信自己一般,冲他微微点了点头,道:“阿杰,我们出去!”
端木杰迟疑地回望兄长一眼,见他坚持,只好带着其他两人暂时退离石室。
北宫青倚在石室门口,担忧地望着李澈将手慢慢伸向夜明珠,心也跟着揪起来。她突然有些后悔,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后悔莫及。她刚想叫住他,李澈已然快速地拿起那颗夜明珠,在同一时间,他侧身一转,飞至了石室的壁侧,将夜明珠安置在了机关开启处。
众人一齐屏住呼吸,等待着机关的触发,出乎意料的是,石室中并未有飞箭射出,石室的正北方一道石门隆隆开启。
“打开了!”
“太好了!”
北宫青几步快跑扑入李澈怀中,方才的一瞬间,她突然很害怕失去他。尽管到现在,她还无法像爱上端木俊那般爱上他,但他在她心底终是特别的存在。他总是在她最失落、最无助的时候,给予她温暖和关怀,她不想失去他,不想让这份温暖离她远去。
李澈低头拥着她,心中惊喜,感觉她的心又离自己近了一步。这些天来,他们虽然时刻呆在一起,但他还是感觉到她内心的疏离,她终是忘不了那个人。
走入下一个石室,入眼的是满墙的壁画,以土黄和暗红的暖色系为主题色彩,描绘出一幅幅辉煌壮丽的画面,似在诉说着一个个动人的传说。
“好美的地方!”尉迟鲤第一个走进石室,忍不住叹道。
北宫青已深深为这些色彩所吸引,如此精美的画工和精湛的色彩运用,非等闲之辈无法做到,更何况是在这个美术尚不发达的年代,悠悠说道:“这些壁画似乎在讲述一个故事。”
李澈轻拥着她,娓娓说道:“上面讲述的是飞龙国自开国到灭亡的故事,一代圣朝由盛至衰,如昙花一现,令人可叹可悲……说到底,人生苦短,名利不过是过眼云烟,最终还不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
“阿澈,你倒是看得透彻。不过,人活一世,若不能轰轰烈烈,平淡如水的人生又有何意义?”在她心里,她还是更为期待多彩多姿的人生,她喜欢尝试不同的事物,没有经历过如何能说看破?即使受了伤,她也不觉得可惜,因为那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不管你想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如水,我都愿意陪你走完这一生一世。”李澈深情地牵起她的手,向她许下誓言。
北宫青心中触动,感动地回握他的手,他的心意她会永远铭记于心。
尉迟鲤却不赞成,摇头道:“我倒觉得,若是能和自己心爱之人,平平淡淡地过一生,我就很满足了。阿杰,你呢?你是想轰轰烈烈,还是平淡如水地过一生?”
端木杰飒然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我只想活得痛痛快快地,无论上阵杀敌也好,快意江湖也好,最重要的是活得开心。”
“还是阿杰最看得开,人活着最重要的就是活得开心。”北宫青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在她心里,他就当如此,活得潇洒,笑得畅快。
比之端木俊,他缺少了智谋和称霸之志,比之李澈,他缺少了与生俱来的天赋和才华,然而,他却是他们当中最为幸福的一个。因为他无欲无求,所以他无忧无虑,安享自在。其实她内心是很羡慕他的,然而她的性格就决定了她无法接受碌碌无为的一生。
尉迟鲤深有感触地望着他,他心中所愿,也正是她所向往的。她上前一步,抓着他的手,坚定地说道:“阿杰,如果你想上阵杀敌,我就陪你披甲上阵。你想快意江湖,我就陪你浪迹江湖、行侠仗义。”
端木杰莫名其妙地瞥了她一眼,掸开她的手,皱眉道:“我走我的路,你跟着我做什么?”
尉迟鲤又再上前拽着他的衣袖,不理会他的不满,坚定道:“反正我就是跟定你了,谁让你跟我一起跳下崖的,这说明我们有缘份。”
“我那是跟你一起跳下崖吗?我是无辜地被你连累的好不好?”端木杰有些哭笑不得,越来越懊恼之前乌龙的落崖事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惹上这么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子。
尉迟鲤横了心赖定他,扬眉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