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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正眼里含着委屈的泪水,凝望着他。
“王爷,那下药的凶手已经查到了,就是她们四个人,还请王爷定夺如何处置!”元水柔从座位上走了下来,轻轻的搀扶过蝶醉羞。
清羽见状忙走上前去,扶住蝶醉羞坐下,安抚着她。
“十三,十七!”暮尘渊俯下身,目光如霜,睨视着两人,周身透着森寒之意。
往昔的那温和不羁的笑容此刻在他的脸上再难觅到。
“王…王爷!”十三夫人颤抖着双唇:“饶了臣妾吧,饶了臣妾!”
暮尘渊嘴角勾起一弯骇然的冷笑,伸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用力,狠道:“告诉本王是不是你?是不是?”
十三夫人眼中含着泪水望着他,嘴唇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前之人眼中杀气腾腾,往日温情的面孔全然不见,她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那样子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怕。
“是不是?”又是一声厉吼,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一分。
十三夫人脸瞬间涨成了猪肝紫,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艰难的点头:“是…是…臣妾!”
话未落音,只听得咔嚓一声,十三夫人就倒在了地上,气息全无。
她的脖子被生生拧断了。
元水柔见状,心中一阵惊跳。
“谁?还有谁?”暮尘渊扭过头,目光狠鸷。
十七夫人和翠丫、彩月三人早已经吓的抖如筛糠,咚咚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你们也参与了?”暮尘渊冷笑一声:“很好,来人,给我拉出去杖毙于庭!”
元水柔想要阻止吼咙里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嫁给他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如今天这般疯狂,狠辣。
为了一个蝶醉羞他竟然大开杀戒,她不敢想若是今日犯错的是她,下场是不是和她们一样。
凄惨的叫喊声从厅外传来,听起来毛骨悚然,她扭脸向暮尘渊看去,他连眉头都不皱一番,似乎昨日与这两个女人的柔情只是一片云烟般,那么的不真实。
“羞羞,我们回房吧!身子不好就不要出来走动了!”面对蝶醉羞时,又是温柔似水。
他弯腰抱起蝶醉羞,冲暮吟风书说道:“三哥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便如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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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满腹的疑虑,清羽回到了府上。
羞羞遭受了那么大的不测,如画这几日竟然都没有去看一看,他心中大为不悦。
亏临走之前,他还一再叮嘱她这个嫂嫂多多照看一下羞羞。
沉思之间,不知不觉走到了房门外。
他豁然的推开门,但见,床上纱帐散落,透过纱帐,他隐约看到如画侧卧在里面。
“如画!”他几步上前,撩开纱帐,沉声唤了一声。
如画翻了个身,睁开眼睛,清羽熟悉的脸庞就在她的眼前。
“清羽,你回来了!”她心中一喜,坐了起来。
“嗯!”清羽挨着她坐下,闷闷的应了一声,目光淡漠的在她的脸上瞟过继而问道:“羞羞出事了,你知道吗?”
“啊?羞羞出事了?什么事儿?”如画一惊,忙追问道。
“她遭人陷害,几欲小产。”他淡淡的陈述着。
“竟有这等事?”如画惊愕道:“几日不见,她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这个做嫂嫂的失职了!”
清羽偏过头,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她的眼中一片错愕和茫然,似乎她的确不知。
“这几日你怎么没去钦王府?”他问道,语气中透着埋怨。
番外(十二)
如画听了心中有些酸涩,她努力遏制住那不良的情绪,轻声道:“前几日下大雨,不慎感染了风寒,一连发了几天的烧,今日才刚刚好些了。”
清羽听完,微微的怔了一下,墨玉般的眸子里泛起了点点柔意,他伸手揽过如画,语气中带了歉意道:“错怪你了!是我不好!”
如画听了,轻叹一声,闭上了眼睛!
蝶醉羞,你的命还真大!别急,我们慢慢走着瞧!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蝶醉羞的肚子慢慢的显现了出来,她被暮尘渊捧在手心呵护着,脸上的笑容也一天天的多了起来。
随着呕吐的减轻,身体的好转,她来洛王府的次数也增多了起来。
也恰恰如此,把四儿忘却的烦恼又重新勾了起来。
“卿儿,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的肚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夜深人静,**初歇,暮吟风拥着四儿,一双大手在她的腹部来回摩挲。
“我怎么知道呢?”四儿慵懒的在他的怀中翻了个身,头深深的埋在了他的胸膛。
暮吟风的精力总是这般的旺盛,每次不把她折磨的筋疲力尽,他总是不肯罢休。
“明日我传御医来给你诊断一下吧!”暮吟风轻轻叹道,看着蝶醉羞一天天笨重起来的身躯,他总是在想卿儿什么时候能为他添个孩子。
“不…不用了吧…我又没病!”四儿磕磕巴巴的说道。
暮吟风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女人,显然她在惊慌,难道这丫头有什么瞒着自己?
不会和上次一样吧?为了不给他生孩子,想了什么损招?
“卿儿?”暮尘渊柔声的在她耳边唤道。
“嗯??”
“你不会又瞒着本王,干了什么坏事吧?”他俯在她的耳边,吹起似的说道,簌簌麻麻的感觉,引的她一阵战栗。
“没有,没有的!”她扭动着身子在他怀里噌了又噌。
这一噌不要紧,暮吟风刚刚褪下去的YU火又重新被她勾了起来。
“你确定没有?”他猛的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摁在了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四儿惊恐的望着他嘴角勾起的坏笑,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是吧!可是刚刚才结束的啊!
“当然是和你联络感情了!”暮吟风扬了扬眉毛,俯身看着四儿脸上的表情。
她眼睛瞪的大大,脸上的醉人的酡红还未褪去,雪白的丰盈上,两颗漂亮的小樱桃颤巍巍的似乎在邀请他品尝一般。
“你真是美,怎么看怎么美?!”暮吟风笑着说道,那勾魂的笑容任谁看了都难免心头一荡。
可是此刻,在四儿看来,那笑容是多么的邪恶,每每他出现这种笑容,就代表着他非要把她榨干一般。
“别,我累了,真的,累死了!”四儿有气无力的说道。
“是吗?可是我还不累!”他邪笑着,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身上开始不老实的点起火来。
“上帝!”四儿哀嚎一声。
暮吟风丝毫不理会她,她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带给他的非凡的触感,很快,他便沉沦在一番接一番涌起的情潮中。
四儿真的吃不消了,一连七天,天天如此,他怀疑暮吟风是不是铁打的身子,照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彻底失去哪方面的功能了。
“吟风…我好担心你啊…为什么没完没了?”她粗喘着,大脑在一波接一波的愉悦中渐渐的混沌。
“还不是因为你?若是你给本王生个孩子,那本王可以考虑饶你几天!如何?”暮吟风笑的一脸无害,蜜色的皮肤上渗出的细密汗珠一点点的滴落在四儿的身上。
他也不想天天这么折腾她,他只是想要一个属于她和他的孩子。
每每看到渊的孩子满地跑,一种由衷的羡慕便占据了他的心扉。
“好,好!我答应你还不行吗?”在猛烈的进攻中,四儿彻底的沦陷了。
她真的快散架了,恐怕,他不答应,明天洛王府就要命人发丧了。
洛王妃不幸被累死了,为何?因房事过度!
次日,火辣辣的骄阳挂在天际,连一丝微风都没有,热的人喘不过气来。
四儿正哀嚎着不知道要如何度过这盛夏,如画登门拜访了。
她知道离京城不远曲州,那里背靠一片青山,山中有一口清泉,常年流水不息,是一个避暑的胜地。
清羽这段日子正好休息,她和清羽打算去一趟。同时也邀请暮吟风和四儿一起去。
四儿巴不得出去几日呢,趁此机会也和暮吟风一起游山玩水。
暮吟风见四儿的兴致极高,他也笑着答应了下来。第二日,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启程去了离京三百里远的曲州。
曲州境内,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宽阔的街道上,挤满了买东西的小摊贩,高声的吆喝着,吸引着四面八方的来客。
在往前走,大约几十里地,马车渐渐的驶入了一片依山傍水的村庄,穿过一条条林荫小路,两座清秀的山峰之间,一条郁郁葱葱的山涧隐隐可见。
穿过山涧,又是另一番天地,这里坐落着大大小小约有十几家客栈。
一行四人打听了一番后,挑了一家最好的客栈,客栈的后方,便是清泉汇集的地方。
四个人要了两间上房,在店小二的引领下上了楼。
分给四儿和暮吟风的房间在楼道的尽头,十分的安静,房间内装点的简单而又雅致,推开窗,便是一片青山,入眼是怡人的绿色。
“哇!好舒服!”一进屋,四儿三蹦两跳的来到床边,脱掉了鞋子便躺了上去。经过了一天的颠簸,她已经很累了。
暮吟风安顿好了行李,就听得有人敲门,他走上前去开门一看是清羽。
“王爷放心的住下吧,四周的环境已经查探过了,没有什么异常!”
“好!你也早些安歇!”
“是!王爷,我和如画就住在王爷的隔壁,若是有事儿就唤清羽一声!”清羽再三叮嘱了几句后方才离开。
夜渐深,客栈的喧嚣声渐渐的小了。
如画打了清水供清羽洗漱完了,两人便要上床歇息。
见清羽把剑放在了床边上,如画不禁的笑着打趣他:“睡觉你也剑不离手吗?”
“这里不比京城自然还是想小心些好!”放好了剑,他脱鞋上了床,翻身搂住了如画的肩膀。
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如画,大手不安分的开始搁着她薄薄的衣衫,摩挲起来。
如画不忍看他眼底的渴望垂眸下来,良久,她轻轻的拂开了他温热的手掌,轻声道:“我累了,快休息吧!”
清羽的手兀自的停在半空中,再看如画已经紧紧的闭起来眼眸,他暗叹了一声,翻身吹熄了床头的灯,久久无法入眠。
子夜时分,皎洁如水的月光下,几个黑影如鬼魅般的从客栈的屋顶上倏然掠过。
屋内,清羽昏昏沉沉的渐入梦境,丝毫没有察觉到窗前晃动的黑影。
忽然,薄薄的窗纸被沾湿的手指戳破了,一根细长的管子伸了进来,飘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只消短短的片刻,清羽的呼吸变的沉重了起来。
此时,如画倏然的睁开眼睛,在他耳边唤了几声后没有回音,便轻轻地起身,推开窗子飞了出去,在空中翻腾了几番,便来到了离此处不远的青山上。
“怎么样?那边动手了吗?”听到身后有脚步声,黑衣男子转过身来问道。
“没有!他暂时还不能杀!”寂静的夜里,如画的声音显的格外的清脆。
“你不是对那小子动了情了吧?”
“哥,你瞎猜什么?先说说洛王的情况吧?”被说中了心事,如画的声音显的有些愠怒。
“放心吧,我命人放了毒烟进去,片刻之间,便可夺人性命!你就等着好消息吧!”若寒阴阴一笑。
“那就好,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