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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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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姑答道:“请大官人把鱼提起来,让我称一称!”
  大官讨个没趣,还不死心,把一只脚跨在马镫上,一只脚立在地上,问秀姑道:“我现在是上马,还是下马?”
  秀姑想:“如果说是上马,他就把脚放下来;如果说是下马,他就要骑上马去。让我来个针锋相对,以牙还牙!”她就站到门槛上,反问大官道:“大官人,你是见多识广的人,我现在是出还是进呀?”
  大官人回答不出来,跨上马背,狠抽一鞭,飞也似地溜走了。  

朱腊波提的智言
 
  这是1300多年前的故事。傣族勐巴拉纳西有个猎人,有一套丰富的狩猎经验。但是,他在大森林里打猎,碰到这样的情景:在林间草地上,往往会有几头马鹿和麂子神态惊慌地围着大象兜圈子。并且总是发现;在附近的森林里一些虎豹熊狼烦躁地走来走去的,想进草地又不敢进去。碰到这种情况,猎人往往会有很大的收获。这种现象,究意是什么原因呢?这个猎人去问聪明的朱腊波提。
  朱腊波提暂不急于解释,而是把厩里刚生下不久的小马驹拉到田坎上,那儿有几条老水牛在吃草,然后又放出猎狗,猎狗按照主人的命令大叫着去追小马,开始小马被吓惊了,乱跑了一阵。狗越追越近。突然,小马向正在低头吃草的老水牛身边跑去,紧紧挨着水牛,再也不离开了。这时,那猎狗不敢再追,站在远处打转转,想冲过去追小马又不敢挨近。
  这时,朱腊波提才解释说:“这是动物的一种天生的本领呢!在森林里,您不是到处可以看到弱小的针织鸟专到凶恶的野蜂旁边筑巢的现象吗?弱小者为了生存,遇到生命危险时,常常会投靠其他强大动物的保护。麂鹿跑去依附大象,这是因为象虽大,但它不吃肉;而大象知道这些野兽对它是无害的,也允许它们在身边徘徊。而这时,麂鹿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追赶它的凶兽上;而凶兽也把目光紧盯着麂鹿和大象,等待时机。这时,猎人的出现,它们就不易发觉了。于是,猎人就能满载而归啊!” 朱腊波提解难题 
  一天,国王在宫中召集了所有文武官员问道:“什么是好中之好的东西?什么是坏中之坏的东西?什么是明中之明的东西?什么是黑中之黑的东西?什么是长中之长的东西?什么是短中之短的东西?什么是宽中之宽的东西?什么是窄中之窄的东西?什么是直中之直的东西?什么是弯中之弯的东西?”
  大臣、学者们都争先恐后地回答:“好中之好的是黄金,坏中之坏的是蛋壳,明中之明的是太阳,黑中之黑的是头发,长中之长的是道路,短中之短的是蝉命,宽中之宽的是太空,窄中之窄的是独木桥,直中之直的是蜡条,弯中之弯的是水牛角。”国王连连点头微笑,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小时候两个角,十四五岁没有角,但是长得圆又胖,显得可爱又美妙。十八九岁又变小,又丑又瘦呀又有角,等到活了三十岁,它的寿命就完了。”这个难题使大臣学者们手足无措了。这天,傣族的聪明人朱腊彼提出来赶街。听说国王在考问群臣,便赶到宫里。国王对朱腊波提说:“年轻人,你来解这些难题。”朱腊波提向国王合掌说:“陛下,第一个问题他们全没答对。我认为最好最坏的是人心,最明最黑的是人心,最长最短的是人心,最宽最窄的是人心,最直最弯的也是人心。心是一切善行的源泉,心是一切邪恶的深渊。舍己为人是人的心,损人利己是人的心,忠心耿耿是人的心,虚假伪善是人的心, 直言不讳是人的心,奉承阿谀是人的心。”
  朱腊波提利箭般的语言刚刚说完,整个厅堂即骚动起来。大臣学者们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心里又充满着嫉恨。
  国王对朱腊波提说:“年轻的朱腊波提,请你再回答第二个问题!”
  他又合掌向国王说:“这个谜底在天上,看看头上的月亮,想想它的寿命怎样?开始它长出两个犄角,十四五它就失去了角,变得圆满可爱,明亮美妙。十八九它又长出了角,变得又细又弯又难看,渐渐地它失去了光芒,到了三十那天,它就死掉!饱食终日的人缺乏知识,怎能想象天空的奥妙!”
  朱腊波提的话又一次使大臣学者们受到震惊。 朱腊波提巧破案 
  勐沙底瓦有个种田人,名叫艾洛佐。一天,他向另一个寨子的玛哈沙梯(富人)家买了一头瘦水牛,说好是50 银币,谁知艾洛佐一时昏了头,竟把自己所有的积蓄——100 个银币全部给了对方。等到把牛牵回家,才想起多付了50 个银币,回去要时,玛哈沙梯却死不认账。
  恰好朱腊波提路过,艾洛佐就请求他帮助断案。朱腊波提问他:“你来时,钱都装在口袋吗?”
  艾洛佐答:“不,全装在酸鱼筒里背来的。”
  朱腊波提问玛哈沙梯:“你呢?有多少钱也装在酸鱼筒里吗?”
  沙梯说:“我的钱装在木箱里。像他这样的钱,现在我就有1500个呢,加上他今天付的牛钱50 个,一共是1550 个。”说着,抬出一个小木箱,打开箱盖,指着白亮亮的银币说:“里面整整1500个,全是我的。还有撒在地上的50 个,是卖牛钱。”
  朱腊把钱全倒在席子上,均匀摊开。一会儿,见许多苍蝇在钱的上面低飞着,最后分别落在当中的少部分钱上不动了。朱腊波提暗暗数了数苍蝇爬着的银币,刚好100 个。就指着钱对沙梯说:“艾洛佐确实多付你50个。不信,你数,那些苍蝇爬着的钱究竟有几个吧!别忘了艾洛佐的钱粘上了酸鱼的腥味,时间虽过了半天,人的鼻子很难闻得出鱼腥味,而苍蝇却闻出来了。
  你还是快去把苍蝇爬的钱拣出50个来,还给艾洛佐吧。”
  玛哈沙梯红了脸,只得把那50块钱退还给艾洛佐。  

朱腊波提和野蜂
 
  两个放牛的人在山上熏跑了一窝野蜂,然后把蜂儿烤熟后,沾蜂蜜吃。这时帕雅召勐(一勐之主)带着随从走过来,一见,大怒道:“你们为什么偷摘我的蜂窝?”
  两个放牛人说:“这蜂群是野生的!”
  帕雅召勐说:“这里的土地、森林、河流都是我的。森林里蜂窝的主人也是我!你们摘蜂窝,还不是偷吗?”说完,叫随从把他们吊在树上,准备毒打。
  这时朱腊波提来了,说:“帕雅召勐,人饿了总是要吃东西的,何必大动肝火呢!你把他俩放下来找到那些蜂窝。如果你能拿回家去,就说明这些蜂窝子确是你的,再处罚他们不迟。”
  两个放牛人领着帕雅召勐和他的随从找到几个蜂窝。说他们是用树枝勾下来的。帕雅召勐和他的随从也用树枝去勾蜂窝。蜂群却一下子扑过来,把他们一个个叮得鼻青眼肿,四处逃窜。
  朱腊波提对帕雅召勐说:“蜂群这样对待您,说明它们不是您家养的,放牛的并没有偷属于您家的东西啊!”
  帕雅召勐只得带着随从溜走了。  

朱腊波提辨芒果
 
  有个孩子放风筝,风刮断了线,风筝落到帕雅召勐花园边的芒果树上。那孩子爬上树去取风筝,被帕雅召勐发现。帕雅召勐在孩子口袋里搜出一只半生不熟的芒果,就说他偷芒果。
  孩子分辩说:“这是捂在我家米糠箩里的生芒果,今天早上我就装在口袋里的了。”
 ∩是帕雅召勐硬说是摘他树上的,撕了风筝,还罚孩子的父母给召勐割20 挑马草,扫牛马厩三天,孩子的父母请朱腊波提来评理。
  朱腊波提找到帕雅召勐。帕雅召勐说:“他们的儿子偷了芒果,这就是推不翻的证据!”说着,就用力把那个芒果摔到地上。
  朱腊波提拾起芒果,看了看说:“孩子没偷您的芒果,这就是证据。您说这芒果,是孩子刚从树上偷摘的。但是这芒果摘下来,至少有三四天啦!请看,被您砸在地上的这只芒果,半生不熟,皮青而有皱纹,蒂耳痕迹陈旧,无浆流出。果肉软而韧,所以您用力砸了,皮不绽、果不裂。再仔细看吧,已干了的浆,不是粘有米糠的粉末吗?孩子说这芒果被藏在糠箩里已有几天,是真实的。从树上才摘下的新鲜芒果,手一捏,浆就会从芒果的蒂部冒出,而且皮脆,用力一砸,就会炸裂。再说,您的芒果树不是米糠箩吧?芒果上的米糠从哪儿来的呢?”
  帕雅召勐只得赔偿了风筝,罚孩子父母服劳役的事也不再提了。  

朱腊波提验鹿伤
 
  有个老猎人一箭射中了一头公马鹿,公鹿带着箭和母鹿跃进密林不见了。老猎人遁着血迹跟踪。当老猎人找到那马鹿时,那鹿已死了,而那枝箭已经不知掉在哪里了。老猎人正在捆马鹿时,帕雅召勐的三头猎狗已追来了,扑上去乱咬起来。一会儿,帕雅召勐带着随从赶来。他说,马鹿是他的猎狗咬死的,老猎人说,马鹿是他射死的,两人争执不休。
  朱腊波提路过,验了伤口后,说:“这鹿是被老猎人射死的,决不是三条猎狗咬死的。别的不说,仅凭死鹿身上的一道箭孔和周围皮毛上的血色,就足够说明。理由是这样的:第一,鹿的前胸中了猎人的箭,这箭穿了胸部,肉血从伤口流出,血色是紫红的。现在伤口旁还有血块。正是猎人的这一箭,使鹿大量流血死亡。就是把活鹿捆住,放猎狗去咬一天,鹿被咬死,狗的牙也不会像箭那样穿过鹿的胸部。狗咬的伤口很浅,流出的血也必然是鲜红的。何况,在这条死鹿的身上,凡被狗咬破的地方,伤口都不流血。杀过猎、牛和打过猎的人都知道:致命的伤口出的血,是紫色的,暗红的,血流干了,动物死了,别说狗咬,这时就是用长刀去捅吧,它们身上再也流不出血来。这充分说明,鹿中箭死了,狗才去咬的。第二,在山林里,猎狗是追不上鹿子的,何况快脚的马鹿!”
  帕雅召勐答不上话来了。  

朱腊波提的预见
 
  一次,傣族有几个波嘎(商人),赶着几匹马和驴子,约聪明的朱腊波提合伙出门做生意。
  一天清晨,将要下雨,波嘎们把比较轻一点的三驮棉花,照例端到三匹矮毛驴背上,又把稍重一点的那三驮盐巴抬到三匹马背上。
  朱腊波提说:“要钻山爬坡了,驮子得调换调换。”不等波嘎们开口,就把三匹毛驴背上的棉花驮卸下来,又卸下三匹马背上较重的盐驮,一一对调。
  波嘎们大声责备:“朱腊波提,难道你不知道盐驮子更重,毛驴的力气比马小吗?快卸下来,按往日的驮子捆好。要不然,上大坡时会把小毛驴压翻的。”
  朱腊波提神秘地笑道:“正因为驴子小,体力没有马大,眼看又要爬坡,所以才让它们驮现在较重的盐驮子呢。”波嘎们拿他没办法。
  他们上路了,一会儿下雨了,山路崎岖,没有一处可停马卸驮,波嘎们只好吆着驴马淋着雨赶路。走着走着,原先走得轻松的马,背上的驮子变沉重了,左右摇晃,东歪西滑。而三匹驴子越淋雨却走得越轻松,不一会就超过了三匹马,抢先爬上了长长的山坡。
  雨停了。波嘎们把马赶上山头时,已是太阳偏西,他们特别心痛小毛驴,就先卸盐驮。但是一抬盐驮,惊叫起来:“盐驮怎么变轻了?”
  朱腊波提说:“重量都跑到棉驮里去啦。”波嘎们一抬棉花驮子,果然十分费力。朱腊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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