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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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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露出疲惫的神情。
  夜,已经很深了。守军主帅——北海相孔融,仍站立在窗口,眉头紧皱,凝视夜色,苦思着破敌之策。孔融心里明白,继续这样长期孤守,终不是办法,何况军中粮草将尽,客观条件不允许。而如若强行突围,敌人兵力数倍于我,弄不好会招致全军覆没,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是,派人向素与我军友善的平原相刘备求援。
  “谁能出城去向平原相求救呢?”孔融正想着,军中太史慈求见,“恩公,此次出城求援的任务,请交给我吧!”太史慈向曾在患难之机给予他帮助的孔融请战。如此这般地一通耳语,说得孔融不时点头。
  天刚放亮,被围困以来一直紧闭着的都昌城门,突然打开,吊桥放了下来,随即从城内冲出三骑射手来,每个人都带着箭和箭靶,为首的就是那位太史慈。这一举动立刻引起围城黄巾军的注意。他们一边飞马报告主帅管亥,一边调动人马即刻进入紧急战斗状态。可是,只见三骑射手出城跑不多远便跳下坐骑,来到城下一处堑壕里,领头的招呼着另外二人,各自插好箭靶,练起射箭来。练完后又照直回城。自始至终只有他们三个人。
  第二天早晨,都昌城门一大早又大开。太史慈又带那两人骑马出城来练箭,黄巾军官兵见了,有些人稍微起起身,立在远处指指点点议论起他们的箭术来;有些人懒得动,躺在地上闭目养神。太史慈他们练完箭,一如昨天。回到城内去了。两军阵前,相安无事。
  第三天清晨,太史慈他们又骑马出城了,黄巾军兵士见他们带着弓箭,又如前两日的样子,眼皮稍微抬一抬就不愿多看了。全部躺在那儿打瞌睡,再也没一人愿站起来注意这三名官军的动向。而这时,太史慈他们却快马扬鞭。直朝义军阵地冲了过来。
  “哎呀,我们上当了。”等黄巾军官兵醒悟已经晚了。太史慈他们从城侧飞驰过去。
  太史慈突出重围,来到平原相刘备处,立即搬来3000 救兵。  

太史慈毁掉奏章
 
  太史慈昼夜兼程赶到洛阳城,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黑,他的心情越来越焦急。
  自己还年轻,在郡中没做了几天奏曹史,好了,偏碰上个麻烦事:郡太守跟州刺史发生了矛盾,都要向朝廷上书告状。当时东汉末年,朝廷内官僚处理此类地方争端,常以文书到达的先后判别是非。哎,太史慈环顾四周暮色,长长地叹了口气——
  “那州刺史先把文书发走了,郡太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让我拼命追赶。咦,那送信的人怎么还不来?”太史慈来到城东。四下观察着。
  一辆马车迎面驰来,驾车的正是那个州刺史的送信人。太史慈灵机一动:“何不如此这般!”
  太史慈马上抢步上前,“这位客官,您这么行程匆匆,是想向朝里送奏章吗?”
  那人并不认识太史慈,忙点头道:“是!”
  太史慈又关心地问:“奏章在哪里?”
  那人揩了揩满头大汗回答:“藏在车上啊!”太史慈环顾四周,显出一副神秘之色,“客官,您有所不知啊!”
  那人打量一下太史慈,见他一副京官派头,暗暗高兴:“本来到京师办事。怕没熟人引荐,耽误了时间,这人准是宫里的官人,准有门路,何不趁此良机给他一看!”
  太史慈刚将奏章取到手中,“嗖”地一声,从怀里掏出小刀,飞速把它割坏。那人忙大声叫喊:“有人割坏我的奏章啦!”
  暮色沉沉,四野无人,有谁听得见这声音?
  太史慈将头一摆:“如果你不把文书给我,我也不会弄坏它。传出去,你我都吃罪不起。我看,咱俩一块逃吧。”
  那人走投无路,只得跟太史慈一同消失在洛阳城外。借夜色作掩护,太史慈出城后又偷偷甩下那人,绕道返回城里,送上随身藏着的郡守的奏章。靠着太史慈的机智聪明,郡守终于打赢了这场官司。  

孙坚笑退几万兵
 
  公元190 年(东汉献帝初平元年)冬天,吴郡富春人孙坚(孙权的父亲)准备出兵攻打专权的董卓,替天行道。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孙坚筹划让长史(官职名)公仇称先源源不断运送军粮。
  时值隆冬季节,天寒地裂,外出押运粮草真是太辛苦了。为此,孙坚特意在鲁阳(今河南鲁山)城东门外拉起帐幕,摆下酒席,欢送公仇称。箫管齐奏,斗酒不停。众官员全聚会在台上,众士兵威严地排列在台下。
  谁知,董卓的步兵骑兵几万人突然开到鲁阳城前,围得密密匝匝,摆出一副马上要攻打孙坚志在必胜的模样,军情十万火急。
  大敌当前,众官员呆若木鸡,惶惑地看着孙坚;重兵压境,士兵们惊慌失措,迷茫地翘望孙坚。
  孙坚似乎没感到大家的焦急之色,照常跟将领们对饮说笑。他还特意走到公仇称面前,举起酒杯微笑祝贺,“长史,如今冰冻三尺天,此行多有辛苦。现在敬你三杯,就算我敬的暖肚酒,祝君一路平安!”若无其事谈笑自如。他一边作乐,一边暗暗吩咐将领:“整好队伍,不要乱动!”
  董卓的人马越聚越多,孙坚才搁下酒杯,停止饮酒作乐。他缓缓站直身子,挥手示意部队有秩序地列队返回城内。
  董卓的官兵看到这一幕情景,心中没底,都怕了:大敌压城,这孙坚还说说笑笑,队伍军心不乱。天下哪有这号事?准有埋伏。他们再不敢攻打城池,迅速潮水般沿原路退回去了。
  事后,一起跟孙坚饮酒作乐的将领们问:“孙将军,您真胸藏百万雄兵!我们快吓破胆了!”
  孙坚笑了:“刚才,我没急着站起来跑回城里,全为了稳定士兵情绪。这关键时刻。士兵的眼睛全盯着将帅。我一怕。士兵肯定要大乱。会互相践踏、堵塞道路。这样的话,你们各位也没法进入城里,哪能再有机会喝酒呢?来,再摆酒宴。我们大家还得为长史敬杯酒呢?大家说对吗?”说完,他冲公仇称笑笑。
  “对!对!再敬一杯送行酒!”众将官齐声高喊。
  孙坚开怀大笑:“刚才给董卓手下不知趣的兵将扫了我们的酒兴!现在补上!”  

祖茂头巾包树桩
 
  公元191 年,孙坚跟董卓部将徐荣在梁县(今河南临汝)东不期而遇。徐荣那边人多势众,孙坚手下兵败如山倒。孙坚忙带着几十人骑马东冲西杀,突围西走。
  董卓兵将当然不会放弃这次能邀功请赏的良机,呼叫着拼命追赶。看样子,孙坚快要被追上活捉。
  孙坚往日总爱在头上包着红色的头巾,特别惹人注目,这天恰巧包在头上。他边策马奔跑,边在心中核计:“这红头巾惹人显眼,别给董卓的贼兵认出呀。”他马上利索地解下红头巾,扔给并排驱马奔跑的将领祖茂,吩咐他:“包在头上。你的任务是给敌人造成错觉,我脱身后你再扔掉。”
  祖茂刚系好红头巾,董卓的大队人马就直向他扑来。孙坚觑个空档,乘机抄近路,一溜烟逃走了。
  追敌渐渐地形成包围网,远远地围住了祖茂。祖茂见势不妙,忙跳下马来,解下头上的红色头巾。他转过身子,猛跑几步,迅速将它包在坟地里一个被火烧断的树桩上,自己飞速隐藏在一片浓密的草丛中。
  董卓的大队追兵蜂拥赶到,看清红色头巾,怕孙坚再乘机逃走,忙排成一列一列,里里外外包围了好几层。
  过了一会儿,他们憋不住了,忙走上前仔细察看。结果发现红头巾下包着个树桩,怎么也找不到孙坚的影子。他们气极了,举起宝剑,将那红色的头巾剁得稀巴烂,一阵发泄过后,他们只得悻悻离去。
  在草丛里的祖茂这才脱身,踏上追赶孙坚的小路。  

周纡和死人说话
 
  东汉的周纡在任县官时,执法严明,不畏权势,深得百姓拥戴,可也得罪了不少官吏。
  一无清晨。周纡闻报,附近一座寺院的门上挂着一具尸体,且手脚全无。周纡大惊,他治理此地数年,境内太平无事,连偷盗现象亦很少见,今日忽冒出杀人大案,如何了得!
  周纡立即赶至寺院,见那里早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他走上前去,果见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挂在门上,手脚被砍。就吩咐众人散开,自己站在尸体旁细细察看;发现尸体的嘴边井无多少血迹,好似死去后被砍的样子。
  周纡见状心中闪过一念,便装作与死尸谈话的样子,不时点头。众人远远望着,觉得奇怪。半晌,周纡才命兵卒将尸体搬走,又对一个兵卒耳语了一番。
  回到衙门,周纡便将众官吏召来,严肃地说:“本官来此地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此严重的凶杀案,我要承担责任。此案如何破,本官已有眉目。刚才我已询问了死者,案情已基本掌握,马上可破。请各位稍等片刻便可揭出真相。”
  众官吏心中暗笑:怎么能与死人谈话呢?
  不多时,外面跑进来一个兵卒,悄悄在周纡耳旁说了几句。周纡点点头。微微一笑说:“各位注意了,此案已经水落石出,廷掾(官名)站出来。”
  廷掾惶恐地站起走到堂中。
  周纡道:“你很聪明。不过你要说清楚,为何要恶作剧?”
  廷掾顿时面红耳赤,口中喃喃道:“小人不知大人所指何事?”
  周纡脸色一板道:“你不从实招来,便以杀人罪论处!”
  廷掾知已闯大祸,只得招供:原来他以前在衙门内油水很足,可周纡上任后为官清廉,治下严厉,他对此耿耿于怀,想找机会煞一煞周纡的威风。那天他晚上下乡回城。见荒丘上有个新葬坟墓被盗墓者掘开,尸体抛于荒野,被盗墓者砸得面目全非。他心生歹意,将尸体装入随身所带装稻子的空口袋,尸体太大无法装进,便取刀将手脚砍去。进城后,悄悄将尸体挂在衙门近处的寺院门上,制造凶杀样子,煞一煞周纡的威风。不想被周纡识破。
  原来,周纡当时观察尸体,发现稻芒和砍痕有异的情况后,使命兵卒到守城门的士兵处询问昨夜谁背口袋进城的。答是只有廷掾一人;因此认定是他所为。  

庄遵放妇擒奸夫
 
  东汉时,扬州陵阳县发生一起杀兄案。
  一天早晨,一个女子在房中揪住自己的小叔,大呼大叫:“这可怎么得了啊!小叔子要强奸嫂子,把他哥哥杀死啦!”闻声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只见她的丈夫果然倒毙在血泊中,小叔子身上沾满了血迹,面无人色,语无伦次。
  接着,这女子到县衙门告官。县官将小叔抓来,刑讯几个回合,小叔就供认:自己图谋奸嫂,杀了哥哥。又有满身血迹为证,所以立即被打入死牢里。扬州刺史庄遵,这天到陵阳县察访,正巧遇上此案。问清了案子的来龙去脉后,升堂重新审问凶犯。在堂上,先是女子照旧哭诉一番,然后庄遵问小叔子有什么可申诉的。
  小叔说:“我起早发现嫂子与别人私通,杀害了我的哥哥,我就闯进兄嫂的房间去捉奸,没想到一进房门就被嫂子揪住,她摸起我哥哥的血就往我身上涂抹,又喊又叫诬赖我要奸污她杀了哥哥。我一时气昏,有口难辩。县衙大堂,刑罚太狠,无法忍受,才招认了奸嫂杀兄,求青天大老爷作主。”
  庄遵听罢,觉得案情并不简单,一时真伪难辨。于是当众宣布:“这个小叔子真是大逆不道,应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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