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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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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雍子良带着手下闯入城东一个酒馆,直奔楼上的雅座。只见雅座坐着一位青年,正独自酌酒观赏窗外景色。雍子良大怒,上前便是一个耳光,出言不逊要赶青年走。那青年不服,争执起来。雍子良一挥手,手下人一拥而上将那青年一顿好揍,不想那青年竟气绝身亡。
  雍子良见又闯了一桩人命案子,忙溜之大吉。回到家中,打点银子叫管家送往知州府。
  不想此时新任知州朱寿昌不肯受贿。管家忙回家向雍子良禀报。雍子良眼珠一转,便对管家如此这番地交待了一下。
  再说那死者亲人立即向知州朱寿昌告状。朱寿昌甚怒,正签令拘捕雍子良时,外面有人前来自首,说是他打死了人,与雍子良无关。
  朱寿昌听完那人的坦白后,觉得怀疑。可自首者编得天衣无缝,而且那青年死时酒馆中的人均胆怯而逃,无证人作证,一时难以断决,便将自首者暂且收监,待调查清楚再作了结。
  过了几天,朱寿昌经察访实情,果真查请了事实真相,便将囚犯提来讯问。不想那囚犯依然咬住原供不松,朱寿昌摇摇头,惋惜地说:“你这样做实在不值得。其实,你上了雍子良的当了。”
  囚犯闻言不解,睁大眼很是疑惑。
  朱寿昌道:“雍子良给了你十万钱,说要娶你女儿做儿媳妇,还答应把他女儿嫁到你家。有此事吗?”
  囚犯一听,脸上表情立刻大变。
  朱寿昌又道:“现在你替他顶凶杀之罪,可是他又写了一张假契,把你女儿改成婢女,说那十万钱就是买她的代价,又把他自己的女儿另嫁了别人。你却为他当‘替罪羊’送死,何苦呢?”
  囚犯听到这里,顿时大哭,便将实情说出。原来,他家一贫如洗。那天雍子良找到他家,对他威胁利诱,要他答应帮助顶罪,说入狱后会出钱买通官府赎他出来,并欲与他结为亲家。为此,他心动了,答应帮忙,还与雍子良立了契约。不想雍子良用心险恶,他差点为此丢命。
  朱寿昌据此立即逮捕了雍子良,并依法加以严惩。顿时,阆州城内百姓人心大快。  

张公巧破自诬案
 
  宋朝,张公刚任东湖县县令,便阅了在押犯人的所有宗卷。过目中,对一桩平民妻子陈氏逼死婆婆的案子产生了疑问,便重新升堂审理。
  张县令再三盘问,陈氏居燃对所犯案情不予辩解,一口咬定婆婆是被她逼死的。张县令见陈氏的气度文雅,举止落落大方,心中疑虑更探:这样知书达理的人怎么会去逼死婆婆呢?再者逼死婆婆的证据不足,其中一定另有缘故。便对陈氏说:“倘若你有冤枉,一定为你昭雪。错过机会不说,就要依法处决了。”
  陈氏说:“贱妇背上这样不孝大罪,还有什么脸面继续活在人间?但愿快些死去罢了。”
  但张县令有个直觉:陈氏案件中大有名堂。为此,他微服私访了陈氏的邻里,人们都对陈氏逼死婆婆之事感到踢跷,因为陈氏平素一贯孝顺婆婆。可是陈氏不改口怎么办?张县令思索良久,心生一计。
  县衙门有个差役的妻子向来泼辣刁蛮,一日张县令发签把她拘捕到官署,打了她200 鞭,打得满背淌血,上下湿透,然后将她关在陈氏的同一牢房里。
  差役妻子通宵在牢房咒骂:“老娘究竟犯了什么罪而遭鞭打?这样胡涂的人,还能做县官?”一边哭,一边唠叨个没完没了。
  陈氏劝她:“天下有什么事不冤枉?何不稍微冷静一点?就像我承受了这样的重罪,冤枉到身名俱损,尚且默默忍受下来,你遇到的不过是鞭打的小事,有什么可说的?”差役的妻子不信她承受冤枉,陈氏最后只得将自己的遭遇讲给她听。
  原来,陈氏对婆婆十分孝顺,每天早早起来,打扫屋内,准备饮食,然后到婆婆床前请安,侍候婆婆梳洗、早餐。有天清早,走进婆婆的卧房,看见床下有双男人的鞋子,大吃一惊,悄悄掩门退出,但婆婆见私情被发现,羞耻之下便上吊而死。陈氏被地保以逼死婆婆的罪名送官。她恐怕婆婆的丑事被宣扬,竟含冤招认。
  此番话被张县令派来在外察听的人知悉,张县令闻报立即提审陈氏。终于洗清了陈氏的冤枉,将她无罪释放。而对那衙役的妻子也略作酬劳,安抚一番打发回家。 张咏识破假和尚 
  宋代的张咏尚书任江宁府长官时,某天,几个兵士押来一个僧人,说此僧在酒馆酗酒食肉并殴打店小二。张咏一瞧,此僧面目非善,不似修性之相,厉声道:“大胆僧人,酗酒食肉违反佛规戒律第几条?”
  僧人略微一怔,随即现醉状支吾不清。
  张咏细察僧人表情,心中生疑,又问:“你在哪儿出家?”
  僧人答道:“灵隐寺。”
  张咏再问:“有何凭证?请速取来。”
  僧人忙从身上取出戒牒作为身份的证明交给衙吏。张咏看了良久,拍案而起,道:“来人,将此僧人押入后牢,明日再审。”
  僧人不服,高声叫屈不绝。
  张咏摆手命衙吏将僧人带走,随后在纸上刷刷地写下几行字:此是假僧人,请司理院审问这个杀人犯。
  次日清晨、群官聚集听审。当介绍完此僧人昨日的劣迹后,众人不解,单凭这些何能断定是假冒僧人呢?更令人迷惑的是,张咏又如何推断此人是杀人犯呢?于是私下文耳议论。
  张咏微微一笑道:“本官自有道理,各位看审吧。”说完传令将那僧人押上。
  僧人一进大堂,见此架势,心中生惧,跪在地上口念冤枉。
  张咏道:“你先别喊冤,待本官问你几句话便可结案。昨日念你酒醉不作计较,今再问你,出家人酗酒食肉违反佛门戒律第几条?”
  那僧人头上冒汗,一时语塞。
  张咏再问:“你出家为僧几年了?”
  僧人即答:“七年了。”
  张咏笑着追问:“出家七年,为什么你额头上还有束裹头巾的痕迹?”僧人惊恐万分,无法解释。
  张咏喝道:“该死的强盗,杀死了僧人冒名顶替,还不快快招来!”
  僧人在严厉的审讯下,终于招供。原来他在前几日夜晚在路上遇见一位云游僧人,假意结伴,行至荒僻处,将其砸死,剥下僧衣,取了他的户部戒牒,自行披缁剃发假冒僧人,以靠化斋为生,不想竟被张咏识破。  

程戡破杀母奇案
 
  程戡任处州知州时,一日清晨,忽有衙役飞报:东街李家兄弟几人披麻戴孝跪于州府门外,要告西街陈家,说陈家杀了母亲。
  程戡向李家兄弟询问了一下即奔现场,来到西街陈家门口、果见李母尸体横于台阶旁。察看一番后,程戡命将陈家所有的人带往州府,立即升堂审案。
  程戡问陈家人:“你们家和李家是否有仇?”陈家人答:“祖上便和他家有仇,一直至今来了。”程戡问:“近日可有争端?”陈家人支支吾吾答不出所以然,过了一会儿陈家大儿子方吞吞吐吐道:“前几日,为了乡下的几亩地划界,我家弟兄几人和李家发生争执,将李家小儿子打伤了。”程戡大怒道:“打伤了他家小儿子,为何又要杀他老母?”陈家因李母尸首在他家门口,有口难辩,众人皆痛哭不止。程戡命衙役先将陈家人全部收容,另择时再审。
  陈家人离去后,程戡思忖了一下,问僚属们:“你们对此案有何看法?”
  众僚属答:“证据确凿,陈家杀人事实明显,此案可断。”程戡微微一笑,摇摇头说:“不,我看并非如此。”说完又命将原告李家兄弟喊上。
  程戡道:“你们是何时发现母亲被杀的?”
  李家人答:“今天早晨。”
  程戡又问:“你们身上的孝服是何时所做?”
  李家兄弟一时语塞,脸露惊慌之色。
  程戡喝道:“此案可断,你们诬告!你家老母昨夜未归,做儿子的不思寻找。今晨报老母已被害,然后立即来衙门,身上已着孝服,这不是早有准备的吗?”
  李家兄弟顿时失色,严讯之下终于吐出实情:前几天,他家被陈家兄弟所欺,新仇旧恨交织起来,便想找个办法报仇。母亲道:“我年老多病活不长久,你们把我杀死之后将尸体放于陈家门口,就说他家杀人,便可报仇。”
  李家兄弟果真实施此计,没料到被程戡识破。
  僚属们感到惊叹。程戡道:“杀了人把尸体放在自家门口,难道不可疑吗?”  

王臻细查仇杀案
 
  宋时,福州某街有两户人家,结怨甚深。
  一日,甲经过乙家门,不慎因地上泥泞而滑倒。心中怒极,便站在门口指着和尚骂贼秃,以发泄怨气。乙家见状也跳出大骂,骂着不过瘾,竟动起手来,甲见乙家人多,仓皇逃走。回到家中气愤得很,一家人商议如何报仇。
  甲父年老体衰,一直多病,闻儿子被打,加之数年与乙家结仇受欺,竟想出了一条令家人吃惊的计策。儿孙听后,不肯应诺,甲父不再作声。
  第二天一早,甲父瞒着家人,悄悄来到乙家,敲开大门闯了进去,见物就砸,见人就打,乙家人不觉大怒,一齐动手上去揪老头。老头孤注一掷,拼死反抗,乙家人见家中被砸得一塌糊涂,就动起手来揍老头。不想刚一动手,老头就倒地气绝。乙家人见出了人命,吓得不知所措。
  再说甲早晨不见父亲踪影,立即带着弟兄赶往乙家,见父亲已死,举家痛哭不已,揪住乙家人前往见官。
  知府王臻听完诉状道:“邻里之间,本应和睦相处,你们竟闹出了人命,实在不该。”乙家人自认倒霉,因为甲父死于他家是事实。
  王臻见乙家供认不讳,便将他们押下,待验伤结果再作了断。
  验伤官很快递交上报告。王臻阅后觉得此案有异。因为甲父身上伤痕虽有几处,但不在要害,且属皮外轻伤,不足以死亡。他便又传上甲家人,详细询问。
  甲显得有些惊慌,说话时吞吞吐吐。
  王臻道:“本官手中验伤报告证明,你父亲并非为伤所死。而是另有原因,请从实讲来。”
  甲只得将真相道出。原来,昨天在商议报仇之事时,甲父竟提出自己年老多病无用,让他先服下一种名叫野葛的毒药草,然后去乙家寻仇,待乙家动手时,药性发作,死于他家,便可告其杀人罪。可当时家人均不赞成,没想到甲父一早却依然使用了此计。
  真相大白,王臻立即将乙家人释放,但罚款若干作为丧葬费。  

高昉验布纠冤案
 
  宋朝尚书左丞高昉任蔡州知府时,曾断过这样一桩案子:
  蔡州有个对主名叫王义。一日夜晚,王家拥进一帮蒙面强盗,将王家老小全部捆绑,关入柴屋,房内细软一洗而空。
  案子报到州府,知府高昉命手下限期破案。几天下来,毫无进展。高昉细心察看了王义家失物的清单,便将清单分发给办案官吏,要求以此为线索,在街头巷尾注意观察。
  一天早上,捕快在市场上巡视,只见有一个摊上五个壮汉在卖旧衣服,价格很便宜。捕快见疑,上前装作顾客挑选一般,忽见一衫裤上绣有王字,他顿想到王义失窃清单上有此物,立即招呼其他捕快,将五个壮汉拘捕到衙门审理。不想五个壮汉却大喊冤枉,不承认与盗案有涉。官吏命大刑伺候。不一会,五个大汉便被打得皮开肉绽,终于招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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