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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夜休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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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的辉腾在无人的路上飞驰,引擎低沉的咆哮,就像博西此时的心情。

    来电的时间是九点十五分,在他离开江家四十五分钟后。

    他知道江亦欣是个多么冷感的人,迄今为止,只有在相亲的第一天,主动给她打过电话。他居然错过了她的电话……

    那么,如果当时,他接到了电话,江亦欣是不是就不会出现在温其九的车上?

    博西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缩紧,指尖泛白。

    掏出手机,塞上蓝牙,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响了三声,就接了起来:“部长,还是查上次那个电话?”

    博西冷淡的“嗯”了一声。

    不一会儿,那头就报出了一串地址,是市中心繁华区,那一片被人叫做不夜城。酒吧多,餐馆多,娱乐会所多,当然,酒店和宾馆也多。

    博西听着那头报出的门牌号,却不知道那家店面是经营什么的。

    他忽然就觉得心脏悬到了高空中,呼吸急切而短促,似是缺氧的征兆。踩油门的脚又加了些力道,这种心情就像丢失了一件珍宝,四处寻找,好像是落在了某个地方,有些微印象,可就是遍寻不着。那种失落的、忐忑的、怀着紧张的期许的……

    是的,他怕!

    就像上次在情人坡找到他们一样,他怕温其九伤害她,更怕江亦欣做出过激的举动。

    所以,他用了和上次一样的方法——手机定位。

    等博西意识到全身过于僵硬,车子已经进了市中心,离所报位置不远处。

    博西调整了一下呼吸,深呼,缓缓的吐出。如此循环往复几次,才感觉自己放松下来。

    直到找着地方,博西才听到自己一颗悬着的回归本位的声音。

    是一家港式茶点。

    透过大片的落地玻璃,能够很清晰的看到里面的情形。

    温其九和江亦欣就坐在靠窗的四人位上,江亦欣正低头喝粥,一小口一小口的,没有停下动作,也没有跟对面的人有交流。

    午夜的港式茶点内依旧人声鼎沸,可见生意不是普通的好。

    温其九之前想去酒吧,想起江亦欣不喜欢和陌生人有肢体接触,无奈的只能换了地方。去健身中心。

    可到了健身中心门口,江亦欣又变了卦,说这家健身中心里的女员工打扮的花枝招展,劣质香水味道她受不了。

    好,他们换。

    江亦欣又有话了,这家俱乐部服务员态度不好,不懂什么叫顾客是上帝。

    他忍,再换。

    到了另一家,江亦欣终于开口,说:“谁会大半夜的跑去运动?”潜台词是,大半夜跑去做运动的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温其九的耐心终于用完了,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老子才没那么空去花心思猜测你心里的渠渠道道。

    江亦欣只是扬扬眉头,淡淡的说:“饿了。”

    温其九只觉得自己一口血差点被气的吐出来,你饿了不早说,折腾那么多事情干啥!

    温其九实在不是一个会贴心的嘘寒问暖的人,他认为江亦欣是他的,那么必定逃不出他的手掌,跟豢养小猫咪一样,他心情好时,就逗逗她。心情不好,就是各种蹂躏。

    起先,他不知道,就算是小猫咪,也会有炸毛的时候,炸毛起来堪比猛虎出闸。经过“情人坡事件”之后,温其九深刻的反思,得出结论,她是遇强则强,所以之前两个人才会一直针锋相对,好,那么他就换一种方式,用软的来融化,瞧,今晚效果就不错。

    温其九很满意江亦欣此刻的顺毛。

    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可以陪着江亦欣慢慢耗。只是,她想逃,那纯粹是白日做梦!

    江亦欣一直低头认真而执着的一口一口将粥往嘴里送,缓慢却不间断。自然就错过了温其九脸上一闪而逝的阴鸷和算计。

    博西一直紧紧的盯着玻璃窗内那个倩影,深呼吸,调整呼吸。

    他不能以一个救赎者出现,他不能以未婚夫的身份出现,那么,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深夜和男子单独出门的她抓回来。

    如果她是她的部下,可以通过教育引到的方式;如果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以两个人可以沟通谈话。

    可是现在这种不尴不尬的身份,他到底该怎么应对才是最好的?

    博西烦躁的扒了扒一头短发。

    他怕江亦欣误会,又怕温其九在哪里煽风点火。他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无力过。

    两个人可能已经吃了一段时间,博西没等一会儿,就见两个人走出来。江亦欣落后半步,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走到门口,温其九说了句什么,江亦欣点点头,站在原地,而博西向后方的停车场走去。

    等温其九一消失在视线,博西就发动了车子,“吱呀”一声,停在江亦欣面前,整套行动不过三十秒时间。

    江亦欣丝毫都不惊讶,见到博西来了,突然就展颜一笑:“你来了。”

    她没有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和温其九出来。明明在前几天,她还歇斯底里的冲这温其九咆哮,却能在今天携手夜游?

    博西一瞬间突然觉得不认识眼前的江亦欣,盯着她看了两秒,不着痕迹的掩去面上的探究,扬起笑容,说道:“是呀,我来了。来‘抓’你回去,走么?”

    ------题外话------

    病了,病重!

 030我们结婚吧

    江亦欣没有犹豫,甚至没有向后看一眼,带着优雅的浅笑,打开了后座的门,上车。

    两个人呈一个斜对角,是车内最远的距离。

    博西调了调后视镜,只要稍稍一抬眼就能看见江亦欣的半个人。

    对着反光镜,露出一个浅笑,发动车子,朝城东驶去。

    江亦欣低头把弄着手机,额前的碎发遮住了她半张脸,看不真切表情。

    两个人的沉默,使这没有交谈的密闭空间,透着诡异的静谧。

    “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博西的嗓音不错,他说话的节奏就像舒缓的钢琴曲,让人舒心的同时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江亦欣抬眼,调整了一下气息,从后侧方看他的容颜。博西,不管是哪个角度看,都英俊逼人。江亦欣在心中感叹了一句后,微微一叹,晃了晃手中的手机:“博西,你能定位我,我为什么不能反追踪你呢?”

    博西一怔,这个答案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哦”得向上扬了一声,语音中带着笑:“真是聪明的女孩。”

    江亦欣摇了摇头:“这跟聪明无关,我本身就是学计算机的。”

    博西是知道她大学所学专业的,他还知道,江亦欣,沈晨旭、温其九三个人不仅专业相同,毕业导师都是同一个,一个国内知名的老教授。在计算机领域相当有成就,学术研究的很深,只是在业界出了名的严格又刁钻,被人称作是古怪老头儿。

    博西不难想象,江亦欣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刁难。但是,三个人不仅顺顺当当毕了业,而且成绩相当优异。温其九被保送出去读硕士,江亦欣和沈晨旭也有保研的机会,只是两个人都放弃了。

    至今,老教授都对江亦欣和沈晨旭没有继续深造表示很遗憾,念念不忘优秀的三个人。

    博西有幸曾和老教授会面了几次,听他谈起自己的得意门生,谈起江亦欣,与有荣焉的心情油然而生。不禁夸口道:“你的专业学得非常不错。”

    江亦欣笑了笑,放眼望向路两旁掠过又很快被抛在后面的高楼:“不好好学,就保护不了自己。”

    温其九喜欢控制她,通过对通讯设备的定位,或者侵入她的电脑,查看她的**。她不得不提高自己,他查她,她不光要完善防火墙,还要完美的反击,且反击必须是有力的。

    温其九不是随便就会被打发的主,而江亦欣的骨子里有种叫“越战越勇”的因子,两人你来我往,如此循环往复的攻克和克,变相的互相折磨,想不好都难。

    “我只记得,小时候不好好读书,考试成绩不好,就会罚跪,跪在院子里,边跪边抄写课文。小学三年级以前,几乎每一门课的书本,我至少抄了五遍。”博西抛砖引玉,“你呢?”

    江亦欣有些诧异,她不知道博家的教育方式会是这种惩罚式。看如今沉稳大方,样样考虑周全,说话滴水不漏的博西,着实很难想象他会有调皮捣蛋,不认真学习的一面。

    轻轻一笑:“跟你一比,我的少年时期就跟野猴儿似的。早春的时候跟弟弟去田边采蓬蒿,你知道蓬蒿吗?蓬蒿是一种野菜,有消食开胃,清血养心的功效。我们用它捣麻滋,做青团,还可以做成青色的馒头。很香的。”江亦欣回忆到兴奋处,肢体语言也渐渐丰富了,一双手做了好几个动作,好似要把那植物的形状比划出来。

    “清明前最忙的就是采茶,各家的婶子拖着自家孩子去采,大人用大篓子,小孩用小竹篓子,半天一篓。采了卖给茶厂,一毛钱一斤。”

    “你一天能采卖多少?”博西问。

    江亦欣无不骄傲的说:“五块六,和我弟弟一起的。”

    博西很中肯的评点:“你们姐弟俩很能干。五月份是不是该插秧种田了?”

    江亦欣点头:“是呀,我跟弟弟会下田去帮忙,不过我们手脚不麻利,又喜欢打打闹闹。有一次,我被蚂蝗咬了,阿姆就再也不让我们下田里了。”

    “你的弟弟多大了?”博西发现,她所有的快乐和美好的回忆里,都有着她口里的“弟弟”。这应该就是她回江家前,养父母家里的病弱的那个男孩。

    江亦欣说:“我们湛湛比我小一岁,今年该是二十三了,他的生日是正月初一,阳历正好是西洋的情人节。”

    说到贴心可爱的弟弟,江亦欣的唇角越翘越高,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唇边扩张的弧度已经可以用“开怀”二字来形容了。

    博西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牵着江亦欣出来。等电梯的片刻,忍不住问她:“想不想回去看看?”

    江亦欣瞬间抬起头,眼睛明亮、熠熠闪光,盯着他好似要从他脸上找出一丝半点说谎的痕迹。最后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吗?”

    博西的心,没由来的抽疼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当然可以。”

    江亦欣突然很泄气:“爷爷和妈妈他们是不会同意的,你看,我连迈出这个城市都难。”她的大学在B市,她唯二两次出远门是两年前的毕业旅行,也就是博西所谓第一次见她的时间,共在外两天一夜。还有一次,就是上周末的海滨之旅,和博西,两天两夜。

    手上温暖的包裹忽然传来坚定的力道:“欣欣,你是成年人,你有行动自由。”

    江亦欣摇头,博西不会懂,她曾经提过要回去看看养父母,被母亲断然拒绝。她那样卑微的去祈求爷爷,江老爷子只冷漠的说,他们家收了江家一大笔钱,答应今后不会再见她,就算她去了也是白去,人家不会见她。

    她不信,自己用自己存的私房钱,买了连夜的火车票,在半路被铁路拦截下来,送回了江家。之后是变相的软禁,监视。

    小时候不懂江家为什么这么残忍,现在想明白了,因为江家的人,本身就是冷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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