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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无嫌猜-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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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佑大概知道若想真正解决这一切;必须将狼王令带回狼界。在圣令之下;各族才会服膺信赖;并且不再猜忌、战斗。毕竟五百年的混乱;大家都累了;深切的渴求真正和平的到来。

若能让各部族信赖;并终止敌对状态;其它剩下的零散叛军就好处理了。

要先回狼界?还是先去冥界?

他陷入左右为难中。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个至大难题--也就是他的法力无法发挥。

目前为止;他能运用的法力是他五百年前就修成的那些。至於他待在水晶内五百年的部份(很大很大的一部份)都、不、能、用!就像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似的。

明明体内的真气丰沛澎湃却就是施展不出来。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咧?

想请表舅帮他解决这件事;但眼下看来不是好时机。等会儿再说吧。他怀疑性情大起大落的朱水恋可以修道成功。若以「失败」的方向来想;忍不住要可怜起她。人类的寿命何其短暂;就让他们汲取眼前的甜蜜吧;不打扰了。

脚跟一转;往大门走去;到庭院去溜溜吧。想到时下正流行的滑板车买来後只玩了两次就腻了;有点对不起悠悠的荷包。反正无聊;就再玩它一玩吧;虽然有点蠢。

才一打开门;险些被星罗撞飞上遢好他身手灵敏的跳开了。

「哇咧!你小心点嘛!」殷佑拍胸脯叫。

星罗目不斜视;根本不认为他眼前曾经飞过什么干扰他视觉的苍蝇、蟑螂;笔直走他的康庄大道。

「你在生什么气嘛;人家剪短头发也不成啊?」跟在星罗身後的季曼曼顶著俏丽的短发造型呶呶不休的娇嗔著;紧追著他的步伐好不辛苦。

「人家不想留长发还不是为了你!你不是老觉得人家的头发很碍眼--」

「所以!」不轻不重的声音:「五公分的长度跟七十公分的长度都一样碍眼;你何不剃光头算了?」

「别说气话了。虽然我的头型举世无匹的完美;但我认为留一点头发更可以将我的美推向宇宙的极致。」好喘!终於拉住他一只袖子。虽然阻止不了他的行进;但至少可以让他拖著跑;比较不费力。

就见得星罗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心肠的将女友拖上二楼;始终没减缓速度。

啧!

真是三对惊世错姻缘。

被这对情侣一搅;再也没玩滑板车的兴致。时钟敲出一点三十分的声响;非常准时的;邮差那绿色的身影随著老旧的机车声噗噗驶来!

「邮差大哥;有没有我家的信?」殷佑跳出铁门外;纯然一副挡路土匪样。

「有十封。少年仔;每天等信哦;是不是在等女朋友的信啊?」邮差取笑的问。

「哎唷;大哥;你就别笑我了!」嘻嘻;这次又拦截到信了。写给悠悠的有一封、两封、三封。。。。。。咦?怎么会变成三封?不是应该两封而已吗?

关上铁门後;他蹲在灌木丛之间;查看地址後;首先毁灭来自美国的信;「可恶;都四年了还不死心;写什么写?!你家邮票多呀?!」信件在双掌之间化为灰烬。

OK!再来看第二封。是来自建中宿舍的信;寄件人是郭若儒--「哼!哼!我家悠悠早忘了你;别疑心妄想了。」比照办理--锉骨扬灰。这家伙上高中之後;老是假借於悠有恩於他妹妹的事;不断来信或来电骚扰;幸好都被他硬生生阻断了;否则於悠哪能耳根清静?

最後;第三封。

「是谁啊?」施法透视信件内容;发现是女生写来的;就让这一封过关了。

呼!好累。他真是个尽心保护女友的好男友。虽然於悠从没有这方面的表示;但他可是占定了位置死不让。

「佑佑;你在哪里?来玩飞盘。」

远处传来於悠娇嫩嫩的呼唤;他立即跳起身。

「来了!」不会吧?又玩飞盘?他现在已经是个翩翩美少男了耶。

「快点快点;变回可爱的狗狗!」

殷佑恢复法力之後已能任意变身;这一点令管於悠非常开心;又可以与心爱的宠物玩游戏了。

「悠悠;我已经是大人了--」他哀号。

但哀号归哀号;他还是在下一秒变成了小幼狼;狂摆尾巴接飞盘去了。

由它亢奋的肢体语言来看;实在没几丝哀怨的成分。

殷佑好舒服的枕在於悠腿上睡午觉;整个修长的身躯呈大字形的摊在草皮上。

进入盛暑的八月;榕树林荫下是最好的纳凉所在。因为地形的关系;处於风口的後院浑然不见炙夏的燠热;反而有著不断吹来的薰风拂得人正好眠。

於悠放下了手边的小说;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最後把目光定在腿上那张熟睡的俊俏脸孔。

佑佑有著一张混血儿般的出色外貌;一头灿亮的金发非常吸引人;再加上额前那撮似是挑染出的黑发;可以说是炫毙了;简直是走在流行的尖端。

他眉额间那道红色的疤并不可怖;反而添了三分性格;完全不抵触他大男孩的阳光气质。

虽然这样形容好像不恰当了些;但於悠真的是以一种慈爱的母亲般心情去看待佑佑。她看著他长大、变化;直到如今这模样。。。。。。青梅竹马不是最恰当的形容;事实上她一直是以姊姊自居的。因为佑佑很赖皮;又爱撒娇;爱玩爱闹;很孩子气。

即使曼曼她们常因为佑佑的亲匿行为而告诫她男女有别的道理;但她与他早已超脱男女之间的限制了。没有人能了解这种几乎可说是一体的感受。

比亲人更亲近;比手足更融洽;就像左手与右手;天经地义的生长在一具身体上;没想过会分离的事。。。。。。

可是。。。。。。白先生说佑佑将在中秋节那天的晚上离开他们--这是他数百年来的任务与责任。

佑佑允诺她的一辈子;恐怕只有十年呀。

剩下一个多月了。

能与佑佑相遇;是世间难得的奇事;说与他人听;怕也只被当成胡说八道。她从未想过他会离开她;但现在却被满心的愁绪占据了向来无忧的芳心。

从他离开水晶坠子那天起;她就隐约感觉到殷佑终究会离开她。

只要「分离」是存在的事实;不管那是几天几月几年;都是短暂得眨眼即过;没有所谓的「还早」。

她能拥有的;就是现在了。

母亲放开子女的手;让他们头也不回的振翅高飞;是否似她一般的心情呢?

在她十六年的岁月中;有诸多友好的同学;却在升学路途上各分东西;再浓厚的友情也会在距离的冲刷下渐淡渐消;只剩一句祝福刻划在毕业纪念册上;以供回匮。而佑佑是她缠溺的宠物、知己;一天二十四小时紧黏不已;连睡觉作梦也不放过;至今仍是如此。。。。。。

她已分不清是他依赖她;还是她依赖著他了。

也许都有吧。他们相依为命不是吗?

「哈啾!」殷佑打了个大喷嚏醒来;伸手捞住於悠正要畏罪潜逃的小手;以及手上那根菅芒草。

「啊;你醒了?」真是多此一问;但由美少女口中讲出来;就是别有舒心提神的效果。

「你在搔我鼻子;不醒来才怪。」他伸了个大懒腰。

「哪有?」

「哪没有?」他挥了挥菅芒草以示罪证确凿後;随手丢开。「我又不是猫;对那种毛绒绒的东西没兴趣;所以你可别说那是在跟我玩。」

「狼不是猫科动物吗?」於悠皱了皱小鼻子。「可是猫科动物比较优雅可爱它。」

「拜托!你看所有猫科那副又跛又傲的死样子;哪襄可爱了?你们人类不是有研究说养狗的人通常把狗当帮手;而养猫的人则像被虐狂;因为他们是猫的仆人。它想玩时;你不能不理它;否则它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它不想理你时你却招惹它;小心被抓花脸;以惩罚你对『主人』的不敬。」

「你干嘛那么慷慨激昂啊?」於悠好笑的拨了拨他金发。

殷佑挪开头颅以左手为枕;右手一伸拉她一同并躺在身侧。两人相视一笑;看向蔚蓝无尽处的天空。

「在这边乘凉真舒服。」他嗅著空气中淡淡的香甜味;几乎要醉了。

「嗯。。。。。。」她同意。

「以後我们也找个类似的地形盖屋子住吧。」

「既然喜欢这里;何必另外找地方?」

殷佑颇为嫌弃的看向五天前才「又」修好的房子。大家全都同意;这房子已不堪居住了。目前韩璿正打算买下相邻的土地另盖新屋;然後把这幢拆掉;到时偌大的空地再计量其它的用途。等於说;一票人此刻住的正是大名鼎鼎的!危楼。

「如果你想回人界度假;地方当然要另找。」

「什么叫做『回人界度假』?」於悠轻声问著。

殷佑大惊小怪道:

「你当然要跟我回狼界啊;我说过我们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你也同意过的哦!」

「你回你的狼界为什么要我一同去?」她不明白这是哪一种计算方法。「何况你回去要忙一大堆事;没有人在一边碍手碍脚不更好?」

「才不好。悠悠;你是我的。」他才不容许别个狂蜂浪蝶有机会趁虚而入。

他的悠悠虽不是美得让每一个男人为之发昏的女孩;但她所吸引到的异性却是超乎想像的执著。眼下不正有两个血淋淋的例子?多可怕呀;一点都疏忽不得。

於悠撑起手肘正经地看他。

「佑佑;你不是五、六岁的小孩子了;别说任性的话;什么你的、我的;我是我自己的。」

「你说要跟我一辈子在一起的!」他指控。

「对啊;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只不过你有你的责任要扛;分离这事由不得人。我会一辈子把你放在心底;相信这一辈子再也没有人如你这般与我亲近了;即使我以後嫁了人--」

「什么嫁人?!你不许嫁我以外的人!」殷佑唬地坐起身;凶狠的表情像正要将某个男人砍成碎片。

「咦?你说什么?」她眨眨眼。

「你要嫁给我。」这不是早就默许的事吗?为什么她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我们只是好朋友啊;佑佑;你别闹了。」她低呼著;坞住小嘴的双手显示出她诧异的程度。如果此刻出现外星人也不会比这个更让她震惊了。

殷佑抗议:

「我哪有在闹?我是说真的!」

「可。。。。。。可是我以为结婚这件事只发生在恋人身上。」

「所以我们是恋人呀;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小情侣。多么清纯的感情啊!」说完还亲了她一下以兹证明确有其事。

於悠呐呐地开口:

「可是;我不记得我们恋爱过呀。」

「噎--」没有吗?

这是一个好问题。

他们之前的种种不算恋爱吗?那。。。。。。怎样才算恋爱?

因为管於悠的晚熟;所以殷佑在之前十年内;轻易的砍断了每一条探向她的情丝。

但也因为管於悠在感情上的单纯;所以殷佑只要想起该如何打动她芳心、让她开窍;就一个头两个大。

为什么悠悠从来没把他当爱人看呢?

他耶!他是殷佑耶!风度翩翩的狼王子它!

王子与公主本来就理所当然要恋爱的嘛;何况青梅竹马的一路走来;铁杵早就磨成绣花针喽!

为什么悠悠对他产生不了恋爱的感觉?

「拜托!谁会对自己的宠物动心哪?你有看过哪一个爱狗成疑或爱猫成疑的人去跟动物结婚吗?最多也只是让宠物继承遗产罢了。那其实已经很疯狂了。」朱水恋像是幸灾乐祸的提点。

可是他与她生活了十年;他又有人形;应该没那么惨只被当成宠物看啊。。。。。。(也许他该考虑不要老是变成狼跟她玩飞盘)

「小佑子;你成天腻著她;吃她豆腐;又撒娇的;正常的女人都不会把你当男友看。我想於悠比较可能当你是弟弟或儿子。」季曼曼也来凑一脚。

「别忘了於悠还小。」韩璿淡淡地提醒。她并不赞成两个小鬼这么小就谈恋爱。

「呵呵呵;璿;不趁小悠年幼拐骗上手;等上了大学就有得瞧了。」曼曼笑道。

「我比较希望小悠去跟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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