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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世烟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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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乍起,吹动她的银发,一双眼眸没有了以往的温润柔情,寒冷的目光比方才更甚百倍。再度唤出苍郁剑,银白色的剑上刻着的古老花纹仿佛是有了生命一般,正在缓缓地变换,催动着四周景致的变化。
而他还是那样温柔地看着她,不曾改变。
霎时,天色暗沉。
男子依旧这样看着对于他来说已经陌生的女子,不移不动。
“若是本尊今日不让你知道这苍郁剑的厉害,就枉费你今日来这霜雪园。”说罢,就已出招,唇角含着阴狠的笑。男子竟没有躲闪,慕容倾这一招重重地打在男子的身上。男子如同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地落在地上。咳了口鲜血,在地上绽开一朵妖艳的蔷薇。人皮面具也应时落在地上。
慕容倾狠狠地被惊了一下,心突然好疼,就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刺得好深好深。
“咣!”的一声,苍郁剑自她手中摔倒地上。慕容倾即刻扑到季麒玄身边,费力的将他扶起,却是止不住他嘴角流出的血液。血液染红了她的银发。她紧紧地抱住他,好像只要一松手,他就会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今日认不出他,还将他伤的这般重?究竟是错过了哪里?
“倾儿,你以前总是认得出我的。可今日是怎么了?”
是啊,是怎么了?让你认不出我?
慕容倾的泪终究还是从眼眶中滴了下来。她紧紧地抓皱了季麒玄的衣服,泣不成声。慕容倾将头埋在季麒玄的肩窝出,让他看不见她的泪。
“倾儿,不哭。”季麒玄的手抚上慕容倾的脸颊,有些无力,“倾儿,你可还记得,三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记得。”慕容倾点了点头,弄得季麒玄好生痒。他仿佛看到那个三年前极其孩子气的她。
“那就好。以后、答应…我,一定…要…一直…遵守…承诺。”
“好。”慕容倾抬起头,笑颜如花,“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承诺。”
季麒玄极其艰难的露出一个笑容,脸色苍白,却掩不住他的俊美。没有帝王天生的威仪,满目温柔,他道:“是什么?倾儿说的,我怎么敢不答应。”
慕容倾含着泪笑了,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他们大婚时,她也是这般的同他讨价还价,他若是不答应,她便不罢休。她道:“好。玄,记得你要做一个百姓爱戴的帝王,治理好着苍国的天下。”
“好。”只是,你的要求,我怕我没有机会去实现。
季麒玄又咳口血,慕容倾却是笑了,她从季麒玄的怀中取出苍吾给的泪晶石,吞入口中。旋即,她俯身吻住脸色苍白的季麒玄。一道银光闪过,季麒玄昏倒在地,而慕容倾却不知所踪。
这一生,只怕是真的无缘。




☆、第叁章 冷画屏(4)

VOL。04
苍吾和季诀接到匿名信后就赶到霜雪园,季麒玄已处于昏迷状态。苍吾给他喂下一粒药,季麒玄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季诀一时不知所措,只是站在一旁。苍吾见状,只叹此人成不得大器,她现在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聪明一世的慕容倾会选这样一个人,作为血符的新主人,难道只是因为这个人有野心,没有智谋么?还是慕容倾已经断定此人不会忠于皇室,而选择?还是?
苍吾突然感觉心中一阵阴寒,若是后者只是因为慕容倾如今的狠心;若是前者,慕容倾只怕是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若两者都不是,如今的慕容倾就已不是当年的她。三年,或许真的足够让她成长。
“还劳烦王爷同我将季公子扶回我那冰屋”苍吾略带恭谦道。
季诀不知该怎样回绝,于是,就自行背起季麒玄向苍吾的冰屋方向行去。
苍吾并没有立即离开。她蹲下身,手掌轻轻拂过方才季麒玄昏迷的地方,这分明就有慕容倾的气息,虽然微弱,但是却存在。苍吾环视四周,却没有瞧见慕容倾来过的痕迹。约半个时辰后,苍吾有些失望的离开。
冰屋。
季诀站在季麒玄的床前,看着苍吾运功为季麒玄疗伤。季诀暗中运功,手中暗器随时可出,却也在同一时间,血符在季诀怀中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灼热。季诀旁边的冰桌、冰椅在一瞬间被炸做烟尘。苍吾的功力也在同时反弹了回来,打在苍吾身上,苍吾经受不住,咳了口血。她与慕容倾同样爱素衣,今日,却比慕容倾咳血是狼狈了百倍。
苍吾如被寒冰,只觉得身后有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她,当她回头时,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季麒玄软软地倒在苍吾冰塌上,像一团没有生命的棉花。
苍吾即可收了功,季诀这边血符的灼热才一点一点散去。经过血符的折磨,季诀几乎站不起身来。
“王爷可还好?”苍吾没有想到慕容倾竟会将泪晶石用自己的内力融成雪丹给季麒玄服下,而看方才季诀的反应,只怕这血符上也滴有慕容倾的血液。苍吾不禁苦笑。
慕容倾啊慕容倾,你不愧是雪神的后裔。如今,你真的已经不是为师能教的了。
“现在要怎么办?季麒玄可还有救?”季诀将方才狼狈尽掩,尽量露出担忧的神色。心中却是真的有些后怕,若是方才季麒玄真的死了,那么他会不会?
苍吾摇了摇头,道:“这点谷主只怕已经想到,你放心季公子暂无大碍。我用丹药给他医治,过几日,他便可醒。沉王殿下,今日也怕是被着血符伤的不轻。还请沉王殿下先回西厢房歇息。”
季诀见在这也无用,只得从地上起身欲言又止地,最后只是恨恨地拂袖离开。
季诀同季麒玄一行人甫一到帝都,季麒玄便向他告辞,只身一人乔装回了雪谷。季诀知道这雪谷的霜雪园的霜雪花中有着令世人垂涎的宝贝。本想在季麒玄闯过园子是同慕容倾相搏时,坐收渔翁之利。可谁知道,又出来一个苍吾,打破了他全盘计划。
季诀待夜半时分,他换上夜行衣,同王妃阮玉一同来到霜雪园。园子四周没有可以困住人的阵势,进去的一路畅通无阻。季诀在接近霜雪花的那一瞬间被狠狠地弹开,同时,季诀吸入一种含着香味的粉末,似花粉却又不似花粉。
“王爷。”阮玉跑上去扶起季诀,眼泪簌簌落下。
季诀温柔的为阮玉拭泪,道:“夫人莫伤心,本王没事。咳!”说罢!狠狠地咳了声。夜或许太暗,阮玉看不清地上溶液的颜色,只是止不住的流泪。紧紧地抱住怀中的沉王。
从来,擅闯霜雪园的人只有死路一条。聪明如慕容倾怎会让你在一路畅通无阻后又将霜雪花拱手相送?阮玉想,他们大概是错了,错在低估了慕容倾。
“谷主,我们错了。轻谷主放我夫妻二人一条生路。请谷主赐解药。”阮玉出生于使毒世家,又怎会不识得方才是什么毒。阮玉跪在哪里,让季诀平躺在哪里,自己不停地对着天空磕头。许久,只有夜风吹着周围植物发出的声音,没有人懂,没有人语。
“慕容倾,你若是想杀本王,何必用这样不堪的手段?”季诀从地上艰难起身,扶起额头已经流血的阮玉,“夫人,我们不必求她。我们回沉王府。我会上书向太后辞去沉王一职。我们从此隐居,不知夫人可愿意?”
季诀心中自嘲。他比慕容倾大许多。纵使他是郴州之王,握有重兵有如何?又怎么斗得过慕容倾?只要慕容倾想要,只怕沉王府上下的人,她一个都不会留。
季诀和阮玉相互搀扶,准备离开。
“你现在,还有退路吗?”不知何时,身后竟有了人。季诀回头,暗夜里,他只能判断来者是个女子,却看不清那女子的脸庞。那女子不有任何装饰银灰的发被风吹起,张扬地飞,逆月光而站,身着月牙白长袍,手持玉剑。玉剑反射着月光,让人心底陡升寒意。
这玉剑,季诀识得。
“你是?”季诀没有接到女子的回答。女子扔给他一瓶药。女子道:“你只需要记住,从今以后效忠季麒玄,你或许还有条活路。否则,这慕容倾已死,没人可为你解这些毒。”
女子身形一转,消失在月空之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像是她从来没有来过。
阮玉和季诀对视一眼,先服下那女子给的药,再也没有心思去求证方才女子的话是真是假。而后二人搀扶着回了西厢房。蝶茜和苍吾在园子中等着,进二人回来,苍吾先是替二人把了脉,确定二人无碍,才同蝶茜一起进了西苑的内厅。
蝶茜听完两人的叙述后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苍吾则是皱紧了眉。
良久。
“你说雪谷谷主慕容倾过世了?”蝶茜疑惑地问道
季诀不敢有所隐瞒,郑重地点了点头,道:“那人应该没有理由骗我和夫人。若是谷主已经过世,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蝶茜倏地一笑,道:“等。”
看向苍吾,眉头却是愈皱愈紧。




☆、第叁章 冷画屏(5)

VOL。05
夜已深,蝶茜安顿好季诀和阮玉后才径自回了她们四人所居住的东厢房。蝶茜习惯性地去将门窗关严,却在关窗子时瞧见莫如身着夜行衣从自己的房间飞身而出,蝶茜出于本能的,跟了上去。
莫如在谷口停下。蝶茜在莫如身后距离较远的一处雪丘藏身。莫如和蝶茜的武艺不相上下。然而,对方是两个人,蝶茜亦不敢轻举妄动。莫如会见的人,由于距离太远,又是夜晚,蝶茜只能借着月光辨别对方是个身着夜行衣矮小的人,却不能判断对方是男是女。莫如二人的谈话,蝶茜亦是听不清。
莫如同那人交谈了许久,而后,又不知从那人手中接过什么,莫如才同那人道别飞身向东厢房的方向去。蝶茜亦紧随其后。
翌日。
莫如一大早就不见了踪影,蝶茜去莫然的房间询问,莫然却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至午时,莫如才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出现在雪谷谷口。莫如脸上早已没有昔年跟在慕容倾身后的那种卑谦,倒是多了分令人作呕的傲慢、无礼。而她身后赫然正是太后李茗阮的贴身侍女,景语。
蝶茜率领雪谷众人在谷口,颇有番迎敌的架势。蝶茜早就已经听过慕容倾的警告,当真正瞧见莫如,纵使做好了准备心依旧如同刀绞一般。
莫如见到蝶茜,心中有一股气,是怎么也顺不了。昔年,她们四人一同被苍吾选中到雪谷接受训练,给谷主做贴身护卫。可是,自己却只是像一个看门的狗。不论慕容倾外出做什么,在她身边的总是只有蝶茜一人;慕容倾有什么重要的事业总是交给蝶茜去办;自己和妹妹美其名曰掌管雪谷内务,可是,为什么只有莫然一人惹尽风采?而最后,自己在雪谷说句话的威严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天生不如她们么?还是只是上天对待她们的命运不公?
莫如左手拿着李茗阮一早给她的懿旨,右手不大自然地背在身后。景语跟在莫如,看着莫如身后狠狠地磨牙。
“莫如,你还敢回来?”蝶茜用剑指着莫如,一步之差,莫如险些丧命。莫然脸上惊恐的表情还未退去,跪在蝶茜面前,手紧紧地抓住蝶茜的剑,哀求道:“蝶茜姐姐,求你放过我姐姐吧。”
“放过她?今天谁又来放过我们?”李茗阮旨意已到,只怕这整个雪谷,如今没了慕容倾,都得丧命。
“蝶茜姐姐,今天我姐姐做错了事,等来日谷主回来,我自会向谷主禀明,我们不会逃避惩罚的。”莫然声泪俱下,握住剑的手已经开始流血,血落到地上,地上的雪却没有因为莫然血液的热而融化半分。她的亲人只剩下这样一个姐姐,纵使她有百般不是,她又怎么忍心让她去死?
“谷主?”莫如一笑,她姣好的面容上恨意愈胜,“然儿,你等的谷主已经回不来了。今儿,我就是代替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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