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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侍妾很倾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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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炽焰帝为答谢莫贤的救命之恩,破格封为“尚贤王爷”,位居众皇子之上,还特赐免死金牌一块,尚方玉笏一方,金针银针更是数不胜数,那时的莫贤便是这般傲慢嚣张的,他也不跪恩,只是淡淡地道了声谢,便在御凉城安顿了下来。他要了御赐的府邸,只是把仆人和丫鬟全都打发了去,进进出出,都是孤身一人。因为医术高明,能起死回生,来求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可这莫贤,谁的账也不买,要医谁,只凭自己高兴。
  谁知炽焰帝偏是欣赏极了莫贤冷傲不羁的性子,时常派人豪车华撵的来请他入宫对谈。小太监唤声“尚贤王爷”是没人应的,叫“莫神医”方可。世人对莫贤皆是又爱又恨,又喜又怕。仿佛他被砍了头都有重新接上的本事,自是无人敢动他。连先皇大限到了时都传旨给还是太子的当今圣上“神医莫贤为人明澈通达,又救朕有功,望吾儿宽以待之,切勿伤害”,被传为一段知恩图报的佳话。
  一晃十年过去了,莫贤三针续命的故事早已经越传越神,故有“神医莫三针”的称号。可说到“神医”二字,众人先想起的便是留有长髯的老者,该是精神矍铄、鹤发鸡皮,有谁能跟这样一个唇红齿白的善财童子似的人物挂上钩呢?见过莫贤的人都在猜测他的年纪,越发觉得那种威严气势不该来自一个尚未长成的少年,十年前莫神医救治先帝时是这副模样,如今,只是觉得越发皮娇肉嫩、肤白胜雪,哪有一丝老去的痕迹?
  那日,莫贤当然不是要雇车出城的,他只是由车马行路过,在回府的路上而已。看颜蔻色凑上来搭讪,大眼睛里满是期待的神色,觉得有趣,便跟她扮了回“姐弟同游”。雇了马车出城去。车行老板的脸色都变了,世人皆知莫神医喜欢独来独往,怎地就有了个要“一同出城”的姐姐?相传莫神医是不老神童,那这个女子莫非也是……而且,据说莫神医诺大的府上只住着他一人,院子里的荒草早就盖过了人的膝头……他本不信鬼神,却被莫贤和颜蔻色两个惊为天人的人物吓出了一身冷汗。
  话说莫贤上得车去,睥睨了一眼颜蔻色遍布血污的脸和刻意划伤的手臂、撞破的头,从袖中抽了一根银针出来,只一挥,便刺在了她的后颈处,颜蔻色的手和头仿佛接受了某种指令一般,瞬间血止。
  颜蔻色惊诧地盯着自己的手臂,又伸手去摸脑后的银针。他是怎么做到的?
  “别动!”莫贤说,语气里没有了刚才应付守门将士的傲慢、冷漠,却添了一丝嫌弃,“你个蠢女人!”
  “你……”颜蔻色气结,却不敢再动那根针。
  “你这小孩儿,知不知道什么是尊老爱幼?”颜蔻色喊,却在心里推测眼前之人绝非等闲之辈,也未必是个小孩儿。
  呵,莫贤在心里发笑,她叫自己什么?小孩儿?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吗?御凉城里还有不知道莫神医的人,真真的有趣。“我是小孩儿,难道你是老人家么?”
  “那是!我二十了,你多大?”
  “三十四。”
  什么?!人不可貌相!颜蔻色将信将疑地看向他,越发地觉得那眼神澄澈得不像是大人,却也不像是说谎。她记得《天龙八部》里有个九十多岁还孩童模样的天山童姥,这个人不会是她师弟吧……
  “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功?”
  “嗯?”
  “我是说你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年轻精致。”
  精致……莫贤无奈于她的形容,也没有回答。
  “你叫莫三针就是因为有银针么?”
  “我是大夫。”
  “那我脖子上的针是淬了什么药么?”
  “……”
  化身“十万个为什么”的颜蔻色同样有着女人的喋喋不休,她的血止住了,人也有了精神,只是凑近了莫贤叽叽喳喳,表情毫无防备。
  莫贤看她,第一次有人敢跟自己如此亲近失礼呢,心里就有些融化了。
  “你若是再喋喋不休,就陪我睡吧。”他说,成功堵住那张微启的小嘴儿。


☆、五十九,凌霄寒,我却不知道你是这般小气的

  四天了,那人把他药倒离去已经四天了,音讯全无。凌霄寒在距冷月阁正门不远处负手而立,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恐慌。
  她是真的逃出瑞王府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还是,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世界了呢?
  那一晚,自己就是站在这里凝望她呢,小小的人儿着宽大得过分的青色衣衫,白色的披风是潋滟所赠,被她紧紧地拢在身上,越发地显得整个人柔弱无助。她在想什么呢?为什么小脸儿煞白,大大的眼睛那么哀伤绝望,偏偏嘴角是冷笑着的,那神色,分明是一种看透了世事无常的绝望。
  该死!她疯了,偏偏自己也跟着发疯,居然会莫名其妙地守在这里看她发呆,一看便是一个时辰。她因何绝望呢?她的容貌,她的生活,她的地位,不是天下的女子都想要的么?她为何会如此抗拒?
  凌霄寒想着,不由地握紧了拳头。
  这次她都不曾留下信件,只写了张小小的字条说;“紫鸢命苦,愿王爷念蔻色多日来的陪伴又身怀有孕,将其送去宰相夫侍奉哥哥。”再无他话。呵,在她的眼里,瑞王府竟是个如此的水深火热么?
  凌霄寒不曾见过这样的女子,明明生就了一身反骨,却偏要装作温顺乖巧的样子。装了温顺乖巧,却不肯一直践行下去,终究是逃离了。想自己为了防她外逃,不惜在瑞王府的各个角落都加派了人马,却终是没能留住她。
  记得上次的信件里,她说自己不属于这个女子只能相夫教子绣花的时代,若是在她的世界,会有许多有意义的事可以做。她可以读书,做事,还可以帮助别人,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自己关在王府里,所有的日子过得都像是同一天。
  凌霄寒从来没有想过什么有意义没意义之类的事,至少在颜蔻色来到瑞王府之前是没有想过的。更没有妃子向他索要过生活的意义,在她们眼里,每天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即是意义,能够讨得王爷的欢心即是意义,被人叫做娘娘小心侍奉即是意义……她们,终是比她好拉拢,一点儿钱,一点儿权利便可以哄得喜笑颜开了。可谁让自己却偏偏爱上了一个不好拉拢不好哄的她!
  颜蔻色,你若回来,我定会狠狠地责罚你,然后……把你困在怀里,再也不许离开半步!凌霄寒恶狠狠地想,不由地叹息了一声。
  “王爷,夜深了,回去安歇了罢。”小顺子是个极有眼力的奴才,他拿了披风给凌霄寒,轻声道。
  凌霄寒学颜蔻色的样子捉了披风的边角拢到一处,居然也向前几步,懒懒地倚在了门旁。那晚的她……便是这个样子吧,怅然若失,百无聊赖。自己好想吻她,便走上去把她抵在身后的墙上,她凉凉的唇那么甜,让他几欲疯狂。
  “小顺子,你说……蔻儿会回来么?”沉默半晌的凌霄寒突然开口,语气干干凉凉地让小太监和自己俱是一惊。
  “会的,娘娘只是一时贪图玩乐,一定会回来的。”小顺子连忙说。在心里叹息颜妃娘娘是无福之人,这样的生活和如此的枕边人都不肯珍惜。王爷连御林君都出动了,也许明日,或者更久,就该回来了吧。
  ……若是颜妃娘娘不再回来了呢?他简直不敢想象。
  小顺子自小在瑞王府长大,伺候凌霄寒也有八年之久了。他了解自家主子的脾气性子,知道凌霄寒平日里对人疏离,认准了谁却是一辈子的。
  他对侄儿侄女都是宽厚的,却独独苛责小世子凌雨轩,是因为对这个幼年丧母的孩子太挚爱;他对别的妃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却习惯了嘲讽、欺负颜蔻色,说到底,也不过是因为太爱她,要在她心内留下印记罢了。
  可颜妃娘娘不知,温文如她,只道爱谁要对他好,恨谁要离开他。她和他,终究是不合适的。
  这几夜,凌霄寒的冷漠面具已经全部碎裂了。他把发给御林军的命令反复修改,从一开始愤怒的“不论死活把人捉回来”到后来的“留活口”,再到今天的“一定毫发无损的带回来”,他只差亲自出去告诉他们“那是我凌霄寒的女人,谁都不许碰”了。他自知说她是窃贼纯属自欺欺人,若是窃贼,瑞王爷有怎会如此小心翼翼,出尔反尔?他对颜蔻色的心思,怕是外面都传疯了罢?
  “她走了。”他去找欧阳怀远说。
  “你对她不好,自然是要走的。你给过她荣华富贵,她却要的不多,何况,你也强占过她的身子,她不欠你什么的。”向来好说话的欧阳怀远答,出乎他的意料。
  是呢,颜蔻色什么都不欠他,反是他,总用王爷的身份欺负她,让她难过,让她哭。
  “可是,她还欠我一匹马。”凌霄寒记得颜蔻色第一天落到瑞王府的样子,自己伸手掐她吹弹可破的小脸儿,看睡梦中的她露出不奈表情。真美,那时的凌霄寒心里想,第一眼就起了霸占的念头。他以为她会愿意的,他以为没有哪个女人会不愿意的。
  “哼,我倒不知道瑞王爷凌霄寒是个这般小气的人。”欧阳怀远冷笑了一声,就要离开。
  凌霄寒呆了一下,要发火却没有理由。
  “欧阳,你说我……”
  “大大方方的承认爱她,真的那么难么?你贵为王爷就不是人,就不能有七情六欲了?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是个独一无二的卓绝男人,她是个惹人怜爱的美丽女人,你爱她,可耻么?!既然心里想对她好,外化于形式,可耻么?!”
  欧阳怀远说,其效果相当于当头棒喝。
  是呢,自己缘何就不肯珍惜她呢?颜蔻色是个多么值得男人去心疼去爱的女人啊,自己,却那样的奚落她!也不知,她在外面怎么样了,过的是好还是不好?


☆、六十,莫贤,你自己保重

  欧阳怀远是铁了心要撮合凌霄寒和颜蔻色这对欢喜冤家,自然是不可能真的不管不问的。他早早地安排了人手在城内城外的各个颜蔻色出城可能经过的客栈守候,只等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回来报告了。
  颜蔻色带了冷月阁的梳妆奁出去,自然是要典当的。御凉城的各大典当行他亦是问过的,把她典当的那些东西也查了出来,行踪却是未曾知晓。所谓当局者迷,任凭凌霄寒再怎样机敏也难免会疏忽的,他这个做好友做哥哥的,自然是义不容辞。
  话分两头,此刻的颜蔻色早已经离开御凉城到了夏鞍,准备一路南下到温暖湿润的地方定居分娩了。可是……她不知道莫贤去哪里,他也许并不准备出城吧?可这个红衣小孩儿,哦不,是红衣男人,并不说明自己的目的地,也不急燥,三天来一直跟她白天坐车出行,晚上找客栈暂住。至于怎样走,到哪里,一切随她。
  颜蔻色忽然就觉得此人危险了。“大哥,就停在这儿吧,”她忽然对车夫说,在车内假昧的莫贤睁开眼来。
  “这些钱给您,烦劳您把我这兄弟送到他要去的地方。”颜蔻色掀开帘子走下车去,拿了一锭银子给车夫,高声说。她摸不准莫贤要去哪里,更不知他为何这样帮助自己,只好先走一步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即使有,也落不到她颜蔻色的嘴里,这样的道理,她懂。
  谁知,莫贤倏地从车内“飞”了出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没有放行的意思。您有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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