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聚奇塔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面对面的杀戮-第6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塞班岛和瓦胡岛的美军护士做过调查,结果发现她们绝大多数都认为有必要安排女性医务人员在前线。德斯蒙德·威尔逊、杰西·霍拉克,“军旅经历作为决定退伍士兵态度的一个因素”,收《为志愿部队总统委员会准备的报告》(华盛顿特区,1970),卷2,第3部分,研究7,引自邓南·坎贝尔,“二战女兵”,《部队和社会》,16卷2期(1990年冬季),页264。作为医务人员,女护士无须装备武器(除非直接受到攻击),这和她们的男性同事是一样的。除了护理伤兵,女性非战斗人员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可以在工厂、农场干活,收庄稼,照顾休假的士兵,等等。她们也是参了军的。一战时,约有8000名女兵在英军服役。美军有25000多名女兵被派往海外战场。二战是英国有史以来第一次要求女性服兵役的战争。于是,英军中女兵的比例从1940年12月时的2。3%(66900人)一度攀升到1943年12月的9。2%(449100人),战争结束时回落到8%(415800人)。南希·戈德曼、理查德·斯泰兹,“英国和世界大战”,收戈德曼(编),《女兵——战士还是非战士?历史情况和当代视角》(康涅狄格,1982),页26及31。上述数字包括一战时的英国陆军妇女辅助队、英国皇家海军妇女服务队和英国皇家空军妇女队,以及二战时的英国皇家海军妇女服务队、英国空军妇女辅助队和本土防卫后备队。二战中,澳军有约40000名女兵服役。美军1939至1945年间的三军估计数字超过350000人,其中越南的女兵人数在7500到15000之间。琳达·迪凡特、琼·法黎(编),《战争梦、和平梦: 越战女性文丛》(纽约,1991),页ⅩⅤⅡ;凯瑟琳·马歇尔,《身处战区: 美国女兵越战口述实录1966—1975》(波士顿,1987),页4;卡罗尔·米瑟斯,“战斗中失踪: 在越南的女战士”,《文化评论》,3期(1986年春季),页79。当然我们也应看到,女性在三军中的比例是不同的。空军中女性比例要高些,部分是因为空战在“道德”上较说得过去,但更多是因为在空军,勤务兵对战斗人员的比例是全军最高的。有人估计,空军中约76%的工作属“非战斗”性质,陆军和海军的相应数字为50%和38%: 乔治·奎斯特,“问题”,收南希·戈德曼(编),《女兵——战士还是非战士?历史情况和当代视角》(康涅狄格,1982),页222。另见M.卡索尔,“女性在部队中的角色”,《澳大利亚防务研究杂志》,2卷2期(1978年11月),页116。除个别例外(如“特别行动执行部”就曾送50名女兵进入被占法国),女性还是没有被当作“战士”。其实很难界定什么是“战斗”的角色。例如牧师和医务人员是穿军服的,却受法律保护免于战斗;再如高射炮手虽然攻击敌人,自己却(几乎)没有危险;还有的人对敌发起进攻,自己也可能成为直接攻击目标,或是远距离的(如炮兵和在许多空战中)或是近距离的(如步兵)。这方面的讨论,见休·史密斯,“出于道德原因抗拒某些战争: 澳大利亚在越战中,1965—1972”,《战争与社会》,8卷1期(1990年5月),页135—136。    
    


第十部分:木兰从军木兰从军 6

    在本书中,我们认为恳求即将开赴战场的男兵“杀那些狗娘养的”约翰·默瑟,《话筒靶子》(刘易斯,1990),页13及爱德华·默罗,《我们从伦敦向您播音》(伦敦,1941),页116书中的女人也是。、甚至爱听男兵杀了多少敌人的故事齐格弗里德·萨松,《1915—1918年日记》,鲁珀特·哈特戴维斯编(伦敦,1983),页175,1917年6月19日条。,和本身希望去杀人是不一样的。本章开头所引诗中批评因为“性”把女性排除在战斗以外的诗人诺拉·邦弗德,参与了更大范围的关于战地女性在战争中地位问题的讨论。女性可不可以使用武器?一般而言,女性比男性温和(上世纪30年代以来的民意调查一直表明,在处理国际关系时,女性没有男xing爱用暴力),邓南·坎贝尔,“二战女兵”,《部队和社会》,16卷2期(1990年冬季),页264及南希·加拉赫,“民众对于使用武力态度的性别差异”,收鲁思·豪斯、迈克尔·斯蒂文森(编),《女性和使用武力》(博耳德,1993),页23—37。 但这一点上一定要进行审慎的分析。邓南·坎贝尔访问了706名二战退伍女兵(221人是护士,其余的人在其他部门工作),发现四分之一的人认为应当允许女性上阵冲锋。三分之一的护士、一半的非护士认为女性不应打仗,另有志愿兵、三分之一的护士和五分之一的非护士对此不置可否。老兵组织的成员最赞成女性进入战斗部队,这不奇怪。邓南·坎贝尔,“二战女兵”,《部队和社会》,16卷2期(1990年冬季),页264。如果再注意到坎贝尔采访的是退伍近半个世纪的女兵,这些支持女性成为战士的数字就显得相当高了。    
    有历史学家一般把这视作反对打破性别界限的论据。马里兰大学和美国陆军研究所的三位研究人员调阅了二战时的一次调查和上世纪70年代的两次调查,得出反对女性参战的观点在当时有普遍的认同。戴维·R.西格尔、诺拉·斯科特·金泽和约翰·C.沃尔菲尔在这篇发表于《性别角色》(1977)杂志的文章中,仔细审视了英国1941年11月举行的一次调查,要求受访者回答是否同意女性成为战士。反对的有65%,支持的25%,其余的人没做表态。当然,这些数字也可以反过来读,即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是赞成妇女参战或倾向于这样的,不然不会有未置可否的情况出现: 他们至少没有明确反对妇女上阵。这三位研究者征引的第二份调查是32年后在美国底特律地区做出的,调查要求受访的576名成人回答他们在多大程度上认同“如果非得有人上阵杀敌,那应是男性而不是女性”的表述。四分之三的受访民众表示赞同或非常赞同这句话。当然,这也可以反过来看,即四分之一的受访者不认为男性应理所当然地出战。此外,这一回答没法体现如出现男性兵源枯竭或外敌入侵时人们对女性参战的态度。他们征引的第三个调查是1974年对724名美国陆军人员作出的。约六成士兵觉得女性不应上前线;约半数的人认为女性即使经过训练也不适于上阵;半数多的人认为如果把女性分到战斗部队,那战斗力一定会下降。四分之三的人觉得女性不应当步兵。同样,反过来判读这些数据会有完全不同的结果。约四成人认为女性应该上前线,约半数的人认为女性会在前线大显身手,且不会减弱(甚或会加强)部队的战斗力。当然我们也不否认,有四分之三的人认为女性不应加入步兵战斗部队,但没有任何迹象表明把她们排除在外是因为其女性特质。这样认为是因为一般观念认为女性的体能和耐力不如男性。戴维·西格尔、诺拉·金泽、约翰·沃尔菲尔,“公民权的概念和对女性参战的态度”,《性别角色》,3卷5期(1977),页471—473。不论如何解读,这些调查结果都不能得出应为女性上阵设置障碍的结论。    
    女性战士?    
    女性一旦杀人,有两个互相独立的理由可做解释: 一是意淫混乱,二是母性本能。弗洛拉·桑德斯应属于第一类,因为她书里的第一句就说自己一直想做个男孩。弗洛拉·桑德斯,《女兵自传: 与塞军历险简记,1916—1919》(伦敦,1927),页9。19世纪末已有人钩摹出女同性恋的病征,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人们对性学的兴趣日益浓厚(尤其对性倒错过分关注)。尽管这样,桑德斯说这话时没有任何的窘迫。她谈起和两性交往时同样的兴高采烈,也没有刻意强调自己最后是和一名俄国中士结的婚。她想当男孩;她参了军;她和心爱的男人结了婚: 桑德斯似乎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并不复杂。    
    


第十部分:木兰从军木兰从军 7

    被涂上“男性色彩”不止桑德斯一个人。提姆·奥布赖恩在他关于特种部队女杀手的记述中,提到玛丽·安在开始扛枪、扔手雷后身材发生了变化。她的身体“有点不像自己的了——原先柔软的地方现在变得太硬,太厚实……声音似乎也变了,声调低了许多。”提姆·奥布赖恩,《他们那代人》(纽约,1990),页101。战斗在身体和性格上留痕的例子二战中也有。1945年时,梅根·卢埃林·麦卡姆利(英国本土防卫后备队的积极成员,自己说最恨针线活)回忆起所在部队中女兵南希·布朗的故事。列兵布朗,单身,来自格拉斯哥的贫民窟,家里已经没有人了。传统上女性在军队里的活计她是做不了了,因为对家务她“一窍不通”。布朗生就一副好身板,大大咧咧的,于是只能铲煤、挖沟。她“喜欢和男人一块干活,没什么原因,就是因为适应。她是他们的‘伴儿’,但这样说没有任何性的意味在里头,”麦卡姆利说。列兵布朗很快就厌烦了铲子,没告假就走了,从此再没人见到过她。一天,麦卡姆利去电影院,当认出屏幕上“英勇的游击战士”就是布朗时不禁大吃一惊。她心底一阵骄傲,脸也红了,自此知道布朗“必须生活在危险中,这我们都做不了,本土防卫后备队也没法满足他。”麦卡姆利真想大声说:“那是我的姐妹啊,是后备队的一员!”梅根·麦卡姆利,“无假缺勤”,收《“不值班”: 军人的诗行和故事选——(英语演讲协会)战争服务妇女俱乐部成员作于切斯特斯坦利宫》(切斯特,1945),页44—46。 麦卡姆利急促的叙述很多论者可能不喜欢,也正是这些论者看不惯列兵布朗这样不会做家务的女人。实际也是,越来越多的人把这种“男人婆”说成是变态,是同性恋,“只有法国大革命才熏陶得出来的怪物”。威廉·福斯、塞西尔·吉拉提,《西班牙角斗场》(伦敦,1938),页304。另见玛格丽特·格里菲思斯,《穿军装的黑兹尔》(伦敦,1945),页95及伊迪丝·肖克劳斯,“摇篮的手”,收肯尼思·布赖恩特、莱亚尔·威尔克斯(编),《我会打吗?》(牛津,1938),页94。    
    女兵的支持者自然要反对这种粗俗的指称,这样的成见不仅无利于士气(它会让本土防卫后备队的女兵忙于关注自己的女人味或生殖力,从而会影响战斗效率),而且会影响征兵。约翰·里斯,《战争对心理学的影响》(伦敦,1945),页94—95。他建议部队开设基本卫生课,这样女兵就可以宽心了,知道其他人也会在服役期间怀孕(“以表明绝育不是战斗的当然组成部分”)。妇女部队的女发言人总是一再强调她们对传统女性价值观的认同: 部队不会把她们“男性化”,反会重申其女性特质。海伦·格温·沃恩夫人1941年被免去本土防卫后备队总管的职务,就是过于直白地认同“男性”价值观会得到什么下场的最好例证。表面上看,沃恩是因为年龄原因离职的(她已经六十多了),但她的继任者莱斯利·惠特利夫人却有着不同的说法。据她说,沃恩之所以逐渐不受欢迎,是因为“她浸渍了太多的军队精神,以至想不通为何不把女性当做男性对待”。而她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