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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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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死后二十四小时,除却白道上掀起轩然大波,黑道方面同样暗流密涌。传闻已经有人放出话来:凡与此事有关的所有人等,请都做好赎还的准备。 

雅不太肯定所谓“所有人等”的范围。按照游戏规则,杀手应该不在名单之内。可她又在同行里得知,有人正有意无意间打听着与此关联的杀手组织,让她不得不悬心。 

最可怕的人,是不守游戏规则的人。 


李槿睿启程先去新加坡与“九虫”会面了,自己马上也要跟随过去,只得留下冰寰孤身养伤。虽然花满溪可以暗中照看,但他到底有自己的事,要把冰寰单独交给家里那帮仆人,确实让她难以心安。人心难测,谁能保证一向恭顺的佣人没被外力扭曲?尔虞我诈、不择手段,在这圈中太普通了,谁不怕,谁又不累。 

而晴天他们,对于李家来说是再简单不过的普通人,没有权势、没有武器,斗战能力几乎为零,这是劣势,但也是优势,因为他们与黑道全无干系,仿佛透明一样;也没任何利益吞吐,清澈无害,这让雅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或许这样的家庭对冰寰来说,是最好的掩体,最好的疗伤地。 

其实来“心镜”之前,自己一早就在盘算,在衡量,在挣扎……请原谅我,晴天,原谅我的自私。 


雅叹口气,抹去车窗上的雾气。雨中有两个姐弟模样的小孩正追逐打闹,雨水湿了一身,却依然玩得那么欢快无忧。 

窗外很冷,却让雅觉得很暖。忽然又想起给冰寰编草蚱蜢的日子。谁说杀手不恋生。谁又知道,其实担心亲人要比担心自己更加折磨人。究竟未来的日子还能侥幸多久?还有多少运气可以挥霍。 

好想问一句: 

杀人游戏,真的就这么好玩吗?





【 第九章:意外 】(完)

【 第十章:寄养 】(待续)
【 第十章:寄养 】 


漆黑中,梦凌房间。 

“诶,梦凌。”晴天的声音。 

“嗯?” 

“新毛巾、漱口杯都买了吧?” 

“包装袋还没拆呢。” 

“哦……新拖鞋呢?” 

“就在你房间床底,如果他能穿的话。” 

“雅说了,他很快就会恢复的……对了,今晚好像听蘑菇说要给人家做什么‘香薰催疗’,你可千万看好她!” 

“行了,必要时把她绑起来。”梦凌懒懒应答着。 

“嗯……明天叫葵熬点清粥,清粥他应该能吃吧……”晴天躺在梦凌身边,嘀嘀咕咕。 

“我已经叫了,今天还去挑了些江米回来。” 

“耶!梦凌最可爱了!”晴天翻个身,一把抱住梦凌。 

“哎呀,挤死!” 

“哎,人家房间已经收拾好明天给她弟弟了嘛,你就忍忍啦。”说着,想了想,“梦凌啊……” 

“嗯?”梦凌似乎犯困了,鼻音重重的。 

“我觉得我是不是不该去云南,我怕你忙不过来。” 

“别担心啦,那两个家伙也是我照顾大的,现在仨个照顾一个还不成?雅不是说了他很快会好起来么?你就放心办自己的事吧。”她没所谓的安慰着。 

“嗯,这回辛苦你了……” 

房间恢复宁静,只有时间和漆黑在慢慢沉淀。 

直到晴天以为梦凌已经睡着,冷不丁被窝里又传来她闷闷的声音: 

“晴天……” 

“嗯?” 

“你知道雅的弟弟是怎样受伤的吗?” 

“这……雅说是意外,被化学剂伤了内脏,但详情想晚点再说,现在她还很伤心吧……” 

房间又陷入沉寂。 

片刻,传来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梦凌翻了个身,面向晴天,“是她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嗯?!”晴天一怔,漆黑中望向梦凌的方向,“什么意思?” 

“没什么,想想而已。”梦凌又仰回去,“你不觉得雅这个人有点奇怪吗?” 

“奇怪?温柔美丽又通情达理,我觉得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 

“嗯,没错,很完美、很讨好的一个人,可关键也是这个,人只有刻意修饰才能达到这种完美。” 

晴天想了想,“唉,我们谁不希望把自己修饰得漂漂亮亮、完美无瑕的呢,好给别人一个好形象啊。” 

“晴天,你想想,如果真心交往的好朋友,有必要修饰得这么完美吗?像你和我。” 

梦凌说得很淡然,却让晴天忽然无言,望着眼前一片空洞的黑暗出神。 

是啊,梦凌的泼辣腹黑在自己面前毫不收敛;自己的天真率直,在梦凌面前也懒得装蒜……俩人就是最好的朋友,完全不用修饰任一份感情。 

听不见晴天说话,梦凌懒懒翻个身,背冲着她,“睡吧,明天他们就来了,有够忙的。下午我还有个客人,是葵介绍来的,听说帅哥模特一枚,可别让蘑菇那花痴知道,干扰我工作。” 

晴天才回过神,“呵,葵的实习期也快到了,他还真关照你这个老姐呢。” 

梦凌蹭蹭被子,不以为然地从鼻缝哼出一句: 

“切,他不照顾我,我卖他去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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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翌日,星期天。 

早上七点铃声大作。要早起的人早就爬起来,不想早起的人也给一脚踹了下床。 

葵少还没刷牙就给老姐丢进厨房煮早餐、熬白粥,还把蘑菇放到门口把守着。 

窗外,折腾好几天的阴雨终于停下,虽不是阳光灿烂,但天空清清朗朗的,让人舒坦。 

厨房叮叮哐哐,洗手间哗哗啦啦,加上电视机里新闻节目凑着热闹,满屋子都是琐碎而朴实的声音,一如既往在清晨里奏响。 


吃完早餐,晴天回到房间检查行李。大厅忽响起一串清脆铃音,惊起了这个宁静的早晨。 

小看蹦蹦跳跳跳去开门。 

一打开门,晨风扑脸而来,长发飘飘、温婉美丽的雅就站在面前,只是在她身前多了一辆轮椅。 

轮椅上坐着个少年,体格纤瘦,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他低着头,柔软的刘海垂下,看不清脸孔。浑身被墨绿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连双手也藏在里头。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仿佛睡着了一样。 

小看高高兴兴把雅领入屋,随行的佣人跟着把行李拉了进去。 

“这就是我弟弟,冰寰。”雅平静地介绍着,掖了掖他披风被吹开的衣角,无奈一笑,“因为刚才吃了药,所以现在就这半睡的样子。” 

哦,弟弟…… 

梦凌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冰寰。虽然裹住厚绒披风,但仍然掩饰不了纤瘦的身体。垂着头,刘海模糊了双眼,只从脸侧露出清秀的唇线和下巴。和葵相仿,应该都是活蹦乱跳、骄傲张扬的年纪,可现在就静静蜷缩在那里,让人蓦然心生怜爱。 

小看掂手掂脚蹭到轮椅旁,爪子刚伸出来就给梦凌当场喝止住。 

站在一旁的晴天望向雅,雅轻轻点头,“他最近都这个状态,特别吃药之后就像睡着一样,可对身周还存在一点意识,只是不能做出反应,有时真让人分不清到底真睡抑或假睡状态……医生说情况还是乐观的,但还需些时间才能恢复,这回可真的劳烦你们照顾了。”说着,就要鞠躬道谢,吓得梦凌连赶上前制止。 

“啊?那不就成傻子了?!”小看刚冲口而出,突然脑后生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葵少捞到沙发后面藏了起来。 

晴天很不好意思地拉着雅,忙说客气话,梦凌也适时喊了声,“葵,把冰寰推进房间吧,这里容易着凉。” 

葵应声而起,推着轮椅就往晴天房间里去。 


来到床边,固定好轮椅,葵少弯腰就给冰寰脱鞋子。冰寰软软的趴在他身上,让葵浑身不爽,鼻子里直哼哼。 

葵少力气大,很利索就扒掉冰寰身上的披风,把他“啪”丢到床上,再塞进被子捂起来,忽然,动作停滞下来。 

这家伙…… 

啪!发愣中的小子脑袋一缩,后脑勺被人敲了一下。他猛回头,老姐? 

“你就不能动作轻点吗!”梦凌喝斥,然后走到床边检查还有否欠妥的地方,直到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仰面躺下的冰寰。 

确实是个清秀的少年,和雅几分相似,只是刚毅的眉骨和尖削的下巴让整张脸凌厉起来,冷漠得很,全没雅的半分亲和。他脸上笼着一层病态的苍白,看样子睡得很不安稳,眉心深深拧紧,眼皮在微微跳动。 

梦凌心痛,给他拂开额前一缕乱发。这时,晴天也带着雅走进房间。 

晴天同样揪心地看着床上的少年,对梦凌说:“出来让他休息下吧,雅还有些要注意的事项交代我们。” 

因为雅和晴天堵在门口,后面只能看到蘑菇一伸一缩的脑袋。

“嗯。”梦凌应了声,转身和他们一起退出去,却不经意看见葵还站在那里,抱臂盯着床上的冰寰。 

梦凌折回去,拍拍老弟肩膀,“咋呢?看上人家了?”肘子还戳了两下。 

“姐你又乱扯什么!”葵少狂翻白眼,没好气地推搡着,“好好好,出去出去,我来关门。”


梦凌被他推了出去,葵转身,最后看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复杂的眼神中有暗芒闪过…… 

没错,刚才扶这家伙上床时,竟让他察觉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这家伙确实很瘦,筋骨无力,可一接触到身体,才发现他骨肌匀称、关节柔韧。按住脉门,甚至还能感觉到一股隐藏的“气”。手也瘦得很,指骨却精实分明,还有薄茧在掌,绝不是那些养尊处优的混混哥儿会有的。 

葵也是个练家子,对这些再敏感不过。血气方刚,好勇斗狠,平日除了墨大,还真没找到几个能在自己拳头下熬过十八招的,早让他浑身发痒难耐。而现在这个躺在床上的家伙…… 

e on小子,好起来吧,让老子看看你有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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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饭,雅交待完所有就告辞离开了,她还要操办出国的事,日后还能用邮件联系。 

梦凌换了套衣服,拧起包包就往店里赶,葵介绍的那个客人也不知道什么时间来,她必须赶先回到店里。 


下午的天气逐渐趋晴,阳光终于洗刷出一张湛蓝的天空,把数天闷气一驱而散。大街也熙攘起来。 

梦凌的店子叫做“恒”。 

色彩烙入了皮肤就是一辈子的事,不管你当时是不是冲动;而颜色沉淀在肉体,就算用激光抹掉也会在真皮层留下残印,不管你日后会不会记起。 


“恒”有二层。 

当走进一楼,会有种回家的错觉。 

浅褐色布艺沙发置搁在中央,上面随意丢着几个抱枕。平面电视,环回音响,酒架,书柜,盆栽和电脑一样也没少,每样也摆设随性,仿佛家里一样。因为目前除了梦凌别无其他的纹身师,所以顾客都得预约。当她还在二楼工作时,等待的客人就在这里打发时间,可以调剂心情,也可以想清楚自己的决定。 

真正的工作间,在二楼。同样舒适雅致,宽敞光亮。白纱窗前一盆春羽翠意盎然,懒懒舒展着腰肢。如果不是软榻旁那台纹身机,这里根本就像与一楼呼应的休闲室。 

纹身店就非得弄成奇奇怪怪、张扬另类么?我这好歹也是艺术创造,不是给黑社会街头混混画符。 

梦凌一直就这么坚持的。 


时间慢慢流过。 

今天下午,给一对小情侣向纹了株“茑萝草”——非洲平原上一种传奇植物。雌雄同株,一生只开一雌花、一雄花,只要折掉其中一朵,整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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