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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薇文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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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咖啡 

  常在一个人的深夜里泡一杯浓浓的咖啡来细细品味,好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体味一种独有的苦涩,喜欢在苦涩中寻找曾经的爱情故事。
  细数一起走过的日子,感觉却让我错了位,不是温馨,不是甜蜜,有的只是一段难以启齿的心灵创伤。而每当这个时候,自己试着找来最喜欢看的那本,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珍珠全盘洒落,好想哭个痛快以此来换取片刻的宁静,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打过电话给最好的朋友,想用最轻松的话题来解脱深陷痛苦的情感,可是却无法自拔地独自伤心。
  就这样把自己放置于一个无人靠近的境界,独自去面对生活的各种不幸与痛苦,有时候想想有种近乎崩溃的感觉。
  透过一种忧郁的眼神,透过一副苍白的脸庞,朋友反复来电话安慰,希望我能走出来好好面对该有的生活。
  终于有一天,一个朋友改变了我。
  〃想开点,让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含着泪,我对着她笑着点了头。
  于是我被安排去了家咖啡屋,老实说这种环境不适合我,至少我这么认为,爱情烧得人面目全非,再喝上那烧得发焦的咖啡,我是不是又要接受一个更深的痛苦呢?
  好意难辞,还是接受了。也许是习惯了麻木的生活吧。
  刚近咖啡屋,布局倒是精致的很,咖啡色的格调,咖啡色的布局,忙碌的服务生也是一色的咖啡服饰。小屋的主人是个清秀的女孩,她动人的笑容使这屋子让人有几分热情,几分动人。
  〃小姐,麻烦给调两份浓咖啡好吗?不加糖的,谢谢。〃
  林子细腻地交待着所有的一切。从他的眼中我读懂了一份久违的呵护与细心。
  服务生过来笑着打招呼。
  〃你们好象就是我这儿的主人,有种很亲切的感觉。你看先生一身的咖啡色运动衣,小姐也是一身的咖啡色长裙。你们真是一对很好的情侣啊。〃
  经小姐这么一说,细细打量。原来生活有时候还真的很巧啊。
  笑了笑谢过了一双细致的眼睛。
  透过透明的玻璃窗,外面人来人往的个个神采飞扬,阳光已经透进来,照亮了咖啡屋,似乎也正打开了我心千千结,是不是阳光将要照亮我的心儿啊?
  〃来,小雨,不要想太多,如果愿意我希望天天陪你,只要你开心。〃
  很感动这样的一句话,不是承诺,不是负担,却足够温暖。
  林子拿来一把细小的匙子,耐心地对着咖啡搅拌。他不出声,可是他做的很周到。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儿?你喜欢咖啡吗?〃我问得很直接。
  林子似乎早有所料,用片刻的无语沉默着。
  〃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换个环境。不过这儿适合你,也适合我。至少这儿有我的一段故事。〃
  故事?我很纳闷,更想知道。
  林子端起了咖啡,似咀嚼?又似回味。然后他很平静地说起了他的故事。
  〃三年前,在这个咖啡屋,我还是首次光顾此地,那时候是我最颓废的日子,因为高考落榜,大学梦与他擦肩而过,沉重的打击使我无奈地选择了刺激性的生活,咖啡就这样成了支撑我生活的一部分。而菁儿却如花蝴蝶一样飞来了,并缠绕着我的左右,精致的咖啡杯总因她的手舞足蹈而左右摇动。
  有人说:蝴蝶从来都喜欢独自飞舞。
  我否定了。就在认识了菁儿后,我重新看到了人生的另一道风景线,那是爱情,甜蜜得叫人连睡觉的时间都不舍得放下,梦中我们也是快乐地追逐嬉戏。
  的确,菁儿是个长得很水灵的女孩儿,甜甜的笑容永远绽放独有的魅力。她常出现在咖啡屋,主人对她很熟悉,也知道她喜欢品味带甜味的咖啡。
  在一起的半年时间,我们互相体贴,没有任何分岐,最坏的时候就是相互指着鼻子说对方你好坏。
  但是最终菁儿提出了分手,理由是没有苦涩的爱情注定见不到激情的存在。〃
  我很吃惊这样的分手理由。
  难道爱情非得要个代价吗?
  那么这个故事的结局就是林子为爱付出的代价吧。
  〃如果给个机会让你重新选择,那么你是不是还会选择去维持你们独有的那份空间。〃
  〃不会的。〃林子坚定地摇了摇头。
  〃曾经我也想过用最大的限度去接受去容忍,试图能找回曾经的欢笑。可是我失败了,因为我们的生活就是一杯开水,开了就喝,冷了就倒掉,就这么简单。试想一个喝惯了加糖的咖啡,有一天让他来品尝一个苦涩的味道,他一定受不了。或许聪明的人该走开,去寻找自己喜欢的味道,可另一类人会想到勉强迁就,直到有一天他再次失败了,婚姻也依然还得画个不完美的句号。。。。。。〃
  走出咖啡屋,我久久无法平静。
  可我从此喜欢上了咖啡,咀嚼苦涩,也咀嚼人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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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雨薇
感谢作者雨薇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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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星不是泪

  〃大雨已至/风声凄寒/孤心的驿站在空泣/暴风雨漫天覆地来/码头与我一起颤抖着/一阵茫茫/眼角里的晶莹/如云、如雨、如雾/纵是冰凝,永不坠落/恨就在红尘太重/我的力不从心。〃 
——题记
  五年了,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和市民一样,呼吸着城市的尘埃,忙碌着公交的拥挤,一切只为了生活而生活,太累了。这像什么?一叶飘浮在大海上的孤舟,一只苦苦寻觅爱巢的倦鸟?可是大海能用广阔的胸怀包容一切,倦鸟也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爱的港湾,而我呢?我却仍然挣扎在城市的边沿,上班、下班简单得连白米饭也从不换品种。
  也许真的是太累了,一颗孤寂的心犹如在零下几十度冰冻着,永远无法冻结,只因朋友来了又走,只因这个城市也同样落莫?城市、影子,五年前的我不是这样的,那时候这个城市给我的是无限的新鲜感,影子,我那跳跃的影子好象花蝴蝶穿来穿去,阳光灿烂、笑容灿烂,多美好的一页呀。
  隔壁班的男生为你怯怯地递上一份情书记得吗?所有的同学都笑他无知,小小年纪就学会谈恋爱、追求女生,而后他就成了我们的笑料,填补着我们阳光般的中专生活。
  〃也曾数窗前的雨滴/也曾数门前的落叶/数不清爱的轨迹/也曾听海浪的呼吸/也曾听杜娟的轻啼/听不清爱的低语/也曾问流水的消息/也曾问白云的去处/问不清爱的情绪〃。就是这个,诗一般的语句,勾出了我们所有的多愁善感,所有的前后改变,我们不再是校园里活跃的一份子,我们的快乐时代也就这样划上了一个新的句号。
  我们开始忙碌了,除了毕业工作了,我们还忙于安排和情人聚餐谈情,什么爱情什么誓言,说的当时有多感动呀。细细想来,爱情是一个誓言,而誓言是什么?某人分析得出,誓字说白了不就是语言上面打了折,形象到了极点。也许真的不懂爱?所以没坚持多久,我们就各奔东西了,你去闯你的事业,我去找我的前途。
  单身主义应该成为提倡的一个主流话题吧。
  走的越久就觉得越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爱掉泪了,一个人的时候偷偷地滴几颗眼泪,然后一个人偷偷地用舌头舔舔,有点酸,滋味不是太好。可是有了第一次,却总是接连不断地有烦心的事情出现,先是和XX失恋了,说是被抛弃的,其实我也抛弃了他,彼此彼此不适合,各自的感情都被挖空似地疲惫,一下子倒是轻松了不少。
  同事开玩笑说:你还小,不懂得爱,失恋?你根本没有恋过。和XX那只是儿戏罢了。当有一天你真正爱上了一个人,那么你就一定会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是嘛?这么复杂呀?爱吧,等一个爱人出现吧。我对同事耸耸肩,笑了笑。
  常回家看看,是呀。我也该回家看看了。妈妈,那个漂亮的妈妈一定高兴得不得了。
  想想如果我出现在家门口,那么妈妈一定是在榕树下吧,她的眼光一定是朝着我回来的路上遥望,手中一定还拿着一个已脱好壳的鸡蛋,哦/不,一定是鸭蛋,妈妈说了鸭蛋更有营养的,而她爱我更胜过爱我老弟,呵呵,妈妈反世俗,重男轻女对她行不通的。
  打个电话提早报到,告诉妈妈我要回家了。不行,还是到站给她一个惊喜吧。于是匆匆忙忙地收拾行礼,排队买票,终于是到站了。
  〃妈,我在车站呀。你要不要来接我呀?〃
  〃我现在走不开呀。我在搓麻将呀。你自己坐车进来吧。只要三元钱的。〃
  天啦!没天理。都十二点了,不怕我迷路了?
  第二天,妈妈起了个大早,到我旁边据说是嘘寒问暖的,怎么一个人回来呀,怎么不带男朋友一起来呀,怎么……我是无心倾听。妈妈变了,变漂亮了,变得会享受了,又是姻脂,又是口红的,还玩起麻将、跳起迪斯科,哦,我不敢想象我的生活是不是又少了一个朋友了。
  〃这么大了也不谈个朋友,也好有个照顾,妈就帮你物色一个吧。个子一定要高,不能长得太丑,得有一份正当的事业,有房子、有金钱、有背景……〃
  这就是人选,原来我有多孤独呀。连妈妈都变了。
  晚上想感觉一下家的样子,想尝尝久违的喷香的米饭,可惜,没人下锅。妹妹忙着为中考做最后的准备,弟弟呢?带着只小狗狗放山去了,是不是还有小花猫、小笨熊给我玩呀?
  正纳闷着,就感觉有人拉着我的手,〃走,我们先去海坛大酒家吃饭,然后去HAPPY,跳跳舞,唱唱歌。〃
  〃妈妈,你跟时代的步伐太快了,我不去,家里还有剩饭给我吃。〃妈妈无奈,只好任我去了,人去楼空,终于平静下来了,一口一口地啃着中午的剩饭,菜有点酸,饭也根本就硬了,真有点怀疑是不是给弟弟的那只小狗狗的饲料呢?
  对着楼房我开始发呆,城市的气息使我有点窒息,怎么家里也找不到一点温暖呀?
  电话响了,一定又是找大人的。
  〃你好!找哪位呀?家里人都不在。〃
  〃我找你呀。我是绿绿,我现在祖国的最边疆,我有点想你了。电话是你的同事告诉我的,我刚才打过电话到你公司。〃
  〃绿绿!〃是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那个曾经叫你做妹妹的,哦。妹妹,不行,他只能是我的哥哥,想我,一定是哥哥想妹妹了。
  〃想妹妹了呀。我也想哥哥呀。〃
  〃小雨,不要把我当哥哥那么简单的看好吗?〃
  〃不行,我们发过誓的,你忘了,那是在仙人洞,我们说了我们今生是兄妹,下辈子还做兄妹的?〃
  〃如果亲情也是一种爱的话,你是不是爱过我?〃
  这话好精典呀。爱?不爱?
  〃爱吧,爱你的糖果曾甜甜地粘着我的小牙牙,爱你的小手曾牵着我去冲浪……〃
  〃好了,我明白了。〃不等我讲完,你匆匆地收了线。
  之后的日子,我就开始为你神魂颠倒。我不知道就这样抱着一份对你的失望爱上了你,而你却浑然不知。五年了,和你的最后通电话至今也是五年,这五年时间你我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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