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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风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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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人们全都散去,极炎才拿羽毛扇敲了敲栏杆,漫不经心道:“阿奈,你这样说,可是不好。我怎的就不知与你有过什么过往?”
  高辰奈秀眉一弯,轻轻笑道:“既然都传了你我这样那样的事,那么再多添一些又何妨。”
  事情如何演变到这个地步,极炎实在懒得去追究。他素来随意惯了,也不过多计较,只道:“虽说容郡最先挑了事端,可这种事终归还是姑娘家要吃亏一些,你有心让了容郡,我代她与你谢过了。
  说罢,极炎规规矩矩地抬手一礼。
  极炎的心思睿智得宛如一面镜子,他将什么都看在眼里,但却从不对外人道。
  说白了就算是凭运气取胜的游戏,于聪明的脑袋来说,也有投机取巧的机会。高辰奈偏看着这个机会从眼皮底下溜过,却什么也不做,所以让白白让公主得了便宜。
  王爷是个断袖,这不是实话,与极炎有着风流韵事,也是个假话,可不论真的假的,终因王爷一句再无瓜葛,从而没了后话。
  极炎辞别了王爷,袖手与他擦身而过,唇角动了动,双眸眯起准备迎接第二个后果。
  第二个后果就是,这些凭空而来的造势,终于把极炎推向了权势斗争的端口,从而成为了小皇帝重点关注的对象。
  极炎是在不久前空降到乾家,成了乾仙翁失散多年的儿。然后又在乾仙翁各种威逼利诱的手段下,让极炎坐上了宰相的宝座。
  极炎当宰相不多的时日里,实在就戳不中小皇帝的胃口。就比如说,有次探讨黄河水患的问题,每个官员的提议都很有建设性,轮到这位乾宰相时,人家说东,他就答西,简直就牛头不对马嘴外加莫名其妙。
  极炎是宰相,乾仙翁从前也是宰相,小皇帝完全没看出这家伙有哪点继承了他爹的狡黠多变,久而久之,也就把这个名不副实的宰相当花瓶撩着。
  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个花瓶看起来又不太像是真正的花瓶。前次京城里叫嚣得最凶的八卦,是极炎与高辰奈的,这次连公正廉明的驸马爷也扯了如进来,关键是驸马也没有反驳谣传里的那些关系。
  与王爷和驸马同时处得好的人不多,扳起手指最多数出两个。而像极炎这样作为宰相派之首,又与敌对保皇派的两个首领保持云淡风轻的关系,就几乎是没有的。
  这就好比,天使和天使可以做朋友,魔鬼和魔鬼做朋友,你跟你的宰相派为伍,我跟我的保皇派一伙,但假如有一天,天使和魔鬼撮成了一对,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小皇帝危机意识很强,他开始害怕,极炎是不是扮猪吃老虎,要将保皇派的两个首领往黑路上拉,以接任他爹未完的事业,篡夺江山。
  事情说到了谋反这个层面,那就是极大的罪过,无凭无据,小皇帝也不好妄下定论,只不过极炎每日的言行已经被他重点关照了好几回。
  有句话叫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人,高居上位的小皇帝此刻也是这样想的。
  他在等待一个时机,可以做掉极炎,借机把宰相一派连根拔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6 章

  小皇帝为端掉宰相费尽了心思,极炎却仍然很悠闲地在花园与驸马对饮作乐,丝毫就没把小皇帝交给的大任放在心上。
  大任的源头就是那个肉包子引发的悬案。
  张家的傻公子沦为乞丐,莫名其妙地死了,林家公子成为主嫌犯,这会已被关入天牢。但却没有任何有利的证据,证明张家公子就是林家公子杀的。
  保皇派和宰相派为此在朝堂上对簿多次,其激烈程度不输唇枪舌剑,愣是把严肃大殿吵成了集市,差点就没把小皇帝气晕过去。
  而接下这个审理任务的驸马和侧驸马,也就是相邦和宰相,两个人携手相将,在公主府的后花园里喝得不亦乐乎,根本就把这事抛得一干二净。
  小皇帝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于是后花园里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极炎摇着扇子,悠哉游哉道:“我看我们可得去查了案子,否则小皇帝大概要来抄了我们的家。”
  驸马莞尔一笑:“天塌下来,有公主扛着。”
  果不其然,小皇帝怒气冲冲地杀过来,说是要找驸马们算总账。长公主不由分说直接拦下,甚至没问原因,就一口回绝。
  公主气势彪悍地回说:“他们是我的人,天大的事你冲我来,罪责我一力承担。”
  小皇帝拿皇姐没有办法,又怒气冲冲地摆驾回宫。能让皇帝碰了硬钉子的,又拿她没辙的,当朝除了容郡公主,大概再没有第二个人。
  不过混过了一次,极炎不认为这样幸运的机会还有第二次。
  公主在枕边吹风说,以你的能力,查案不过小事,为何执意不查,反倒得罪了皇帝。
  极炎哂然笑道:“容郡,这案子可不简单,我不查也得死,查了也是死,那不如什么都不做,活的更自在一些。”
  容郡倚入他怀中,冷冷道:“你且放心,谁置你于死地,我就杀了谁。”
  极炎笑了笑:“那个人可不好对付。”
  极炎还是顺了公主的意,着手调查了那个案子。有传闻说,林家公子跟张家傻儿子早年是玩伴,两个人要好得不得了,后来两家大人派分两系,感情就走的远了。
  那么,这就有了一个疑点,张家傻儿沦为乞丐,林家公子何以就认不得多年的玩伴了?
  极炎为此走了一趟天牢,顺便把林家公子的老底探了究竟。
  林家公子说得明白,那天他的确让人狠命打,但程度还不至于打死人,后来他认出了那是张家傻儿子,就及时收手了。
  仵作的验尸结果是,张家傻儿死于钝器重击,与林家公子的供词恰好是相悖的。
  生死关头,林家公子总算说了一件与案件有关,却又不大光彩的事。说那天他喝醉了酒,借着酒兴将一位姑娘给轻薄了,那姑娘不堪受辱,是夜就跳河自尽。
  这位姑娘,是铭记掌柜的独女。
  张家傻儿是铭记掌柜害死的,这也仅是林家公子的推测,因为铭记掌柜的杀人动机很明确,就是为了延祸他人,以报丧女之仇。
  事情说到这个份上,本来是包子引出来的案子,又绕回了包子身上。
  于是极炎就把日日栖身的酒馆挪到的铭记。
  铭记是个御用包子铺,自然没有酒卖,极炎直接甩了票子,都是叫酒馆外卖送过来的。
  在包子铺里不吃包子只喝酒,还劳师动众特意去搬酒,这样的奇葩事,大约也只有极炎做的出来。
  铭记掌柜一开始见极炎是达官显贵,自是不敢得罪。既然宰相大人不吃包子,那他就做些私房菜,滋味好得实在不输于他做的包子。
  就连遍尝天下美食的极炎,也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掌柜招呼完外面的生意,就坐下来与极炎攀谈,从街头八卦到古今史事,几乎是无一不说。日子久了,彼此就交了心。
  掌柜的酒量很不好,喝一口脸红心跳,喝两口就开始说胡话。然后他就忧思起了伤心旧事。
  他过去喜欢一个小娘子,是生于官宦大家。官荣商贱,少有联姻,这婚事横着想也没戏。
  小娘子胆大,十八岁与他私奔,二十岁诞下个女儿。现实往往很残酷,小娘子没来得及与他过上欢喜日子,就难产死了。
  小娘子生的女儿,掌柜自小就疼爱得紧。这姑娘性子像极了她娘亲,同样是十八岁,思慕上了一书生。
  连那书生是什么人家里的,小姑娘都没去细细打听,就埋伏于路间,硬是把情信塞了出去。
  小姑娘也是好命的,她正好是书生喜欢的那一型,书生答应暂且相处阵子,日久就生了情。
  当然除了生情以外,还有生出了别的东西,就比如说小姑娘肚子里的种。
  生米煮成了熟饭很不该,更不该的是生米还生出了小米,书生立马携了聘礼上门提了亲。
  女儿都这个样子了,掌柜是不答应也得硬着头皮答应,可是书生那边厢却突然悔婚,闹起了失踪。
  一直待到女儿肚子大得不能见人,掌柜才打听到了那书生是官家大户,标标准准的超级官二代公子,他爹是当朝从一品的尚书大人。
  悔婚的缘由是尚书大人觉得商家姑娘连给他儿子做个妾都不配,别提还要进门做大房了。
  他还说了一句令姑娘肝肠寸断的话:你不比出来卖的高尚多少,横竖都是给公子哥消遣玩玩就算了。
  是夜,姑娘不甘耻辱,投河自尽。
  而那个书生就是林家公子。
  极炎不动声色地喝下一杯酒,扫过醉过去的掌柜,轻轻一笑:这跟林家公子坦白说的,只结果是相似的,中间竟还有那么多的纠葛。可见林家公子也没有说实话。
  听了几家之言,案子不但没有理顺,看起来反倒越来越错综复杂了。
  极炎漫然起身,踏夜而归。在城墙下布告处,他忽然停下揭了皇榜,上面大喇喇地呈了小皇帝迎娶阿九的吉日。
  就在明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7 章

  那夜极炎没有回公主府,而是携风带月地回了乾家。
  总管让侍婢收拾上房的间隙,极炎顺手抄过一壶清酒,半醉半饮地走到凉亭内。
  圆月高悬于天边,亭下的湖水隐约显出倒影亮光。极炎双手摊开半倚着栏杆,眼眸微阖,轻轻扯了嘴角。
  就宛如第一次见到阿九那般,那个女子又一次出现在他眼前。不同的是,她眼睛里含着的骄傲变成了锐利的清冷,英武的黑衣装束变作了华丽的霓裳。
  当然,这才是将要嫁入帝王家的气度。
  阿九拖过旖旎的华裳,走到石凳前坐下,淡漠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极炎哈哈笑起来,大大方方地说道:“我从前以为,你约莫是可以嫁与我的。”
  阿九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道:“你此番回来,是要责怪我负了你。”
  极炎对她摆了摆手笑道:“你有何负我?说到底终归是我与公主大婚在先,哪里有你什么过错。”
  阿九捞过极炎手中的酒壶,痛饮三口,才含怨看着他道:“我有苦衷,莫要怪我。”然后她将酒壶塞还给他,一挥衣袖走了。
  极炎坐下来接着漫不经心地喝酒,眉毛微掀,却见着了那位不可一世的长公主。
  公主大人很生气,一副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原因是极炎不但夜不归宿,甚至连通知也不带的玩失踪,害她大半夜派人搜了半个京城。
  可这还不是最让她生气的,最生气的是来到了乾府,就看见了自家相公跟阿九那个狐狸精私会。
  极炎是个不爱解释误会的人,任凭公主大人憋出了内伤,也懒得多做解释。她生她的混蛋气,他喝他的自在酒。
  极炎笑吟吟道:“容郡,你且坐下与我喝几杯。”
  长公主哪有心思喝酒,伸手夺了酒壶,顺手就丢进了亭下的湖里。
  极炎摇摇头,心里清楚公主在想些什么,慢然笑道:“纵然形貌和性格都如出一撤,阿九不是她,这些我还是明白的。”
  公主坐到极炎身边,撩了他胸前的衣裳,冷然道:“你虽说是明白的,却始终没有看开。从前我不如她,如今我可不会输给阿九。”
  “何苦再提从前,有些事忘了终比记得时快活。”极炎褪了外裳给公主披好,慢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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