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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怪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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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有一个名叫郄宛的大臣来到令尹子常身边工作。令尹子常对郄宛的出色工作和办事机敏、为人诚朴表示十分赞赏,夸他是当今朝中一位出色的大臣。这些被费无忌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觉得这个郄宛十分可恶,夺走了自己的宠位,于是就暗中动起了坏主意,要加害于郄宛。
  这天,费无忌讨好地对令尹子常说:“大人很喜欢郄宛,我也觉得他确实是个出色的人。但大人您何不带着小人一道到郄宛家里饮宴一次?我们肯定可以美餐一顿的。”
  令尹子常一听,觉得这倒是个不赖的主意,就对费无忌说:“行呀!你就到郄宛家去早点通知他,你也好再帮帮他出出主意。”
  “好来!”费无忌谄媚地笑了笑,“大人您就等着我来接您吧!”
  费无忌急忙跑到郄宛家,正巧碰见郄宛在整理马鞍,准备出门。费无忌忙对郄宛说:“别出门了,我有要事跟你说。”
  “什么事?”郄宛见费无忌这么早就过来,心里不免一惊。再看看他满脸堆笑的样子,心情也就放松了下来。
  只见费无忌笑嘻嘻地对郄宛说:“令尹子常大人十分看重你,今早他突然通知我,想到你府上聊聊,喝几杯水酒乐一乐。所以,我就赶快来告诉你。
  令尹大人能登贵府,实在是一件非常崇耀的事呀!”
  郄宛一听,当然心里十分高兴,连忙说:“真是太感谢令尹大人了。”
  “令尹大人害怕你忙不过来,还让我在这儿帮帮你。”费无忌说。
  郄宛听到这句话,一面表示感谢,一面心里在想:这次家庭宴会还非得搞像样点不可。于是就连忙令家了们热火朝天地忙了起来。
  费无忌俨然像个总指挥似的,对郄宛说:“你刚来不久,对令尹的脾气可能还不知道。”
  “是啊,我刚在令尹身边工作不久,你可是个者臣了,对令尹大人的性格一定十分了解,还望你多多赐教。”郄宛谦恭地说。
  费无忌见郄宛这般说话,接着话茬说:“令尹这个人,为人傲慢,又好耍弄兵器,你必须小心谨慎地遵从。你赶快把兵器陈列在厅堂下面和院子门口,以便他来时弄耍。”
  郄宛全然不知上当,就说:“这还不容易?我马上就去布置。”
  费无忌见一切布置得差不多了,对郄宛说:“你在家做好迎接的准备。
  我马上回去,在午饭时间陪令尹一道过来。”
  郄宛在家里一边指挥着家丁忙这忙那,一边静静地恭候着令尹大驾的光临。
  令尹子常在费无忌的陪同下,赶来赴宴了。一下马车,他一眼看见郄宛家门口是刀枪林立;透过大门,朝里望去,只见厅堂下也寒光闪闪。
  “这,这是怎么回事?”令尹子常一边问费无忌,一边朝后退着。
  费无忌也装出一副非常惊恐的样子,赶忙拉着令尹子常的手说:“大人,您现在太危险了,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弄不好要出事的。”
  “快回!快回!”令尹子常又赶快上了马车,带着随从奔走了。
  郄宛刚要前来迎接令尹的大驾光临,突然发现刚刚停下的马车又迅速返回了。眼望着“得得”的马蹄声卷起的一路尘烟,郄宛傻了眼,他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令尹子常见郄宛竟想加害于他,不禁火冒三丈,大骂郄宛狗胆包天。费无忌在一旁暗自得意,同时又火上加油地说了许多郄宛的坏话。
  令尹子常回去后,立即调来大批兵马,浩浩荡荡地向郄宛家杀来。把个郄宛的府宅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
  郄宛知道自己上了费无忌的当,眼看一场大祸就要临头。他想向令尹子常说明原委,但令尹子常根本不听。
  就这样,郄宛的府宅刹那间变成了一片血海。 


  

黄泉相会

  郑庄公的母亲武姜在生郑庄时,十分难产,所以一生下来,就对郑庄公不喜欢,给他起了一个不好听的名字:“寤生”。后来,武姜又生了个儿子,名叫叔段。武姜十分宠溺这个儿子,夸他长得英俊,聪明,经常在郑武公面前夸赞这个儿子,希望郑武公将来把君位传给他。但郑武公还是立了寤生为王位继承人,这就是郑庄公。
  郑庄公接位后,在武姜的干涉下,只好将郑国国都荣阳以东的大城市京城封给叔段,人称“京城太叔”。当时,庄公身边的一位谋臣叫祭仲,听说庄公要把京城封给叔段,劝庄公不能这样做,因为京城是一块战略要害地方。
  庄公无可奈何他说:“武姜要这样做,我不敢再从段的手中把这块封地收回了。”
  叔段到了京城以后,依照武姜的话,大肆招兵买马,扩大军事力量,并加紧演练,时刻准备与武姜里应外合,推翻庄公政权。
  消息传到了荥阳,祭仲等大臣都在为庄公着急,希望他早一点管教太叔段,以免虎大伤人。郑庄公说:“你等着看吧,多行不义,必自毙。坏事干多了,一定会自取灭亡。”
  事隔不久,太叔段又向郑庄公提出,要将“西鄙”与“北鄙”两个军事要塞分给他一半。郑庄公强忍着怒气,竟然也同意了。大臣们又为庄公捏了一把汗。许多大臣几乎要跟庄公吵起来,说:“究竟谁是国君?我们是侍奉你,还是侍奉太叔段,不要让我们做臣子的为难。”郑庄公只是好言安慰大家。因为他心中有数,他实际上一刻也没有放松对太叔段的注视,一刻也没有放松消灭太叔段的军事准备。
  没过多久,郑庄公决定到洛阳去朝见周平王,就宣布让大夫祭仲代理国政。
  庄公一行人马出发了。武姜一想这倒是个好机会,就派心腹送信给太叔段,约他尽快来攻打荥阳。京城太叔立即写回信给武姜,约定攻打荥阳的具体日期。同时急忙召集军队,告诉将士们是奉主公的命令去帮朝廷办事。
  其实,郑庄公到洛阳朝拜周平王只是一个烟幕。他一边派公子吕在路上设下埋伏,截获了太叔段给武姜的回信。同时,有意在别处兜了个圈子,就悄悄地带领几百辆兵车隐伏在京城脚下。只待太叔段带领的军队出城门向荥阳方向走去,就先派一些士兵装扮成小商贩模样,混进了京城。
  估计太叔段已走了一半路程,那帮“买卖人”在城楼上放起火来,郑庄公很快率领军队,占据了京城。太叔段回视京城,只见烟雾滚滚,知道老窝已被端了,气得直跺脚。士兵们知道太叔段原来是领他们去打国君,又见到京城已经失陷,一大半人开了小差,太叔段只好逃到了共城避难,但很快又被郑庄公的部队攻下了。太叔段走投无路,最后拔剑自杀了。
  太叔段死了,郑庄公开始还掉了几滴鳄鱼眼泪,又在太叔段的身上搜出了武姜要太叔段来攻打荣阳的信,心里对武姜恨透了,他再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母亲,就派人把书信送到荥阳,交给祭仲。并命祭仲派人把武姜送到偏僻的颖城去居住,不让她再在京城干扰自己的政权。郑庄公还对天发誓:“不到黄泉之下,再也别见面了!”可见其对武姜的痛恨程度。
  过了一年多,郑庄公觉得自己杀死了弟弟,赶走了母亲,这不分明是一种不忠不孝的行为吗?于是他有些后悔了,有点思念起武姜来了。无奈,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自己已发过“黄泉相见”的誓了,作为一国之君,又怎能随意不守诺言呢?郑庄公好苦恼呀!
  一天,颍城的一个名叫考叔的小官吏来见庄公,庄公赐给他酒菜。席间,颍考叔把一块最好的羊肉留着包了起来,放在一边。郑庄公问他这是为什么。
  颍考叔说:“主公不见怪的话,我想把这羊肉带回家给我娘吃,我娘只吃过我给他做的饭菜,还从来没有享受过主公赐予的食物呢,请主公能给我母亲赐食。”
  不说倒罢,一提“母亲”二字,郑庄公立即就伤感起来,没好气地对颍考叔说:“你有母亲可赠送,难道我就没有?!只是我已有言在先,想见母亲一面也不可能了。我这个当诸侯的,还真不如你孝顺,我。。”说到这,郑庄公难过得再也说不下去了。
  颍考叔早已知晓郑庄公母子的这段恩怨,听了郑庄公的口气,他忙说:
  “主公这么思念着太夫人,我估摸太夫人一定也很思念你。以我所见,你要见到太夫人这事并不难。”
  郑庄公失望他说:“我已起了誓,我们母子到黄泉下才能相见,这辈子已没指望了。”
  颍考叔说:“主公勿忧!你想想,黄泉嘛,不就是地底下?我们让人挖个大通道,在下面稍微造一个可以供人休息小住的地方。你从通道这头进,太夫人从通道那头进,你们不是可以实现‘黄泉相见’了吗?”
  郑庄公一听,“这主意真绝了,我怎么早没有想到?真气胡涂了。”
  于是,尽快下令,让人挖隧道。
  这天,郑庄公修饰一新,武姜也穿戴整齐,母子俩在隧道中上演了一场“黄泉相见”的戏剧。郑庄公走进隧道中,与武姜相见,慌忙跪下,请武姜原谅。武姜是既害臊又伤心,自我忏悔了一番。母子二人重归于好。郑庄公一高兴,不禁赋诗一首:
  “大道之中,其乐也融融!”
  武姜走出隧道,又赋诗一首:
  “大隧之外,其乐也浅浅!”
  一场宫廷闹剧从此降下了帷幕。 


  

父贵夫贱

  春秋时期,郑国的郑厉公在祭仲的帮助下,赶走了哥哥郑昭公,当上了国君。但这一来,祭仲常以功臣兼元老的身份参预国事,在处理国家大事时,郑厉公有时都插不上手。郑厉公很想除掉祭仲,但又苦干力量不够,只是恨得牙他发痒。
  一天,郑厉公在花园散步,身边只有祭仲的女婿、大夫雍纠陪着。面对大自然草长莺飞的蓬勃景象,郑厉公倍加感叹,觉得自己还不如一只小鸟自在。
  大夫雍纠见郑厉公如此愁绪,就上前拍马道:“做儿子的帮不了父亲就是不孝,做臣下的帮不了国君就是不忠。如果你信得过我,有什么事要我去做,我纵然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郑厉公于是讲了祭仲如何专权,他如何痛恨祭仲等等,说:“你不是他的女婿吗?”
  雍纠一听这话,气也不打一处出:“唉,这门婚事你不是不知道,当初祭仲把女儿嫁给我,完全是由庄公作的主,祭仲本人对我是不满意的,背地里,我经常挨他的白眼。”
  郑厉公“噢”了一声,说:“要是你能把他除了,我就让你顶他的位子,到时,你再重新娶个漂亮如意的夫人。”转而一想,又说到:“要除掉他,得一定找个机会。”
  雍纠一想到郑厉公的许诺,不免心花怒放起来,开动脑筋想了一会儿说:
  “眼下老百姓们正在修筑东门,主公可以叫他去那边慰问百姓。我呢,先到那里摆上酒席,以犒劳他为名义,请他喝酒洗尘,在酒里放下毒药,这样毒死他不是很容易吗?”
  郑厉公咬了咬牙说:“也行!”临分手,又再三告诫雍纠要小心从事,以免不测。
  谁知这雍纠是个色厉内的货色,回到家见到妻子祭氏后,就显得六神无主的样子。妻子问他怎么回事,他却吞吞吐吐,前言不达后语。
  祭氏越发觉得不对劲,就对他说:“瞧你这副样子,我知道准出了什么事。你瞒着我干什么?夫妻本就像一个人似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有什么为难之事,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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