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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珠看到太夫人看过来,立是跪下,言道愿意一生不嫁终生伺候太夫人:意思是说你死了,我便去做姑子给你守灵。
太夫人看着露珠满脸的惧色,不知道为什么心下就是一软,居然就这样轻轻点头放过了她。
露珠也没有想到太夫人会如此轻易的放过自己,愣过之后急忙叩头谢过了太夫人。
沈太夫人收拾好之后,便出了卧房准备走了:她最后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上房的花厅,她的夫君、儿子、孙子都在那里。
她不想再进去,不如这样悄悄的走为好;再见一面,也只会更不舍、更伤感而已。
怕了红袖,所以她走得也还算甘心。
红袖回到府中,却立时叫了赵氏到面前,吩咐她带上几样备好的礼物去沈府一趟,让她如此如此这般说话。
赵氏十分的不服,红袖却道:“去吧,奶娘,我自有分寸把握的。”赵氏拗不过红袖,只得来到了沈府。
沈老侯爷等人听到红袖打发人来,便请赵氏进去相见。
听完赵氏的话后,沈老侯爷沉默半晌才道:“好媳妇,果然是好媳妇啊,我们沈家、沈家真是有愧于她,有愧于她啊。”
沈侯爷夫妇也是一脸的有相信,和一脸的愧色:这样的媳妇真是好的不能再好,再想想沈太夫人,他们夫妇还真是感觉没有脸见儿媳妇。
沈妙歌却只有感激,感激红袖:袖儿永远知道他的心,永远都替他考虑;只是、只是自己和沈府太对不起红袖了。
红袖打发赵氏只为一件事情,请求沈老侯爷把沈太夫人留在府中。
沈老侯爷想了想之后,让人把沈太夫人请了来,让赵氏把红袖的意思对她说了;沈太夫人当时便愣在了当地。
虽然她一开始以为红袖只是故意这样做,博取自己丈夫、儿子等人好感;可是后来想到红袖的身份,以她现在的身份哪里还需要这样做?
她在这霎间,是真得后悔了;在怕之后,听到红袖为她求情,她的良心终于浮了上来。
“我、我还是去家庙吧。”太夫人掩脸,她实在是羞愧难以见人。
沈老侯爷也是这个意思,有错岂能不罚?如果太夫人真能改过,再接她回来也是一样。
赵氏虽然再三的劝阻,沈太夫人依然上了车子:她实在是没有脸留在沈府,只是托赵氏代话,请红袖回沈府;也托赵氏代她对红袖说声对不起。
虽然只是三个字,却是沈太夫人全部的悔意。红袖等的也是沈太夫人的悔:如果只是怕,那是硬压得她服了,并不是心服。
沈府各房的人在沈太夫人走了之后,心中各有想法;不管是红袖的新身份,还是沈太夫人去家庙的静养,都让她们心生惧意。
“真没想到,这个冲喜的丫头,居然有这样的心计手段——把马大姑娘设计给了廉王,又通过她搭上太后,她倒真是好谋算!”昏暗的灯光下,坐着的人凝视那如豆的灯火。
她是故意让人只留下这一盏灯,她喜欢这样想事情。
“县主,县主!如此更要除去她,不然等她有了儿子,这府哪里还有我们的份儿?这么多年岂不是白费了心思?”
她默想良久才轻轻的吹熄了灯,只是却没有上床也没有叫人来伺候,转而看向窗外的明月:夜,总是很长很长的。
第5章 要开张了
红袖亲自和郑将军夫妇一起回了沈府,见过了沈老侯爷;红袖委婉的表示要在老宅养胎,虽然她没有明说,不过沈老侯爷也听懂了红袖的意思。
想到沈家长房子息的艰难,沈老侯爷最终答应了;红袖并不想一下子便回沈府,她现在是两个府里轮流住着,并不是干脆不回沈府。
红袖并没有回府,倒真让沈家某些人很意外,也让一些人的算盘落了空。
朝中的对沈、郑两府的封赏下来之后不久;田氏便因为得了急病死掉了:因为沈家大爷还在,而她又没有生子,所以并没有葬到沈家祖坟里。
田氏的娘家自然是不高兴的,也着人来问过此事;只是问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人到沈家啰嗦过此事;有人问起,田府的人也闪烁其词、并不想提及田氏的事情。
而红袖也接受的父亲和沈老侯爷的意思,上表向皇上辞去了封地:她并不是皇室宗族,也不是皇家外戚;而沈、郑两府已经在朝中算是显赫之家,她实在是不能再做一株大树招风。
如果只是县主,没有封地的县主,朝中的封了出去的可不在少数,也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来。
就算是郡主,朝廷这一次也封了几个出去;连公主都封了一个出来,不过都没有封地:本地边关大捷,和一个外族的相助有关。
所以皇帝论功行赏大封了一番:反正封号也不花费什么,尤其是女子的封号更是贵而不费;而封赏外族男子时,皇帝便没有这样大方了。
红袖现在天天都在忙茶楼的事情,还有二三天便可以开张了。而她要开茶楼,沈妙歌并没有反对。
在沈妙歌看来,不过是红袖闲得无聊玩玩罢了,由着她去吧;红袖自然看出了沈妙歌的心思,更加想要把茶楼做好,看他还敢不敢小瞧人。
皇帝大封异族女子的事情,成了京中百姓们茶余饭后的闲话,就连赵氏和韵香等人也不免俗;除了皇帝收了几位异族女子做妃嫔之外,常挂在人们嘴边的反而是那位异族的公主。
红袖听到赵氏和韵香说那位公主如何如何漂亮、也如何如何的不知礼时,便笑道:“异族那里没有这么多的礼仪,所以也不能怪她。”
赵氏却叹道:“好好一位姑娘家,岂不是嫁不出去了?如果能被皇帝收到后宫还好,瞧,皇帝也不愿意收她一个什么规矩也不懂的女子。”
红袖摇头叹道:“不要乱说话。我朝公主也不是人人都有封号的,但是她能得皇帝封为舞霞公主,可见其得宠了。”
韵香偏头:“婢子倒是认为皇帝不是宠她,只是她是异族人,所以皇帝给她封号只是为了拉拢那些异族人罢了。”
红袖看向韵香轻轻点头,口里却道:“莫议国事,莫议国事。”
赵氏笑道:“还不是姑娘招的?我们本来只是闲话而已,哪里管什么真假,只图个有趣儿。”
红袖主仆闻言笑了起来,也就扔下那异族的公主不再提。
郑将军夫妇自然对女儿是有求必应,而沈府因为对红袖有愧,且加上她有身孕,更是不等红袖说便代她想到头里;如此一来正应了人多好办事,茶楼在今天终于收拾妥当了。
红袖带着丫头们到茶楼看一看:她总是要亲眼看到,才能知道茶楼收拾的是不是完全合自己的心思。
茶楼里布置、装饰等等,红袖并没有把现代的那一套照办过来——古人有古人的习惯与审美,现代的那一套并不会一定能讨好古人,说不定会弄巧反拙的。
所以,她设想的茶楼的布局,结合了现代与古代的东西,即不会让古人反感,却也有着新奇感;在现代生活过的她,可是极明白店铺的装修有多少重要;所以,虽然茶楼里外的布置装饰并不是她的吸引客人的重点,但她在这上面也是下足了功夫。
红袖下了车子进到店里,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一番,对一些细节有不妥的地方对跟在身旁的掌柜指了,让他赶快找人修正。
总体来说,她对茶楼还是极满意的:茶楼被她分成了几个不同的部分,有神奇的“仙灵茶”——为那种开花的茶球取得名字,还有古茶道等等。
古茶道虽然是她的一个卖点,却不是她最重要的卖点:因为她的茶楼是要给贵人雅士喝的,平民百姓们并不会到茶楼里赏茶吃茶。
她要把仙灵茶做为最大的卖点,她所知道的仙灵茶种类很多,其中她最喜欢的就是瑞雪迎春:当茶球在注入热水时徐徐展开,里面的金色花朵盛开,伴着白色的佛手在水中飘洒,那意境真是妙不可言啊。
敬献给太后和皇帝的仙灵茶不能再外卖的,所以她也在想新的花样:不能只是依靠着现代的那点东西来维持茶楼,不然早晚会坐吃山空。
不过,现在红袖最头疼的一件事情便是茶具:这样茶观赏性占了很大的比重,对于文人雅士来说极具诱惑力——可是此茶要在大大的玻璃杯、或是玻琉壶中才能让人看到它的盛世姿容。
现在虽然有极透明的琉璃,虽然琉璃不是很名贵却也只有豪门贵族能用得起:红袖就算不考虑银子,只是要买到合适的琉璃便是极不容易的事情;敬献给太后和皇帝时的琉璃,也不可能有多个用在茶楼中。
红袖看看茶楼,不自禁的想到一句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她已经拜托父亲和沈妙歌去寻琉璃器皿,希望在明天会有好消息,不然开张的日子就要往后拖一拖了。
她对茶楼没有其它的意见,便想带着韵香等人回去时,自外面进来一个女子。
女子穿着劲装,一身的英气逼人;身后跟着四个女侍,也一样是劲装;她们就这样旁若无人的进了茶楼。
女子进来后便看到了红袖,她一眼看出来茶楼中红袖是身份最高之人,便过去一抱拳:“夫人请了。”
红袖微微福了一福:“姑娘有何指教?”她并没有立时逐人,开门做生意要和气才能生财。
女子的眉头不轻意的皱了皱,似乎对红袖的万福有些不满一样:“没有什么,我听人说这里有一种神奇的茶卖是不是?”
红袖心里一惊,看向女子:知道仙灵茶的都是达官贵人,此女是谁?她小心的应答道:“这的确是我们家的茶楼,不过还在收拾中,现在还没有开张。”
她没有答女子的话。
女子打量了一下茶楼,倒也没有介意红袖没有回她的话:“那你们这里什么时候开张,到时候是不是就有仙灵茶卖?”
红袖想了想道:“什么开张还没有商议好,不过应该不会太久的;姑娘家在京中府上吧,到时姑娘一定会知道的。”她的茶楼开张,当然会给京中的权贵们送上一份请柬的。
她的仙灵茶可不是一个人掂记着,现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相托,想要买仙灵茶;不过红袖都没有给:声势已经做足,再送仙灵茶便不值钱了。
她就是要物以稀为贵,就是要造就仙灵茶的天价。
女子偏着头想了想,便一抱拳:“打扰了,告辞。”就如同来时一样,十分干脆俐索的就带着人走掉了。
从头到尾她就没有对红袖抱上姓名;不过京中有不少武将,不知道这是哪位将军的千金,十分有男儿之风啊。
红袖目送那女子离开之后,便又交待了老掌柜几句,便带着韵香等人回府了。
沈妙歌和郑将军在厅上正在等她:他们知道红袖心急要开张,都寻了一些琉璃回来给她。
红袖看到厅上摆放的各种各样的琉璃大吃一惊:“这、这么多?!”里面还有正统的茶具,却是彩色的。
郑将军点头:“我把所有的朋友、下属家的琉璃都要了来,告诉他们到你开张时不用送礼了——这些权充礼物了。”
红袖闻言哭笑不得的看向父亲:“您、您……”
郑将军摆手:“他们就是一群粗人,你同他们客气他们浑身不自在;你就看看是不是合用,不合用的让你母亲收起来,日后卖吧卖吧,足够可以给弟弟娶媳妇的了。”他说完,还大笑了一阵子。
红袖拿父亲没有办法,不过也清楚能被父亲洗劫的人家,一定是他的至交,也就由他去了:只是回头要找母亲问一问,总要想个法子好好补偿一下那些人,不然她心中可过意不去。
沈妙歌自然是买来的,他挑得东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