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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算是欢欢喜喜用完了。饭后,宝湘母女去了二夫人那里歇息,而月桂母女随七夫人走了。
红袖正想开口时,希兰夫人笑道对着沈老祖等人施礼:“我本就是答应了大姐儿来看她的,却一直到现在也没有看到大姐儿;我这里先和老太君和太夫人告退了,一会儿去瞧过大姐儿,便不再来打扰太君和太夫人。”
沈老祖和沈太夫人都客气了两句,然后又叮嘱红袖好好的照应着希兰夫人,并邀希兰夫人常来走动。
希兰夫人一口答应下来,以后会常常来走动的。
看着红袖和希兰夫人的背影,沈太夫人一叹:“看着倒是个不错的女子,只是背着那么一个名声不说,还是个再嫁之身。”
沈老祖站了起来,扶着焚琴与潇儿的手道:“好不好,一次两次也看不出什么来;最主要的是我们家的老五,他不改了主意我们说的再多也是无用。”
太夫人一叹:“老五一向都是有主意的人,让他改主意……”
两个老人家相视一叹,各自回去歇着了;都是有年纪的人,应酬这么久都累坏了。
红袖请希兰夫人坐了,便着人把大姐儿等带到了厅上,和希兰夫人在一起玩耍说笑;她并没有再提及今日宴请的事情,只是说些大姐儿的趣事给希兰夫人听。
她在等一个人,相信不久之后应该就会来的。
果然,红袖和希兰夫人说笑了不一会儿,便听到外面小丫头报:“五老爷来了。”
红袖让希兰夫人坐,她把五老爷迎了进来。
沈五老爷这一次脸上并没有红晕,和希兰互相见礼坐下后,也只是说些闲话:他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只不过是担心希兰是不是受了委屈,所以过来看看。
但是有些话又不能直接问出来了,也就只能说闲话了。
红袖在一旁也不多话,只是默默的吃茶。
希兰并没有久留,坐了一会儿之后便起身要走;沈五老爷终于说道:“夫人莫要见怪,是祖母与母亲误会了什么,让夫人……”
希兰只是一笑摇了摇头,说以后还会来拜访的,希望五老爷不会厌烦;她是不会就此打退堂鼓的。
沈五老爷张了张嘴,看看红袖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红袖送希兰往外走:“常来走动正好,不然大姐儿也要闹得我不得安生;这孩子,居然和夫人一见如故。”
沈五老爷松了一口气,希兰只是微笑:希兰来沈府,至少表面上不是因为沈五老爷。
希兰走时谢过了红袖,并让红袖代她谢谢沈夫人。
送走了希兰,红袖回身:“五叔父,你要如何谢我?”
沈五老爷却寻了一个借口出府走了;红袖笑问韵香:“你说五老爷会不会是去寻希兰夫人了?”
韵香也笑了起来:“五老爷八成是去找希兰夫人说,恳请夫人打道回府,不要再到我们府上来了。”
红袖笑着回了自己院子时,二夫人和钱夫人却在议事:她们都听说五老爷去了红袖院子的事情。
沈五老爷如此做,无意是向众人说明子,他还是属意于希兰夫人的。
钱夫人一脸的不高兴,她本以为凭女儿的品貌这亲事立时可成,不想最后却不入沈家五老爷的法眼;而沈家的长辈们也是意思不明。
二夫人一笑:“姨母不必如此,先暂时住下来再说吧。”
钱夫人听得一愣:“住下来?不太好吧,虽然我们在城外庄子上住着,不过要来也并不费事儿。”
二夫人只是让钱夫人住下来,自己起身去寻七夫人了。
七夫人和姜夫人了正在议沈五老爷的事情,听到二夫人来了,姜夫人便避到了房里。
二夫人没有看到姜夫人便笑道:“婶娘呢?”
“累极,去睡一小会儿;二嫂寻我有事情?”七夫人把话题带开了,并不想和二夫人多谈婶娘和月桂的事情。
二夫人坐下:“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想问问婶娘要住几日?我们家的姨母和我母亲难得见一次,要住几日的;如果婶娘也要住几日,我们一起去和老祖宗、太夫人说一声去。”
七夫人闻言挑了挑眉毛立时笑道:“是要住几日的;虽然都在京中,但是平日里难得见面,婶娘既然来了,我想留她住几日——我们娘们也好好的说说话。”
如此,二夫人便和七夫人一起到沈老祖那里关说;沈老祖当然不能把亲戚往外赶,点头说要多留几日才好,让二夫人和七夫人要好好招呼亲戚,莫要让人说沈府不喜待客。
宝湘和月桂便随同母亲,分别在二夫人和七夫人的院子里住了下来;只楚夫人暗地里把二夫人埋怨了一通,怪她把宝湘母女留下来。
红袖听说此事之后,笑道:“五叔父今年不会是命犯桃花吧?怎么会有这么一起子桃花劫呢?”
沈妙歌只是摇头:“不知道那两位夫人是如何想的,如果亲事不成,日后那两位姑娘如何嫁人?”
红袖敛起了笑容来:“那是因为两位夫人都是誓在必得了。”她顿了顿:“不过此事也不难解,看老祖宗和太夫人的意思,最后还是要听五叔父的。”
“不过,希兰夫人想要进门,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啊。”红袖说完摇头不再提此事,而是把孩子们的事情,拣了对沈妙歌说。
希兰夫人的事情,由沈五老爷去烦恼好了。
二夫人到了明日,便摆了几桌席面,请楚夫人并她的侄女,还有钱夫人、三夫人和沈四爷一起吃酒。
看到沈四爷到了之后,楚夫人打发怜星和怜月回房了,并没有让她们出来入席;沈四爷根本就没有看到怜星和怜月。
如果不是有三夫人和钱夫人在,楚夫人可能当时便会发作二夫人;虽然如此,她也没有久坐,吃到一半便推说身子不好离席而去。
第74章 红花
沈四爷看到席间虽然都是妇人,但都是长辈儿,便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妥,自在的吃酒;只是楚夫人却误会了沈四爷的人品,以为他知道怜星和怜月今天会来赴宴的。
事实上沈四爷早已经打定主意,弄不过母亲的胡搅,过来给二夫人见过礼之后,只要看到有姑娘家的身影,他是立时便抽走就走:他是知道二夫人有两位侄女在的。
阴差阳错,当二夫人问母亲对沈四爷的看法时,楚夫人很是不以为然,弄得二夫人也就闭上了嘴,没有立时提什么亲事。
不过三夫人是见过怜星的人,听到二夫人有说亲的意思,很有些兴头;唯一对怜星有些不满的,便是怜星的妆奁并不是很丰,和原本的静萱不能比不说,连一少半也难说能及上。
二夫人连说两件亲事都有些不顺,心头难免有些烦燥,连着两日都没有和钱夫人和三夫人朝面儿。
近日里,因为府中多了三家亲戚,所以热闹了许多;江氏也因此极少出门,她不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红袖听到二夫人连四爷的亲事也没有说成,不自禁的笑了起来:“看来近日我们府中不应该有喜事啊,二婶娘连说两门亲事都不成呢。”
沈妙歌听到后问了问怜星的脾性:“按楚夫人的性子来,那两位姑娘应该不错的。只不过……”
因为事关二夫人,在没有弄清楚二夫人的打算前,他还真不放心让沈四爷和二夫人的娘家做亲。
红袖早已经想好了打算:“我看着怜星也好,还是宝湘、月桂等人,都是有心思的人,应该不会只听谁的话而行事;如果说有人要有什么心思的话,也只能是骗她们做事而已。”
沈妙歌想了想一笑:“如此,事情做是简单了许多。不过,如果能有好女子,还是另外寻的为好。”
红袖点头称是之后,便事带着灵禾去看霜霜;霜霜已经到了日子,可是偏就不见有半丝动静,这可是让府中的人都捏了一把汗。
霜霜倒是没有半分不适,灵禾给她诊脉一切也正常;只是孩子迟迟不生,总是让人放心不下;这两天红袖是每天去她房里两次,生怕她再出点事情。
灵禾诊过脉之后,无奈的道:“一切都很好,二少奶奶;只是今儿八成是不会生的。”
霜霜也很无奈:“我还以为自己是有福的,到了这个时候腿脚也不肿;不想,却会是这种情形,总这样……”
红袖打断了她的话,安慰了她一番;虽然她知道总不生不是好事儿,万一羊水没有了,那孩子可就……,现在可没有什么剖腹术能救霜霜母子。
墨大夫敢给霜霜常常来诊诊脉,虽然他有种药,只是虎狼之药能不用还是不用为好。
霜霜现在也只能多走动,除此之外无良策;倒正和了她的性子,近两日来倒没有人总催她回房歇着了。
最着急的人莫过于是沈二爷,近两日他把沈府的事情都推给了沈妙歌,只是一心守在府中,生怕霜霜有个万一。
霜霜走到哪里,沈二爷就跟到哪里,看得沈府上下的人都感觉到好笑;但是沈二爷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是想能有个自己的孩子,男女都无所谓。
霜霜如此当然不能理事,沈二爷也无心管内宅的事情,一切便由梦春来打理;梦春自梦梅死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看平日里的行事,对霜霜倒像是生出了几分真心来,而对沈二爷也没有了往日的狂热。
当然,梦春还是想要个儿子的;并不是为了那个平妻侧妻的名份,只是因为在这样的大府中,没有儿子倒底活得没有底气。
梦春一开始打理事情的时候,并不能得心应手;想来想去,也只能去请教红袖;自家的主子奶奶有身孕,不好打扰的;而江氏是寡居之人,而安氏和丁氏她并不是十分的熟悉,算来算去也只有一个红袖。
红袖没有藏私,对于梦春来请教的事情都是知无不言的,一来二去的红袖对梦春的印像也改变了很多。
不过,梦春一样并不得沈府众人的喜欢,她自己也知道的;所以无事都呆在自己房里,并不到处走动惹人厌。
一晃过去了四五天,霜霜依然没有要生的样子;而梦春已经对院子里的事情能上手了,沈二爷看她处理事情不错,还去她房里睡了一个晚上。
霜霜对梦春也不错,两个人虽然不能说如姐妹一样,却可以做到说说笑笑,有什么事儿也能打个商量。
这天早上,梦春早早的起来,先安排了霜霜和沈二爷的起床与早饭的事情之后,这才仔细梳洗;当她换好衣服的时候,也就到了霜霜和沈二爷用早饭的时候。
近来,都是他们夫妻三人一起用早饭的,梦春带着丫头到了上房。
沈二爷不时问霜霜爱吃什么,给霜霜布菜什么的;落到梦春眼中虽然心中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却并没有生出其它的东西来:她只是想,如果二爷能给她布一道菜或是问她一句就好。
想到近日沈二爷待她的不错,梦春知道自己只要好好守本份,和霜霜好好相处,沈二爷也不会薄待了她;当即也笑着给霜霜布菜:人家是主母,这是不争的事实。
霜霜倒是有眼力的,常常提点沈二爷一声,也莫要忘了一旁的梦春;她呢,也常常让丫头给梦春布几个菜;一家人吃饭也算是和和乐乐的。
梦春先吃饱了,沈二爷也放下了筷子,只有霜霜在喝汤:她喝完也就可以把饭菜收拾下去了。(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梦春都已经让人去叫人进来。
霜霜吃了大半碗的汤水,放下了碗:“不吃了,已经很饱了。”
沈二爷闻言摇头:“这是五弟妹特意让人给你开得方子,你怎么也要吃完的;”他端起了碗来:“来,我伺候少奶奶用饭。”
他一面说一面取调羹,但是笑容却僵在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