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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有梦-第6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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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麦屿的时候我跟她睡过觉?那天我喝了两瓶多白酒醉得一塌糊涂,连怎么回房间睡觉都不知道,还能干什么事?你要不信的话,找码头那边的负责人问一问那天晚上我到底睡在什么地方好了。” 
  看到李远方紧张成这样,叶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说越兰是丽姐自己生的只是我瞎想的,看把你紧张的!再说这孩子要真是你跟丽姐生的不更好吗,我上午说过,我早就想要个女儿了。梦远是吃丽姐的奶被丽姐带大的,就跟丽姐的亲生儿子似的,越兰要是丽姐生的,不也跟我女儿一样吗?好了好了,你快去洗澡吧!”说着把李远方往浴室推去。 
  虽然跟叶黄那么说,洗着澡的时候,李远方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当年在麦屿码头到底是怎么回自己房间睡觉的,他现在还没搞明白,也从来没想起向码头那边的负责人询问那天晚上自己酒醉后所发生的事情。如果那不是个猗梦而是真事,以隋丽的精明,肯定能把善后处理好让他发现不了什么异常。按那一晚算算时间,现在这么大的王越兰确实很可能是他跟隋丽生的。 
  这才想起,今天以来,无论是隋丽还是王兴安和李蓉,看上去都有些怪怪的。而张太一这个神人非要给张永凡和王越兰订娃娃亲及后来的种种表现,也处处透着古怪。当年张太一曾经非常肯定地说过:“我肯定会有一个儿子,你肯定会有一个女儿,这个亲家我们是结定了!”张太一这个天师一般是金口玉言的,尤其是在这种大事上,说要跟他结亲家,没有到最后变卦或者打个折扣的道理。 
  越想心里越乱,简单地冲了一下就回到卧室。此时叶黄已经躺下了,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转过头向他羞涩地笑着说道:“李远方,今天你师父是不是怪我们不赶紧再生个孩子了?那你就快点上来吧,我们好像有半个月没做那事了!” 
  听到叶黄这话,李远方为之气结,但叶黄不再提王越兰的事了,则让他宽心了许多。叶黄这人干什么都是兴之所致,在房事上也一样。刚回来的那半年多,叶黄这方面兴趣特别高,有的时候一晚上要来好几次。过了一段时间,可能觉得不过是如此而已,兴趣就渐渐淡了,最近半个月确实是没跟他做过。 
  掀开被子后,看到叶黄没有任何变化的身形,李远方觉得有一团火冒了上来,一个飞跃扑到叶黄身上,在叶黄被他的体重压得发出的尖叫声中肆意施为起来。 
  几乎同时爆发之后,叶黄紧紧地抱着李远方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这样过了一会,不知怎么的叶黄竟然说道:“李远方,下午儿子把那块玉佩打碎了,你不怪我吧!” 
  叶黄突然提起玉佩的事,李远方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吻了叶黄一下,说道:“老婆,咱们给儿子改一下名字吧!”听到这话后,叶黄原本紧抱着李远方的手松了松,小心翼翼似地问道:“怎么突然要给儿子改名字呢?” 
  李远方从叶黄的身上翻了下来,仰躺在床上用尽量平缓的语气说道:“我不想让你一直生活在梦遥的阴影里,这对你不公平!按照我们家的族谱,儿子作为长子,应该从‘扬’字辈,以后就叫他‘李扬帆’好了,扬帆远航,多么好的名字,我明天就向大家宣布去!” 
  叶黄的眼眶湿润了起来,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然后突然翻到李远方身上,在他脸上一阵乱吻说道:“李远方,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你躺着休息,由我来主动好了。丽姐都能生孩子了,我就不信我不能再生出一个,这次我也要生个女儿,肯定比王越兰还漂亮!” 
  在生孩子的事上,叶黄也要跟人攀比,李远方实在是哭笑不得。只能推了推叶黄说道:“你先下来,还是让我来吧,现在这种姿势不容易怀孕!” 
 
 
 
  
 ~后传 天之道 说明~
 
  后传《天之道》本来是《红尘有梦》的第五部,切中的是书中多处提到的“天道公平”原则。如全书内容简介所描述:把人生在世的所有好事坏事进行加权运算,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个定值,这就是说“冥冥中自有定数”吧!因为每个人的数值是固定的,所以每当他得到什么,总是要失去什么,某方面非常优秀,另外一方面就应该平凡一些,这样才能达到一种平衡状态,就是说有得必有失、此消彼长。这就像《易经》中所说的那样,极阳为老阴,极阴为老阳,是互为因果、相互转化的。 
  书名《红尘有梦》,凡是梦,总会有个醒来的时候,重新调整为后传的《天之道》中,一开始就是“梦岛”随着李远方一起消失在茫茫的东海之中,算是代表着“梦”的结束吧! 
  《红尘有梦》(全文完) 
 
 
 
  
 外篇·情归何处
 
    外篇·情归何处 ~(一)~
  认识民是在武的生日聚会上。当时我一个人在那座陌生的城市里工作,武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天很热闹,武来的朋友都和他差不多大,也就是比我小两、三岁,年轻,张扬而喧闹。我知道武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我,但我装作没看到,只能如此。 
  终于等到吃饭的时刻,酒精把气氛燃烧到极点,小小的包厢几乎被声浪吞没。我悄然离席跑到洗手间点着了一支烟,武固然很喜欢我,但我得给他留点面子,他的朋友都很正统。我抽的是“三五”,很多男人都受不了它的味道,但我喜欢。 
  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一个女孩子,长了一张乖巧的脸,她一看到我在抽烟,马上皱了皱眉,慌不迭地退了出去。 
  我觉得很可笑,对着镜子作了个“吸血鬼”的造型,也离开了。 
  刚回到饭桌上,就听到武在嚷嚷:“怎么果盘里没有草莓?”服务生低声地解释这个季节已经没有草莓了,武的目光投向我,似乎在询问怎么办,他知道草莓是我最爱吃的水果。我耸耸肩,嘀咕了一句:“果实啊,你在哪里呀?” 
  出乎意料的,我听到一个很好听的男声接了一句:“花啊,我在你的心里呀。” 
  也有人和我一样喜欢泰戈尔? 
  那个男人就是民,说那句诗的时候,他居然还擎着一枝玫瑰。 
  “送给你。” 
  “哪来的?” 
  他笑而不答。 
  武很不甘心地被别人拉去打牌,我很自然地和民攀谈起来,没说几句,我又看到那个在洗手间碰到的女孩子,于是我示意他看,并笑着说了她看见我抽烟就落荒而逃的事。 
  我悄悄地告诉民:“我不认识他,但我好讨厌她。” 
  半晌,民才说了一句话:“她是我的未婚妻。” 
  外篇·情归何处 ~(二)~ 
  那次生日会后我开始接触武的朋友们,参加一些无伤大雅的牌局,因为每次都有民在。 
  我们在公开场合很少交谈,每个人都知道武很喜欢我,而我做他的女朋友也是迟早的事,这似乎是我和民在一起最好的掩护,也是最大的心结。 
  是的,爱情就这样来了。 
  民的未婚妻是他父母为他挑选的,整天催着他们结婚。我曾经不可想象:“拜托,这是什么年代了!”直到武也跟我说了民的近况,我才相信二十一世纪也有“逼婚记”,有时候民和她一起来玩,我总是不看他们,或者早早地走掉,我想保持自尊和一贯的从容,尽管我从没对她有过歉疚感。 
  唯一觉得不妥的,是如何面对武。民是他最好的朋友。 
  大概是因为短暂,所以那段时间里我和民的每次约会,每个小细节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幸福令人落泪。 
  民的侧面象极了韩国影星张东建,尤其是那挺直的鼻子,我曾告诉他这一点,并且说张的鼻子是隆的,民笑着说:“对啊,他就是照着我的样子隆的!”我每每回忆到这段话,都感觉到一种尖锐的痛苦,尽管当时,我笑得倒在他的怀里。 
  我想我那时的的确确爱上了这个长得象张东建的男人,这也为后来意想不到的波折埋下了不祥的种子。 
  大概是老天的安排吧,民的未婚妻被单位派到苏州去培训半年,民送她上的火车,而我,则在候车厅隔着玻璃冷冷地看着他们。奇怪的是我没有丝毫的妒嫉和醋意,因为圈子里每个人都知道民不爱她,所以我从来没把她列为敌人。火车开走以后民回头朝我微笑,那是如释重负的笑,我绝对没看错。 
  我们来到滨江大道上的一家肯德基,之所以去那家,因为那儿有留言板,用很可爱的布袋粘在玻璃上,里面插满了小纸条,挺别致的。。我们要了两份套餐,边吃边聊,我突然心血来潮,说:“民,你也给我留个言吧!”他笑了:“你人在这儿还留什么言?”我故意装作生气的样子闷头喝可乐,他把手伸进我口袋在里头直掏。 
  “做贼哪你?” 
  他已经掏出来我的烟,把里面剩的两支夹在耳朵上,把烟纸壳小心的铺开,抹平,拿出笔飞快地写了一行字。 
  我抢着要看,他不让,说:“下次来再看,留点悬念嘛!” 
  我们把纸条塞进印着KITTY猫图案的布袋,挽着手走出店门。 
  傍晚六点多,我们各自回家。不,应该是他回家,我只是回到单位拨给我的一间宿舍。 
  大概到晚上十点多钟,民突然来找我。 
  “糟了!”他一进门就直跺脚,”我只向单位请了上午半天假,下午陪你逛街算旷工的。” 
  我不以为然:“你不就在电脑公司给人打工嘛!搞得那么正儿八经的。” 
  “哎呀!下午正好出了个事,老板很火!他问我为什么没来上班,我跟他说一个朋友出了点事,我送她去医院了,这不,你帮我签个字证明一下吧!”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挥舞着一张纸,催我快签。我看了一下内容,的确是说我病了,他送我去医院云云。虽然感到有点小题大做,但我还是签上我的名字。民的情绪这才和缓下来,我们说了几句他就回去了。 
  外篇·情归何处 ~(三)~ 
  上了几天枯燥无味的班,我愈发地想念民。但是没有武和琴(民的未婚妻)~的掩护,我们找不到在一起的理由。我是个异乡人倒无所谓,民不同,这儿是他家乡,处处都有熟悉的眼睛。 
  然而机会还是来了。快下班的时候武打电话约我,说要一起吃饭,然后去看电影,“《勇敢的心》哎!你最爱看的片子!”话筒彼端的他兴奋地说。 
  哦,梅尔?;吉布森和苏非?;玛索主演的《勇敢的心》。不错,那是我酷爱的一部电影,可是,我已看过四遍了。 
  “那就陪我看第五遍吧!” 
  我迟疑了一下,说:“那也叫上民吧。” 
  武有些意外:“叫上民吗?” 
  “嗯。”我牵强地解释:“人多热闹点。” 
  武似乎从未拂逆过我的意思,答应也叫上民。那一刻我突然有些不安,因为我利用一个男人对我的痴情,来和另一个男人堂而皇之地在一起,这对善良的武来说,未免有些残酷。 
  晚上我们三人陆续来到“香香”酒家,找了个位置坐下。我坐在武和民中间,听他们聊中学那会儿的趣事。酒过三旬,这时武起身说要去洗手间,他的身影刚消失在拐弯处,我和民的手便迫不及待地在桌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我们相视而笑。看到民的笑脸,我先前的不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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