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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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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魂尚不知晓,岳战、司空大胜等人不断呼叫虚莫测已死,帝国战士本来不信这是真的,但打了那么久,也不见右相出来,均不禁将信将疑,后来已有很多人相信右相大人已经死了。 
  虚莫测虽早已布置妥当,预防盟军来袭,但战况瞬息万变,帝国军队群龙无首,各自为战,在盟军一波又一波赛似长江大河般的猛攻下,渐渐抵挡不住。 
  高空中的阴魂越缩越小,似已把元神吃掉。 
  其实阴魂有苦自己知,岳钝元神之强大,远远超乎它想象,看似已把元神吞噬,实则犹如孙悟空钻入了铁扇公主的肚内,元神每一次挣扎,都如翻江搅海,时间稍久,自己便会禁受不住。 
  即使阴魂不惜牺牲己身,与对方同归于尽,结果也未必如愿,以元神之强大,绝对不会被杀死。 
  阴魂骑虎难下,除去尽力吞噬元神,已后退无路。 
  我虽练了圣经,但正如父亲所说,只能使出圣经功夫之十之一二,如今元神被困,那几同被闲置一旁的“八九”部份怎忍心情同手足的同胞被杀,纷纷援手。 
  这下可不得了,阴魂“肚”内的“我”无极限的扩大,它支撑不住了。 
  一缕粉红色终于透出阴魂体外。 
  随着阴魂一声痛苦的呻吟,二缕、三缕……粉红光芒引杰透出。 
  转瞬间,千万缕粉红光芒怒绽开来。 
  阴魂哪里还敢死命硬拼,解去吞噬之力,一道幽光从粉红光芒中逸出,仓皇而逃。 
  “我”只觉头晕目眩,深知这一番交战,耗力太巨,急忙化为无形,潜入秘室,回归我的头脑。 
  我有了元神,立时睁开双目,身体感觉从所未有的虚弱倦怠,平躺下来,顷刻间便进入沉酣的睡眠中去。 
  三个时辰后,我醒转过来,发现自己正置身颠簸不已的马车内,皮埃罗正坐在我旁边。 
  我一坐而起,惊问道:“阿姨,我这是在哪儿?” 
  皮埃罗道:“你自个儿瞧瞧。” 
  我掀起帘帷,向外张去,路旁是一排排矫夭苍劲的白桦,极目处是尽为白雪覆盖的平原。 
  约三千名精锐盟军护送马车。 
  我愕然道:“我这是……阿姨,祢怎么了?” 
  我这时才发现,皮埃罗脸色比纸还要白,手臂上、腰上缠着绷带。 
  皮埃罗微笑道:“我受了伤,不然,早跟随你爹杀敌去了,怎能陪你坐在马车上?” 
  我道:“我们这是到了哪里?” 
  皮埃罗道:“自然仍在运日境地,不过离开兽嘴城至少已有数百里了。” 
  我紧张地道:“盟军是输是赢?” 
  皮埃罗兴奋地道:“当然是赢了!这一仗,盟军能杀得帝国军队丢盔弃甲,落花流水,你当立首功。” 
  我大惑不解地望着皮埃罗。 
  皮埃罗双目闪闪发光,道:“你的元神重创虚莫测的阴魂,待得阴魂归位,帝国军营已被盟军攻破。虚莫测受了重伤,几乎不能说话,只能收拾残军败北。你爹说了,绝对不能给虚莫测以喘息之机,是以连夜率领百余万大军乘胜追击,欲一举把帝国贼寇赶出运日!他害怕你留在兽嘴城会出什么意外,便把你也带了来,不过非是前线,而是大后方。” 
  我呆了一呆,心中殊无半点喜悦,喃喃道:“虚莫测终于败了,帝国军队终于败了。” 
  在我的眼前,又浮现垒尸如山、血流漂杵的惨景,帝国、运日、尸国、机器,不知又要有多少慈母痛失爱子、多少妻子永失爱夫、多少儿女再也见不着父亲…… 
  皮埃罗以为我高兴得呆了,又夸我如何如何了得,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她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未入耳,我的耳内已经充盈悲惨的嚎哭…… 
  兵败如山倒,帝国军队元气大伤下,再也无力抵抗势如洪水决堤的盟军。 
  倘若虚莫测仍好好地,事情或许尚有转圜余地,可他现下已经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还有精力指挥军队? 
  一败,再败…… 
  短短三个月内,运日失去的土地尽被收复,城池上再次插满了运日的旌旗。 
  虚莫测败退日不落帝国国境,连锁反应下,又失了五座城池,幸得援军倍增,才抵御住盟军的攻势。 
  出乎虚莫测意外,岳战迅速放弃占领的帝国五座城池,退守运日最北面的“尘净关”。 
  僵直、徐永贵等诸将大为不解,认为盟军应乘势北下,长驱直入,直捣独尊城,岳元帅这样做,无异贻误战机,予敌人重整阵脚的机会。 
  岳战不理喧嚷骚动的众将,负手远望,叹道:“我们能把帝国军队驱赶出运日已属万幸,绝对不能让胜利冲昏了头脑。若我所料不错,盟军最强大最可怕的敌人便要现身了!” 
  仍未恢复功力的我站在父亲身后,心中明白,那个最强大最可怕的敌人就是独尊大帝。 
  还有一点是诸将不知道的,独尊大帝根本不是凡人,他乃来自“宇宙之心”的外星人,本领之高强,远远不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比拟的。 
 
 
 
  
 ~第三十七回大帝肆虐~
 
  在阴都城东,有一条窄小龌龊的胡同,白天尘土飞扬,污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雨雪时泥泞不堪,连条野狗都不愿到这种地方来。 
  胡同深处,住着个名叫芭蕉的妓女,不仅相貌丑陋,岁数也快到四十岁了,平时生意清淡,三四个月能接到一个客人已算奇迹了。 
  可以想象,芭蕉所接待过的客人,不仅比她更丑,年纪比她更大,腰包里连十个铜板也掏不出来。 
  芭蕉除了卖淫,根本不会做其他事情,生意既如此清淡,一日三餐都成了大问题。 
  她觉得自己生不如死,又舍不得死,可这种日子,与死有什么分别? 
  像芭蕉这种人,已看透世道,见惯了人情冷暖,绝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没想到有一天天上真的掉下了馅饼。 
  一个虽然长着一双青蛙眼,但在芭蕉看来颇为英俊的强壮男子摸着黑,走入了她的房里,爬到了她的床上。 
  芭蕉虽是妓女,却也不愿白白地被人强暴,挣扎着,怒叫着。 
  那男子不管,三两下撕碎了她的衣服,以芭蕉从来没有经受过的巨大力道进入了她的体内。 
  芭蕉痛得全身都痉挛起来,说来也怪,渐渐地,她觉得舒服之极,心中暗赞:“这家伙真厉害,比我以往接过的任何客人都厉害!” 
  芭蕉首次尝到了高潮的滋味。 
  那男子意犹未尽,又在芭蕉身上折腾了五次三番。 
  芭蕉觉得这男子酷似一个入狱二三十年的囚徒,一朝刑满释放,回家找着老婆,恨不得把所有的损折都补偿来。 
  事完了,男子躺在床上,呼呼喘息。 
  芭蕉没有说话。 
  她仍沉浸在高潮带来的愉悦之中,自己虽被强暴了,非但不生气,反而感激对方,即使那男子拍拍屁股走人,她也不会向他索要小费。 
  那男子忽然转过头来看着她,目光中满是悲哀之色,也不知是悲哀芭蕉,还是他自己? 
  他爬起身来,从衣袋里掏出两张银票,扔到芭蕉虽然高耸但已不再坚挺的胸膛上。 
  芭蕉愣了一愣,拈起银票,透过阴暗的光线,只看了一眼,便如一只被踩中尾巴的猫跳了起来。 
  天哪,一张银票各是四十万两,两张加起来便是八十万两银子! 
  这对芭蕉来说,简直是做梦也不敢想象的。 
  那男子冷冷地道:“从今儿起,我便住在这里了。我走后,这八十万两银票就是祢的了。” 
  芭蕉犹疑在梦里,吃吃地道:“这……你……你是谁?” 
  对方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来找她这样一个最下贱最见不得人的妓女? 
  那男子道:“祢不要问我是谁,不然对祢没有一点好处,反会送了祢的性命。” 
  芭蕉不由连打了个寒噤,这才发觉男子眼里闪动着森寒的杀气。 
  那男子又随手抛下几两碎银子,道:“八十万两银票祢收着,要买什么,祢便拿这些银子去买。记着,祢千万不能说出我在祢这儿,只要露出一丝儿破绽,祢的命便完了。” 
  芭蕉忽然流下泪来,道:“公子,你放心,若有人敢伤害你,我拼了命也要保护你!” 
  在这一瞬之间,她竟对这陌生而可怕的男子产生了爱情,这是多么不可思议。 
  可对芭蕉这种女人来说,而且又经历了有身以来最满足的欢爱,生出这种情感并不奇怪。 
  那男子没有说话,望着芭蕉的眼光中,已不单是悲哀、同情,还有些许感动。 
  他看得出来,芭蕉的感情是真挚的。 
  像他这种人,现在太需要这种感情了。 
  从此以后,男子便住在了这里。 
  他说话很少,更不吐露自己的身份,眼睛里时常闪动着叫芭蕉看了惊惧万分的杀气。 
  不过,做那种事情时,他却是怀着满腔激情。 
  他生活在比窒息还要可怕的日子里,松弛是必不可少的。 
  做爱,无疑是松弛身心的最佳方法。 
  芭蕉根本不管这男子是谁,只要他能陪在自己身边,便心满意足了。 
  直觉告诉她,这男子绝非寻常之辈,迟早有一天会飞走的。 
  如果她知道眼前之人竟是尸国的羽太子,非被惊吓得昏过去不可。 
  芭蕉不愿意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这天,羽太子想起朝政已被父亲重新执掌,十一太子僵直风风光光地做起了三军总督领军远征,自己却过着比死还要黑暗的逃亡日子,不禁怒火万丈,偏又找不到可以劈砸的家俱,只得把芭蕉压在身底,以最原始的方式泄气。 
  蓦然,羽太子的心灵深处出现一个异常雄伟异常威猛的男子,对方告诉他:“我便是独尊大帝!” 
  羽太子这一惊非同小可,情知独尊大帝以精神异力侵入他内心,仅这种功夫,便使自己拍马也追不上。 
  独尊大帝微笑道:“我看得出来,你有点喜欢芭蕉,若不想她死,便点了她穴道。” 
  羽太子依言点了芭蕉昏睡穴,回头四望,惊惧地道:“你在哪里?” 
  独尊大帝道:“当然在你的心里。” 
  羽太子身不由已滚下床来,匍伏在地,道:“不知……大帝有何吩咐?” 
  独尊大帝道:“我可以助你登上尸国总理宝座,但你须得与帝国结盟。” 
  羽太子喜出望外,连声道:“行,行,不过……” 
  独尊大帝已经洞悉他的心意,接着道:“在半炷香时间内,我便会杀了僵弃疾,还有其他数十个坚决反对你的文臣武将。” 
  羽太子道:“是,是,是。” 
  独尊大帝笑了笑,道:“但愿你遵守诺言,否则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清楚。” 
  最后一个“楚”字刚结束,羽太子便感觉心灵中的独尊大帝消失不见。 
  自己仍匍伏地下,芭蕉仍死猪般躺在床上,这绝对不是梦境! 
  白雾氤氲。 
  秘室中的僵弃疾修练祖传秘技“僵尸功”,已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只要再过片刻,便可功行圆满,功力精进一层。 
  便在此时,他和羽太子一样,心灵深处突如其来地出现了独尊大帝的身影。 
  僵弃疾终究是僵弃疾,不待对方自我介绍,便猜知他是独尊大帝,震骇之下,咬破舌尖,吐出一团血雾。 
  别小觑这一动作,僵弃疾借着疼痛的刹那,强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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