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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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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昼日悲愤到了极处,虽身受重伤,也不觉痛楚,目眦欲裂地喝道:“仁长老,你怎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仁长老道:“其实真正阴谋叛乱的首领是我,而非智长老。只是七色酋长不知去向,昼日、夜月逃之夭夭,我万般无奈下,便心生一计,假作囚犯,引得尔等来相救。呵呵呵,你们果然中计了。” 
  我哼了一声,道:“这么说来,公主……香格里拉……是不是你们的人?”仁长老道:“和平之王既成为阶下之囚,这个秘密也不便瞒你了。香格里拉公主早已加入黑洞教,认教父为义父。若没有她的引诱,你们怎会乖乖地踏入早已布好的陷阱?”我好似沉入冰凉的海水里,全身没有一处是温暖的,心中不住叫道:“公主,祢为什么要骗我?公主,原来祢一直对我虚情假意!” 
  可我心里又充满了困惑:“香格里拉既认贼作父,为何又救我逃脱撒旦的魔掌?香格里拉到底在哪里?她如何能够出现在我心里?” 
  智长老满脸奸笑,道:“岳钝,前不久你的元神寻找夜月时,我也是故意发声引它前来,嘿嘿,如此一来,你们便不会改变计划,营救仁长老和夜月。只要一接近仁长老,我们便算大功告成。你岳钝的武功虽厉害,可仁长老……不,酋长也得了教父秘传,学了一手专门制伏你的‘无极之图’。” 
  他忽又转到雨祭司身前,雨祭司接触到他的目光,宛有一把阴寒彻骨的长刀捅入心里,又惊又怒地叫道:“你杀了我吧!” 
  智长老道:“对于吃里扒外的叛徒,我们不会让她轻易地死去。” 
  仁长老道:“和平之王,你不是想见一见夜月吗?好,我现下便成全你。”六个族人进来,两个“服侍”一人,把我们提到了元神先前窥视过的那个大厅。夜月见着我们,起始惊喜之极,跟着才想起我们三人和她一样成为任人宰割的囚犯,哀痛之下,泪水泉水般顺着双颊流下。 
 
 
 
  
 ~第六十五回报仇雪恨~
 
  我与夜月阔别数载,谁料想相见之时,竟同时身陷绝境,虽伸手可及,偏偏无法拥抱。因香格里拉之故,夜月吃醋,对我生出些许怨恨,但已被几年的岁月磨洗得干干净净,转化为刻骨的相思与爱恋,此番劫难中相逢,相互间的情意又深了一层。想一想,仁长老虽阴险歹毒得到了极致,但总算做了件“善事”,没有禁止我们说话,不然,千言语无法诉说,那种痛苦又如何承受? 
  天光放亮时,墙壁上现出一扇大门,仁长老、智长老等人鱼贯而入。 
  人丛中,赫然多了一个“老朋友”:费萨尔。 
  我如被蝎子螯了一下:“原来费萨尔早加入什么‘黑洞教’了!” 
  费萨尔看到我,目中现出熔浆般的怒火,冲上前来,对准我下身狠命踢了一脚,恶狠狠地骂道:“小畜生,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由于我已被“无极之图”所禁,全身使不出一点力气,如何禁受得住费萨尔的猛踢,倘非我下身那玩意儿素来强硕,这一下已然毁了。 
  我痛得全身痉挛,半声不吭。 
  夜月看在眼里,疼在心中,道:“费萨尔,枉自岳钝一直待你如朋友,你竟如此恩将仇报!” 
  费萨尔咬牙切齿地道:“他当是我朋友?呸!若真如此,他怎会与我抢夺香格里拉公主?倘不是岳钝这畜生横插一刀,公主早嫁与我为妻了!” 
  我结了好多年的疑团豁然而解,道:“费萨尔,你说你喜欢公主?原来……原来……那勾结桃花陷害我的人是你?” 
  费萨尔呸了一口,道:“你刻下才明白,已经太迟了!”说着,又迎面打了我一拳。我的半边脸立时青肿,左眼眶裂开,眼珠子险些凸了出来,血水模糊。 
  现在我已相信,费萨尔处心积虑地想置我于死地,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那次乐飞飞遭费萨尔设计所擒,我救了她,据乐飞飞说,费萨尔已心生杀意,因没有把握而罢手,可惜我当时没相信她的话,也未深入地思考。 
  费萨尔这一拳打得狠了,虎口竟然裂了条口子,渗出血来。 
  在昼日、夜月的咒骂声中,费萨尔伸出舌头,将从虎口渗出的血舔净,“锵”,忽地拔出腰下巨剑,叫道:“酋长,请让我斩了这畜生!” 
  仁长老道:“我也想杀了他,只不过这事还要请示教父他老人家。” 
  “家”字未绝,撒旦已现身厅中,速度之快,仿佛他早就站在那儿。 
  夜月、雨祭司见了他的奇异形貌,忍不住打十几个寒战,从头直冷到脚跟。撒旦盯着我,目光邪光大盛,鳄鱼般的辫子甩来甩去,道:“擒拿岳钝这小子,实不容易,应急速除去,免得夜长梦多。费萨尔,你可以下手了!” 
  费萨尔大喜,叫道:“得令!”寒芒一闪,巨剑照着我脖颈疾劈而下。 
  我已反抗不得,唯有闭目待死。 
  对于死神临近,我虽没有一丝畏惧,临死之前,至少也该想到圣女,想到父亲,想到古精灵、夜月诸人,奇怪的是便当费萨尔巨剑力劈下来的一瞬,心里立即被另一种感觉所充塞:一个邪恶异常、诡秘异常的“怪物”潜入了大厅,它没有头脑身躯手足,也不是光,不是气,绝非任何实质,但它无庸置疑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远比精神力量更为飘渺无形。当年香格里拉梦见一个“无形人”,突然惊醒,随之独尊大帝赶至,其时独尊大帝说有一个恶诡秘的“东西”潜入王宫,正与我感觉的一模一样! 
  这感觉倏然而来,倏然而去,我的神志猛地恢复正常,看见剑锋已劈到了我的脖子,眩目的光芒利刃般直刺入我眼睛深处。 
  谁也想不到就在我人头即将落地的刹那,巨剑忽尔断为数截。 
  费萨尔猝不及防,以为有敌来袭,急退数步,道:“谁……” 
  只听得撒旦道:“我忽然想起岳钝还有用,暂时不能杀他。” 
  撒旦的变化无常,使我不由得对他多看了两眼,一看之下,发现此人的眼神非常怪异,既显得兴奋,又充满了悲哀?他这是怎么了? 
  撒旦忽地低吼一声,身躯微微发抖,片刻后转为急剧颤抖,似在忍受着巨大的痛楚。仁长老、智长老、费萨尔等人均不知教父这是怎么回事,但又不也发问,心中惴惴不安。 
  撒旦蓦然惊天动地般一声狂吼,身子翻扑而起,巨辫扫处,只听得“轰然”一声,血肉弥漫,不仅把费萨尔扫得尸骨皆无,地下还裂开了一条十几丈的长坑。 
  隐身族之人无不被眼前的变化吓得呆了,四散惊避,若非慑于撒旦平日威严,早拔足逃命了。 
  我、昼日、夜月、雨祭司同样紧张万分,撒旦好像发疯了,无论他的拳头还是辫子打过来,中者无不身亡,难保他们不会成为牺牲者。 
  但见撒旦眼里的邪恶之光越来越吓人,倏地仰面朝天,两股庞大能量从目光中透出,宏伟的厅顶顿时化为齑粉,紧跟着四周墙壁轰然倒塌,吊系着夜月的长索也断开,她惊呼一声,连着半透明长筒滚出老远,最后躺在那地坑里动弹不得。 
  撒旦忽地一纵而起,几接云霄,已超出我的视力之外,正在大家以为他不知去向的时候,他又一路翻腾着落了下来,牛一般喘息着,眼里的邪光却不那么吓人了。我仔细一瞧,原本布满撒旦上半身的绒绒细毛已一根不剩,可惜脸上的怪兽面具仍完好无损,否则当可看到他的真实相貌。 
  仁长老等人一齐跪伏在地。 
  四面八方一片混乱,无数人正向此处奔来。 
  撒旦深吸了两口气,略为平静地道:“酋长,你是否忘记我是不能让其他人见到的?”仁长老惊魂甫定,赶紧命令四个重要手下阻止族人,不要让他们接近此处。四处人声渐息。 
  撒旦看出了众人的满腹疑惧,叹息道:“十年前我强行运功冲破‘十字架’,留下内伤,本已为我压制,但因先后与独尊大帝、无情先生、岳钝交手,又牵动创重,雪上加霜,患上加患,以致今日终于抑制不住……唉!” 
  仁长老万没料到无所不能的教父居然也会叹息,诚恐诚惶地道:“以教父神功,定可早日治愈内伤,无敌于宇内。” 
  他犹豫一下,又嗫嚅道:“属下还有一件不明,那‘十……十字架’不知为……何物?” 
  撒旦道:“这个你无须知道。” 
  仁长老恭敬地道:“属下多嘴。” 
  我当然知道十字架乃当年耶酥封禁撒旦之物,想不到还是被他冲破了,又想若不是你这恶魔内伤发作,人性尽泯的费萨尔怎能落得如此下场?最好你这恶魔伤重无治,一命哀哉,地球上便不知少了多少灾难? 
  撒旦道:“酋长,你须得找个隐秘所在让我养伤,未得我准许,任何人不得惊忧。”仁长老躬身道:“属下遵命。” 
  撒旦缓缓转身,扫视我等四个囚犯一眼,冰冷地道:“岳钝暂且留着,引圣女等人前来相救,那时再把他们一网打尽,赶尽杀绝。” 
  我暗吃一惊:“莫非撒旦另有对付圣姐姐的阴谋诡计?最好圣姐姐赶在撒旦伤势痊愈之前赶来,那么我们便胜券在握了。但是以浮世媪的功力,至少得十天后方可抵达仁爱城,恐怕撒旦已治好了内伤。”仁长老道:“不知昼日、夜月、雨祭司三人如何处置?烦请教父示下。”撒旦道:“他们皆是隐身族人,你身为酋长,想怎么办便怎么办吧。” 
  仁长老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道:“只是他们……如何使得他们诚心认罪,还得请教父示下。”撒旦道:“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你尽管把他们押到众人之前,一切由我暗中代你做了。” 
  仁长老道:“谢教父!” 
  他满心喜悦,我们四人却大吃一惊,心知仁长老早动了杀意。 
  仁长老领着撒旦出去,不久便转回,命令把昼日、夜月、雨祭司押走,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我知道仁长老要把他们杀掉,恨不能以身代死,眼睁着看着三人被押走,急得几要哭出来,元神也暴跳如雷,乱蹦乱蹿,可纵然四处碰壁,撞得头破血流,筋疲力尽,也突破不了“无极之图”的束缚。在这座城池中,有一座“日月台”,遇着什么重大会议、宣布什么重要决定,均在此处进行。 
  此时,智长老便把十几万族众召集至日月台下,说仁长老面壁思过多年,已忏悔昔日所作所为,愿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仁长老徐步而出,走至高台上,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无非是悔过自新,痛改前非,说得情真意切,感人肺腑。 
  族人向来敬爱仁长老,见他如此,感动得泪水涟涟,均原谅了他的过失。智长老待喧声渐止,肃然道:“我们之所以彻底原宥仁长老的过失,是因为在他的帮助下,终于擒获了昼日、夜月这两个逆子,并收捕了与之串通一气、里应外合的雨祭司,可惜在擒拿他们的战役中,暗无极长老壮烈牺牲,勇长老身受重伤,还死伤了数十名兄弟。”此言一出,众皆哗然。 
  昼日、夜月的恶行,已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今既被擒获,便该凌迟处死,可他们毕竟身份不同,乃前酋长的儿女,在众族人心中产生如何之大的震动可想而知。智长老一声令下,昼日等人被押了上来。 
  可怜这三人自被押来,只能微微反抗,虽想大声辩白,然不知怎的,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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