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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宇宙-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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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女已完全冷静下来,道:“岳钝不声不响地独自出走,正是因为祢灵儿。” 
  古精灵道:“因为我?” 
  圣女目中已欲流下泪来,道:“他知祢爱他已深,他若死了,祢必定不会独活,所以他……他宁愿远远离开,让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祢便不会殉情了。” 
  古精灵大叫一声,立时昏厥过去。 
  圣女一掌拍在她顶心百会穴,古精灵转瞬又醒了过来。 
  圣女道:“岳钝或许不会自杀,他只是躲了起来。以他的功力,根本无法离开南极。” 
  古精灵流泪道:“风雪这么大,他不会武功,万一摔倒,一时极难站立起来,很快便会被雪覆盖……” 
  她忽地凄叫一声:“岳钝,你不能死!”匍匐在地,双手扒开冰雪,希冀能寻找到我。 
  圣女强忍悲痛,道:“我们只能以冰屋为中心,从四周开始寻找,一处积雪、一个山谷,都不能放过!” 
  数天过去了,我当然未被寻到,连夜月也失踪了。 
  自我出走,古精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容色憔悴,伤心地低泣道:“岳钝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猛地举起手掌,直向天灵盖拍下。 
  一直看守在她身边的圣女一把将她手腕抓住,厉声道:“祢不能死!” 
  古精灵凄婉地道:“岳钝已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圣女道:“如果他活着,祢死了岂非白死?” 
  古精灵道:“他怎会还活着?即使没死,一年之后,他也得被鸩毒毒死。” 
  圣女道:“一年之后,如果还没有岳钝的下落,祢再自杀也不迟。” 
  古精灵道:“可是……” 
  圣女道:“起初,我们均忽略了夜月。” 
  古精灵一怔,道:“祢认为她是和岳钝一同走的?” 
  圣女沉吟道:“大有这个可能,夜月来历可疑,说不定身怀绝技……” 
  南极仙翁大踏步走了过来,闻言道:“圣女此言大有道理,灵儿祢此时千万不能做傻事。” 
  古精灵揉了揉红肿的眼睛,道:“好吧,我听你们的话,再等一年。” 
  圣女怜惜无比地把古精灵搂入怀里,暗忖:“许多人说时间可以冲淡一切,带走一切,但愿一年之后,即使没有岳钝的音讯,灵儿也可勇敢地活下去。” 
  随即,她又问自己:“我能忘记岳钝吗?不能!他是第一个跟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子,虽然他是凡人,但我已永远不能忘记他……” 
  暴风雪、冰川、海洋、吃吃吃……都帮了我和夜月的大忙,两个月后,我们已踏上陌生的土地,南极,已只能在梦境中寻觅了。 
  我过惯了奇冷的日子,见惯了冰雪,对渐渐炎热的天气,以及周围的环境,反而有点不适应。 
  我和夜月已经进入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满目青绿,点缀着五颜六色的小花, 
  纵是走在华美的地毯上,也没有这么柔软舒服。 
  野牛、大象、梅花鹿成群结队,当经过一条河流,一匹匹河马惊嘶着跑开。 
  夜月赞叹道:“好美的草原!” 
  我虽自知命不长久,也不禁畅怀怡神,笑道:“倘若我死了,能够葬身此处,倒也不错。” 
  夜月摘了一朵野花,凑到鼻前嗅嗅,叹道:“我带你出来,也不知是对是错。” 
  我道:“怎么了?” 
  夜月道:“以圣姐姐的神通广大,一年之中,她或可想到能解鸩毒的法子,但你跟我出来,我丝毫不懂解毒之道,你反而没有活命希望。” 
  我道:“只要灵儿能活着,我死不死都不打紧。” 
  夜月极目远眺,道:“你呆在南极,有圣姐姐保护,没有人能伤害得了你,但跟我走在一起,实是祸福难料。”到了草原,夜月已不再带着我疾掠,与我并肩而行。 
  我一边用手拨着长草,一边奇怪地道:“祢有什么祸事了?” 
  夜月道:“反正我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 
  我道:“那祢为何要离开南极?” 
  夜月道:“在那里太静了,静得让人心慌,我的事情一日未了,心便安静不下来。” 
  我道:“祢有什么事,可以说来听听吗?” 
  夜月侧着头,道:“说给你知道了,你也无能为力。” 
  一群野马疾风般从身旁掠过,夜月道:“这些马无拘无束、来去自如,不知我何时也能像它们一样?岳钝,我忽然想骑马,你若也想骑,我便去牵两匹过来。” 
  我道:“祢骑过马吗?” 
  夜月道:“没有。” 
  我道:“这些是野马,凶得很,驾驭不好会出事的。再说,祢跑起来比野马快多了,何必还要骑它?” 
  夜月嫣然一笑,道:“我只是想玩一玩。以我的本领,恐怕野马还摔不下我吧?” 
  我道:“这倒也是。” 
  夜月正欲追奔野马,正北方的天地交接处轰轰隆隆,蹄声如雷,隐隐夹杂着众多女子的呼喝之声。 
  我手搭凉棚张望,只因相隔太远,瞧不清楚,道:“我们也不知到了哪里……” 
  夜月显然想起了极恐怖之事,面色发白,道:“他们可不要是来抓我的。” 
  她抓住我的背心,一跃而起,落到一座长满荒草的高丘顶上,低声道:“伏下!” 
  我见她神情大为紧张,料想来抓她之人必是高手,当下不敢多问,在她身边伏下,紧盯着目标。 
  远方尘土飞扬,一百余骑奔驰而至。 
  跑在最前面的那人衣衫破烂,乱蓬蓬的须发,面黄肌瘦,积满了污垢,浑身散发着恶臭,肩头插着一支狼牙箭,右肋也被人以利刃劈开一条口子,鲜血不绝,手里仅拎着一具马鞍,看来他非但至少已有两三个月没有洗脸洗澡、一日三餐供济不上,还是经过浴血苦战逃出来的。 
  穷追不舍的百多人俱是女子,身穿兽国衣甲,勇猛凶悍,纷纷放箭,但那汉子身手矫捷,难以射中,射向马匹的箭也被他以马鞍扫落,有时他接过一两支箭反掷回来,总有兽人非死即伤。 
  一个兽女狂呼道:“刘方舟,你他妈的逃不掉的,识相的速速下马,姑娘们给你个痛快!” 
  我听着“刘方舟”这名字好熟,略一凝思,便想起来了,此人乃帝国名将,曾随父亲东征西杀,不知如何在这里出现? 
  那叫刘方舟的汉子大笑道:“老子即使死了也要找几个垫背的,祢便是其中之人!” 
  反转身来,手中马鞍脱手,挟着劲风袭来。 
  那兽女不意他把唯一的武器袭向自己,急忙挥刀把马鞍一斩为二,正在这时,只觉肚腹一凉,那刘方舟已拔出肩头利箭,乘虚而入,袭中她要害。 
  那兽女气绝落马,众人大叫声中,刘方舟的坐骑也中了箭,他倒栽下马,众兽女蜂涌而上。 
  岂知那刘方舟只是诈伤,倏地从马腹下钻出,又钻入另一匹马腹下,把马上兽女拖将下来,一拳打死,跟着翻身跃上马背,夺过一支铁戟,手起戟落,已有两个兽女落马,斜刺里冲杀出去。 
  众兽女措不及防,竟被刘方舟策骑狂奔远去,再难追上。 
  我虽憎恨独尊大帝,但对帝国其他人并无恶感,眼见刘方舟逃脱,不禁代他暗暗欢喜。 
  这时,远处出现一骑白马,速度快逾闪电,对着刘方舟迎头奔来。 
  众兽女大喜,也不管来者是谁,纷纷叫道:“截住这帝国狗贼,重重有赏!” 
  “休让这帝国王八蛋逃了!” 
  刘方舟已看清迎面而来的是个穿着黑色劲服的美貌少女,头上却剃得精光,尤其引人注目,摸不准是友是敌,调转马头,想从左侧掠过。 
  那光头少女冷电般的目光扫射过来,道:“你果是帝国之人?” 
  刘方舟一边打马飞奔,一边头也不回地道:“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帝国刘方舟是也……” 
  正说到这里,陡听得背后风声急响,原来那光头少女已捷若鹰隼地攻了过来。 
  刘方舟大惊,反戟疾刺。 
  光头少女身在半空,翻腾转折,灵活巧妙到了极点,刘方舟连刺十几戟,尽被她避过。 
  刘方舟陡地一声大叫,但见半空中闪过一道血箭,光头少女拎着一颗鲜血淋淋、头顶光秃秃的首级已跃回自己坐骑。 
  再看刘方舟已惨死马下,身首异处。 
  众兽女早围拢过来,见此情景,齐声喝彩,一人问道:“敢问姑娘可是乐飞飞?” 
  光头少女笑吟吟地道:“祢怎知道我是乐飞飞?” 
  那人说道:“谁不知机器国有一位乐飞飞郡主,听说她不仅喜欢光着头顶,杀人之后更喜欢把对方的脑袋剃光。姑娘若不是乐飞飞,那才真是怪了。” 
  光头少女笑道:“算祢有眼力,本姑娘便是乐飞飞。” 
  我远远见了,暗自骇异:“这乐飞飞好厉害,她如何出手割下刘叔叔首级、又如何剃光他头发,我连瞧都没瞧清楚。” 
  随又感到奇怪:“兽国、机器国原本虽未结下什么深仇大怨,却也互相敌视,现今乐飞飞怎帮助兽人,而兽人也一点不忌讳机器国人?” 
  只听得乐飞飞道:“这姓刘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一名看似首领的兽女道:“两年前无忧谷一役,咱们不仅杀得帝国战士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还活捉了不少战将,刘方舟便在其中。这姓刘的自被关入大牢,倒也老实安分,谁想他扮猪吃老虎,昨日竟被他越狱逃跑,若非飞飞姑娘援手,说不定真让这家伙逃了。” 
  乐飞飞不屑地道:“像刘方舟这等大将,理应看管得严一些才是,怎么让他越狱成功?” 
  那兽女首领搔着头,道:“这个我也感到奇怪,本来牢狱戒备森严,他不应该能逃出去的。” 
  一人问道:“飞飞姑娘如何这么巧到这里来?” 
  乐飞飞道:“我来不得吗?” 
  那首领显然对乐飞飞颇为忌惮,连忙道:“这片大草原连接着敝国与贵国,乃两国的共同境地,姑娘若想来玩玩,谁也管不着。” 
  乐飞飞道:“谅祢们也不敢多管闲事。” 
  那首领正色道:“另外,烦请飞飞姑娘代我等向战神问好。” 
  乐飞飞冷冷地道:“你们兽国不是要坐山观虎斗吗,怎么问起战神的好来了?” 
  那首领面有愧色,道:“独尊大帝欺侮我阴谐太甚,我阴谐理应同仇敌忾,借此机会和战神联手,只是……唉,此事一言难尽,不说也罢。” 
  乐飞飞道:“战神的身体已经痊愈,即日便可亲自领兵上阵,直杀到独尊城去!” 
  兽人个个流露出激动、兴奋之色。 
  乐飞飞忽地一声娇笑,道:“这死人脑袋我留着也没用,给祢等拿回去领功请赏吧。”扬手掷出刘方舟首级,飞一般奔驰而去。 
  那首领把首级系在腰间,沉吟道:“乐飞飞怎地跑到了这里?难道真是来玩的?” 
  一个兽女道:“管她来作什么,只要不是来打咱们便行了!得了刘方舟的脑袋,咱们回去定有赏赐。” 
  那首领叹道:“可看管牢狱的姐妹们却得砍头了。” 
  又一兽女道:“乐飞飞好端端的一个美女,干么要剃成光头?难道她下边那地方也是白虎……那个光溜溜的?” 
  另一人笑道:“祢为什么对这个特别感兴趣?难道祢也是白虎……那个?” 
  众女嬉笑声中,收了同伴尸体,转掉马头,一阵疾风般去了。 
  夜月跃起身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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