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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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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飞燕,我们走!”玉树秀士扭头便走。  
  “姓符的,你在吹牛,我一个字也不相信。”凌云燕咬牙道: 
“我警告你,今后离我们远一些,不然我一定用飞刀夺你的魂, 
我一定可以杀掉你。”  
  说完,跟着玉树秀士匆匆走了。  
  煞神用刀柱地,不住摇头苦笑。  
  “主人,你不忍心杀她,在这里不杀她,你以后同样不会杀 
她,你麻烦大了。她已恨你入骨,今后你那有好日子过?”  
  符可为摇头苦笑。  
  口口   口口    口口  
  花非花紧挨着符可为坐下,坐的姿态独具女性典雅的优美风 
华,假使地上铺了锦褥,一定可以将她衬托成有教养的名门淑女。 
  
  这时的她,才真正散发出美丽动人的成熟女性气质,与操剑 
扬威的霸王花判若两人。  
  “你放过他们,日后一定会后悔。”她的神情有点不安: 
“那凌云燕名列武林七女杰,是众所周知的骄横女强人,玉树秀 
士的春秋会更是横行霸道,实力庞大的强梁组合,日后你在江湖 
行走,我……我真替你耽心。”  
  “我敢招惹他们,就不在乎他们的势力如何庞大;这种半明 
半暗的强梁组合,其实是容易对付的。”符可为的语气变得温和 
而诚恳:“不要为我耽心,我会小心应付的。我大方的放过他们, 
是有理由的。”  
  “理由是……”  
  “制造春秋会与长风堡的裂痕,埋下他们反脸冲突的火种。 
我敢打赌,徐堡主不会放他们走,他们却急于离开是非场,结果 
几乎可以预见的。”  
  “如果他们反而结合……”  
  “可能吗?两个以利害结合的强梁,必将因利害冲突而分裂, 
那是必然的结果。”  
  “春秋会既是半明半暗的组合,在暗处的人,无所不用其极, 
暗杀行刺在背后用刀子桶人,阴谋暗算无所不为的。”  
  “那是一定的。”符可为笑道:“但他们找不到我的,此处 
事了,符九这个人可能就会在世间消失,天下那么大,要找我不 
啻大海捞针,我只是个江湖混混,随时都可以改名换姓,不在乎 
别人怎么说。”  
  “符兄,愿意接受我易容术的技巧、心理、道具等等方法 
吗?”花非花柔声细语:“一个敢于自承是江湖混混的人,日后 
或许用得着的。”  
  “我本来就是没有名望的江湖混混………”  
  “那你是答应了?”花非花兴奋的抢着娇叫:“符兄,我好 
高兴!”  
  “咦!我答应什么?”  
  “你答应了的,可不能反悔哦!”  
  口口    口口    口口  
  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出现在桥头,手中握着一把连鞘长刀。 
  
  “我要见符九。”断魂刀沉声说。  
  堵住桥头的人换了花非花,左手握着连鞘长剑,美目狠盯着 
断魂刀。  
  “为何?”  
  “和他谈解决之道。”  
  “好,你说吧!我可以作主。符爷需要歇息,他不会见你 
的。”  
  “在下一定要和他谈。”断魂刀坚决的说。  
  “你的份量不够,你只配和我谈。”  
  “在下要……”  
  “你要先通过我这一关;或许符爷会见你。”花非花的语气 
更坚决:“你不谈,何不向后转?”  
  “好,就和你谈。敝堡不希望血肉相见,天下没有解决不了 
的问题,希望化干戈为玉帛,请符老兄开出价码来。”  
  “符爷已经交代一清二楚。”花非花一字一吐:“他只要求 
贵堡主父子,在桥头公平决斗,简单明了,其他一切免谈。”  
  “这不算是价码……”  
  “这是最低的价码了,阁下。”花非花抢着说:“贵堡主父 
子决斗,有五成活的希望。而林家沟死的廿三个男女,永远没有 
复活的希望了。这种不公平的价码,换了你,你决不会提出的, 
你走吧!没有谈的必要了。”  
  “假如我不走呢?”  
  “我就赶你走!”  
  “凭你也配?你花非花确是后起之秀,要说赶我走,你的份 
量还不够。”  
  “你想试试?”  
  “正有此意。”  
  “铮!”一声,断魂刀拔刀迈步上前。  
  一声剑峰,花非花亦拔剑上前,剑升起向前一伸,无形的杀 
气像潮水般向断魂刀涌去。 
  断魂刀神色转为庄严,手中刀亦斜之前伸,刀身晶亮如一泓 
秋水,冷气森森,好刀。  
  森森的剑气刀是扑面生塞,刀剑遥遥相对各有凝气聚力,不 
移位争取空门,一开始就摆出强攻硬抢雷霆一击的功架,似乎都 
有意一击分胜负判生死,强存弱亡。  
  “铮铮铮!”金铁交呜陡然爆发。  
  很难看清到底是谁先出手的,反正两人突然接近了,突然出 
现电射的激光,突然爆发震耳的金鸣,如此而已,出手之快无与 
伦比。  
  两个人同时向后暴退八尺,兵刃上的劲道半斤八两。  
  同一时间,两人又再次扑上冲刺,再冲刺……  
  “铮铮铮……”  
  第二次分开……第三次分开。  
  棋逢敌手,谁也不敢大意。  
  “这样缠下去,到天黑也休想分出胜负来。”断魂刀退了一 
步说:“咱们全力一搏,如何?”  
  “本姑娘深有同感。”花非花沉静地道:“阁下修为之深厚, 
出乎我意料之外,我要用绝学反击了。”  
  断魂刀冷冷一笑,神态变得狞猛,鹰目杀气外露,手中刀徐 
徐斜伸,刀啸声像龙吟虎啸,以神御刀,修为已达宗师级境界。 
  
  花非花艳媚的面庞渐渐变为银白色,美目中射出冷清的幽光, 
嘴角噙着一丝残酷的冷笑线条。  
  她的剑亦向前一伸,就在这瞬间,剑身的光芒似乎陡增三倍, 
剑吟徐起,像是深海里傅来的海水沸腾声。  
  沉叱声中,断魂刀人化流光扑上,身刀合一,猛然发起攻击, 
速度十分惊人,刀是迸发,传出隐隐风雷,锐不可当。  
  花非花一声娇啸,人与剑似乎突然幻合为一,只看到如网般 
的耀目光华和淡淡如虚似幻的朦胧人影,以惊人的眩目奇速,一 
闪即逝,无畏地相迎而上。  
  雷霆般的刀光与天罗般的剑影相触,却未发出金属的撞击声, 
眨眼间人影相错而过。  
  风雷声倏止,人影重现。  
  花非花出现在断魂刀的身后丈余,神色冷肃,美目中的幽光 
仍然四射。  
  她的剑尖沾了血,但血不多。  
  堡楼上观战的人鸦雀无声,死一般的静。  
  所有的目光,皆聚集在花非花身上,人人眼中有惊恐、困惑、 
茫然,与难以置信等复杂神情流露。  
  断魂刀的刀仍向前斜指,脸色如厉鬼,艰难地向前迈步。  
  一步、两步、三步……  
  似乎他的腿重有千斤,移动得那么艰难。  
  他的左胁下,鲜血染红了被剑划的衣衫,血迹在扩大,迅速 
向下端的衣裤蔓延。  
  第四步,他身形一晃,吃力地转身。  
  “当!”刀失手坠地。  
  “你……你……”他喘息着叫。  
  花非花不理睬他,徐徐举步回到原处,用靴底抹掉了剑尖的 
血迹,归剑入鞘。  
  “啊!”他惨叫,突然向前一栽。  
  堡楼上的人哗然,也为之悚然色变。  
  他们的二堡主竟然亦禁不起花非花一击,登时吓坏了不少自 
以为武功高强的爪牙。  
  彻底关闭谈判之门,徐堡主父子怎敢出来公平决斗?豪霸人 
物有充足的人手可用,怎肯亲自涉险?  
  口口    口口    口口  
  申牌正,众人就在堡前那座树林中食用干粮。  
  天涯怪乞拉着煞神来到树林前,一面食用干冷的肉脯,一面 
监视长风堡的动静。  
  符可为吞下了最后一块肉脯,拭净了手,向欧玉贞低声交代 
几句后,即缓步来到花非花身边挨着她坐下。  
  “今晚是否仍按计划入堡踩探?”花非花笑问。  
  “不,今晚直接杀入堡中。”  
  “为何要改变计划?”花非花不解地道。  
  “因你的关系。”  
  “我?”  
  “不错,午间你宰了二堡主断魂刀韩志坚,已将他们吓坏了。 
我敢打赌,徐堡主已作弃堡潜逃打算,所以今晚必须杀入堡中。 
  
  万一让他父子施展金蝉脱壳之计跑了,不但咱们索债复仇的 
目的落空,而我欲追查一件事的线索亦将因而中断。”  
  “你追查线索的事,很重要吗?”  
  “是的,甚至比向长风堡索债更重要。”符可为点点头,却 
转变了话题:“在下不揣冒昧地想请教一个问题,姑娘如果认为 
不便回答,就当作我是没有问好了。”  
  “哦!什么问题呀?看你说的好像很严重似的。”花非花惑 
然道。  
  “有关你所习武功方面的问题。”  
  “我的师承来历又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花 
非花娇笑道:“你问吧!对你,我一定事无不言,言无不尽。” 
  
  “多谢姑娘信任。”符可为郑重地道:“姑娘除了拜在梅花 
观主门下外,可另有师承?” 
  “绝对没有。”花非花断然道。  
  “姑娘午间与断魂刀最后那一击,所施展的那一招剑式,假 
如在下没看走眼,必非令师所传授的,不知在下说得对不对?” 
  
  “符儿真是好眼力,你怎知不是家师所传授的?”花非花惊 
诧万分。  
  “你暂先别问,待会我会说明。”符可为神色十分凝重地道: 
“请问这招剑式是何人所授?”  
  “并非别人传授,而是我照着家父留下的手稿自行摸索练成 
的……”  
  “这招剑式可有名称?”符可为打断她的话:“你施展时可 
曾有无法控制之感?”  
  “没错,的确有此感觉。这招剑式威力甚大,但由于有此缺 
点,所以我很少用它;至于它叫何名称,因手稿上没有记载,所 
以不知道。”  
  “令尊他……”  
  “家父在我四岁时离家,与友人云游西昆仑,两年后,家闹 
瘟疫,家母携我离乡投奔亲友,算算家父离家已有十九年,迄今 
毫无音讯,我浪迹江湖,主要的目的就是在探寻他老人家的下 
落………”  
  “令堂目前是否仍居住在令亲之处?”  
  “先母在我九岁时去世了。”花非花神色有些戚然。  
  符可为沉吟了一下,虎目凝着花非花。  
  “令尊的名讳可是上若下天,绰号天罗飞魔?”符可为一字 
一吐地问。  
  “咦!你怎会知道?”花非花大吃一惊,几疑自己听错了。 
  
  “那姑娘应该是姓凌,不是姓花。”符可为神色平静,但虎 
目中却有热切的光芒。  
  “你……你怎会知道?”  
  “因为令尊正是我的恩师!”  
  “啊!真的?家父现在何处?”花非花惊喜万分。  
  “恩师已道成坐化飞升了。”符可为神色黯然道:“他老人 
家的陵寝在我的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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