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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经:梨花如雪董鄂妃-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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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可见谋事在人,至于能不能达成所愿,不也还有一句成事在天吗?”

济度锐利的目光直盯盯瞅着我,“玉玺和禅位诏书在哪儿?你不是经常陪在福临身边吗?自己也练得一手书法,模仿他的字不是什么难事吧?”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王爷谬赞,请别把我掺和进来,皇上书法游云惊龙,岂容我冒犯模仿,有的是书法高手听候您的差遣,还是饶了我吧。”

话是这样说,可突然灵机一动,我低下头沉默斟酌。康妃有玄烨和汉军正蓝旗,济度有王爷的身份以及多尼军的支持,他们的合作只能是济度扶持玄烨登基,但假设,如果济度反悔了呢?

才想着,济度就起身来到我跟前,“你躲得了吗?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出现,本王不找你还真对不起天时地利人和,等会儿就给本王写诏书,不要求非要和福临的字一模一样,差不多就行。”

我立刻便是拨浪鼓般左右摇头,他抓起我的手腕,怒目而视,我更加摇晃脑袋,坚决不从。他施狠用劲,我只觉手腕都会被他捏断,咬住下唇,眼泪软弱,委屈问去,“要写什么?就只是把安亲王的名字改成王爷您的吗?”

“什么?”他一愣,松开我的手腕,忽然间,闪亮在他眼中跃动,他嘴角似笑非笑豁然有悟,这次他直接抓回我的手腕,把我提起来站好,脸凑过来,惊喜已经充斥着他,可他还是压制装作不懂,“把话说清楚,否则本王给你好看。”

扭开头不看他,就算他自以为已经掌握全局,可好歹皇上不是还好端端窝在西苑讲经论佛吗,居然有持无恐就敢对我无礼,见我又要顽固,他又开始故技重施,可怜我的手腕,耐不住疼痛,我直言表达。

“只是改动名字,不是最简单吗?难不成王爷您还要写长篇大论?皇上考虑皇子们年幼不足以堪当重任,又不想重蹈覆辙当年摄政王多尔衮辅政的专制,这才坚持禅位给安亲王。太后不是不疼爱自己的亲孙子,可太后身子已经无法坚持,再不能辅助幼年登基的皇子,如此,太后才不得不采纳皇上的诏书。”

趁他松劲,我赶紧抽回自己的胳膊,护在我怀里,“康妃奉太后命去请安亲王,结果来的却是您简亲王,我除了能想到诏书上的名字换一换,还能想到什么,就连玉玺都用不上,红印不是都盖好了吗?”

济度突然敞开双臂,仰天大笑,激动的心情随着他的笑声欢欣鼓舞,我连连后退,与他保持距离,他的胳膊突然就挥朝我的方向指住我,我吓一跳,站住不敢动,他则满面笑容,“皇贵妃呀皇贵妃,你可真是出现得太及时了,听听你说的这些话,本王怎么听就怎么舒服。福临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放着这么个大美人的温言软语不听,反倒整天听那和尚念经,还福临呢,自己把福气都糟践光喽!”

济度对我的态度逆转,好言哄着只要我模仿皇上的字迹把诏书改过来,他绝不会亏待我。我什么都不要,只要太后令下,我就改,所以问题不在我,而是太后。

他一听,翻脸乌云笼罩,但也没对我动粗,瞪住我,“你方才说太后吃软不吃硬,你倒是说说看,太后要如何才会同意把诏书上的名字改成本王。”

我面带难色,却不得不说,“王爷您的嫡福晋是当今皇后的亲姐姐,更何况还育有世子,您和太后本就是一家人,论远近亲疏,王爷您与太后的关系岂不是更加亲近?”

为了维护娘家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的地位,太后的强硬一次次使得与皇上的关系跌至冰点,我拐弯抹角侃侃引入,就是希望济度想到,太后在不得不放弃亲孙子的情况下,若是选择济度接位,嫡福晋生养的世子德塞便是皇太子,德塞它日继位,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在皇宫中的特权依然固若金汤,如此讨好太后的血缘,济度不是应该细心体会、充分了解吗?

济度双目圆睁,好似受了刺激,木然坐下,陷入沉思,我则轻手轻脚靠近殿门,刚想迈腿跨出趁机数数甬道上到底站了多少护卫,就被守在殿外的浩奇特拦住,接着就是重新被请回济度跟前。

济度再次确认,“玄烨可是太后的亲孙子,又养在自己宫里,太后真的不打算把皇位交给他?”

康妃去了好一会儿,怎么不见太后过来,费了半天口舌,济度也不见有何表示,我心里有些懊恼,口气也就随意了些,“康妃奉命出宫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太后的决心吗?皇上的诏书写的是禅位给安亲王,不是让安亲王辅政,这与三阿哥有什么关系吗?”

顿时,济度双眼绽放光彩奕奕,右拳快活击向左掌,站起身,抬头大步迈出殿门,很快我就见浩奇特快步走下月台,把甬道上的护卫统统撤回出慈宁门。慈宁门合上,浩奇特转身小跑上来时,我竟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无意间捏住济度方才施狠的手腕,疼痛传来,原来不是梦,济度真的把护卫撤出了慈宁宫。

“怎么样?皇贵妃,现在你就不怕了吧?是不是乖乖听本王的话,好好给本王改诏书。”

济度说笑着,返身坐回自己的位置,自信自叹,“都是自己一家人,何必动枪动刀,太后本就重病,可不能再受惊吓,本王会好好与她商议,自己人,以和为贵,都是为了祖宗基业着想嘛!”

我知道自己的笑枯涩干巴,谁让济度扭转的速度太快,我还没适应过来呢!

随着几声咳嗽响起,就见一名太监背进太后,太后落座前,康妃从跟进的一位宫女怀里取过软垫铺好、靠垫放好,太后被小心翼翼扶稳坐好,一床单薄小被齐腰至腿脚全全盖住。

灰暗面色、灰蒙眼色,就连看清上前行礼问候的这位王爷后,太后的嗓音都还是灰哑无力,“是你,济度?”

“正是本王,”济度满脸忧虑表达着自己的关怀,“若不是康妃娘娘前来告知,竟不知太后都病成了这样。明儿个就让岚晞带上德塞进宫陪在您身边,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都是自己一家人,您对本王见外喽,倒叫本王心里不是滋味。”

意外在太后面上描出少许感动,“难得你还知道都是自己人,还真别说,有些日子没见到德塞了,有长进吗?想想,岚晞、岚珍、岚娅姐妹三人,如今就只有岚晞好福气受得一双儿女,娜敏虽调皮,可自打岚珍收养了她,日子也过得热闹起来。”

“济度,”太后意味深长,“没有这两孩子,哀家早对你见外喽!”

济度马上恭恭敬敬俯身太后跟前,“太后一定是误会本王了,都是济度做得不好,今儿个济度就在您跟前保证,只要太后您一声令下,济度必定赴汤蹈火为我大清江山鞠躬尽瘁,德塞本就是本王最看重的儿子,他身上可是肩负着科尔沁与我大清永世依托的重责,本王必定是不遗余力培养他。”

“哦?”惊异扫过太后双眼,“德塞真的能挑起这副重担?”

济度自信满满,“得太后信任,本王能担,德塞日后就能担,科尔沁永远是我大清朝坚如磐石的依靠。”

惊喜冲破太后脸上的灰颓,这次的感动发自太后内心,“济度呀济度,你可真是说到了哀家的心坎上,可惜啊,福临他怎么就看不到这个,生生撕碎了哀家的希望呀!”

康妃从刚才进来后,就一直处于被忽视的状态。眼神瞄向济度,济度的视线就只是谦恭地面对太后,当她的目光投向敞开的大殿门外,空荡荡的甬道促使她惊愕地转向济度,济度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再听着济度与太后来回款款表叙亲情,康妃竟是毫无顾忌盯紧济度,仿佛从来没见过济度。

太后与济度的重拾亲情一路高歌猛进,康妃终于无法忍受,寒气已经在她眼中结满冰霜,逮住二人叙聊的间隙,插进话来,“何不就让世子进宫与玄烨一同学习,它日也能是玄烨的好帮手。”

岂料,济度的应答是,“本王理解太后的伤心,皇上被汉人的东西迷乱心智,背弃了太多祖宗家法,两任科尔沁的皇后意味着什么,皇上却不能体会太后的用心,任性妄为,冷落中宫,岚晞好多次为皇后、惠妃两位妹妹叹息,同时也念着自己身边还有德塞,都是自己亲人,日后德塞哪能不关照自己的亲姨呢?”

这样的答复不是给康妃,而是接着向太后表明自己的立场。太后倍感安慰,缓缓转向康妃,“锦妍,哀家方才还纳闷,到底是你听错了,还是哀家说错了,你请来的竟然是济度。现在看来,济度来得好呀,哀家能看到你们的日子也剩不下多少,还是济度在这儿好,哀家不知道有多放心,真是想念科尔沁啊!”

济度的欢快洋溢,康妃的惊异扩大,偏偏这时,索玛姑姑出现,手里的托盘中正是那明黄灼眼的诏书以及祥云飞龙的紫檀盒。莫说济度和康妃的双目定在了托盘里,就连我都紧张地提起警惕,这意味着一切准备就绪,太后才落下“能看到你们的日子也剩不下多少”的话,这就果真到了时候。

“索玛,交给后宫管事儿的人。”太后发出指令时,面容因化妆掩饰还是一脸灰沉,但眼中的锐利已是风起云涌。

济度迈出半步,随即又快速收回自己的蠢蠢欲动,耐住性子。康妃则起身,目悬疑惑,脚步急切走向索玛姑姑,双手伸出拿向托盘。谁知,索玛姑姑却走到我跟前,太后声起,“皇贵妃,接过,听命行事。”

康妃和济度同时愣住,接着气愤一点一点涌出康妃眼眸,济度则换上更加欢腾的笑容,“本王就说嘛,办事能让太后放心的除了皇贵妃,不会有别人。”

怒焰在康妃眼中火烈,恨不得把我和手里的托盘一并焚烧殆尽。听从太后命令,我打开诏书,给大家念读,康妃听得咬牙切齿,济度倒也不慌不忙,“太后,您真打算让岳乐坐上皇位吗?”

太后不回答济度,索玛姑姑则端来火盆放到我面前,这时太后冷静的声音霹雳而来,“皇贵妃,烧了诏书!”

☆、第五十三章  扶危定乱,伊人归乎

刹那间,太后雷厉风行的命令把我震住。皇上的禅位之举无论是任性还是厌倦,可诏书是沉甸甸的皇帝威严,却敌不过太后的强势,在母后面前,皇上从来就没有尊严。对于岳乐,这是他名正言顺一展宏图的机会,却也跨不过太后的障碍,在太后跟前,岳乐永远只能是臣子。

 我的难以置信掠过济度的得意、康妃的快意去到太后目光中的不容置疑,心酸地收回自己的视线,却又紧紧抓住诏书,生怕一不小心掉进火盆。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要是我烧毁皇上的九五尊严,非要是我毁灭岳乐近在咫尺的触手可及。

 索玛姑姑手持青花折枝花卉纹八方烛台站在我身旁,她领命办事的效率真是步步紧逼、一气呵成,看着烛心的亮光时明时弱,我颤悠悠把诏书的一角递向火焰,就要接近,我一激灵停住,我下不去手。

 手里的诏书莫名就燃起火,索玛姑姑催促着,“皇贵妃,快撒手放进火盆,可别烧了你的手。”

 我明明没有,怎么就?火焰一沾上诏书,贪婪地燎原吞噬,索玛妈妈见我还抓住诏书,夺过放进火盆,再晚一步,我的手就会被燎伤。呆呆看着诏书在火焰中挣扎、扭曲,直至化作灰烬、消失,明明存在过,转眼又不复存在。

 抬头对上索玛姑姑的目光,她垂下眼帘,转身而去,还是索玛姑姑办事利落,在这种时候,还容得下我一丝片刻的犹豫吗?

 济度的狂放笑声响彻大殿,太后靠向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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