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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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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现在沐浴还是等看完了事本?”胤禛向来恐热,偏每晚不爱早睡,夏日里折腾个几次洗身是常有的事。

“先洗洗,走了小半个时辰怪腻热的。”

夏桃如今和那冷四有了关系顿觉不如以前坦然,便停在原处并不想进偏房隔出的洗浴隔间去。

胤禛走到一半回身,见她脸上绯红太半,便明白她的羞涩,只是越发喜欢她那鲜活的表情:“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来侍侯爷。”

夏桃瞪着他的身背嘟起了嘴:“能不能换人侍侯呀?”还在做最后挣扎。

“爷不习惯别人侍侯。你知道的。”

嘁,鬼才知道呢。心里虽然这么想,步子却还是老实跟了进去。

浴盆里的水小祥已备好,夏桃放手进去试了试。怕什么,就当给我儿子洗澡。

这么一想,便偷笑出来。

“还不过来,侍侯爷除衣。”胤禛绷着脸面,大开着双臂等着。

夏桃顶了顶鼻头,却还是上前替他把长衫去了,盯着白色的亵衣一番挣扎,还是鼓了勇气下手。最后把老四脱成上身赤/裸、□大裤衩地立着。虽然不算露,可怎么就双颊飞热呢?

胤禛心情飞悦,抬抬左边上眼皮:“还有呢。”立时便收到桃花一把眼刀,“爷宠着你,就是要你这样侍侯爷沐浴的?”

夏桃恨不得上去给咬他一口,这斯竟然如此得厚脸皮,哪里有一点点老实的心思,却故作“大义凛然”。好,你就装吧,就不信治不了你个小样。

夏桃挑着半边眉头,暗咳了一声,一脸正派着道了声“是”,便极为温柔地冲着老四一笑,手下却动得飞快,“哗啦”一下便把那遮档裤一拉到底,也不去管老四的呆愣,“啪”一声打在他的屁/股上,嗯,还挺有肉:“爷,愣着干嘛,还不下水,哈哈哈……”再也忍不住。

那胤禛没想到她会来得这么快且一掌轻薄在他的臀/部,便下意识跳前了两步,到像是被她推开的二傻子似的,也难怪身后那人笑得极尽张狂,前俯后仰已不是境界,半蹲半坐在地上。

胤禛几时受过如此亵渎,更何况还是被个女人?抖着抽搐的颊肉半天,气极反到快速冷静下来,犹如穿着极气派新衣的皇帝几步向前入了盆,也不去看那笑倒于地的某桃:“过来,给爷洗身。”

高人就是高人。夏桃没想到这斯竟然还能泰然处之。也不气馁,起身调整好自己,还理了理鬓发,取了新帕子上去:“是,大爷。”面上虽极力严谨,声音却如娇撒女子般谄媚,站在四大爷的侧边,首先就从他正面的颈部开始搓,一下、两下倒也安泰,只是越往后越往下,已经快要揉到胸口上去,不是,是已经占聚了一光秃的小峰,只轻飘飘却不能忽视地划飘,惹得那本要享受的大爷一身剧颤,一下便抓住坏桃的手腕,怒火旺燃。

“怎么,大爷?可是侍侯的力道太重了?呵呵,抱歉,我不常干这活,有点找不着感觉。不怕不怕,一会就好了。”疯颠桃一下把自己的手拉回来,不但不收反下了水极快地往那龙虎之地钻。虽然她一个姑娘家极为羞涩早已自红了脸脖,却还是“整治心”过重压了矜持“勇往直前”。

“啊——”这明明是男人的声音,却抖落了苏培盛一身得瑟。

而使坏的某桃也因为那触感顿在了当下。毕竟,这技术活,这手感,对她个未婚又没谈过恋爱的老姑娘来说,真的——有些过了。

四目相对,胤禛的惊骇迅速淡定,反夏桃惊吓不轻,突得就松了手钻出要逃,却迅速被四大爷捕于水面之下:“怎么,这就完了?”笑得妩媚,“不成吧,本王治下哪有虎头蛇尾之举。”

“哗啦啦……”某桃便淋落了一身水,成了湿桃花,只是还不及挣脱,那只做过恶的手便被硬拉着在水里贴着某个硬软之物,而颈耳间却低沉有声,“既然你有心侍侯,就侍侯好了,不然——别想大爷我放过你!”

一脸的激水还未完全滑落面颊,桃花咳了几下冲入鼻的积水。

能不能不要?我错了还不成?

可惜恶魔招惹了哪有无利而归的?

已受不住的大爷一手剥着某桃胸口湿贴的衣服,一手强劲地主导着桃花掌抓住龙心,而那龙口更是不曾闲得啃食着桃花颈。

夏桃说不出为什么,有些害怕了,随着颈间的疼痛越重、手里的硬物越大,竟然十分胆怯地轻哭起来:“别——嗯……我不敢了……”

胤禛凝目看她桃花带泪,唇边一挑,口间的力气果真小了:“果真不敢了?

“嗯!”夏桃老实点头。

胤禛果真罢了手,却没叫她走出澡盆,只是强迫她转了身正对。只见某朵桃花只顾以手抹着泪儿,并不晓得身上那件褐色的夏衣虽没被打开襟口的中式扣,却从下摆连着内里白色的亵衣撕裂开来,此刻那布料浮在水面,正可见里面自制的大红bra只紧裹着两相丰/乳,煞是撩人。

夏桃已快抹干泪,却被突然撑住她左?***的手惊住了身心。

那裹胸的布料是块不错的红色丝品,上面没有一点点图案和绣色,隔在掌与乳之间却叫胤禛享受异常,只是发抖的身子叫他有些不爽。

“你干什么?”夏桃对着已经在除她衣扣的另一只手喊着。

胤禛飞挑眉峰:“你当真不敢了?”手下却没停,乘着傻桃直视他的空更是加快了速度。

夏桃此时算明白了,但想去阻止已是不及,上身除了那件还完好的红色bra外,已完全被他拉下肩来。

“您——!”

胤禛可没空理她,只盯着那两沫红,不停吞着唾液:“夏桃——”

“嗯?”某桃意随声动。

“你有幅极动人的身子。”

夏桃被他半天憋出的这句轻薄气得不轻,待要拍水发作,却被人早一步先行隔着红丝缴获了一枚相思豆。

于是——便乱了。

再没人去计较房/事的场合,再没人去计较征服者是谁,再没人去计较生活原来如此的浪漫点滴,一切,都只是情之所生,爱之所发,开花、结果,只是顺然。

本守在阁外的苏培盛退出了偏房,又退至了大殿,最终不得不完全退出了四宜堂,守在殿外才觉得耳房里清静了不少。

哎,他们爷呀,原来也是食之知味的凡人呢。

苏培盛笑开来,叫硬化的面部肌肉生出些微的僵绷。

哎,看来他真是笑得太少了。不知道现在开始练习来不来得及玉树临风?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终于迎春了

车轮声“咕噜咕噜”响在耳侧,就像人生旅途之上的伴奏曲。每个人都有他要走的路,虽然对未来我们总是惶惶难安,却还是只能勇往直前。

“香红雨的人手够不够?”同一马车的那拉氏开了口。

“回福晋,目前并不缺人。”以前只是“奴婢”时,并不觉得这“回”字吐出有什么难,可现在对下坐着,却明显觉得自己卑微甚至心虚起来。以前只是看书人,现在已是书中人。

那拉氏接过蝉音递上的水帕子擦了擦刚刚看过帐本的手:“你如今已是王爷的人了,身边也当有个贴心的人侍侯着,毕竟这是规矩。”她把帕子递回去,看了看夏桃身上还是那件褐色的衣色,“这次回府,你就把这一身管事婆子的衣服换下来吧。也难怪王爷不喜欢,你虽不说什么,可不间接打着王爷的脸面。”那拉氏说到这,转向另一边的蝉音,“你去备些衣样、花色,这一次也整整府里服饰配头的规矩。”听蝉音答了“是”,才复道,“你喜欢什么个彩色知会蝉音一声,也好挑出来才好下放其他的颜色。颜色只要不是香色、正黄系、大红、石青之正色,其他你都可以选择。至于衣料子……”她又看了夏桃一眼,“只要不太过富显,只在香红雨内穿着也无他碍。”

心里是百般滋味,面上不过只是低首称“是”。这便是选择的代价,没有只享受而不承受的道理。心里虽然清楚,却还是难掩排斥。

那拉氏说完这些,复与蝉音交代起府里其他之事。夏桃安静坐在一边,渐渐叫耳畔里的女子声音淡去。

她是不是真的要融入这种生活里?过一种她一直排斥到逃避的日子?可她真的喜欢胤禛不是吗?也决定渐渐放开龟壳过成人的生活不是吗?昨天已决定尽最大心力靠近老四以求完全拴住他不是吗?

游离不定间去看侧边二人。那拉氏完全是一派低高强者的神色,而蝉音再无一丝当初所散的自哀俨然是完全入戏的职业经理人。而她自己呢?她曾经干一番大事的雄心哪里去了?她又是怎么走入如今这个画地为牢、只是乞求安稳一天是一天的依负境界的?

也许蝉音说的对,她们虽然过得不能“随心所欲”,可至少是凭着她们自己的本事争取来的,而她呢?她却还躲在父母的羽翼之下、以装嫩的心理过着只属于孩童的幼稚生活。可这种生活她过十年,到如今又从何改变?不觉便是一叹。

“怎么,夏桃你不赞同?”夏桃抬首去看说话的蝉音,那正相谈着的二人皆等着她的回音。

“嗯?不是,我只是在想晚饭做什么。”

那拉氏眼中一暗,蝉音的眉骨也是一搭,便无人再管她。

整个世界,似乎只有她一人是最不重要的存在。所有人对她都只是失望、失望……她真的已经悲哀到这种地步了吗?……也许,父母逼着她结婚,只是因为她太不成气,已经叫他们失望的只能用一个好归宿导她后半生无忧。

当马车停下,她最后一个由打开的车帘里钻出,看见雍亲王府大门前车马紧连、群仆各安,首尾延伸占据大半条街的景况时,突然就被电了一下。

这便是成人世界的生活吧,是明面上最光鲜、内里却争斗无休的江湖。以后,这样的车群、人众只会更加得壮观,是天子出巡的排场。不得不承认,这一切浮华叫人振奋而栗,勾动了她曾经最为年青和渴望的欲望。可那些真的是她现在想要的吗?是她年华不再还能激起的无畏青春吗?是了,她已不是十几年前的她,也许真是老而迟暮,现在的心波已是沉水,再难侃侃而起。她需要的,现在,只是胤禛。

深吸口气。

那就来吧,让我们试试,看她的付出能拴住他多久。到那时,就再没什么遗憾了吧。

这一天,刘宝儿见夏姑姑除了亲自指派人全院打扫兼整理,便是拿了只笔和些纸满院各房各角的转悠,一刻不闲。

通过这些年的相处,夏桃开始总结老四。他是个极为矛盾的代表型人物。处事过分冷静,性子却天生暴躁,生活看似极为节俭暗里品质要求却极高,说话不喜言明总叫你猜、可你猜对了他又忌讳于你,刻薄寡恩到对自己都如此却又感情暗热犹如稚童……

总之他就是个远看如石、臭如粪,近观如铁又太盐,捏在手里热如烙、尖似针,实际点点难言明之人。

胤禛进了清晖室时,正见那人一头湿发披在背后坐于榻几边写着什么,见他回来,只是挑眉一笑,道了声“回来了”,便叫他心情轻飞了不少,那个“嗯”字含在嗓眼里。再细看,黑发下是件极淡桔色的衣衫。

苏培盛和小吉上前侍侯着他退了正装、洗了面。

夏桃抬首见他一系列的动作,取了个小本子暗暗记下。

“你在干什么?”胤禛凑着空偏头问她。

“我在想怎么能让你过得舒服点。”

苏培盛替他把洗净的脚擦干,再穿了双舒服的内宅鞋。

“哦?本王过得还不舒服吗?已是极好的了,前些日子大雨,京中多处城墙塌毁,民居更当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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