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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云间 (原名:代嫁情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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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地眨眨眼,一时之间睡迷糊的脑袋仍是没意识到在他死睡的当儿发生了什么事儿。好一会儿之后,才模模糊糊地推测出或许是小月临阵脱逃,才害他象女人一样被水扬霁抱上了床……唔…… 



“醒了?” 
低沉的嗓音忽地自耳边响起,惊异之余,便望进了一双深邃的眸子。 
“醒是醒了,但还尚未完全清醒。” 
“那就继续睡。” 
象是要验证所言般的,深邃的眸子随即合上了。 
“爹娘他们还未归?” 
“半个时辰前他们来过。” 
“而我睡死如猪?”些微的尴尬浮现于俊脸上。 
“差不离。” 
“为什么不叫醒我?”有点懊恼。 
“叫不醒,且也没有必要。”依然是言简意赅的回答,“如果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就继续睡。” 
“哦,好。” 
再度合上双眼,纯男性化的沉稳气息在四周蔓延开来,将他环绕于其中。慢慢地,浓浓的睡意再一次地侵袭了意识。 
梦境,亦渐渐地清晰起来…… 



 



3…中 
墙,依然是那道高高的墙。轻轻地将头颅靠在墙沿上,望向其中。 
曾经熟悉的正堂厅今天却变得有些陌生,触目所及的,尽是一片白色。在正中央的紫檀木桌上凝重地摆放着一个墨色的牌位,上面刻的,是一个他所熟悉的长者的名。而这位令人敬重的长者,并非是在享尽天年后寿终正寝,他知道——因为从爹那里,他听到的是一个忠臣遭友人背叛,为小人所害的故事。 



即使义愤填膺,然他却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都做不到,因为爹不允许可能存在的危险发生在尚是孩子的他们身上。 
‘他’并没有哭。虽然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在这样的时刻,他想,纵然‘他’流泪,也该是情由可原。然而,‘他’没有。可在‘他’那低垂的眼中,他看到了愤世嫉俗的火在熊熊地燃烧。 



那一刻,他有一种预感——也许,从今以后他会有很久很久的一段日子看不到那张爱笑的脸庞了…… 
生平第一次地,一种莫名的心疼伴随着这样的思绪悄悄地袭上了那尚不知情滋味的心头…… 
清晨,一如往常般在曙光未明时醒来,睁开眸子,有一顶点儿意外地在身旁发现了另一个更大些的身形。失笑之余,不免在心底嘲笑自己的适应性之弱来。 
“例行练功?” 
身边微弱的动静已让水扬霁在前一刻清醒,并不急着起身,而只是睁开眼凝视着枕边人初醒的模样。 
“对。” 
经过一夜的好眠,身子不再有轻微的刺痛感,自由一如从前。 
“那就起身吧。”话落,水扬霁亦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要一起练?” 
从水扬霁的举动里了然了他的意图,云飞瀑略略好奇道。 
“有何不妥?” 
“没有。” 
好心情地披上中衣,两人并肩朝花厅行进。 
面对面地盘膝而坐,运起体内的气流并轻驾就熟的稳住其流动的方向,使它集中在掌心。四掌相合,一冷一暖截然不同的气瞬时流经对方的躯体。 
真的很强! 
当水扬霁的气通过掌心流入体内时,云飞瀑下意识地在心中赞叹道,单一的内功果然还是无法与攻击性的武行相媲美。 
“你走神了。”淡淡的提点和薄责。 
“抱歉。”迅速集中精神,加速气流的运行。 
几个回合刚过,两人的额际已冒出了些微的热气。在同一时刻收回掌心,水扬霁睁开眼道,“你的气很纯,果然是只习内功而不涉及武行。” 
“身为商人,只需在必要时能以最快的速度远离麻烦即可。” 
不在意地笑笑,云飞瀑在调整内息的同时有些讶异地发现自身的功力似在气流相接流窜之时增强了几分,是因为水扬霁那强而坚韧的气的缘故吗?有点意外。 
“感觉到了?”水扬霁扬了扬眉。 
“对。”不可思议的感觉仍在心中逗留。 
“看起来我们的气似乎契合性比较高,我这边感觉气被净化了,清明了不少。”站起身,水扬霁将中衣长袍的下摆系于腰间,而后走出花厅来到园中。 
“开始修炼武行了?” 
充满兴味地,云飞瀑双臂环胸倚在门柱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回答他的,是水扬霁力量与技巧并存的全武行,那简洁然却处处无懈可击的完美招势使他在不知不觉中看得入了迷。 
只是,不知是否是他多心了……他总觉得水扬霁的动作虽然干脆但似乎有些过慢了,就象是刻意要让他看清楚每一招每一式的细节…… 
眸子忽得一亮,唇边亦扬起一道愉悦的弧线。 
原来他的心思早就被他摸透了啊! 
既然如此,那他就不客气了,铁定给他不折不扣地学到手,呵! 
在水夫人和爹娘关爱的眼神下用完斯文秀气、小鸡肚肠的早膳,云飞瀑摸着只有五分饱的肚子一脸无奈地跟着水扬霁回到了房里。 
一进门,水扬霁就低声在边牧耳边吩咐了几句,边牧便飞快地退下了。 
唉,难道他今后一月里,永远只能半饥半饱地过日子了吗? 
有点哀怨地捧着肚子四处张望,以期在房里能找到一些可以填饱的糕点。但可惜的是——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却没有发现一顶点儿食物的倩影。 
……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尚在饥饿之中的缘故,他似乎有闻到不远处飘来了阵阵银耳莲羹的香味,而且越来越近……是幻觉吗…… 
“主子,您吩咐的银耳羹和翡翠糕。” 
门被推开了,一只装满点心的盘子蓦地出现了两人眼前。 
“放下后就出去吧。” 
“是。”边牧领旨而下。 
“待会儿我们要出门,这些就权当填饥用。”水扬霁的眼神是暗笑的了然。 
愉快地吃着美味的糕点,云飞瀑问,“出门?去哪儿?” 
“逛长安城。”言简意赅。 
“哦。”喝着银耳羹,云飞瀑满足地叹息。 
待到他吃喝完毕,肚子总算是有八分饱了。水扬霁在招来奴仆撤去空空如也的碗碟的同时,亦唤来小月为云飞瀑打点外出的装束。 
认命地任凭婢女将他摆弄成一虽不至倾国倾城,却也算得上是沉鱼落雁的美人儿——当然,仅止于衣裳与发髻,至于那堆胭脂花粉之类的东西他可是抵死不从——好在水扬霁也没坏心到那种程度,要不然,他可真是无语问苍天了。 




由于府邸离城中心并不远,因此两人优游自在地步行而去。一路上,所到之处尽引艳羡和崇敬的目光,当然,偶也会有夹杂着哀怨和嫉妒的视线。 
热闹的长安城里多的是各式各样新奇的玩艺儿和可口的小吃,虽说杭州也算的上是个繁华之地,但仍是不比长安小贩商铺的琳琅满目,那简直是到了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地步,因而云飞瀑兴味盎然的眸子几乎是片刻不离地浏览着那些大大小小,希奇古怪的东西。 



“不饿了?” 
瞥了眼身边正瞧得不亦乐乎的人儿,水扬霁淡然道。 
“呃?饿啊。” 
不知是否是多心了,他怎么觉得水扬霁的口吻里有点不悦的味道……唔…… 
“天珍楼的点心远近闻名。” 
“我要吃。”说到这个,可是一顶点儿都不假思索的回答。 
一转眼,‘天珍楼’的招牌便赫然出现在眼前。眼尖的店掌柜打老远儿就瞄着了贵客的影儿,连忙从柜台后走出三步并作两步地迎上前来。 
“水将军,夫人,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们给吹来了?真是叫鄙店陡然生辉啊!快请进,快请进!” 
“还有单独的包间么?” 
“有,有,将军,请上二楼!”连忙殷勤地亲自带领水扬霁和云飞瀑进了天珍楼最幽静,也是视野最佳的包间。 
“将军和夫人想用些什么?” 
“天珍楼的招牌菜和点心都上一份。”看了眼云飞瀑期待的神采,水扬霁如此道。 
“是是,鄙楼所有的招牌菜和点心各来一份。”店掌柜吆喝着快步下楼,“将军、夫人,请稍稍歇息片刻,菜和点心马上就来!” 
“下面真是人头趱趱。”探出头去,饶有兴味地瞧着脚下车水马龙、川流不息的人群。 
“长安城向来热闹如此。” 
司空见惯的水扬霁见怪不怪。 
“偶尔的话,很不错。但倘若住得久了,确是有些令人心烦。”缩回臻首,云飞瀑下了结论。 
“不错。”挑了挑眉,附和了他的话语。 
“塞外如何?” 
“大漠孤烟,沙尘满天。” 
“秦朝时修建的长城在沙尘暴的映衬下一定很壮观。” 
多看了云飞瀑一眼,“确是如此。” 
“着实期待去看一看。” 
“并不消等多久。”水扬霁没什么表情,“但前提是你能忍受得了幽州的恶劣气候。” 
爽朗一笑,“应该不至于让我不能忍受。” 
“将军,夫人,菜来了——!” 
以长安特有的口音和节奏吆喝着的小二恭恭敬敬地将盘中的菜一一放置在梨木桌上,并殷勤地倒好了香气四溢的陈年佳酿。 
“麻烦再添一酒盅。”水扬霁朗声吩咐。 
“是。” 
不消一会儿,半杯佳酿便出现在云飞瀑的面前,也仅只于半杯而已。瞧了瞧这半杯酒,云飞瀑不觉失笑:“真是体贴的店小二。” 
刚想伸手去取酒壶,水扬霁的动作却恁地快了他半分,杯中的酒渐渐满上,成为一盅。 
“谢了。” 
单手端起酒杯,轻啜了一口,“好酒。” 
“这是‘天珍楼’的招牌酒水‘十里香’。” 
“确可算是招牌。”笑眯眯地又啜了一口,就着撒上细盐的花生细细品尝起来。 
酒才过半盅,上好的佳肴便被一道道地送了上来。有了佐酒美味,两人自是畅饮起来。 
‘十里香’看似清澈无害,实则酒力十足。多饮几杯,虽不至于醉,两颊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极淡的绯樱色。 
“你醉了。”普通人或许看不出来,但眼力极佳的水扬霁却看得很清楚。 
“我是三杯即醉,千杯不倒。” 
笑容里多了些许憨憨的神情,却自成一番诱人的味道。 
略略蹙了蹙剑眉,取下他手中的酒盅,“烂酒品。” 
“有吗?” 
既然没了酒,那品菜的美味也行。 
“这醋溜鱼有西湖的味道。” 
“喜欢就多吃。” 
好在是两人的包间,因而水扬霁的脸色只稍稍地峻了峻。 
“唔。”又夹一箸,细细咀嚼。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一个微带磁性的嗓音随之而起,“水兄,我可否进来见过嫂子?” 
“呃?” 
嫂子?是指他吗? 
瞥了眼云飞瀑因惊讶而酒醒大半的表情,水扬霁随即站起身,走至他身边落座后朗声道,“慎南兄,请进。” 
门开了,一个身着青衫,书卷气极浓的高大年轻人走了进来,眉宇间尽是笑意,“方才走过天珍楼,无意间抬眼瞧见水兄和嫂子在二楼用膳,便突生上来叨扰之‘邪恶’用心。” 
“还算颇有自知之明。”水扬霁扬眉而笑。 
自觉有点模糊地记得此人乃是婚礼那日极爱笑闹的一干王爷公子中人,至于姓什名何便是一问三不知也。 
“着实是嫂子那临波仙子般清逸的绝色容颜叫人难以忘怀,所以即使是被水兄唾弃,也要厚着脸皮上来观瞻一番。” 
明明是轻浮之辞,然从这名唤‘慎南’的书生口中脱出,却只觉好笑而不曾生出顶点儿不快之意。 
“既如此思妻,何不尽早成婚?也好了却慎王爷长久以来的一桩大心事。”特别加重的‘大’字突显了水扬霁打算反将慎南一军的揶揄口吻。 
“非也,非也,大丈夫何患无妻。”在两人对面坐下,慎南摇头晃脑地吟了一番,“只是区区不才在下我,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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