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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剑惊鹰-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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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朝该屋方向扑去。
  须臾间,四人已到了大草屋前的十丈之外,景物明辨,已可看到草屋四面有窗有门,只是全都紧闭,青竹高过屋顶,密密层层,绿荫遮天,间隔距离,约各二尺,白门千情,宽广阔大,周围约八九丈左右,而奇怪的却是青竹阵中,竟有六七个人盘坐在内。
  几人虽盘膝而坐,但都额角汗珠流漓,神情略为焦急。
  幻依一看之下,吃惊的道:
  “那不是张三叔吗?他怎么会和萧氏三侠,拼起内功来的呢?”
  淮彬闻言,仔细看去,心中一阵激动,忍不住大声疾呼道:
  “三叔……三叔……”
  晓云连忙一手拉住了他,轻声道:
  “彬哥,别冲动,他们并非在拼斗,而是在运功抵卸,一种外来的侵袭。”
  淮彬闻言,详细的观察了一阵,惊异的道:
  “真是这样,雪妹,你看这青竹栽植的情形,十分怪异,分明是一个阵式,草屋为核,青竹为眼,布置得巧夺天工,周详厉害,且暗含着不可克制的杀气,看萧氏三侠父子和张三叔的情形,断非他们所为。”
  蔡晓云道:“我猜必是魔教的人布下的,张三叔和萧家父于困在里面,无法出去。”
  淮彬仍振声喊道:
  “张三叔,我是彬儿呀!你们七个人,为什么不会在一起,冲出阵来呢?”
  意外的,任他声震九霄,无奈阵中的人,仍是毫无所闻,毫无所动。
  “嘿嘿……”
  一阵刺耳的怪笑,倏自草屋中发出,笑声方敛,跟着缓缓传出两句话道:
  “什么人?胆敢窥我居处!”
  淮彬闻言,朗笑一声道:
  “在下天门李淮彬,你是什么人?阻挡在下过路,快滚出来!”
  那人怒声道:
  “何物小子,难道不知古尸魔宫圣教禁地,犯者立毙么?竟敢前来找死!”
  淮彬冷冷一笑道:
  “连千年古墓都拦我不住,什么古尸魔宫,不过狐穴狼窟,有何禁忌,在下走过三山五岳,天山,昆仑,小小一个贺兰山又算得什么?鼠辈藏首缩尾,即不敢正面出现,又不敢通报名姓,算是什么狗东西!”
  草屋中发话之人,想已被激怒,冷哼一声道:
  “好小子,别逞口舌之能,有种的何不进入阵内,犬吠狺狺,算是什么玩意!”
  淮彬尚未作答,晓云已忍不住娇叱一声道:
  “见不得人的东西,小小一个竹阵有什么了不起,吓唬了什么人?”
  话音未落,突见屋中张敬和萧父子已然起立,自觅道路而走,但见他们穿过门情,转东驰西,出堂入屋,奔面闯北,却始终无法走出广大的竹阵,而且任凭他们如何绕转迂回,几次只差二三青竹例,就可出阵,还是交错而过,好象都觉得前面,有一幢无形之墙,堵阻在那里,各自逆不而错过。
  看他们足足转了有两个时辰,已是精疲力竭,锐气全无,立又废然而坐。
  这一来,可把人聪明剔透的蔡晓云,瞧得口瞪口呆,汗毛齐竖。
  淮彬在这时候,突然哈哈狂笑而起,笑声如钱塘狂潮,长江暴浪,震慑九空,山要之凛变,枝摇叶荡,气魄雄壮,山岳回应,峭壁摇传,声势吓人。
  茅屋中人,显然被其狂笑之声,震得有点心神不宁。
  淮彬笑声才住,他已暴喝连声道:“好小子,难怪你敢如此狂妄,内力不错。不能过阵,却知狂笑,有什么声威,难道这就不算吓虎人么?”
  淮彬闻言,仍哈哈狂笑道:“无知鼠辈,你以为小爷无能过阵么!哈哈……且看在盏茶之内进屋救人。”
  茅屋中人:“空言无用。”
  淮彬笑道:“何不擦亮眼睛看清楚些!”
  话声一落,身形疾转,以举世无俦的轻功身法,同时振臂挥袖,化作一道彩虹似的轻烟,直趋阵内。
  这座青竹阵,乃是由六十一万四千六百五十八根竹布成,名叫“二十八宿循环阵”,内分二十八个方位,二十八首座,每一星宿由二十八支青竹布成,构成了两万一千九百五十二条杂道,所谓二十八宿,乃是:“角木蛟,亢金龙,女士幅,房日房,心月狐;,箕水豹,斗木獭。中金牛,氏士貉,虚口鼠,危月燕,宝火猪,壁水猪,奎木狼,篓金狗,胃士雉,昂日鸡,毕月鸟,嘴火猴,参水猿,井木汗,鬼金羊,柳土獐,星白马,张月鹿,翼火蛇,软水蚓。”
  试想,如此紊乱繁的阵式,交叉纵横道路,连天门二老之一的张敬都被困在其中,弄得幻象丛生,茫然莫知!
  淮彬成竹在胸,从小在圣手书生李琦的教导下,就对诸门新学,诸如阵势布局,星象地理,都曾熟读过,是以,他对眼前这:“二十八宿环阵”的进退攻守,变化幻象,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所以,他一入阵,即以千里传音之法,喝道:“三叔,我是彬儿。你们还不快些出阵!”
  说也奇怪,渔隐水上飘张敬和萧氏三侠父子,当淮彬与茅屋中人对话时,一无所闻,但此时,却似乎微有听觉,正在寻觅声音来自何处,又有一阵清晰的声音,自其耳际响起,道:
  “三叔,听清楚,我是彬儿,我救你们出阵。”
  张敬乍闻之下,不禁惊异万分,他们自从被人送到这大茅屋之后,虽是羁押,却见四面八方,虽曾几次试着出去,哪知,只一离开茅屋,即见四面八方,尽都是峭壁崦岩,怪石嶙峋,巍蛾如剑锋矢尖,恐怖如鬼爪妖獠,时而异啸如潮荡浪卷,时而怪叫又如兽吧鬼休,眼前只有一条宽能容人的羊肠小道,走来走去,纵然走向原地,而且还时受寒潮热浪的侵袭,不得不动用内功去抵抗。
  就这样,他们在这里已困了有一个多月之久了。
  此刻,他们正在忧愁似结,惊惶无主之际,乍听到那细小清晰的声音,传入耳内,初时尚在犹豫疑惑,怕是敌人的奸计,自己的幻想,不敢有所行动,忽又听那细小清晰的声音道:
  “三叔,目前你所在之地,是二十八宿需木蛟的方位,请避开正道,循右侧华阴,过鹊桥,转左变西北,入女士幅,你们就可会合了。”
  张敬究竟是一大隐侠,当然懂得,由于近月来精神恍惚之故,经人一点,立即省悟,低喝一声:“好!”
  身先疾转,折转迂回,奔驰行走,果然没用多久的工夫,已然出阵,不禁喟然叹声道,“唉!惭愧,我真是老湖涂了,竟枉受这一个多月的罪。”
  在这时,李淮彬人已入阵,朗声道:“茅屋中的鼠辈听着,你小爷进阵来了,如果心怯,早早告饶,赏你一个全尸,否则等你这小小竹阵破之后,我要把你乱刀分尸,到时可就悔之晚矣!”
  草屋中人却报以“嘿嘿”冷笑。
  淮彬杀气顿发,循着阵着,轻车熟路似的,畜劲含威,疾转脚步,但见彩虹横飞,衣挟飘热闹,风驰电掣他自围渐向内逼,环行于二十八个方位之内,二十八宿每一星宿之间。
  这时的竹阵,自淮彬阵之后,已然发动,由无生有幻出万象,外表看来。平淡无奇,毫无感应,其实他一路入竹阵范围,幻象立生,即觉崦岩如剑,奇峰似矢,峭壁耸立,四处围堵,眼前是阡陌纵横,旁路交叉,不可胜数,突然又好象变为大海阻路,悬崖截途,巨浪滔天,无路可通。
  淮彬目睹异状,口角微含冷笑,将怪异神若无物,心灵澄澈,步踏天罡,飞身而起,身子却毫不停留的在每一株青竹梢上点过。
  他这一点,奇诡顿生,随着他足尖所点之处,立即冒起—股白烟,淡淡的喷发,徐徐升起,转眼间,会合成一股大烟雾,四下喷射。
  烟雾中,但见鬼怪魅魑,张牙舞爪,排齿如斧,手指似钩,地面上三步一阱,五步一坑可谓寸步难行。淮彬冷哼了—声,提足一口真气,奋发神威,身形疾转,脚下走完了六十一万四千六百五十六株青竹,摇身一晃,猛朝正面竹屋闯进,举手发动,猛然扑进。
  当他脚方一踏入草屋,一步尚未落实,突然觉得草屋中大气如凝,阴森森的向自己全身逼入。
  淮彬倏吃了一惊,好在他临危不乱,脚下一沉,不待看清屋内之人,立即运起玄天罡气护身,右手一招“威震四海”怒叱一声,拍了出去。
  他这一击,恍如天崩地陷,山塌岩裂,八方雷震,这一间若大的草屋,竟在这罡风掌劲互撞之下,震得木屑纷飞,灰尘散扬,草草布天,碎竹遍地,十丈之内,齐被潜力激得逆转,大气回旋,连屋外那些青竹,亦被巨大的反震之力,震得东倒西歪,横飞竖折,乱成—片。
  这一掌,淮彬送出全力,打出了九成功力的玄天罡气,不但将草屋夷成一堆废墟,而且将那股四面逼袭而来的阴风挡退。不过,那阴风亦非泛泛,他也被那反震之力,震风扫退七八尺远,感到手臂酸楚,心胸压抑,血气翻腾,连忙拿椿站稳,暗中调气纳息,将翻腾的气血压下,同时,俊得目视,打量那草屋之人。
  草屋中那暗袭人,此时也因被淮彬的玄天罡气,震出了十丈远近,斜身靠在一株青竹上。
  那人一身横肉,满布皱纹,身材短小,白发如霜,虬髯如银,巨眼中凶光微红,身穿灰色长衫,看来年纪已在八旬左右,其时,因身受内伤,胸口起伏如潮涌波动,手臂颤抖,双眉紧蹙,口角含血,看他那样子,大约在努力凋息,不使伤势发作,而眼中精光闪烁,似乎担心淮彬会乘虚进击。
  淮彬见状,哈一笑道:
  “在下以为青竹阵天罗地网,布阵者三头六臂,原来是条行将人木的老狗,哈哈哈哈……”
  那老狗闻言,连忙挣扎而起,神色一变,急退一步,见淮彬没有移动,仍又站定,鼻间哼了声,脸露凶杀之气喝道:“小子,你少逞强,贺兰山处处关卡,定教你尸首无存。”
  淮彬一听,心头火发,怒叱一声道:“老狗住口,在下不管贺兰山龙潭虎穴,这一番,我要你都变成焦土,鸡犬不留。老狗,你再吃在下一掌,到阎罗殿上,去等待吧!”
  话音未了,缓缓拾起右掌,平横胸前,目注老者,口绽春雷,平推过去。
  那老者闻言,已加防备,早巳提足真气,此时一见对方掌心向外,朝向自己心坎,缓缓推来,尘不起,风不扬,心中虽有些不信对方小小年纪,会有多高的功力,但是眼见他杀气腾腾,也不禁心惊,故此也不也怠慢,猛提一口真气,将数十年功力所聚的内力,尽运在双掌之上,横跨两步,迎了上去。
  两股掌力甫一接触,刹那间,狂风皆飙,有搅江翻海之力,熔钢截铁之扫势,两人皆含怒而发,全力硬拼,眼看若非你死,便是我亡。
  就在两股巨涛翻腾之时,生死立判的一刹那,蓦地,一条黑影,恍如闪电,急如飞虹,由崖上疾射而至,人未到,声先至,跟着一股阴柔之气,瞬息之间,射向淮彬头顶。
  淮彬见状,另出一左掌,运玄天罡气,迎掌而上。
  “訇”然一声闷响过处,黑影斜坠,那老者也横飞三丈,“砰訇”两声,齐齐落地,老头张口喷出一口鲜血,那黑影也委顿倒地。
  淮彬近前一看,吃惊的道:“王国华,是你!”
  来人正是玉面书生王国华,他现在已身受重伤,有气无力的道:
  “李兄,请手下留情。”
  淮彬冷冷一笑道:“王国华,我已经饶过你好多次了,此次定难轻饶。”
  王国华闻言之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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