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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胜衣之鬼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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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叮当当的九环齐响,匹链也似的一道刀光横载银虹!
  铮的一声刀光截住了银虹,但连随外翻,银虹的去势却未绝!
  耿亮正想滚鞍闪避,银虹忽又飞回!
  那是一支剑,没有剑尖的长剑!
  鞘长三尺,那支剑却只得二尺五六,竟断去了半尺左右!
  银衣人断剑斜挑,冷笑道:“这一剑我是给你一个明白,再来一剑我可要见血方收!”
  耿亮铁青着脸,握刀的右手手背,青筋暴起。
  那一刀他虽然未尽全力,但已有七分,银衣人却随手一剑就将那一刀劈开,他心中的惊讶可想得知。
  他并不怀疑银衣人的说话,可是银衣人要他留下那辆马车,还是情先取去他的性命。
  这一点他倒不怎样担心,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沈胜衣,他绝不相信沈胜衣袖手旁观。
  一想到沈胜衣,他不由望了沈胜衣一眼。
  沈胜衣的目光却落在银衣人那断剑的护手之上!
  那断剑的护手是一只双翼齐飞的银鹏!
  只一眼,沈胜衣忽然开口问道:“十二连环坞的银鹏跟你是什么关系?”
  银衣人一怔,冷冷道:“我就是银鹏!”
  耿亮那才变了面色。
  行走江湖的朋友很少会不知道十二连环坞是怎样庞大的一个组织,银鹏坞的银鹏又是怎样可怕的一个人!
  沈胜衣却无动于衷,缓缓道:“江湖传言,银鹏皖北剑称第一,今日看来,果真不是全无根据!”
  银鹏哂笑道:“你懂得什么?”
  沈胜衣道:“也没有什么,只是对于剑,到底也不过一番苦功。”
  “哦?听你的口气,莫非要跟我用剑一分高低!”
  沈胜衣道:“如果你一定要动耿家的马车,这相信也一定是无可避免之事!”
  银鹏一剔眉,道:“你一心找死,我如果不成全你,未免过意不去!”
  沈胜衣淡淡地一笑,闭上嘴巴。
  这一份镇定,银鹏亦为之意外,他这才上下仔细的打量沈胜衣一眼,忽问道:“你这小子似乎并不简单,耿老头到底是你什么人?”
  沈胜衣道:“邻人。”
  银鹏接问道:“你小子又是什么东西?”
  沈胜衣道:“不是什么东西,是个人!”
  银鹏冷笑道:“我是问你的名字!”
  “沈胜衣。”
  银鹏一怔,喃喃道:“原来是你!”
  沈胜衣这张脸庞在他来说虽然陌生,这个名字在他来说已不陌生!
  他喃喃着突然翻手,一剑刺向沈胜衣的眉心!
  沈胜衣没有动!
  剑风已激起了他额前的几条乱发,他还是没有反应!
  他的神经简直比钢丝还要坚韧!
  耿亮一旁瞧着,眼都直了,他想叫沈胜衣小心,但,口尽管张着,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银鹏的神情也并不稳定。
  他知道自己这一剑的威力,即使是铁布衫,金钟罩,十三太保横链练的功夫也得破在这一剑之下!
  他绝不相信沈胜衣浑身刀枪不入。
  他也已算准了距离,沈胜衣若是就在原来的位置,三寸剑尖必入沈胜衣的眉心!
  剑尖!
  一想到剑尖,银鹏当场如遭雷极!
  他那支剑已没有剑尖!
  不单止剑尖,半尺长短的一截剑身在与方玄的箫刃交击之时断去!
  他出手的时候,却没有将这半尺也计算在内!
  剑果然刺空!
  沈胜衣盯着银鹏道:“这支剑如果三尺,应入我眉心,只可惜这支剑只得二尺五六!”
  银鹏闷哼。
  沈胜衣接道:“这支剑是必近日断尖!”
  银鹏点头。
  沈胜衣接又道:“剑断之后你是必没有再以之与人交手。”
  银鹏只有点头。
  “你用剑用得很好,心情却似乎并不稳定!”沈胜衣冷笑。“方才我若是出手,现在你可能已是一个死人!”
  银鹏铁青着脸道:“现在我还活着,心情也再没有什幺不妥。”
  沈胜衣冷笑无言。
  银鹏道:“一直我就想找你在剑上一比高低,难得今天有这个机会!”
  沈胜衣冷冷一笑,道:“就用你手上这支断剑?”
  银鹏目光转落在剑上,不其而露出一丝犹疑之色。
  沈胜衣只是冷笑。
  银鹏忽亦冷笑道:“你准备留在百家集多久?”
  沈胜衣沉吟不语。
  银鹏连随道:“等我两天,后天这个时候,我在百家集口会你,只要你在,即使得的是我,耿家的事情我也不再过问!”
  沈胜衣沉声道:“你这是要胁?”
  银鹏道:“我目的不过在见识一下天下知名的左手剑,至于那两天也不过用来找一口适当的长剑!”
  “不是去调集人手,好来对付我?”
  “我银鹏还不是这种人,亦从来就未将生死放在心上,但得公平,虽死无憾。”
  “你在江湖中声名狼藉,看来就只有这方面还像一个成名的剑客!”
  银鹏道:“你还未答复我。”
  沈胜衣道:“后天这个时候我就在百家集口等你!”
  银鹏一声“好”,瞟一眼耿亮,道:“耿老头,人说你是中原武林一名福将,果真有几分福气!”
  耿亮大笑道,“没有这几分福气,又怎会在今日遇上沈公子。”
  银鹏冷笑道:“我就差远了,不过林家那位大少爷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耿亮一怔,他实在不明白银鹏那是什么意思。
  银鹏也没有解释,连随“哈”一声,勒转马头,原路奔了回去。
  耿亮望着银鹏的背影,不觉道:“这小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沈胜衣随即问道:“他口中的林家大少爷到底是什么人?”
  耿亮道:“相信就是指林天方。”
  “林天方又是什么人?”
  “不就是香莲的未婚夫婿。”
  沈胜衣皱眉道:“银鹏莫非跟他有什么仇怨?”
  “这倒不清楚。”耿亮沉吟道:“不过似乎没有可能,据我所知,他虽然武功很好,还不是银鹏的对手,要是有什么仇怨,银鹏尽可以找他,没有理由找到我头上!”
  沈胜衣点头。
  耿亮笑接道:“不管怎样,事情到此都已了结。”
  沈胜衣道:“现在唯一还有麻烦的,只是我。”
  耿亮道:“所以最低限度我也得先来一声‘多谢’……”
  沈胜衣截口说道:“最不喜欢听到这两个字。”
  耿亮道:“那无论如何,今夜得多喝上几杯。”
  沈胜衣一笑,道:“方才我是跟香莲说笑,事实我平生最怕喝的就是喜酒。”
  “哦?”耿亮奇怪的望着沈胜衣。
  沈胜衣道:“那种场面太拘束,喝酒要轻松,否则就不是味道。”
  耿亮失笑道:“这么说,我惟有看准机会,偷壶酒,溜出来找你!”
  沈胜衣道:“百家集有多大?客栈不过三两间,你要找我也不是一件难事。”
  耿亮大笑。
  沈胜衣目光一闪,忽问道:“那边树下的锦衣人你可认识?”
  耿亮惊弓之鸟,笑声当场一顿转头望去。
  那边树下果然站着一个锦衣人。
  看样子,锦衣人正在打量他们,一见耿亮回望,便将头偏开,右手随即一带疆绳,纵身上了坐骑。
  耿亮多少看到了锦衣的脸庞,在他的眼中,那又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他摇头,道:“我完全没有印象。”
  沈胜衣道:“也许就只是个路人,我不过见他一直在那儿呆望,随口问一句。”
  耿亮笑道:“怕是给方才发生的事情吓呆了。”
  说话间,锦衣人经已策马奔出,并不是百家集那个方向。
  沈胜衣目光连随转回,忽笑道:“连他都走了,我们还呆在这里干什么?”
  耿亮道:“想不到你比新娘子还心急。”
  沈胜衣大笑道:“你怎知香莲不是已急得恨不得背插双翼,一下子飞到百家集?”
  耿亮不禁亦大笑。
  这一次,耿香莲完全没有反应。
  正午。
  还未到正午,林保已恭候在大门外。
  林天方跟他说过,正午前后新娘子就会来到百家集。他虽然并不赞成这头亲事,也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一个下人。
  一切已打点妥当,集外亦已派人迎接,他还要做的,只是恭候在这里。
  风很急。
  他已感到风中的寒意,腰背不由的佝偻起来,他的目光依然灵活,却并不在远处,只落在门庭附近。
  门庭冷落,虽然是一派办喜事的模样,也不泛欢乐的气氛,还是难掩那一份箫条。
  想到昔日的荣华,林保不由得叹息。
  门外也有一声叹息。
  林保应声回头,就看到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头向下,目光亦落在地上。
  林保立时省起林天智的说话。
  黑衣人就在阶前停下,果是找林家来的。
  在他的腰间,斜插着一管黑箫。
  看到那管黑箫,林保的目光不觉转向黑衣人的右手,他记得林天智说过,黑衣人的右手没有尾指,他却连一双手指也没有看到。
  黑衣人的右手藏在袖内,只露出一双左手,那双左手捏着一封信。
  林保目光转落在信上,脱口道:“你是那一位?”
  黑衣人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却问道:“林天方可在?”嘶哑的嗓子,没有高低的语声,听来说不出的悸闷。
  林保勉强压抑住那种想吐的感觉,道:“大少爷在家,有什么事情广
  “将这封信交给他!”黑衣人左手一送,那封信自他手中冉冉飞出!
  林保下意识伸手去接,那封信竟就恰好落在他的手中!
  他的目光随而落在信封上。
  信封上五个字——林天方亲拆。
  素白的信封,殷红的字,淡淡飘浮着腥味,竟是用血写的!
  林保惶然抬首,道:“你……”一个你字出口,林保便彷佛给人扼住的咽喉!
  黑衣人赫然已不知所踪!
  林保张目四顾,一种莫名的恐怖猛袭上心头,捧着那封信,跌跌撞撞的怆惶奔入庭院!
  他走的匆忙,冷不防一个人正从那边花径转出!
  乔康刚转出花径,林保就撞入他怀中!
  蓬一声,两个人变做滚地葫芦!
  林保猛一声怪叫,挣扎着站起身子。
  乔康也不慢,爬起身,瞪着林保道:“什么事这样匆忙?”
  林保这才看清楚那是林老夫人的兄长乔康,喘着气道:“黑衣人来了!”
  乔康诧异道:“那个黑衣人?”
  林保道:“茶寮那老婆子所见的……”
  “人呢?”
  “一眨眼就不见了,只留下这封信!”
  乔康接信在手,细看之下,变色道:“这信封上的字好像用血写的!”
  林保点头道:“我看就是了。”
  乔康道:“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林保道:“只是我知道。”
  乔康沉吟道:“今日是天方大喜的日子,这件事我看最好还是不要传开去,老夫人方面也是,免得她担心。”
  “大少爷那边?”
  “你我这就将信带给他,看到底什么回事,好得有一个防备。”乔康转问道:“他现在是在什么地方?”
  林保道:“应该还在听涛院。”
  听涛院听的不是海涛,也不是松涛,是竹涛。
  院子在庄院后面,除了与庄院后堂相接的一面例外,其他的三面,短墙外就是竹林。
  风吹竹动,一片涛声,这地方虽不能称得上人间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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