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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青人:“是吗?我也不清楚。”
弥天乾:“咦,既然你失忆了,脑子里也念念不忘这位叫莹儿的姑娘,想必这位莹儿姑娘跟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只要我们找到这位莹儿姑娘,那你的身世不就清楚了吗?”
弥老翁:“对。”
年青人似乎不想寻回昔日记忆,脸上是一张不愉快的表情。
弥大娘:“怎么了,你不想找回记忆吗?”
年青人点了点头:“我的过去似乎很不光彩。”
弥天乾竖起一只手掌在弥大娘耳边悄悄耳语道:“他以前该不会是什么汪洋大盗吧。”弥大娘:“别这么没礼貌。”
年轻人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抱拳道:“谢谢三位救命之恩,他日我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德。”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
弥大娘连忙拉住:“我这儿子从小疏于管教,请你别介意。”弥天乾也连忙上前道歉:“这位大哥,我刚才是无心之失,并无恶意,还望见谅。”
年青人温言道:“两位别误会,我只是觉得不好意思继续在此打扰三位。”
弥老翁这时也上前劝说:“小兄弟,我们从来都不觉得这是打扰。既然我们都不介意,你又何必介怀呢?而且外面风雪这么大,你身上又带伤,你就这样一个人出去可以是很危险的。”
年青人:“但我总觉得我是个不祥人,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弥老翁:“风水术数,岂能尽信。要不这样吧,你先留在我这里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想办法帮你找回记忆。”
年青人:“但我怕我会连累你们。”
弥老翁:“你年纪轻轻,怎么老是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了,以后你就把这里当作是你的家吧。”
年青人忽然单膝跪在地上:“那从今以后,我当你们的家仆好了。以后你们有什么挑柴担水的粗重活儿,就尽管叫我来做吧。”
弥老翁连忙伸手去扶他:“不必!不必!你以后好好留在这养伤就够了。”
年青人:“不行。如果几位不肯让我帮忙的话,就是看不起我。我虽然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也不会无耻到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
弥老翁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想扶起他,却发现他却有如铜人一样,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只好答应道:“那好吧,但你无论要帮忙干什么活也好,可都要量力而为哦,”
年轻人高兴地点了点头。
失忆的冷傲风得到弥氏一家的接济,或许只是个偶然事件,但他今天的遭遇却非偶然。
冷傲风就这样又在另一个与自己本来八杆子打不着的一个普通民家开展他第三段人生。
冷傲风虽然不知道自已叫冷傲风,但他身体上一股怪异的力量,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是一个平凡人。一天,弥老伯叫他去把屋子后边的柴砍了,冷傲风膂力惊力自不用讲,更可怕的是,当冷傲风兴奋起来的时候,一股奇怪的炎力却从臂上传到了柴刀上。柴刀借着这股可怕的力量,不仅把柴桩一分为二,还把这两块柴点着了。要知道那是在东北雪原上。在风雪冰天的野外,别说要徒手点燃两根柴是非常困难,就是借着火种把柴枝点着,也需要返回屋内。冷傲风随手一劈,就把两根碗口粗细的柴点着了,这不能不说是件匪夷所思的事。弥老伯在现场看到,如何不心惊肉跳。
冷傲风虽然脸上始终都是一张和蔼可亲的表情,但弥老伯在看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后,也渐渐对这个不明来历的小伙子产生了各种疑问。当晚,他与老伴在主人房中商量道:“婆娘,那个小伙子举止古怪得很。今天我叫他去劈柴,他一下,刷的一声,就把柴劈开了。”弥老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
弥大娘:“这有什么好奇怪,我家弥儿不也一样吗?”
弥老伯:“不一样,他把柴劈开后,还把柴点着了。”
弥大娘这才提起精神来:“你说什么,他就这样徒手把柴点着了?你该不会是跟我开玩笑吧!”
弥老伯:“那是千真万确的。他连劈了四根,每根都点着了,你说邪不邪门?”
弥大娘:“他不会是什么山精鬼怪变化出来的吧。”
弥老伯竖起一根手指头在嘴上:“嘘,小声点,被他听到就糟糕了。”
弥大娘:“你说,咱们要不要报官?”
弥老伯迟疑了一下:“我看他平时温文尔雅,倒不像坏人,只是他有一身怪力,又失去了过去的记忆,这让人心里没底。”
弥大娘想了一阵,忽然灵机一触:“要不然,我们叫乾儿明天带他到城里去。乾儿过去在城里认识过几个朋友,说不定其中有认识他的。”
弥老伯:“恩,这点子也不错,就这样办吧。”
是夜,弥大娘就把儿子弥天乾叫到房里去,在他耳边如此这样的嘱咐了一番。
第二天,弥天乾就以帮忙抬一些猎物到城里去卖为名,带着冷傲风来到附近的辽阳城。辽阳城内人头湧动,车水马龙。弥天乾自出娘胎以来,在他所到过的地方中最繁华的就数辽阳城。虽然他一个月内也会有好几天出辽阳城卖货办货,但看到辽阳城的美丽繁华,他也忍不住兴奋了起来。但当他转脸来看冷傲风时,却发现冷傲风没有半点兴奋模样,仿佛从前就已经习惯了这种大城市的热闹喧嚷。
路上,一旁不住叫嚷的小商小贩堵满了大街小巷。每个小摊贩的摊头上都有各不相同的精美商品。弥天乾自问见识过的东西也不少了,但即便这样,一些贵价商品的名目也是叫不出来。古怪的是,身旁这个失忆少年却认得不少高价商品,甚至还对店家开出的价格在评头品足,一点都让人看不出他是弥氏两老在雪林中捡回来的失忆少年。
虽然城中没有一人认得出冷傲风,弥天乾几个城里的朋友也帮不上什么忙,但弥天乾觉得今天已所获甚丰,至少他知道冷傲风游历广阔,见过大场面,绝不是个乡巴佬,甚至极有可能是官宦子弟。
时到中午,冷傲风跟弥天乾在一家酒家吃饭歇脚。当两人在靠窗栏一边坐下时,店内发生一点小骚动,原来店里来了几个怪客人,全都是青衣打扮,带头的是一个中年妇人。这名妇人浓脂厚抹,肤色古怪,幸好五官还算标致,只是嘴上挂了一层薄纱,让人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她有如樱桃般的朱唇。
这妇人举止粗鲁,一把就抓住前来招呼的店小二的衣领,粗鲁地问道:“有没有见过向欣,向荣这两个臭男人。”店小二不知道他嘴里说的是谁,只回答道:“小的见识浅薄,不认得夫人口中的这两个人。”妇人这才将他要找的人外貌长相描述了一番,店小二摇了摇头道:“没见过。”冷傲风根据妇人刚才的描述,在脑海中不自觉地形成了一张人的脸:“咦?怎么她口中所说的两个人我好像在哪见过?”但这两个人怎样与他认识,跟他是怎样的关系,他是如何想不出来。
妇人似乎也预料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轻轻把店小二推开,坐下道:“先给我们弄一桌好吃的来。然后给我们安排几个客房,今晚我们要住店。”那个店小二唯唯喏喏地应了几声“是”,就神情古怪的来到掌框身边小声说话。
冷傲风坐的位置离掌框较近,而且他天生就有很好的耳力,因此,小二的说话他全听在耳里:“老板,那几个女客官要住店。”
掌柜:“那你去给他们安排几个房间。住店就住店,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二:“不是!刚才我跟那女客官搭话的时候,发现那几个客官都很古怪。”
掌框:“有什么奇怪的?”
小二:“那个带头的全身散发着一种药草的味道,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其它跟在后面的也有,不过那味道没那么强烈。而且我还发现那些女的衣袖里都藏着好几条蛇。”
掌柜一惊,问道:“你都看清楚了?”
小二:“真的!那带头的还抓着我的衣领,说要找叫做向欣,向荣的男人。我感觉到他衣袖里的那条蛇就在我腋窝里吐着舌头呢。”
掌柜:“那可真要小心应对,千万不可让他们把蛇放开来,吓跑我们这里的客人。”
掌柜轻声嘱咐了几句,就叫他去准备一切。等那店小二阿东准备好客房,并从厨房里捧出满满的一盘子美酒佳肴,轻放在众女郎的桌上时,那店小二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摊在地。另一个跑堂子阿春看到这情形,连忙扶起阿东问道:“阿东,你怎么了?”只见阿东口吐白沫,两眼翻白,脸色发紫,明显的中毒症状。掌柜看到异状,也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阿春:“小东子,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倒地昏过去了。”掌柜没见过这种离奇的事情,自以为是店小二阿东借故偷懒,轻轻踢了他两脚:“装什么蒜,给我起来。”掌柜接连踢了好几十脚,阿东还是纹丝不动。掌框觉得有点古怪,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这一探之后,掌框吓得两腿发软,口里颤抖着说:“死?死了?”
☆、青蛇门掌门
店里突然发生命案,马上惊动了店里其它的客人,人们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围了过来。大家都对这离奇的事件啧啧称奇,因为自始至终,除了妇人跟店小二阿东有一些肢体接触外,这名无辜枉死的店小二都没有跟谁有过正面肢体冲突。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大家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忽然,掌柜想起了一件事,正是刚才店小二阿春生前口里所说的。掌框指着那古怪妇女道:“是你,你用毒蛇咬死了他。”那肤色古怪的妇人也不愠怒,从容自得地回答道:“哼,你说我杀人,那可得拿出证据来呀。”这时,众人中有人当过仵作,掌柜把他请了出来,当场验尸。掌柜一边吩咐伙计去报官,一边恨恨地说道:“好,我这就让你心服口服。”经过一番细致的检验后,那位仵作竟摇了摇头道:“这位兄台似是中了一种剧毒而亡的。但具体是什么剧毒,我真的查不出来。”掌柜回忆刚才店小二阿春说过的话:“一定是中了蛇毒。因为他生前曾跟我说,曾经有一条蛇钻进他的腋窝里去了。”那名仵作还是摇了摇头:“如果是中蛇毒,那在死者身上必定会留有咬痕,但我刚才已经仔细检查过他身上每一处皮肤,别说咬痕,连一点红肿的迹象都没有。”掌柜更觉得离奇:“这怎么可能,要不你来说说,他是怎么中的毒?”对于这一点,仵作也给不出说法。
不过,还有一个疑点值得注意的,掌柜又问道:“他会不会是吸入了什么毒气,突然致死。”仵作虽然觉得这也可能是命案的关键,但没有掌握到实质证据的前提下,他也不敢作出定论:“可能吧。但我当了仵作这么多年,因吸入毒气致死的案件,我虽然也遇到过不少。但像这种事前无任何症状的突然瘁死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但掌柜却一口咬定是怪妇人杀死:“一定是她,阿东生前说过,他身上有种古怪的药草味道,这肯定是毒气的味道。”那怪妇人听后,哈哈大笑道:“真可笑,我们几个身上都有这种味道,难道我们自己吸了自己身上的毒气,就不会死吗?”说到这,掌柜也自觉得理乏,但种种迹象都表明,杀人的只能是这几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曾经医治过天下七大奇症之一的冷傲风,在潜意识的驱使下,也来到尸体前蹲下,他用手掂了掂尸体的喉咙,肯定地说:“他的确是吸入毒气而死,而且凶手就是那位夫人。”那怪妇人勃然大怒道:“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我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