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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冷傲风。”
李碧天后三字说得特别有力,可见天对风是非常看重。
风略略低了低头,说道:“可惜,仅凭我这身低微的功夫,要想在江湖中成就一番事业却是难于登天。”
李碧天知道风说出此话的缘故,有点不以为然地笑笑:“你以为唯恐天下不乱的乱海是个偻罗角色么?他是位列江湖十大杀手之五的超级高手。昨天他是被我满脸的怒容吓滞了,因此发挥不了应有的功力。老实话,在二十招内,我只能跟他战个平手。”
风一惊:“想不到昨日与我交手的人如此厉害。”
李碧天:“好在昨天乱海的目标只是我,他没有与你较真,否则你根本没可能活得过今天。”天又一只手搭在风的肩膀上:“但在后生一辈中,能逼得他如此狼狈的只有你冷傲风少侠了。我也正自出奇,为什么只是跟你一个月没见面,你外内功修为提升得如此迅速。你这个月里是不是遇上什么奇缘妙事了?”
风就把这个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细地给天说了。天抚掌大笑道:“妙呀!妙呀!哈哈!我一直以来都想拜会的前辈奇人竟然当了你的师父。”
风欣喜若狂:“你认得我两位师父。”
天:“说实在,你这两位师父出道的时候,我还不知道在哪里。我对他们知之甚少,只从一些武林前辈口中听说过有这么两位奇人。”
风:“哦,那你听到的关于他俩的传闻有多少?可不可以告诉我一点。”
天奇道:“他们不是你师父么?他们应该对你说的更多。”
风:“两位师父对他们的前事讳莫如深,只字不提。”
天仰首大笑:“难怪!难怪!”
风听出天说“难怪”二字时,话中有话,急问:“难怪什么?”
天:“我只听人说,这两兄弟武功极高,行事古怪,非正非邪,因为被江湖一位已故的前辈高人打败,隐居了起来。他们一手炎功练得出神入化,武林中少出其右者,但江湖传言却说他们炎功的修成是有赖一个女子。他们觉得自已最厉害的功夫是出自一个女子,脸上失光,所以对前事守口如瓶。”
风:“哦,原来如此。”
天:“你能带我去见见你们的师父吗?”
风脸有难色,因为师父在他出洞之前,曾吩咐过可以把自已的武功路数,师承何人对人明说,却不能透露他们的行踪。天察颜观色,看出风是左右为难,于是也不勉强,摆摆手道:“算了!这种奇人可遇而不可求。我没有你这种福分。”
虽然天主动答应不让他为难,风脸上难色却依然未退,忧郁的眼神依然是那么耐人寻味。只见风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风奇道:“这当然可以?是什么事?”
风望望旁边木板车上躺着的二男三女:“别把今晚我出现过的事告诉他们。”
天:“为什么?我知道年大侠的三位千金对你有偏见,现在这正好是你和三女冰释前疑的好机会呀!”
风:“不要问了!对不起,我不能把我自已的心事跟你说得太多。”说着说着,他站了起来,拔起已深深插入地中的洞炎宝剑:“我走了!你们不用再找我。”然后再深情款款地对李碧天说:“天,魂,岚,你们永远都是我冷傲风最好的朋友!只要我一日不死,我的心永远跟着你们走。”
天听着风这番道别一样的说话,连忙拉住他的手道:“发生什么事了?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风轻轻推开天的手:“我觉得我实在不适合与你们一起上路,放心,我会在你们后面紧紧跟着你们。”
天知道是三女的缘故:“女儿家未免是会有点任性淘气,你也不必跟她们认真。”
风面朝朝阳:“三位姑娘对我的所有误会,我一早已拖诸脑后。天,如果你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让我走吧!“说完,就踏着他沉重的步子,消失于晨晖之中。天一脸无奈,知道他的一走已是覆水难收。
☆、水瀑妖兽
一直待到烈日当空,日值当午,袁仲岚才悠悠醒转,他从木板车上坐了起来,惊疑地望望四周,发觉自已身处的地方有点古怪。及后,看见天生了一堆火在烤野羊,才问起昨夜的事情。
天于是把昨天的事情逐一详细向岚细说。
岚:“对了,昨天我在睡梦中依稀感觉到风曾经出现过。”
岚昨天晚上也喝过了有迷药的牛鞭汤,但由于当时并不觉得饥饿,只是为了敷衍年敏,年欣两姐妹,才装模作样地喝了两小口,所以迷药在他身上的迷晕效果并不及魂那样明显。昨晚岚在半睡半醒的朦胧状态中,对于事态的发展隐约中有个印象。
李碧天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没有出现过。”
岚瞪大两眼,一脸疑问:“真的?”
天:“真的!”
岚:“但昨晚我是确确实实地感觉到风那独一无二的气息。”
天:“那大概只是你的梦。”
岚:“不太可能吧!那种奇妙的感觉这世间唯有风才可以给我。”
天:“你这是日所思,夜所梦。好了,我们不要再纠缠于这个问题上。”
岚失望而又怀疑地用手掌拍拍自已的额头,想证实一下自已是否清醒。
天本来说这番大话也是有违本心,奈何已经答应风要保守这个秘密。但他也不愿意看到岚伤心失望的样子,为了对事情能够作出一点补偿,他放下手中串着一只肥羊的粗壮树枝,迎着清风背对岚站立说道:“不过,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风没有死。”
岚又化悲为喜:“这太好了!”岚聪明的脑袋马上想到天既然能这样说,证明昨晚风真的出现过:“这么说昨天风真的出现过,并救了我们!”
天还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不要问了,我什么也不能答!”
照天若隐若明的说话推敲下去,岚猜到是风救了他们,但又不想让他们知道真相:“风有什么苦衷吗?他为什么救了我们,却不肯让我们知道?还有,他现在人呢?”
天缄口无言,他可以给岚提供的提示只能到此为止了。
正说话间,魂和其余的人也醒来了,但他们却听不到岚与天最关键的对话。岚欢喜地告诉魂,风没有死。
魂高兴地大笑起来:“我就知道那小子没那么短命。”
但年氏三女却吓了一惊,因为他们说了不少风的坏话:“岚哥哥,你看到他出现吗?”
岚:“是李大哥说的!”
但天马上反口道:“我什么都没说!”
岚愕然,明明风没有死这消息是亲耳从天口中听到的。
魂拉住天:“天,你别骗我,风到底是生是死?”
年宁却又在后面拉住魂的衣角:“管那冷傲风是生是死!他走他的黄泉路,我走我们的独木桥。”
年宁偷换字句,把本来的“他走他的阳关路,我走我的独木桥”改成了一句恶毒的讥骂,终于把魂惹火了。魂一把蛮力把年宁推在地下,口里怒喝道:“你这骚货!别碰我!”
年敏怕岚也动起真火,抱过岚的右臂说道:“岚哥哥,我知你跟冷大哥感情深厚,但他是生是死,上天自有定数,你又何必对他的生死念念不忘呢?”
听到年欣说了一句“冷大哥”,魂和岚都是一愣,年宁坐在地下,摸摸跌痛的屁股,眼角含泪解释说:“其实我也知道冷大哥是好人,只是我看到你们为了冷大哥茶饭不思,心里酸痛,才出此下策,以言相激。哪知道你却给我这样的反应。。。。。”三女脸上流露出委屈的表情。
魂怒气当场不翼而飞,伸手去扶年宁,手甫一触到年宁的纤手,年宁就已投进了他怀抱,呜呜地大哭。三女此时才真正领略到风,魂,岚三人之间是世间难求的真友情,任何人都不可能将他们离间。
天对岚,魂道:“其实我比你们两个都要想尽快找到风。但现在的我对他的行踪真的是一无所知。”
岚,魂都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魂轻轻推开年宁:“别哭了,我们一起去找风。刚才我不应该发这么大火,对不起!不过,你以后不准再说这种刻薄的说话。”
年宁点了点头,活像只听话的小猫。
一行人整理了一下装束,就继续上路。走了约莫两个时辰,又来到一条小村,这村子比路家村更简陋。与其说是村子,倒不如说是几户农家聚在一起居住。
走了几步进了村子,听见一个妇人拉着自已的小孩子,举起手掌就要往小孩屁股上打,嘴里责骂儿子的不听话:“你这遭瘟的,老给老娘我制造麻烦,你再不听话,把你扔到河里,让河里的怪兽吃了你。”
儿子一个劲儿地哭,求情道:“妈妈!不要!妈妈!我会听话的!”
魂听着出奇,他素来对这妖魔鬼怪之事甚是敏感,一听到附近有怪兽出没,走过去对妇人作了一揖,问道:“请问这位大娘,附近真的有怪兽出没吗?”
妇人瞥了一眼魂,说:“有又怎样?这世间有哪天安宁过。你放心,只要你不走近河边去,那怪兽就不会来吃你。”
魂喜道:“那就是真的有怪兽了?它长什么样子的?”
妇人:“我也没有见过,是我那当家的告诉我的,听说长得像条牛,头像老虎,头上长有一对弯弯的尖角,满身都是鳞片,脚上有蹄,尾巴像条铁鞭,末端还长一把利剪。”
魂听妇人描述得精怪,自信不会是普通的河兽,心里盘算着怎样去见识下这样的一只珍兽。魂本来古灵精怪,没有多少人能猜出他心事,但岚毕竟跟他青梅竹马,他古怪的神色一早就已看在眼里:“听得心动了吧?你最喜欢就是这种新鲜事了!”
天也点点头:“去见识一下,倒不是坏事,但万事要小心。”
那妇人听着众人要去看怪兽,歪着脑袋年看众人,嘴里惊异地问道:“几位不是真要打算去河边吧?”
天问:“有什么问题?”
妇人吞了口口水:“本来几位的闲事,我也不打算理,但自从传出河里有怪兽后,就有不少人试图去河边一探这怪兽的庐山真脸目,但。。。。。”
☆、吃人凶兽
天打断她的说话:“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妇人:“那倒不是,只是这些人回来后,都疯疯颠颠的。”
魂:“那你为什么对你儿子说,这河兽会食人。”
妇人:“那河兽食的是人的魂魄,我想它多数是成精的水妖。”
天:“既然看过水兽的人都疯了,你相公又从何人口中打探到这水怪的模样。”
妇人一笑:“那是因为那些看过妖兽的人回来后,嘴里只会说好怕,问他发生什么事的时候,他只会以那水兽的模样作答。”
天觉得好笑:“可能只是这些人胆子小。”
妇人:“反正我们就觉得那条河邪门,所以宁愿到远一点的地方取水,都不去那条河里取水。你们最好也不要到那边去,有什么后果的话,别说我不提醒你。”
魂自小就是胆子长毛,什么古怪危险的事情都经历过,还会怕区区一只河兽吗?
魂转头对天说:“天,我想去那条河看看。你们在村子里等我!”
年宁抱过他手臂:“我也要去!”
魂顽皮地笑着,用手指点点她的小鼻子说:“你不怕河兽吃了你吗?”
年宁:“我还怕我一时饿了起来,反过来把它食了呢。”
岚也说:“你不要以为只有你月大侠胆大,要去就大家一起去。”
一行七人问明了方向,来到了那传闻中有妖兽出没的地方。果见有一几丈宽的河流,河水干净清彻,人眼往河水里望,能把河床上长的几根水草都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