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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仁靖听了,也忍不住说道:“妙极!妙极!胡兄的聪明才智,真是百倍于我!”
胡家康心里听到这句马屁话,自是心花怒放:“卢兄过奖了。要不是得到卢兄从旁指引,我又何以想出这一石二鸟的妙计。”
两个卑鄙小人心意一齐,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这笑声恰好被路过的钟韵莹听见,钟韵莹听到胡家康如此算计冷傲风,心里怨恨自不用说,他连忙来到冷傲风厢房前,敲了敲门道:“木哥哥,你在吗?小妹有一事相告。”
冷傲风听到是钟韵莹到来,连忙打开门迎了出来:“都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找我吗?是不是想好了明天要去哪里?”
钟韵莹走进门来,小心地关好门窗,这才拉着冷傲风坐下,小声对他说:“木哥哥,你听我说,胡家康要暗算你。”
冷傲风:“呵呵,胡家康有多少斤两,我很清楚。不管是偷袭,还是行刺,你叫他尽管来找我,我在这里敬候他的高招。”
钟韵莹:“论武功,他当然不及你。胡家康也没有这么笨,以卵击石。他是想通过败坏你的名声,陷你于不义之地。”
冷傲风听后,更是哈哈大笑:“那他更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素来不重名利,由他去说吧,我根本不会把这些事放在心上。”
正是皇帝不急太监急,钟韵莹急得紧抓住冷傲风的手臂,两脚不停跺地说:“冷大哥,我知你侠骨清风,不计较个人名利。但江湖上人心险恶,人言可畏,那些想对付你的人一旦抓住了你的话柄,就会变得肆无忌惮。”
冷傲风全然不当钟韵莹忠告是一回事,只顾大笑道:“哈哈,我与那些人无怨无仇,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我。”
钟韵莹身边有一个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教主父亲,自是颇有感触:“木哥哥,你在江湖游历了这么久,难道你还不知道江湖中的这些游戏规则么?只要你跟别人在利益上有冲突,就算你跟他有多深的交情,也会反目成仇。就算在你眼中,江湖中好人还是占多数,但江湖中三人成虎的事,你也是数见不鲜的。只要有那么几个人把你说得一无是处,你马上就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正所谓忠言逆耳,冷傲风虽知道钟韵莹是出于好心,才来告诫自己要小心,但冷傲风同时也犯了一般人常犯的老毛病,就是容易忽视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轻轻把钟韵莹的两只小手握在手里,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我不去得罪别人,别人也怎么会与我有利益上的冲突呢?放心吧,胡家康不是好人,我是知道的。但你也不用过分担心,他对付不了我。”
钟韵莹终于急出了眼泪,扑倒在冷傲风的怀里,略带娇气地说道:“我只是不想你有事!”
冷傲风才轻轻把钟韵莹拥在怀里,安慰道:“我不会有事的。”
钟韵莹还是没法安心,又说道:“不如你带我走,我们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隐居,从此不问江湖事。”
冷傲风笑笑道:“傻丫头,这世间根本不存在没人知道的地方。况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不是说你想不管,就能不管。”
钟韵莹把头抬起,满脸期待地问:“那你叫爹爹将我许配给你。我们结成夫妻了,爹爹一定会尽力保护我们的。”
冷傲风轻轻地抚摸钟韵莹的小脑袋,说:“我怕只会连累你爹爹。”
钟韵莹:“不会的,我们一家三口心连心,又怎能说是连累呢?”说着,像是又忽然想到了什么,脸带羞红地小声低着头说:“也或许以后是一家四口,或者五口。”
冷傲风听着心里虽然甜如啖蜜,但还是轻轻推开钟韵莹道:“这是以后的事情了。总之,我答应你,我会好好照顾自己,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钟韵莹知道自己说得再多,冷傲风也听不进去了,只好含泪点了点头。冷傲风轻轻为她拭去脸上泪水,说:“好了,不要再哭了,免得别人以为是我欺负你。”
钟韵莹:“你就是欺负我了。”
冷傲风见钟韵莹撒起赖来了,哈哈大笑道:“既然我欺负你了,那你快去告诉你爹爹,要他来惩罚我。”
钟韵莹再次伏倒在冷傲风怀里:“不用了,最好的惩罚就是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一步也不能离开我。”
冷傲风无言以对,只有紧紧抱住这位深情女子。
钟韵莹得知胡家康要阴谋算计冷傲风后,对胡家康变得更加冷淡,除了见面打招呼外,就形同陌路,让人根本看不出是未婚夫妻。相反,钟韵莹与冷傲风形影不离,倒让人怀疑两人是不是快要结成连理。胡家康心里怒火中烧,与卢仁靖四出败坏冷傲风的名声,不出一个月,江湖中就传出了冷傲风的流言蜚语。
这天,冷傲风房间里突然闯入一人,这人形色慌张,气喘吁吁地说道:“堂主,大事不好了。
☆、谣言四起
这天,冷傲风房间里突然闯入一人,这人形色慌张,气喘吁吁地说道:“堂主,大事不好了。有人在四出散播你的谣言。”
冷傲风看了一眼一直陪伴在侧的钟韵莹,钟韵莹瞪大两只可爱的大眼睛,略带娇嗔的表情仿佛在说“我早说过了嘛。”冷傲风正用湿布擦拭洞炎宝剑,对来人说:“小三,我已经不是你们的堂主了,你不用事事向我禀报。”
杨小三自认识冷傲风以来,就对冷傲风五体投地般拜服:“虽然你现在跟小姐好事将近,不再理会教务,但你在我们堂里所有的弟兄心目中,都是永远的堂主。”
冷傲风:“这些说话不要让你们胡堂主听到,否则他又要责怪你。”
杨小三在冷傲风执掌教务的时候,多次得到冷傲风照顾,对冷傲风是忠心耿耿,他跪在地上说:“堂主,我们众弟兄都希望你能回来,我们愿誓死追随堂主。”
冷傲风嘴角带笑,扶起杨小三说:“兄弟们对我的深情厚意,我是知道的。但我已经与天金教划清界线,不能再以堂主自居。虽然我不再是你们的堂主,但我冷傲风永远是你们的弟兄,只要你们说一句,我趋汤蹈火,在所不惜。”
听到这番情真意切的说话,杨小三不由得感叹道:“胡家康有你一半就好了。”
冷傲风侧着脑袋问:“堂中发生什么事了?”
杨小三回过神来,答道:“胡家康正事不做,就只会收买堂中兄弟,四出散播你的谣言。他说,你全赖洞炎剑的剑魂附身,才有如此神力。他们还虚构了一段洞炎剑的历史,说这把剑本来属于一个叫做洞炎真君的人,说这个洞炎真君是商周时代的隐士,是姜太公的秘传弟子,懂得长生不老之术,因感纣王无道,才藏身于洞炎洞。洞炎真君有一把宝剑,名日洞炎剑,这洞炎剑乃是洞炎真君托春秋时铸剑名家干将莫邪秘密铸造的。楚汉相争时,楚霸王在行军途中,来到洞炎洞,拜会了洞炎真君,洞炎真君有感霸王英雄气慨,故将宝剑相赠。楚霸王得到宝剑后,果然大显神威,大军席卷中原。后来楚霸王败了给刘邦,在乌江自刎,自刎时用的宝剑,正是洞炎宝剑。洞炎真君在千里之遥,通过仙术算知此事,感慨英雄气短,遂来到乌江收回宝剑,并将楚霸王的灵魂收作剑魂收入剑中。如是者,又过了一千多年,洞炎真君有感自已将不久于人世,于是将洞炎功传给了向左独,向右独,唯独是有感洞炎剑内藏楚霸王的怨灵,是邪物,不肯相传。向左独,向右独贪得无厌,一气之下,趁洞炎真君闭关修练之际,杀死了自己的师父,抢到了洞炎剑。后来,堂主因缘巧合来到洞炎洞,并用花言巧语骗得两老的欢心,两老于是又将洞炎功法传了给你,但他们怕你将会用相同的手段对付自己,故只是传了你一些皮毛。后来,。。。。”杨小三不敢说下去。
冷傲风正摇着头,听得出了神,忽觉杨小三止口不说了,催促道:“你快说下去呀!”
杨小三这才壮了壮胆,继续说:“他们说堂主你用心狠毒,竟在平时吃的酒菜中下毒,还残忍地逼问洞炎剑的秘密,两老害怕堂主你的淫威,终于说出了洞炎剑的秘密,还如实告诉了你开启宝剑魔性,让楚霸王的怨灵附身的方法。自此之后,堂主你就凭着洞炎剑四出作恶。。。。。。。”
杨小三一口气当面说了自己敬仰的大哥这么多坏话,再也不敢抬起头来看冷傲风了。冷傲风听后,抚掌大笑道:“胡家康你这小子,真有你的。简单的一把剑,居然被你说得如此神乎其神。”
杨小三虽然不相信这些谣言,但他还是很想从冷傲风口中证实这段谣言完全是胡诌捏造的:“堂主,这洞炎真君,楚霸王鬼魂什么的,我们堂中弟兄个个都不相信,现在只等堂主你出面澄清一下。”
冷傲风轻轻用湿布继续擦拭宝剑道:“有什么好澄清的。是真是假,是对是错,自有天地公理去证明。”
杨小三:“但是。。。。。。”冷傲风伸出一掌,在他面前摊开道:“行了,我很感激你将此事相告,但现在胡家康还是你们的堂主,你们万不可流露出对我的留恋之情,否则你们在天金教将寸步难行。好了,堂中事务繁忙,你快回自己的岗位做应做的事情。”
杨小三虽脸带难色,但也不好忤逆冷傲风的意思,只得退去。钟韵莹拉了拉冷傲风的手臂说:“冷大哥,这胡家康这么不要脸,四出散播你的坏话,你还不快去为自己澄清一下。时间一长,当很多人都信以为真时,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冷傲风搭了搭钟韵莹的手说道:“清者自清。况且就算是天下人都误解我,只要你相信我就够了。”
钟韵莹把头挨在冷傲风肩膀上:“我当然相信你,但就算我相信你,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冷傲风眼神刚毅:“没事的!”
但事情又怎会尽如人愿,冷傲风虽然是天之骄子,但争奈太过淡薄名利,以致把一切都看轻了。江湖中渐渐有为数不少的人相信了胡家康的谗言,其中不少遍寻只影形单不获的人,都把目标悄悄转向冷傲风手中宝剑来了。李碧天也听到了这些传言,虽然他极力为冷傲风澄清事实,但利欲熏心的人一心要把洞炎剑从冷傲风手上夺过来,对事情真相丝毫不在意。在胡家康推波助澜下,冷傲风终于变成了人人口诛笔伐的小魔头。
这天,就有洛阳天剑门的一阶弟子杜预峰带着一大帮师弟,寻衅滋事。杜预锋在天金教总坛大殿上,对钟无相大吵大闹道:“钟无相,我敬你是英雄豪杰,今天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贵教窝藏魔头冷傲风,我天剑门素来与邪魔外道誓不两立,你识相的,就将冷傲风交出来。”
钟无相哈哈大笑道:“你天剑门,我视之如蝼蚁草芥,我何惧之有。”
杜预峰:“钟无相!你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钟无相:“钟某人粗人一个,不懂得你们这么会打官腔。杀人越货的事情,也可以被你们说得正气凛然。不过,你天剑门大弟子一场来到,我作为主人,也好应一尽地主之谊。”钟无相脸色一反,说道:“人来,给我拿下!”
杜预峰等众人吓得连忙抽出兵刃,围成一个圆圈迎敌。但听到背后一声清郎的嗓音叫道:“且慢。”
冷傲风从后堂走了出来,说道:“我就是冷傲风,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杜预峰从未见过冷傲风,看着来人狐疑地问道:“你是冷傲风?”
冷傲风:“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们找冷某人有何要事。”
杜预峰:“冷傲风,这里说话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