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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大理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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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件事,”段溪桥叩了叩他面前的桌子,“若你看到这疤痕,能够知道是刘大人吗?”

“不行。我并不知道他受过伤。”

“你和刘大人相交颇多都不知道……看来京兆尹平日里与首辅大人很是熟稔啊。”

秦点暮听出他话里有话,忍不住回头看他。

段溪桥就笑了,“你我都没听说过刘大人有伤疤之事,京兆尹倒是耳路广阔,不只知道,还晓得那是个什么样子的。”

秦点暮觉得他太过多疑,当即抿紧了唇,嘴角绷起一个生硬的弧度,“许是他们平日一起洗过澡、泡过温泉,也未可知。”

段溪桥不以为然,转而说道:“就眼下情形,这事瞒不下去了。京兆尹堂而皇之地将这事儿丢给了大理寺,别的不说,光刘家那边估计就要闹腾起来。正卿大人不在京,右少卿这些日子被都察院的人搅得脱不开身,这些事都少不得我来应着,去陛下那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他说得在情在理,秦点暮只得应了下来。

两人商议完,才发现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傅倾饶不见了。仔细一瞧,原来她跑到了桌子另一侧,先是歪着头看了看,又半蹲下。身子,稍稍仰视着那几块断肢。

“做什么呢你。”

傅倾饶拨开段溪桥敲她头的手指,紧盯着断肢说道:“你发现了没有,这些,很不寻常啊。”

秦点暮也走了过来,仔细看了下没发现问题,忍不住问道:“哪里不对?”

“你们看这里,还有这里……”

顺着傅倾饶的手指看了片刻,段溪桥的脸色渐渐冷凝起来,平日里满是笑意的桃花眼,此时满满是不可置信。

秦点暮也好不到哪里去。

傅倾饶没注意到他们的反应,还在专注地指着,末了,作了总结,“又不是做艺术品,犯得着让左右两边切口位置一样、完全对称吗?我觉得有问题。”

一抬头看两位大人脸色难看,她忙站起来,说道:“其实也许是我多心了,或者只是凑巧而已?嘿嘿,嘿嘿嘿嘿。”

没人应和的笑声在屋里飘了下,灰扑扑落了地,没惊起一丝的波澜。

秦点暮依然在盯着创口默默地看,段溪桥则转去了里间。

傅倾饶觉得自己的发现其实算不得小事,正思量着怎么让左少卿大人更重视些,就见段溪桥抱着个大匣子过来了。打开来,赫然是那两只脚。

匣子和双脚表面都有细小的水珠,正微微冒出一层薄薄雾气,显然是刚从搁置了冰块的地窖中拿出来的。也不枉费段溪桥大冷天里还这样细心保存着,那双脚和傅倾饶上次见到时几乎毫无差别。

三人凑到一起,将脚上创口也看仔细后,面面相觑。

双脚的创口也是在同样的位置。若不是因为一边是六趾,就也完全对称了。

秦点暮待不住了,“我这就去面见圣上。”说着就要离去。

段溪桥“哎——”了声叫住他,“刚刚发现的这个你先别说啊。”

秦点暮疑惑地看他。

段溪桥不咸不淡地道:“免得打草惊蛇。要知道,那脚可是在摘星台发现的。”摘星台在皇宫里,若是新发现被宫内有心人知晓了,可是麻烦一件。

秦点暮稍一思量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点了下头,便离开了。

虽然段大人对着秦大人的时候说得好听,但人一走,他就唤来了个衙役,“去!到都察院去,就说大理寺接了个大案子忙不开,等下刘家的人要来大理寺了,让他们赶紧把右少卿给送回来应付着。”

语毕,唤上傅倾饶,“咱们出去走走。”

傅倾饶来了精神,“去城墙那边?”她现在比较想知道发现断肢的地方现在是什么状况。

“自然不是。”段溪桥嗤了声,问:“你见过刘夫人吗?”

傅倾饶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段溪桥不知想起了什么,一脸的惨不忍睹,“别去了,你放心吧,刘夫人肯定派了人去那儿。我可不去找不自在,还不如等下让他们把刘家人安顿好了我们再去。”

“到时候会不会有些痕迹看不到了?”傅倾饶有些迟疑。

段溪桥眼睛半眯懒懒一笑,翘起的嘴角带着几分阴冷的邪气,“看不看得到有什么关系?不过是晚上一时半刻而已。爷就不信了,凭着爷的本事,还揪不出一个没了人心的畜。生来!”

☆、第6章 误解

这次出门俩人还是穿的便装。

段大人昨日就跟傅倾饶说了,她往后跟着他,大部分时候都得见机行事,少不得要出门查访,一般穿着便装来大理寺就行了。

可身为官员,少不得有需要正装上阵的时候,到了必须穿官服的时候怎么办?

这简单。

左少卿大人在这里有间单独的屋子,俩人的官服都搁在那儿呢,到了必要时候,进屋一换就成了。

大清早刚收到自己的官服就要交上去……傅倾饶心里头很不是滋味,想着真在段溪桥屋里换衣服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就琢磨着找个借口给拒掉算了。

可段大人不懂她的痛,在她想到理由之前,就很是体谅地把二人的官服锁在了同一个柜子里,接着很体谅地将屋门和柜子钥匙各给了她一把。

得,这回傅倾饶连借口都没得找了,只能暗自腹诽着跟他出了门。

他们这次的目的地依然是乔家鞋庄。

好在段大人还算有谱,知道今天事情多时间紧,到底是选择了骑马,不用再走路。可到了后二人才知晓,乔盈昨天下午就出了城,至少得今天下午才能回来。

傅倾饶真是哭笑不得。此刻她才知晓,昨日她来的时候,伙计们也只是用两句托词就将她打发了,根本没和她说实话。不然今天也不至于白跑一趟了。

一出铺子,段溪桥便道:“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傅倾饶惦记着断肢之事,便问是去大理寺还是城墙那儿,亦或是其他和证据有关的地方。

段溪桥只含糊地说“到了你就知道了”,并不明言。

傅倾饶只得半信半疑地跟他出了城。

路过城门的时候,傅倾饶发现一群人围着守城的官兵,吵吵嚷嚷。那些官兵明显被气得狠了,耳红脖子粗的,偏偏还不发作,只在那里生受着闷气。

段溪桥面不改色,骑着马悠悠然说道:“刘夫人不讲理,偏偏又有诰命在身,动她不得。不只这边,大理寺那边肯定还有一拨。等秦点暮将此事报上去,由皇上发了话,咱们才好行动。”

傅倾饶回头又看了那些人一眼,没接他的话,默不作声。

俩人在一个农家小院儿门前停了下来。

这次出门匆忙忘了带水,段溪桥将马拴在了树旁,顺手从行囊里拿出两个果子,将其中一个递给傅倾饶。

傅倾饶有些气恼段溪桥放着正事不管跑来这种地方闲逛,扭头当没看见。段溪桥看出来了,嗤了声松开手直接朝她抛了过去。

傅倾饶没辙,只好将它接住,却只拿在手里,也不吃。

段溪桥不理她,咬口果子边嚼边在大门前喊人。

一个农妇在屋里应了声,小跑着过来给他们开门,“哟,是段大人啊。快请进快请进。这位是……”

段溪桥横了傅倾饶一眼,说道:“不用理他。小家伙怎么样了?”

农妇朝傅倾饶客气地笑了下,转向段溪桥道:“身子太弱了些。”

听他们提起孩子,傅倾饶仿佛明白了什么,诧异地去看段溪桥。对方却不理她,边向农妇询问,边进了屋。

室内烧了火炕,很暖和。一大两小三个孩子正在炕上睡得香甜。其中两个相貌和农妇有五六分相似,另外一个最小的眉眼还没舒展开,赫然正是前日里傅倾饶剖腹救出的孩子。

一起救人的汉子说起过,孩子的亡母出事前一日晚刚到京城,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全然不知,就连她寻不到的大儿子的名字也没人知晓。如今婴儿来到这处受到妥帖的照料,已经算是极好了。

站在小家伙的床边,看着睡得香甜小婴儿,傅倾饶心里一阵柔软,神色舒缓到了极致。过了半晌,听到段溪桥和农妇低声交谈的声音,她才想起来周围还有人,凑着段溪桥探身过来看小孩子的时候,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了”,拿起果子狠狠啃了一大口。

段溪桥哼了声,脸色和缓了些,却还是不搭理她,又继续问农妇:“那他这样,活不活得成?”

“不好说。像他那么小的孩子,一般都能吃能睡,他吃得本就不多,睡觉的时候还总也不踏实,老是醒,好像心里头装着事儿似的。这是刚吃完奶才睡着,过不了半刻就得醒。”顿了顿,农妇迟疑着说道:“听说他娘的尸身还搁在义庄?母子连心,如果他娘能早日入土为安,或许他也就能好转了。”

见段溪桥皱了眉没答话,农妇搓了搓手,有些局促,“我们乡下人只懂些糙理,冒犯了大人还望大人见谅。”

“没什么。”段溪桥说着,又觉得不该在小婴儿面前谈论他死去的母亲,就将农妇唤到了一旁,给她了个银袋。

“这几日我会很忙,没空过来,你且好生照看着他。他母亲的案子我会留意,等到结案后便能入土了。”

农妇没想到段溪桥非但没介意她方才说的话、反而听进了耳,松了口气的同时,语气更加敬重起来:“大人请放心,断不会委屈了他半分。”

回去的路上,傅倾饶一边因为看到了小家伙欣喜不已,一边因为误会了段溪桥而内疚得不行,正费尽心思在想找个什么话题打破两人僵局,段溪桥先开了口:“我们回大理寺去。”

“啊?”傅倾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想通了?

段溪桥说道:“皇上那边的旨意应该马上就要下来了。我们赶紧回去,遣人去京兆尹处问问纵马撞人的案子处理得如何了。”

段大人这时候说得淡定无比,可是进到大理寺那条街后,他的笑脸就有些撑不住了。

哀嚎之声从大理寺的方向不断传来,那震天的响声,当真是惊天地泣鬼神,风云为之色变。

唤住刚好经过的一个衙役,将两匹马交给他牵回去,段溪桥右手张开捂着脸,把傅倾饶往前一推,低声道:“你前面走,挡着我点,别让那些人发现我了。”

傅倾饶看看自己瘦瘦的小身板,再回头看看他那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哎?人呢?

一低头,原来是缩到她背后了。

傅倾饶无语,“你不会走后门偏门吗?”

“你不懂,”段溪桥哀叹,“刘夫人做事一向‘滴水不漏’,哪个门肯定都有人守着,不把事情闹大不算完。”

见傅倾饶不情不愿的,段溪桥边磨磨蹭蹭往前推她,边教导她:“你说我把你弄来是干什么的?自然是要替我卖命的。刀山来了你得替我抗着,火海来了你得替我挡着。现在就到了你发挥光和热的时候了,勇敢地向前冲吧!”

口里说着让她冲,实际上他还不准她走快了,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还别说,他这主意真不错,傅倾饶这副生面孔还真没引起刘家人的注意。

等到离大理寺不过几丈远了,段大人当机立断,使起轻功纵身一跃,直接从墙上翻了过去。

傅倾饶傻呆呆站了片刻,方才反应过来。

——敢情她这是被遗弃了?!

刘大人德高望重,众人十分尊敬他,对待刘家人自是礼让。可是能进大理寺的,擅长的或是断案或是刑讯,有哪个会应付一大堆哭哭啼啼的女人的?

于是右少卿林墨儒带着几人在门口不住劝说,直到口干舌燥、大冷天里汗哗啦啦直流,眼前的局面非但没有缓和,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拿着布巾擦了擦额角,林墨儒心里烦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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