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很累,什么也不想再看了!”
大公主带些吃惊的神色道:“连桃花都没说累,你的武功这样好,怎么就累了呢?”
岳小飞道:“累不累似乎与武功无关,属下昨晚可能受了点风寒。”
他这句话不打紧,桃花竟有些着慌了,忙道:“公子,可是婢子没服侍好?”
桃花的话出口后,才觉出这活有毛病,不觉粉脸一阵热辣辣的感觉。
岳小飞道:“怎么能怪姑娘,你房里昨晚也没你,只能怪自己没照顾好自己。”
大公主道:“既然身上不舒服,那就回育化城府休息吧,人家城主还要招待你吃饭呢。”
岳小飞趋机问道:“大公主,这位城主姓什么?叫什么?”
大公主道:“他叫严寒,是教主的大师兄,也是我的大师伯。”
回到育化城府,先缴回黑玉令牌,因为晚餐时间不到,只有在大厅喝茶休息。
不大一会儿,育化城主严寒出来了。
在大公主眼中,严寒今天的确与往日不同,显得满面春风,不再扳起他的脸孔。
他一出来,大公主连忙带着岳小飞上前见礼。
严寒坐下后,先喝了口茶,才慢条斯理的道:“金凤,你刚才说这孩子不到十四岁就有这么好的文才和武功,你可亲眼见过?”
大公主道:“弟子虽没亲眼见过,但五关报到总坛的成绩却决不会假。”
严寒呵呵笑了几声道:“既然如此,老夫倒想亲眼看看!”
大公主眨了眨星眸道:“这里没有五关,大师伯怎能看得到呢?”
严寒拂了拂颔下的须髯道:“难道老夫就不可以试试他?”
大公主吃惊道:“以大师伯的身份地位,怎可和他动手过招,而且他又怎敢和大师伯较量呢?”
严寒呵呵笑道:“你这丫头想到那里去了呢?难道我不可以找人和他比划比划?”
大公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点点头道:“这倒使得。”
严寒道:“不过老夫必须先规定好,双方都是点到为止,绝对不可伤人!”
大公主忽然皱起翠眉道:“禀师伯,岳公子刚才说身上有些不舒服。”
严寒道:“你可是担心他吃亏?”
大公主道:“身上不舒服,总是对身手有些影响的。”
严寒笑道:“老夫方才已经说过,只是点到为止,谁也不可伤谁,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凭老夫的眼力,只要他一出手,便不难掂出他有多大分量。”
他说完话,回头叫道:“到前面来!”
立刻,一名黑衣人由屏风后,肩不晃动,腿不屈膝的飘了出来,
奇怪的是这名黑衣人居然面罩黑纱,根本看不出他的面貌和年纪。
这且不说,黑衣人连双手也带着手套,全身上下,除了露出眼睛,连皮肤也不让人看出半点。
大公主茫然问道:“大师伯,这人是谁?”
严寒不动声色道:“用不着问他足准,只是看他们比试就成了。”
“这人为什么不露出真面目来?”
“他长得很难看,自己不想让外人看到,老夫也不便勉强。”
“他目前可是府上的人?”
“很难说,老夫听说他的武功不错,有意把他留在身边担任侍卫,至于他能否胜任,等他试过身手之后,马上便知分晓。”
此刻,岳小飞两眼一直在黑衣人身上打转。
他只觉此人举止之间,身上似是十分轻盈灵活,身材虽然并不高大,但站在那里,却别有一种吸引人的力量。
只听严寒又道:“既然你们二人都不曾携带兵刃,那就徒手对搏好了!”
岳小飞望黑衣人双手一抱拳道:“兄台请先赐招!”
黑衣人也拱了拱手,却并未开口说话。
严寒道:“用不着多说话,小兄弟就先进招!”
岳小飞又一拱手道:“请恕在下无礼了!”
他说完话,一个箭步,纵上前去,抡拳直向黑衣人肩部捣去。
谁都可以看得出,他这一招只是试探性质。
果然,黑衣人并不在意,直到拳势即将袭及,才微微一侧身,
然后欺身疾进,左掌叉开五指,闪电般抓向岳小飞前胸大穴。
他的动作十分轻巧,但却迅如闪电惊雷,岳小飞一时大意,险些被对方击中。
岳小飞觉出对方身手果然不弱,便决定放手枪攻。
当然,他并不想让对方受伤,因为严寒已有意收此人为近身侍卫,总该成人之美,自己只要略胜一筹,也就够了。
岂知黑衣人却是得理不让人,招势落空之后,揉身再进,左掌右拳,同时对住岳小飞上下两击。
岳小飞被一连退后两步,蓦地一记分水跺子脚,旋身倒踢出去。
黑衣人急急收势,接着一缕指风,直向岳小飞后背肩井穴时来。
岳小飞像背后生着眼睛,滑步一个急旋,不但让开了指风,而且右脚又蹬向黑衣人侧腰。
黑衣人就地施出一记铁板桥,然后—个倒纵,竟轻轻飘飘地落到了梁柱上。
两人交手几合,很难令人分出谁胜谁负。
岳小飞稳站原地不动,若论轻功,他根本不会把对方放在心上。
突然,黑衣人由粱上—跃而下,直向岳小飞头顶扑去。
岂知岳小飞这时也腾身而起,两人刚好在空中相遇。
就在这一瞬间的工夫,只听得一阵快得不能再快的轻响,两人已在空中交接了五六招。
这五六招全是起身相触的短招,除了当事人心里有数外,在场的严寒和大公主,谁也没看清他们是怎样出手的。
但严寒和大公主刚定下神来,岳小飞和黑衣人已早飘身落地。
这次严寒和大公主总算看清楚了,岳小飞停身之处,仍在原地,而黑衣人却已在丈余之外。
再看岳小飞,面不改色,气不出声。
黑衣人则胸腹之间,不住起伏,那蒙面黑纱的额角部位,也一滴一滴的滴下汗珠。
显然,两人之间已经分出了胜负。
但黑衣人却似不甘就此认输,略一喘气,便又扑身攻了上来。
这次岳小飞不再避让,交手三招,那黑衣人竟又仰摔出去。
不过黑衣人似是并未受伤,摔出之后,仍能拿椿站稳,只是已微微可闻喘息之声。
严寒立即朗声叫道:“好了好了,双方已然分出高下,不必再打了!”
接着转头望向黑衣人道:“还不快退下!”
黑衣人依言退回屏风之后。
严寒回过头来道:“岳小兄弟果然是位武林少见的奇才,连老夫也不得不刮目相看!”
岳小飞抱拳拱手道;“城主过奖,晚辈愧不敢当,其实方才这位兄台的身手,晚辈照样也是佩服得很!”
严寒道:“他固然算得是名高手,但和小兄弟比起来,正应了强中更有强中手的一句话!”
说罢,立即吩咐摆酒上菜。
严寒今天兴致特别好,并把他的夫人也请出来作陪。
饭后,又谈了很久,他们两夫妇才亲自把大公主和岳小飞送出大门。
回到柳林院,大公主本准备仍留岳小飞住一晚再走,但岳小飞坚持要回去,大公主也就不便坚持,并特地吩咐桃花送了一程。
到达五关总镇府,已是起更时分。
虽然时间已晚,他仍急着先见父亲面报一切。
花玉麟正在房内,他照样也盼着他早些回来。
当岳小飞把一切经过详细叙述一遍后,花玉麟凄然叹道:“为父真是不知道,你母亲竟然是被打在育化城里守灵,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她是如何忍受得了?”
岳小飞不觉泪垂双颊道:“父亲总该想办法救出母亲才是!”
花玉麟无限痛苦的摇了摇头道:“孩子,你已知道天谷有夫妇不可同来的规定,万一我和你母亲夫妇相识,只怕连自身也难以保全,又如何救得了你母亲?”
他仰起头来,缄默许久,忽然灵机一动道:“孩子,救你母亲,也许能应在你身上。”
岳小飞讶然道:“孩儿有什么办法?”
花玉麟道;“照你刚才所说,育化城主必定非常喜欢你,若将来有机会再见到他,你不妨大胆提出。”
“孩儿可否说出和母亲的真正关系?”
“可以,只要你和我的关系能瞒住他们就成了。”
“那么母亲到底姓什么叫什么,父亲应该告诉孩儿了?”
“你母亲叫何慧仙,这名字即使在中原武林,也绝少有人知道,
所以这三年来皇元教主才查不出我和她的真正关系。”
“只是孩儿担心今后不可能再有机会到育化城去,父亲可认识育化城主?”
“育化城和富国城两位城主,都是教主的师兄,在皇元教中等于皇亲国戚,我虽然见过他们,但却攀不上交情,而且以他们的身份地位,连教主都要敬他们三分,也根本不会把为父放在眼里。”
“那么孩儿究竟要如何设法接近他?”
“也许只能慢慢等机会了。”
次日早上吃饭时,丁涛和甘霖都围来问长问短。
岳小飞只告诉他们曾见过教主,因为那天大公主来到总坛去的事,丁涛和甘霖都已知道。
丁涛和甘霖对岳小飞能被教主召见,内心只有羡慕,并无半点嫉妒,自己的武功比起人家相差太远,岳小飞能被教主召见,他们认为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至于参观过富国城和育化城,岳小飞却并未告诉他们。
岳小飞记挂着袁小鹤,饭后便到了袁小鹤房中。
袁小鹤除了精神还有点颓唐,已不见病容。
岳小飞道:“袁大哥,你一向没病过,为什么会忽然不舒服起来?”
袁小鹤只得向岳小飞透露—点消息。苦笑道:“我是见到了凤嫣红才不舒服的。”
岳小飞一愣道:“见了她有什么不舒服的?”
袁小鹤道;“你上次曾说师父那册‘炼心大法秘笈’,已被她献给了教主,我只是半信半疑,及至见了凤嫣红,已完全得到证实,如此一来,日后如何向师父交代?我的不舒服,也正是由此而起。”
岳小飞反而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为这缘故,既然已经无法讨回那册秘笈,烦恼又有何用?自己的身子要紧,目前只有多忍耐,
而且庐伯伯将来也决不会因为这件事怨你。”
袁小鹤果然心情开朗一些,问道:“听说你也见过风嫣红?”
“袁大哥是怎么知道的?”
“丁涛和甘霖两位说的,他们说大前天晚上你们三人到宵关巡视,后来凤嫣红单独召见你。”
“不错,我是见过了她。”
“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她也说过那册秘笈已献给了教主,又说马昭雄已经死了。”
“她也对我提起马昭雄已死的事,不过我并未完全相信。”
“袁大哥认为马昭雄还活着?”
“我想他不可能是死了。”
正谈到这里,忽见丁涛匆匆忙忙的奔了进来道:“岳公子,花副总镇有请!”
岳小飞只得向袁小鹤告辞,来到花玉麟房中。
只见花玉麟神色颇有喜悦之情,一见岳小飞到来,便道:“飞儿,真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岳小飞哦了声道:“什么机会?”
花玉麟道:“你和育化城主见面的机会。”
“父亲是怎么知道的?”
“育化城主派了大小姐亲自前来,说是城主想再见见你。”
“大小姐在哪里?”
“我把她招待在客厅时,再回来先跟你商议一下,以便你在心理上先有准备。”
这消息对岳小飞来说,还真有些突如其来,他顿了一顿道:“大小姐的来意已经向父亲说清楚了?”
花玉麟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感到意外,不过我看得出,育化城主两夫妇必定是对你特别赏识,总之,这是救你母亲脱离苦海的最好机会,千万要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