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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天才狂女 作者:苹果儿(潇湘金品vip2013-08-03完结,高干,异能)-第10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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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就是变着花儿让工人少拿一点。这跟直接降工资有什么区别?难道你以为别人都比你傻很多?”童大小姐打断马中海解释,严厉的道:“你们为公司的发展考虑,这一点是很值得肯定的。但是,你们的方向错了。节流决对是在节在员工身上。你就算是一年少给员工几千块钱,这点钱对于公司来说又有什么?可是,对于一个家庭来说,这几千块钱却是非常重要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马中海道:“工资标准是我从云海搬过来的,我也希望兄弟们多赚一点。只是,如果连俱乐部都难以维持,那高工资无疑是杀鸡取蛋的事。”
    “有这么严重吗?”
    童大小姐皱了皱眉,接过他手中的文件夹,打开看了一眼报表。童大小姐盯着那一串长长的红字,沉默了大约两分钟后。抬着望着他道:“收入的确很差,看来你们还是缺泛宣传意识。这样,你立刻联系广告公司。让他们帮我们将绿装俱乐部的广告弄到人尽皆知,最好是连没有到过京城的人,都要知道京城有这样一个会所存在。”
    “那得在电视上做吧!广告费可不低。”
    马中海也想过做广告的事。只不过,因为那投入实在是太可观了。他根本就不舍得。说到底,马中海也不是专业人才。只是一个半路出家的伪商人。
    他最开始的绿装,那是咬关牙齿做的腐败生意,自然不需要广告什么的。后来童大小姐盘下来后,绿装并在了绿都之下。宣传什么的事情,一应有专业的九泰公司在做。那也不需要他操心。然而,现在绿装开到京城,与九泰没有关系了。而且又是在京郊。若不是开业的时候,告着几个大股东的名头,请来了那么多知名人士,估计绿装开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童大小姐笑道:“你只知道九泰是全国最大的连锁洒店集团。可你又知不知道九泰每年要投入多少广告费?”
    “不知道。”马中海摇头。
    “我也不知道。”童大小姐耸肩道:“不过,我猜至少不会低于两个亿吧!”
    “两亿?”马中海明显吓了一跳。不敢置信的道:“我记得他们投资绿都的资本,好像只有两千万吧!”
    “没错。如果他们将那些打广告的钱,全都用来投资建酒店的话。九泰的分店,估计已经开遍全国的所有一二线城市了。反过来,他们如果真那样做了,只怕早就没有九泰存在了。还谈什么发展?”
    马中海不是笨蛋,他立刻就明白小欣要表达的逻辑了。九泰是因为出名,才能立足,赚钱。可是九泰为什么出名?自然是用广告,用钱砸出来的名气。要想富,先修路。广告,就相当于是一条路。一条黄金铺就,指引宾客临门的光明钱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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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7 洪家的难题!

傍晚时分,一辆黑色轿车从机场出来,一路呼啸驰骋,驶入一个看似普通,实则戒备森严的四盒院。汽车从侧门进院,开到中院停下。
    “哥,你回来了。”
    一位烫着流行卷发,全身名牌的时髦妇女含笑迎了上来,亲热的为车上的人开门。
    “你怎么在家?”
    一位五十来岁的儒雅男人从车上下来,略显疲惫的眼睛在看到女人时明显有些惊讶。
    “我这不是专门为你的事回来的吗?”
    女人亲热的挽着男人的手臂。男人宠溺的拍了拍女人的手。没有说感谢的话,眼神中却是已然包括了所有。
    男人名叫洪逸之,正宗的红二代,现任东江省省长。也就是洪老之子。而这位时髦妇人,乃是其妹洪逸飞。这位属于是最早下海的那批大鳄,一位很有钱途的女老板。
    兄长比妹妹大了十二岁,加上母亲在很早的时候就不在了。父亲工作又忙,更本没时间管两个孩子。妹妹基本上是兄长带大的。因此,这对兄妹感情特别好。
    兄长选择了继承父样的事业从政,妹妹则毅然选择了从商。只为在背后给予兄长更多的支持。聪明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哪种政权。都少不了经济的支持。
    这世上,做什么事不需要钱?当官的想立身正,又想为民办实事。那更需要钱。洪逸飞为了哥的政途更畅通,她选择了从商。而且做得相当的成功。并且通过她的努力,为她的兄长送去了不少的政绩。自然,洪省长任下的那方百姓也得了许多实惠。
    “父亲不在吗?”
    进到厅里,发现既不见父亲,又不见刘秘书。洪逸之就知道父亲不在家。
    “父亲为了你,可是亲自去陪那位小神医玩,逗她开心去了。”洪逸飞笑着为兄长倒了杯茶。有些感概的道:“真是没想到,方剑秋那个情种,竟然运气那么好。明明已经死了多年的女儿,突然复活了。还是一个天才。不光医术好,还很有经济,政治头脑。据说方剑秋能够那么快在桂西打开局面,他家那宝贝女儿可是居功至首。”
    洪逸之闻言,眉头微蹙,脸上的表情有点深沉。淡淡的道:“原来老爷子那么着急让我回来。是因为她。只是,据说方家这丫头刁钻又古怪,仗着有几个老爷子庇护傲得没边。我不明白,咱家老爷子何必向这样一个小丫头低头。再说了,我的病连谢老都没办法,我不相信她一个小丫头就能有办法。”
    “哥,你可不能这么消积。”洪逸飞立刻严肃的道:“谢老治不好的病,可不能代表她也治不好。当初那个美国佬的病,不就是因为所有专家都束手无策,才将她找来的吗?结果怎么样?小神医出手就治好了不是吗?”
    “那是瞎猫撞上死耗子了。”洪逸之微讽的道。
    “哥,你似乎对方家那丫头有些偏见?”洪逸飞眯缝着眼,盯着他兄长道:“莫非她跟你有过节?”
    “我没见过她。”洪省长摇头。
    “那你跟方剑秋有过节?”洪逸飞接着追问。
    洪逸之依旧摇头,他知道如果不把话明白,这个妹妹肯定能一直问下去。他有些阴郁的解释道:“如果她只是单纯的大夫,我不介意找她治病。可是,她是方剑秋的女儿。而且,你刚才也说了,她不光是医学天才,还是政治天才。”
    “我明白了,你是担心方家丫头知道你的病情后,将你的病泄露出去。”
    洪逸飞很了解自己这个兄长。他哪儿都好,就是对这个官位看得太重了。比自己的命还重。这让她很不喜欢。
    其实不光是洪省长这样,所有当官的都这样。因为,一旦让组织知道他们的身体状况不好,也就代表着他们追求一身的政治前途断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这句话可不是口号。
    “如果她将你的病治好了,说出去又如何?”洪逸飞有些恼怒的底吼道:“反之,如果连她也治不好你的病。那还还能瞒多久?说与不说又有什么分别?”
    “当然有分别。”洪省长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锋芒,坚定的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的事情,必须由我自己做主。如果这病真的只有死路一条。那我宁愿死在工作台上,也不愿死在医院的病床上。”
    “说什么死?”洪逸飞大声吼道:“你要明年才五十岁,你想要父亲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想让你的女儿没有父亲吗?你想让我变成一个没人管的野丫头吗?”
    “人总是要死的。你何必看不开。”洪省长轻轻摇头叹道:“父亲有你照顾我很放心,小樱有她妈妈照顾我也放心。至于你这丫头,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哪还需要我来照顾。”
    听到这话,洪逸飞心头一颤,鼻子一酸,眼泪簌簌地往下流。不过,她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抬手将眼泪抹掉。化酸楚为愤怒,愤恨的威胁道:“我不要你死,所以你必须得接受治疗。如果你不配合,那我明天直接将你的病历交到国务院去。”
    面对妹妹的威胁,洪逸之并没有生气。相反,感受到妹妹对自己的浓郁关怀和紧张,他觉得非常欣慰。只因他了解,他的这位妹妹只是嘴上说说。只要他不点头,她永远不会违逆他的意思。更别说,这是他死前的愿望。她怎么可能,让他带着遗憾去死呢!
    “好了,这件事咱们先不急,等父亲回来再说。”洪省长转移话题道:“还是说说你和仲伟的事吧!”
    “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管。”洪逸飞明显不想谈自己的事,“我到是想跟你说一说小樱的事,小樱今年就大学毕业了。我想让小樱去帮我。”
    “这事儿你得跟你嫂子商量。你知道,女儿的事情,她一向不让我插手。”洪省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话锋一转,又倒回来了。
    “我说你与仲伟不是一直过得挺好的吗?怎么突然就要闹离婚?这事儿你别想跟我这打马虎眼儿。你要是不说老实话,那我就只好自己去查了。”
    同样是威胁,政客与商人的区别立刻就出来了。洪逸飞是商人,用的办法就是赤裸的。而政客则是很隐晦的。后者之杀伤力,明显强于前者。
    “离婚自然是因为过不下去了。一个跟我不是一条心的男人,留着着干嘛!”
    洪逸飞不想在这种时候乱兄长的心,不过现在既然瞒不下去了。自然便实话实说了。
    “怎么?那小子敢负你!”洪省长脸色一沉,眼中一抹狠厉一闪而过。
    “说不上负不负的。”洪逸飞嘲讽的道:“我跟他结婚这些年,早就发现那就是个马屎表面光的家伙。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满肚子坏水。您当官,他也当官。可是,您当官是为了理想,是想造福一方百姓。而他则是为升官而当官。我不说他当初费那么大劲追我,是为了政治目的。那样说是侮辱了我自己。但是,我知道现在,他不肯与我离婚。则完全是因为不想失去你这个靠山。”
    “仲伟虽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不过也没你说的这么不堪吧!”洪省长皱眉道:“小飞,该不是你的心变了吧?”
    “我不否认,我的心确实变了。”洪逸飞坦然道:“不过,不是你想的那种变。我没时间去找小情人,也没时间再谈一次恋爱。只是,我真的是越来越讨厌看到他那张虚伪的面具。”
    “他明明很讨厌我,很不喜欢我的大小姐脾气,可是偏偏却要装大度。装着对我的无尽温柔与宠溺。装着千衣百顺。只有当他喝了酒的时候,他才会原形毕露。知道我们家圆圆,为什么那么怕他吗?因为圆圆两岁多的时候,就差点被他给掐死了。从那以后,无论他怎么装,怎么表现,圆圆看到他就会躲。”
    “有这样的事!你为什么不早说?”洪省长脸色阴深得可怕。
    “因为他之前一直对我是有求必应,真的对我很好。而且他当时喝了酒。事后他也很后悔。”洪逸飞嘴角露出一丝讽意。
    “所以,我在打了他两耳光后,原谅了他。只不过,从那件事之后。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心中郁气的途径。然后,隔三差五,就醉那么一回。一开始是吼,是闹。接着便是骂,最后是动手。骂完,打完,又来道歉。哥,你见过这么虚伪的人吗?”
    顿了一下,洪逸飞接着道:
    “我知道他心里憋屈,如果他像个男人一样,在我无理取闹的时候,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回去。而不是先虚伪的忍受,然后又借助酒精来报复。那我还可以接受。毕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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