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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如易+番外 作者:三月果(起点vip2015-02-19正文完结)-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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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舒不好意思地嘿嘿两声,便小跑回床上,蹬掉鞋子,把脚缩回被子里,看着景尘把茶水在书桌上放下,倒了一杯后端给她,

  余舒从厚重的被子里伸出两只手,小心接过去,略微烫手的杯子,让她舒服地轻呼一声,低头吹了吹,便忍不住小口小口地去喝喝。 

  景尘很有耐性地站在床边,等她磨磨蹭蹭喝完了水,才接过空杯子放回桌上,转身从袖口处捏了那枚凉丝丝的小珠子出来,递给她。 

  余舒笑眯眯地接过去,对着窗子光亮处仔细照了照,又拿在手心里使劲儿搓了一阵子,掌心很快发热,可是这珠子还是冰凉的。 

  “是真的,这就是你当时给我那颗黄霜石没错。”失而复得的欢喜,让她高兴地合不拢嘴,即便这宝贝并不属于她。 

  余舒捏着黄霜石递还给景尘,心想着怎么同他开口,好让他先将这枚挡厄石借她戴上一阵子,去去晦气,等她研究出来他那计都星发作的周期,再还给他。 

  然而不必她开口,景尘便先出声: 

  “你收着吧。” 

  “啊?”余舒一愣,反而不知如何接话,犹豫了一会儿,方才慢吞吞道:“这是你师门的宝物,当初被我大意丢失,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你再给我。。。你不是梦到你师父说,这挡厄石不可以轻易给别人吗?”

    景尘看了眼余舒手捏的那一抹莹黄,脸上没有半定不舍,将目光移到余舒被一杯热茶薰的微微泛红的脸上,道: 

  “是说不可交给心术不正之人,然而我同你知交好友,亲如兄弟,自然放心交给你,有何不可?” 

  余舒听到那句“至交好友”,还能乐呵呵地咧嘴笑,跳到后面那句“亲如兄弟”,便忍不住挑高了眉头,暗自嘀咕这呆子什么时候才能发现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子,鼻子上哼哼两声,把手缩回被子里,道: 

  “那我就先替你保管,回头你什么时候要,我再还给你。” 

  景尘并不多说,点点头同意了,目光一转,看见了她从被子里露出的小细脖子,视线在她纤细的锁骨上一处泥点,稍作停顿,便伸出手,拇指压在上面,轻轻摩擦。 

  余舒没留神被他刮了下脖子,痒的缩了肩膀,等到意识到他这举动有多轻佻,想也没想便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手擒住他手腕,一手捂住了脖子,抬头瞪眼道: 

  “你干嘛!” 

  不想这么一动,披在身上的被子,便直接从肩头上滑落,她里面只穿了一件裹胸的小衣,大半个肩膀都暴露在空气当中,圆润的肩头不同于男子的粗糙,豆青色的小衣下,胸前起伏的弧度尽管不是很明显,但确实有别男子的平坦。 

  景尘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一目了然。

    “。。。。。。” 

  “。。。。。。” 

  谁也没料到这种场面,两人同时呆怔住,直到余舒被冻得打了哥喷嚏,方才脸色僵硬的松开他的手腕,将堆到腰间的被子重新拉上去,捂了个严实,看也不看景尘此刻的表情,一手压着青筋直冒的额头,闷声道: 

  “出去把门带上。” 

  这一声打破了沉默,景尘脑子里清晰地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又闪过平日里生活中一些细节,双目轻眨一下,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背过身去,同手同脚地出了余舒的房间。 

  门一带上,余舒的脸便挂不住了,把身子往床头一歪,手握着那凉丝丝的小石头,捶着枕头,喉咙里挤出一声懊恼的呻吟。 

  门外面,景尘干站了一会儿,缓缓抬手,握成拳,用力抵在了眉间,潮湿的发鬓后,是泛红的耳尖。 

  * * * 

  余舒和景尘各自待在房里,一直到了黄昏时分,雨停了,余小修放学回来。 

  “开门,我回来啦!” 

  余小修敲了好几声门,才见景尘来开,是没发现他神态不自然,对他一笑,随手关上门,便抱着书包往屋里跑,口里兴奋地叫着: 

  “哥、哥,我同你说,今天薛大哥——诶?” 

  他伸手推着卧房的门想要进去,却发现门从里面拴上了。 

  余舒早就穿戴整齐,坐在书桌边背书,一个下午也没看进去几个字,听到了余小修的拍门声,动也没动,没有去给他开门的意思,翻了页书,懒洋洋地应声道: 

  “薛大哥杂怎么了?” 

  余小修以为她在里头换衣裳,不方便进去,便抱着书包老老实实地站在门口,同里头说话: 

  “薛大哥今天去书苑找我了,问了我哪天不用上学,说要带我到城外去骑马,不过他要我回来问问你,得你答应了才行。” 

  因为余小修之前同余舒提起过这事儿,她只是“哦”了一声,心不在焉地道:“想去就去吧。” 

  余小修听她答应,抓抓头发,继续道:“薛大哥还让我带话给你,说是他这几天衙门公务繁忙,不方便到城南来找你,说是等你初一去考试,早上会派马车来接送你,要你安心备考。” 

  听这话,余舒脸上才又有了表情,将书倒扣在桌上,有些无奈地托起下巴,对于薛睿“乐于助人”这一点,虽说是感谢,但也不免苦恼。 

  “看来是得找个机会,同他说明白了,总这么下去。。。不好。” 


    
    第211章     生气了吗

    天气冷,余舒懒得做晚饭,傍晚余小修回来后,她便换了靴子,加上一件棉衣,裹得严严实实的打算到街上买熟食回来吃。

    小院儿屋檐下挂着一盏纸糊的黄皮灯笼,景尘将院子里积的雨水都扫干净了,将扫帚靠在墙边放下,一回头看到余舒从屋里出来,转身又抓起了扫帚,继续沿着已经干净的不能再干净的墙角扫动。

    余舒看他这掩耳盗铃的小动作,差点笑出声来,轻咳一声,抛着手中一块碎银,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去,就好像没看见他这么大个人,一直到了大门口,她拉开门,一脚跨出去,才听到景尘的追问声:

    “天都黑了,你去哪里?”

    她隐去嘴角笑意,转过头,神情同往常无二,就好似白天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我去刘二铺子买几只肉火烧,待会儿回来冲个蛋花汤做晚饭吃。”

    景尘抬头看看暗沉的天色,握了握手中扫帚,似乎是犹豫了一下,才道:“我同你一起去。”

    余舒是光明正大地打量着景尘,但见他看左看右就是不敢正眼看她,不由起了玩心,对他一点头:

    “那就走吧。”

    说着又喊了一声屋里的余小修,让他看着大门,便抄着袖袄走出门,出门一段距离,发现景尘没跟上来,便转头去看,见他落后自己七八步远,便停下来等他,催促道:

    “走快点儿;我饿了。”

    景尘于是不得不快步走到她身边,只是左右同她隔了一大截距离,远处瞧着,俩人跟不认识似的,巷子里黑;余舒扭头也看不清楚他脸上表情;便故意往他那边靠,她往右挪一步,景尘就往墙边靠一步,走着走着,人就差没贴在墙上了。

    “噗!”

    余舒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拽着他的袖子,将他往自己这边拉,口中嗤道:

    “你躲什么躲,我是能吃了你么?过来点;都要撞着墙了。”

    若是天再亮些,必能瞧见景尘脸上微微的窘迫,他不好挣脱余舒,就由着她拽着他的袖子往前走,是没有再往边上挪。

    景尘心性纯然,又常年居在山中清修之地,少同俗人接触,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对于男女之间的具体区别都是模糊的;然而人多少都有一丝本能在,白天在余舒房里瞧见那么一幕,是让他明显地感觉到,余舒和他不同。

    之前他被余小修灌输了许多男女有别的概念,又在书上读到一些伦常之事,是以一想到同他朝夕相处的,亲如兄弟的人极有可能是个女孩子,便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于是他本该有立场质问余舒一直以来的隐瞒,现在满脑子想的却是该如何对待她。

    两人走到巷子口时,景尘才鼓起了勇气开口:

    “小鱼,你是——”

    “啊,有卖炸糖糕的!”

    余舒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打断了景尘的话,拽着他便兴冲冲地跑向街对面,景尘无奈将话咽了回去,被她拉着跑到冒着油烟的小吃摊前排起了队。

    前头刚出了一锅,余舒探头探脑,不一会儿就排到,一口气买了六个油糖糕,包了几层油纸捂在怀里,因为太烫不敢就这么吃,只好闻着香气解馋,中午饭就没吃什么,她能饿到这会儿已是难得。

景尘看她一门心思全在那一包糖糕上面,便没再开口,安安静静地走在她身旁,两人在回兴街上刘二家的食铺子买了两荤一素三个火烧,捡了几个茶叶蛋,都由景尘拎着。

    余舒那包糖糕刚能入口,她拿纸掂了一个咬了两口,糖汁溜进嘴里,嘶嘶吸着气,三下五除二吃个干净,才又捏了一个,递给景尘道:

    “喏,你白天也没吃什么东西,先垫垫。”

    景尘两手都拿着东西,腾不出来接,便摇摇头:“你吃吧。”

    余舒看看他,眼珠子一转,便举高了那只糖糕,递到他嘴边,笑嘻嘻道:“来,咬一口。”

    景尘受伤时,多少回喝药吃饭都是余舒亲手喂的,是已多少习惯她这举动,看她递到嘴边,他下意识便张开嘴,等到嘴里尝到了甜味,才忽然意识到,这样子不妥,于是嘴里咬着那块糕饼,咽也不是,吐更不是,只得鼓起了腮帮子。

    余舒看着他,心里早就笑翻了过去,偏脸上还要装成是若无其事地样子,问他:

    “怎么样,好吃吗?”

    “。。。。。。”景尘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这孩子也老实的很,不知道能“嗯”一声应付。

    余舒愈发逗他,又将那只油膏递到他嘴边:“不好吃吗?我觉得挺好吃的啊,你再尝一口。”

    景尘面露难色,没办法,只好梗着脖子,将嘴里那口咽了下去,因为吞的太快,一不小心就噎到,使劲儿地咳嗽起来。

    “咳咳!”

    余舒见状,顿时没了玩心,赶紧地伸手给他拍背。

    “咳,没、咳咳,没事了。”景尘缓过气儿来,对余舒摆摆手。

    余舒看着他被噎红的脸,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了再逗他的心思,看前面就要走到巷子口,才放缓了脚步,慢吞吞地出声道:

    “那个。。。我骗了你,是我不好。”

    景尘一时没反应过来,困惑地问道:“骗我什么?”
   
    这话要从别人嘴里出来,余舒一准儿当他是明知故问,可这人是景尘,她便知他没那花花肠子。

    沉默了几步,她在巷子口停下来,转过身,面对着景尘,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直视着他的眼睛:

    “就是、就是我其实是个姑娘家。”

    她到底还是想主动把这句话说出口,而不是等景尘找她确认。

    景尘听到她亲口承认,这下更加确定了她是个女孩子,脑中晃过过往相处的点滴,两人亲睦好似兄弟的画面,胸中突然有些沉闷,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余舒从没见过景尘发脾气,但她不以为他不会生气,借着街对面店铺门前的灯笼光亮,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问道:

    “景尘,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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