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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作者:雁九(起点2012.6.29vip完结,种田,扮猪吃虎)-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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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说起来,咱们两家门第原也配得上,要是换个法子,好好同二太太说说,也不是全无指望。但事到如今,却是不一样了。你想过没有,如何同你母亲说去?〃

  曹颂慢慢止了笑,神情变得郑重起来,道:〃哥哥放心,弟弟自打年前便想了。原也混沌中,既是要护她,也不能忤逆母亲,甚是为难。只是前些日子,小三儿那话,使得弟弟醍醐灌顶一般。是了,母亲要恼,母亲要撒火,自有弟弟在前头挨着,断不会让她委屈就是。〃

  曹见他说得决绝,拍了拍他地肩膀道:〃过日子不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么简单,不管你头前儿怎么想法,现下也该抓紧拿个主意。不管董鄂家地官司如何了结,往后静惠地处境只会更艰难。〃

  〃哥哥,不是有咱们么?〃曹颂听他这般说,有些不解。

  曹摇摇头,道:〃我们不是她的族人,亲戚又远了些儿。虽说老夫人将孙女送到咱们府上,但是等到明儿董鄂家的事情传开,静惠丫头的族人与亲戚长辈,少不得有发话地。〃

  彼时宗法同国法并行,就算静惠没了父母,祖母与伯父们都被挤压,也有其他族人充作长辈。

  曹颂听了,不由地皱眉,嘟囔道:〃这官司多咱功夫方能完结?要是她家老太太早点儿出来就好了!〃

  曹想起隆科多从御前带回的手谕,是要求刑部在圣驾出京避暑前审讯明白。今天是四月十七,圣驾拟定二十出京,不过是三天时间。

  如今,刑部那边已经开始审讯了吧!

  曹所料不差,刑部大堂这边,几位堂官已是齐聚。

  如今刑部的满尚书是赖都,原是镶蓝旗蒙古副都统,今年正月才转到六部为堂官。根本不谙刑名,不过是个摆设罢了。

  刑部公务,主要由汉尚书张廷枢主理。他是康熙二十二年的进士,从翰林院庶吉士授编修,后由翰林院侍讲学士外放地方,提督江南学政。康熙四十四年升为礼部左侍郎,旋即转为吏部右侍郎,康熙四十八年升为刑部尚书。

  在太子复立时,张廷枢曾为册封副使。时有传言,皆道是张廷枢为江南学政时,曾党附太子舅公索额图。

  不管真相如何,这却成为其他官员攻讦他的口舌,实是辩无可辩。

  因此,他这刑部尚书做得很是不稳当,不到一年便因一个盗米案处理不当被罢官免职。

  康熙给他的考评是:诸事偏执,素性好胜,有忝大臣之任。

  直到康熙五十一年,二废太子前后,一批同太子有首尾地六部堂官落马,张廷枢才重新起复,为工部尚书。

  康熙既是用他,那就是信了他不是太子党羽。倘若再有人拿十几年前的江南旧事做文章却已然是不顶用了。

  对于噶礼,张廷枢与之颇有渊源。他起复为工部尚书后,曾同户部尚书穆和伦一道儿带着满汉司官下到江南,审过噶礼与张伯行的官司。

  除了这两位尚书,今日堂上地还有刑部左侍郎敦多礼同刑部右侍郎李涛。敦多礼已经年过八十。耳聋眼花。不过是在侍郎位上养老罢了。

  李涛是去年由左副都御史升为侍郎的。行事颇为恭谨,向来是做得多,说得少。他也是没法子,上一任刑部右侍郎也是由左副都御史升任的。却是因同满尚书走得太近了些,又有依附皇子阿哥嫌疑,被革职的。

  不管是两位素来作摆设地满卿,还是两位夹着尾巴做人地汉卿,对于噶礼弑母案都极为愤慨。

  就是向来只打瞌睡不应声地敦多礼,今晚也是横眉竖目地坐在堂上。等口供。

  张廷枢早年审过噶礼同张伯行案,见识过噶礼地刁钻,原本还怕他抵死不肯认罪。毕竟他是功勋之后,没有圣旨,轻易是不能动刑的。

  没想到,待到刑部大堂开审,噶礼却极是痛快地认下罪责。虽则他说是由他拿主意。由他指使人往厨房投毒。但是刑讯了厨房下人婆子等,供出来的却是其子干都指使。

  待到审讯到干都。干都对自己所犯罪责供认不讳,并且声称只是自己〃小人之念〃,其父并不知情。

  噶礼父子过后是色尔奇,他认下了与侄儿合谋下毒之事,却也不承认是噶礼主使。

  张廷枢倒是有些糊涂,搞不清楚这几人这般供述意图何为,难不成他们还以为能跑了谁不成?

  他们都是觉罗氏的子孙,就算不是亲手下毒之人,起了杀念,便是忤逆不孝到极点。

  觉罗氏因是诰命,又是上了年岁,因此得以在堂上坐着。

  听着儿子孙子一个个道出详情,老人家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眼圈红红地,却不肯当众失态。

  几位尚书侍郎的脸色都不好看,敦多礼年轻时曾同噶礼之父有旧,算是瞧着他长大的。

  待听到他认下谋杀嫡母的罪状后,老爷子愤怒不已,拄了拐杖上前,狠狠地抽了噶礼一下子,骂道:〃这混蛋玩意儿,早晓得你这小子手上不干净,这是被钱烧的,丧尽天良啊!〃

  噶礼站在那里,并不避闪,整个人木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虽说有两位尚书在,实轮不到敦多礼这个侍郎发作,但是他八十多了,是康熙向来优容地老臣,谁会同他计较。

  赖都〃咳〃了一声,唤了两个差役,将老侍郎搀扶到座位上。

  敦多礼气喘吁吁,嘴里还是咒骂不已。

  赖都却是看向张廷枢,如今谋杀嫡母的案情已了,又在噶礼之妻屋子里起获大量财物,贪污的罪名是早就定下的。

  如今,到底要如何判断?

  噶礼身上还有董鄂一族与裕亲王、诚亲王、九贝子府的姻亲关系,这要是闹得太难看,指不定哪位爷心里扎刺儿不痛快。

  虽然他不通部务,但是对于京城这权贵道道儿,却是通透,要不也不会爬到这个位置来。

  张廷枢心里顾忌的,却是康熙的脸面。这噶礼可是圣旨明喻天下赞过地百官中地〃大孝子〃,如今竟弄出弑母案来,也实是骇人听闻。

  虽说他心中,对于噶礼等人谋害觉罗氏之事也满是愤慨,但是出于种种考虑,他还是转过头,对觉罗氏问道:〃老夫人,案件已经明了,您这儿可还有其他说辞。〃

  虽说噶礼谋害其母是大罪,但是毕竟觉罗氏无碍。

  法理虽说大于人情,但是本着〃民不举、官不究〃的原则,要是此时觉罗氏改口为儿孙说几句好话,那在量刑时可从轻。

  觉罗氏闻言,抬起头来,看看了噶礼等人,缓缓地摇了摇头。

  张廷枢心里叹了口气,命人将噶礼等人先带下去羁押。对于觉罗氏,也吩咐人请下去安置。

  堂上,只剩下几位堂官,与两个文书。

  张廷枢对赖都抱抱拳道:〃大人,案件已明了,当斩、当绞、当流,这到底是应从轻判,还是从重判?〃

  赖都心里是想着从轻地,但是觉罗氏不说话,没有从轻的余地,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时,就听有人道:〃噶礼身为大臣,任意贪婪,又谋杀亲母,不忠不孝已极,自当重判!〃

  却是八阿哥同九阿哥联袂而至,几位堂官忙起身执礼。

  在方才初审前,刑部便使人往八阿哥府,请这位主事阿哥过来。八阿哥只说是有恙,请几位堂官先审。

  八阿哥冲众人点头示意,被让到案后主位坐了。他拿起案上刚才录好的卷宗,匆匆看过,却是心里有数。

  赖都拱手道:〃八爷,噶礼虽已供认不讳,但是观其弟其子口供,似乎另有隐情。〃

  八阿哥摇了摇头,道:〃噶礼本是不忠不孝之辈,事到如今,仍是巧言令色,哪里有什么隐情?这是皇阿玛钦点的案子,又是忤逆大案,怎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奴才晓得了!〃赖都躬身应道,示意张廷枢结案。

  既是有皇子阿哥出头,那张廷枢只有听命的,叫了两位刑名,初步拟定了一个判决:噶礼谋杀嫡母,是十恶不赦的罪过,斩立决;噶礼弟色尔奇、子干都为从犯,斩监侯;噶礼妻亦是忤逆之罪,绞监侯;色尔奇之子干泰,发黑龙江当苦差,家产并入官。

  八阿哥看了,却是不满意,将噶礼改为凌迟、色尔奇同干都改了斩立决、噶礼妻改了论绞才算满意。

  从户部衙门出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九阿哥有些疑问,问道:〃八哥,用做到这个地步么?〃

  八阿哥苦笑道:〃皇阿玛是要我拿主意呢,虽说重判会伤了些人情,但是也比轻判犯了他的忌讳好……皇阿玛老了,怕我们成第二个噶礼……〃

第十卷 游龙舞 第四百一十七章 不惑

  东方渐晓,天色将白,兆佳氏便醒了。

  这两年她的觉越来越轻,常常夜里只睡两个时辰。她没有立时起身,而是摸了炕边的烟袋同烟锅,想着吃几口烟提提神。

  她这柄烟锅,是紫铜腰身,和田白玉的烟嘴儿。她从烟袋里挎了一锅烟,用手摁了摁,一边将烟嘴往口中送,一边摸了旁边的火镰。

  凉凉的白玉烟嘴儿,往口中一搁,使得兆佳氏有些清醒过来。她这才回过味儿,今天是不能吃烟的。昨儿往隔壁的淳王府花园送了回帖,今日她要带着四姐儿同五儿两个去请安游园。

  这要是吃了烟,嘴里带着浊气,在福晋们面前委实失礼。

  这样想着,兆佳氏放下烟锅,想起昨儿被曹叫回城里的曹颂,心中生出些许不满来。能有什么事,巴巴地将兄弟叫回去?如此呼来喝去,也不体恤兄弟是要读书的。

  又想着三月已经过了大半,转眼就是四月,到时又是一笔开支。幸好几位先生都是曹掏腰包为弟弟们请的,已经送了束,并不需要二房这边出银钱,算是省了不少,要不然兆佳氏的手头更紧巴。

  除了最初上京曹送到她手上的那座庄子,兆佳氏上个月又使人在房山买了两座田庄。三处拢共算起来,有八十顷地。

  地租都按照四成定的,要是丰年每顷地的出息能有三十多两,就算是寻常年份,二十多两指定是有的。一年下来,少说也得是两千多两银钱的进项。这还不算其他禽肉谷菜等物,是曹颂爵位俸禄的几倍。

  庄子的进项同曹颂的俸禄,加起来,每年能凑三千两。不过,开销也多。除了二房上下这五六十口人的月钱嚼用外,在京地人情往来也是大头。

  去年还好,兆佳氏要是走人情。只需动动嘴,同初瑜说了,自有公中那边按照人情薄厚准备齐当。如今。既是已经说了大房、二房要分灶,兆佳氏也没有再去张嘴的道理。

  这是在孝期,亲戚往来少些,这要是出了孝,可是好大一笔开支。

  原来的银子,除了买庄子地,兆佳氏手中余下的只剩下不到万两。按照她的意思,是想着等到八月出孝,就再央求着哥哥,将儿子同侄女如慧地婚事定下来。等到年底或者明年初迎娶,正是便宜。

  至于哥哥嫂子所说功名,兆佳氏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想着只要出了孝,去跟曹或者平郡王府那边去说。让他们找关系给儿子补个侍卫的缺,既体面又清省,往来结交的,还都是贵人。熬个几年。跟他哥哥似的,放个外任,就是一方父母。

  大儿子的亲事办完了,剩下的几个小的也都班对班的大起来。虽说老太君临终前给孙子孙女每人留了五千两婚嫁银子,但是若是寻常亲事,哪里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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