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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了,而是他的坐骑,那只据说能听的清天地间任何声音的“谛听”,这位地藏王菩萨专门济度畜生道。
第五一四节风起 (1)
第五一四节风起
第四幅画的是持地地藏王菩萨,左手持金刚幢,右手结施无畏印,专门济度阿修罗道。第五幅画画的是除盖障地藏,左手持锡杖,右手结与愿印,为人除掉八苦之盖障,专门济度人道。第六位画的是日光地藏王菩萨,左手持如意珠,右手结说法印,照天人之五衰而除其苦恼,专门济度天道。后面这的几幅,或坐或立,座下或是莲花,或是谛听,都不一致。
朱雀仙子说道:“真是奇怪,如果梁王信了佛教,总也应该把诸佛的画像都画几个吧,为什么画中只有地藏王菩萨的象呢?”
张寻接口道:“仙子,你不记的咱们进来的时候一共是八个口吗?或许这八个口里一共画了八个菩萨像也说不定。”
朱雀仙子道:“八个?在中国通常所供的只有四大菩萨,文殊,普贤,观世音,地藏王,并没有八个啊,就算是加上过去佛燃灯上古佛,现在佛释迦摩尼佛,未来佛弥勒佛,也只有七个才对,还能有什么?”突然想到了在滇池岛上还斗过的欢喜佛,“难道还有一个是欢喜佛,一共凑成了四大菩萨,大大佛吗?”
当然张寻不可能回答朱雀仙子的问题,朱雀仙子也只不过是自问自答。她深知这个问题见过林国余之后就会知道,如果林国余遇到的是除了地藏王菩萨之外的任意一位菩萨或是佛,就表明她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仍然与林国余所遇到的情况相同,朱雀仙子等人所遇到的最后一张地藏王的画像也是戾气十足,让人看了有些不寒而栗。继续向前走去,就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了画像,一直到达了比较宽敞的地方,突然只感觉道道阴风刮起。
朱雀仙子急道:“张寻快走,这里的机关动起来了。”阴风刺骨无比,就连朱雀仙子一向修习的是火系法术,也感觉有些冰冷难忍。这种感觉就好象是在数九寒天,人被扒光了丢在外面,然后再往身上浇上冷水,然后任由凛冽的寒风直接吹在身体上一样,张寻也连连打了几个哆嗦。其其格虽然已经换上了汉人的衣服,不再赤身裸体,可是却也不足以抵御寒风。
张寻一把把自己的天师袍脱了下来,罩在了其其格的身上,他里面只穿了一件薄的桃皮衣服。
朱雀仙子看了张寻一眼,也不禁佩服张寻对于其其格的态度,在这种情况下不顾个人的安危而照顾女朋友的,并不多见。更何况这里的风并不是冷这么简单,更象是有形质的钢刀一样,又一阵疾风过去,张寻的衣服已经被扯开了两道口子。
朱雀仙子知道不能多呆,拉着其其格一路向前疾奔,走出去没有几步,其其格却突然停了下来。朱雀仙子喊道:“你停下来做什么,快些跑到前面去看看有没有办法躲过这一阵风。”
第五一四节风起 (2)
其其格却回头喊道:“张寻,张寻。”朱雀仙子也回过头去看,张寻竟然只跑了两步就已经摔倒在地上,其其格执意要回去拉起张寻,朱雀仙子无耐,只好又回走了两步,提起了张寻,一直向前奔去。
这时张寻的上衣已经有一半被风刀割破,两条臂膊和胸部都有数道好象是被刀子割破的伤口一样,伤口很是齐整,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到了地上。朱雀仙子一口气跑出去很远,阴冷刺骨的寒风并没有缓和的迹象,还是一直的刮着,连朱雀仙子的衣袖也被扯落了下来。只有其其格身上的天师袍丝毫没有被风扯破的迹象。其其格从自己的身上又脱下了天师袍,盖在了张寻的身上。
朱雀仙子不敢理会他们二人你侬我侬,也不敢理会身后的狂风仍然在吹,她运起全力向前疾奔,同时把祝融术也施展出来,保持自己和张寻、其其格身边的温度不至于过低,把几个人冻死。
又跑了一会儿,前面突然没有路了,一面大石门挡在了朱雀仙子的近前。朱雀仙子以祝融式一掌拍到石壁上,只打碎了几块小石头。这时其其格和张寻二人身上都有血流了出来。倒是因为有天师袍护在脸前,使二人的脸上没有受伤。
朱雀仙子知道这天师袍质地特异,就连滇池水浸泡了六百年都没有损坏,在假朱雀壁前面也是经受住了火油爆炸的考验,肯定能挡住这风的,所以连忙也盘膝坐了下来,把天师袍围成一个半圆形,拢在了三个人的身边挡住了狂风的吹袭。而怀里的张寻没有动静,好象在刚才摔倒在地上的时候已经被冻的昏过去了,其其格也在不住的发抖。
朱雀仙子连忙又把他们二人往身着靠了靠,伸出双掌,运起了祝融术,把炽热的真气缓缓的注入了张寻和其其格的体内。
第五一五节谛听 (1)
第五一五节谛听
渐渐的,张寻醒了过来,一眼看到其其格还在发抖,问道:“其其格,你怎么样了?”
其其格答道:“我没事,就是你刚才好吓人。”
朱雀仙子道:“幸亏有这天师袍护着,咱们几个人现在都没有事。可是外面的风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咱们三个人总不能永远的被困在天师袍之内吧?”
张寻答道:“仙子,看起来好象这里才是真正的梁王陵的入口。现在咱们要有个工具,把这个石门打开才行。可惜咱们和那两位大仙分散了,他们手里有支判官笔,不然的话可以当做是工具来打开这个门的。”
朱雀仙子说道:“再等一等,看这风有没有可能停止,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徒手打开石门。”
张寻有些尴尬地说道:“可是我的功夫还没有学成,想徒手打开这面石门是不可能的。”
朱雀仙子回答道:“不必用你动手,你只要拿着天师袍,把其其格护住,不要让她被风吹到就行了,至于这面石门,如果一会风还不停止的话,我就会动手把它打开的。”
张寻说道:“那就有劳大仙了。日后我掌了龙虎山天师教,必定重谢大仙。”
朱雀仙子摇了摇头:“算了吧。如果真有你掌龙虎山天师教的那一天,我只希望你能做一个君子,不要总想办法害法术界同道就行。不要再抱着什么天师教最大的幻想。”
张寻道:“这点大仙放心,等有一天我掌了天师教,必须会对法术界同道礼让三分,至于我龙虎山是否是天下第一大教吧,我想只要我行事正派,不用诡计,龙虎山的强大只会对法术界同道有好处,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坏处的。”
朱雀仙子摇了摇头。她并不是怀疑这时张寻说这句话的动机,她相信张寻说这话的时候是很认真,很严肃的。可是这些话让朱雀仙子听起来还是很不舒服,或许是因为她对天师教一派的成见太大了,所之她总感觉张寻抱着这种想法,即使是出去,对于法术界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无论他能不能成为龙虎山的张天师,都势必会引起法术界的大震动。
又过了一会儿,仍然是不见风势变小,而几人又全靠朱雀仙子的祝融式来维持着身体的温暖,但是火系法术却一向是最耗内力的,时间一长,朱雀仙子肯定是吃不消的。
朱雀仙子向张寻说道:“张寻,你护住其其格,我要开始试着把这面石门打开了。”把自己手里握着的天师袍的衣角递给了张寻,朱雀仙子站起身来,以祝融式连续的对这面石壁拍出去几掌,把石壁又打落了不少的碎石,虽然仍然是阴风阵阵,但是朱雀仙子拍了这些掌后,身上又是微微的见了汗。而她的这几掌,几乎把身本内的所有功夫都发挥了出来,使得张寻和其其格在没有朱雀仙子输入法力的情况下,也不感觉到冷了。
第五一五节谛听 (2)
张寻见朱雀仙子后背被风刀扯破的衣服里露出了肉,上面有了些汗珠,张寻叫道:“荷仙姑,你坐下来休息一下。不要耗费太多内力使身体受了内伤。”
朱雀仙子的确也需要休息了,又坐回到了天师袍里,喘了几口气,然后又站起身来拍石门。如此三次,石门表层的石头已经被朱雀仙子给消灭的差不多了,里面也露出来一个黑黝黝的东西,上面又是画了一幅地藏王菩萨的画像,座下的谛听高抬着左爪,恶狠狠的盯着众人,黑洞洞的嘴巴显的十分的恐怖。
朱雀仙子本来以为打破石门之后,后面必定是梁王陵的入口,哪里知道居然又冒出这样一幅画像,看着地藏王的谛听的嘴巴很奇怪,就好象活生生的在朱雀仙子面前一样,很有立体感,朱雀仙子伸出手去,在谛听的嘴巴上一摸,突然一阵巨大的反弹之力从画像上传来,就好象是有人突然拍了朱雀仙子一掌,朱雀仙子承受不住,身子向外飞了出去。
张寻和其其格本来在她的身后正拿着天师袍挡着风,朱雀仙子这一向后飞,双脚踢到了天师袍,张寻一把没有拿出,被朱雀仙子带着飞了出去。还好朱雀仙子身手灵活,脚尖一抬,把天师袍拿在了手中,随后身子落了地,才没有使得天师袍被风吹走。知道这件天师袍是张寻和其其格挡风用的必备之物,只要失去了天师袍,出不了一盏茶的时间,张寻和其其格肯定会被冻僵。朱雀仙子连忙向前冲了过去,把天师袍双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就只这么一下,张寻和其其格身上已经又被风吹破了好几道口子,张寻护在其其格的身前,伤口比其其格多很多,他的后背,两臂,屁股,都是伤口,而其其格伤的则轻一些,只有两条胳膊受了些伤,因为张寻把她抱在了怀里,把大部分风都挡在了身后。
第五一六节太岁 (1)
第五一六节太岁
朱雀仙子的天师袍一到,马上解了张寻的围。其其格抱住了张寻,嘴里叽里呱啦的,说起了蒙古语,而张寻与其其格交往日久,也已经粗通了一些蒙古语,这时二人便以蒙古语开始对话,朱雀仙子却是一句都听不懂,她知道二人可能是有些私密的话,不想让自己知道,于是马上又站起身来,却察看这面把自己给逼退出数丈的画像。
画像本身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一幅比较凶恶的地藏王的画像而矣,奇怪的却是它的质地,是朱雀仙子所不清楚的,再就是刚才朱雀仙子摸到了谛听兽的嘴巴,就仿佛是活灵活现在朱雀仙子的面前一样,甚至让朱雀仙子以为这是一只活着的神兽。难道问题就出现在这里?可是朱雀仙子想不通,更不敢再出手去摸谛听的嘴巴。
渐渐的,朱雀仙子感觉风势渐小了一些,也不象刚才那么刺骨阴冷了。朱雀仙子想着,或许这风势只是机关的一种,造成这么大的风势可能是梁王陵内的什么特殊的“鼓风机”,可能此时“鼓风机”的能量已经用完了,造成风势变小了?
可是却又感觉不太对劲,如果这里只有这样子,那么也太过简单了,虽然刚才的寒风足以把来到这里的普通人致于死地,可是真的象自己想的一样,那么这个“风阵”几乎就是一次性的了,只能抵住第一次进到这里的人,如果还有第二批,第三批人呢?又会如何?正这样想着,隐隐约约好象听到有东西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声音越来越响,好象是石头从另一端滚了过来。
这时风势已经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