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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雄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变的惨白,连眼神都有些迷离,林国余知道不能再吸了,恐怕再吸下去,不能把寥雄给治好,反倒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丢了性命。
寥雄的情况实在是有些不妙,现在放血又放不得,可是不放血的话,也不知道他是中的什么毒,更不要说治疗了。林国余把寥雄小心的放回到床上,告诉胡里胡涂:“我出去一下,你们两个人不准打扰他休息,听到了没?”胡里胡涂哪敢不听,点头答应。
林国余连夜转到了赵族长的家,拍响了屋门:“赵族长,您睡了吗?”
屋里一个年轻人回道:“谁呀,这么晚了来叫门?”林国余听出了那是赵正绍,他和赵族长住在一起。林国余着急的说道:“我是林国余,现在有件很着急的事情,麻烦你来开一下门。”
片刻,门打开了,赵正绍赤着下身,只穿了内裤披了一件上衣就跑了出来:“哎呀,林兄弟,大半夜的你跑来,难道出什么大事了?”林国余看他这打扮也知道是听天自己的口气,怕出了什么大事,现在却又没时间和他解释,连忙问道:“不知道赵家村哪里有医生?和我一起的寥雄突然出了状况,非常的危险,希望快点带我找到医生。”
赵正绍一听找医生,在些为难:“本来赵三哥在我们村也算是医生的,可是他现在又去世了。要想找医生的话,要走出三十几里的山路呢。”
赶尸家族 (97)
十几里的山路,林国余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这医生有些真本事倒还好说,就怕是把这医生找来,这医生又是个半吊子水平,那可就麻烦了,现在对于寥雄中的倒底是什么毒尚且一无所知,更不能拖延了。
林国余忽然想到了自己的阿爸,他一向是精通药理、奇术,若是找到他的话,或许寥雄还会救。急忙拉住赵正绍的手:“赵大哥,你不是说我阿爸却了就近的一个村子里去治瘟疫了吗?你知道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们马上去找他。”
赵正绍略一思索:“好吧。我们把上就去。”
正说着,屋子里面的赵族长也穿好衣服起床,问道:“绍儿,是谁在院子里说话?”
林国余连忙答道:“赵族长,是我。我的一个同伴出了点事情,我正麻烦赵大哥陪我去找我阿爸呢。”
赵族长一愣,看林国余的样子知道出了大事,说道:“绍儿,你却陪着他去找林先生吧。你的那几个朋友我一会过去看着。一路上小心点,这大半夜的。”
林国余连忙谢谢赵族长。赵族长这人看起来很呆板的,原来也很热心,又给林国余拿出来两支火把,从后院牵了一只马,让林国余和赵正绍骑。赵正绍也回屋子穿好了衣服。林国余此时也顾不得客气什么了,急忙忙的和赵正绍两个牵上马就往古湾庄而去。
此时月明星稀,山路清晰可辨,又是骑在马上,其实根本也用不着打火把。四五十里的山路,两人用了两个时辰到了古湾庄,此时天已经放亮。
林国余看这村子一切正常,此时已经开始有村民起床,开始起备农作了,他诧异的问道:“赵哥,你真确认是这个村子里发生了瘟疫吗?我阿爸是被接到这个村子里来的?”
赵正绍放眼四望,也发现不太正常,看这村子里的景象,丝毫没有发生瘟疫的那咱样子,说道:“难道林先生这么快就把瘟疫给控制住了?”想想林易仁在七里集控制瘟疫,倒是也没有用多长时间,只是还是不太相信。
两人下马,拦住了一位有五六十岁的村民:“阿伯,请问你们前天请来的治瘟疫的先生在哪里?”
那老者见两个年轻人拦了路,先打量了一下,听到打听村子里瘟疫的事情,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瘟疫?我们村子里哪里来的瘟疫?谁造的谣?”胡子一翘一翘了。
林国余见这老者不说,也不管什么尊老敬老了,不管老头儿,又往前去找到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又是同一个问题。
那小伙子极为的惊讶:“没有呀,我们村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瘟疫,你们搞错了吧?”林国余一连问了十几个人,都是如此回答,而且看他们的样子,又真的不像是撒谎的。林国余和赵正绍面面相觑,均感觉有些意外。
赶尸家族 (98)
林国余问道:“赵哥,不知道前天去找我父亲的人,你们认不认得?是不是这村子的村民?”
赵正绍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村子虽然和我们村子只有五六十里,可是两村之间几乎没有什么来往,那两个村民气的时候极为的着急,只说了两句,令尊便收拾好东西陪他们前来了。可是他们去的时候的确是说的很清楚的,他们是古湾庄的,我爷爷也听的清楚,不会有错的。”
“难道我阿爸和那几个村民在山中迷了路?”林国余自己都不相信,若是那两个村民真是古湾庄的,又怎么可能会在山中迷路?更何况古湾庄现在的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一点发生瘟疫的迹象,难道是那两个青年从中搞的鬼?
林国余最后又问过了古湾庄的村长,他同样一口咬定自己村子里绝对没有爆发瘟疫,更没有派人去赵家村请林易仁。林国余彻底死心了,看来不是那几个年轻人说错了,就是其中另有什么名堂,但愿阿爸不会出什么事吧?当然,凭阿爸的本事,又能出什么事呢?当下最急的还是寥雄的伤势。问过村长,这个村子里原来是有医生的,但是医生昨天也上山去采药去了,可能得过个两三天才能回来。林国余本来也就没有对这些医生们抱什么太大的希望,当即决定立刻同赵正绍返回赵家村,看看寥雄的伤势。
快马疾驰,也不敢那山路有多难走,在中午之前,已经回到了赵家村。
赵家村因为寥雄受伤已经轰动了,自己村救命恩人的儿子的朋友受了伤,这些纯朴的村民当然重视,纷纷来探望,却被赵族长给安排了一个门子全给挡在外面。林国余一回来,大家纷纷给林国余让开路,让林国余进去。
寥雄还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脸上毫无血色,连嘴唇都是惨白的,近乎于白纸。此时屋子里除了赵族长以外,还有一个中年女人,林国余认得,那是小虾米的母亲。她正坐在床边,用毛巾沾了水给寥雄的脸上擦。
赵族长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见林国余和赵正绍来了,也站了起来:“伢子,林先生回来了吗?”
林国余从昨天晚上一直就没有休息过,要为疲劳,过来看着寥雄的状态越来越差,摇了摇头:“那个村子都问遍了,都说根本就没有瘟疫,更没有让人来找我阿爸。现在我阿爸在哪里都不知道。大婶,寥雄怎么样了?”
赵族长不相信的看了看赵正绍,赵正绍点了点头,确定林国余的说法。
小虾米的阿妈把寥雄的脸擦了一遍,把毛巾搭在了他的脸上,说道:“昨天晚上就开始发烧,烧了一夜也没退下去。早上给他灌水都灌不进去,真是苦了这姑娘了。”
赶尸家族 (99)
林国余本来听到寥雄连水进去不去了,就极为担心,若是一直发烧,就必须马上补充水份,否则体内的水份会大量的流失,更何况昨天晚上寥雄已经失血过多了。照这样子的话,或者要寥雄撑下两天都难。
“唉,他——什么,大婶,你说他是女的?”林国余刚刚想到大婶说的下半句话,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寥雄怎么可能会是个女孩子?
大婶有些愣了:“怎么?你都不知道?”
林国余摇了摇头。
赵族长有些尴尬:“伢子,是这样,昨天晚上你们走了,我来这里照顾她,看她烧的厉害,本想给她擦擦脸,结果却发现她有明显的耳洞,仔细看才发现她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这才叫了虾米妈来照顾他。”
林国余这才仔细的看了这个算是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原来一直没有仔细打量过她,此时看那脸上肌肤虽然是毫无血色,可是却还可以看出极为光滑,脸上连一要汗毛都看不到,那耳朵上的确是有两个很大的洞,可能是因为长期戴耳环而把耳洞拉长了。
想想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寥雄还会时不时的脸红,自己还当是寥雄年纪小,比较腼腆,哪里知道原来这是一个女孩子正常的表情。
林国余此时正十五岁,正是情窦欲开而未开之时(汗,别和我抬扛是XXX几岁就搞对象啊),此时想到床上的这个女子可算是已经和自己共过生死了,又看他面色白晰,病态中又透出无限的美感,几乎有些痴想,忽然又看到寥雄那已经脱了皮有些干裂的嘴唇,顿时又从痴想中清醒了过来。坐到了寥雄的床上,从被子里拉出了她的手,摁住了脉息——林国余的医术只不过是粗通皮毛,不然也不会跑去找林易仁来给寥雄看病了,只感觉她的脉象极为凶险,忽隐忽现,比之昨天晚上更是不如。
林国余呆呆的坐在那里,六神无主,就算这些天的经历再过奇怪,可是他终终究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呀。此时对于寥雄的感情又从好兄弟转化为了另外一种莫名的感情,这种突然的转化,更让他的大脑迟钝。
正在迟疑中,一个青年领了一个背了药箱的老者进来,青年对赵族长说道:“族长,我把三十里铺的先生给请来了。”
赵族长拱了拱手:“早就听说先生是杏林大家,这才有劳先生大驾。还请先生费心了。”林国余眼时看到有医生进来,也连忙站起来,身边的大婶却低声叹了口气:“唉,一早上,第四位先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救这闺女。”
林国余心下感动,原来赵族长昨天晚上在自己走后就已经开始让人去请医生去了。这里地处山区,各个村庄之间距离不近,不知道赵族长用了什么样的手段才可以把这些人请过来。
那医生却对赵族长没什么好的态度,冷冷的哼了一声:“病人呢?”
赵族长领着医生走到了寥雄的床前,林国余稍稍往一边靠了靠,医生冷冷的扫了林国余一眼,也不说话,三指搭住了寥雄的寸关尺,眯着眼,查看寥雄的脉象。
赶尸家族 (100)
林国余站在一旁直直的盯着那名医生,虽然内心明白一名乡野村医能够破解寥雄身上的这种奇毒的可能性并不是很大,但是还是抱着一点点的希望。
那医生毫不为意,手指搭住了寥雄的手腕,另一只手捋着下额上稀疏的几根胡须。眯着眼睛并不看寥雄,扫着一旁边的林国余和赵族长一干人等。可是他手指按在了寥雄的手上,却“噫”了一声。双眼登是睁开,盯住了寥雄的脸。
林国余看到医生的脸色,本来心中尚存的一点点希望也渐渐的退去,心知这医生也是没有办法救治寥雄了。
医生板过了寥雄苍白的脸,又去查看她的瞳孔。寥雄被医生的动作似乎惊醒了,眼睫毛动了一动,眼睛却没有睁开,似乎又昏了过去。林国余也连忙坐在了她的身边,拉住了她的手。
正在这时,屋外却是一片嘈杂,就听到胡里胡涂在外面高喊:“祖父,祖父,是你回来了吗?”
话音未落,胡里胡涂已经冲到了门口。有十几名青壮村民围着他们,却是不敢走到近前。林国余皱了皱眉。
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