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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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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结婚了。
    我也许是她的那扇门,但我的那扇门绝不应该是她。
    她是个敏感的女人,自然意识到了我的回避。
    她开始把自己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只有我,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
    一丝亮光照在她苍白的脸上,
    她才会微笑。
    我知道她在卑微地乞讨,
    一扇偶然会开启的门,
    施舍的点点亮光。
    我的专业告诉我,
    这一切不会改变,只会变得更糟。
    我的决定很残忍,
    我蹲下来,
    我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
    我告诉她我没有爱过她,
    我宽慰她如果放弃一切都会好的。
    她默默地听,
    懂事地点头。
    我知道这样很苦,
    所以我们才会生病。
    临走的时候,我嘱咐护士看好她,
    迈过了这一关,她一切都会好的,
    我们一切都会好的。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被一阵闷响的,有节奏的敲门声惊醒。
    她来了。
    我回头看看,妻子在卧室织着毛衣,好象什么都没有听见。
    她用力地敲门,
    用力地希望有一丝阳光能照在干涸的脸上。
    这个时间我能怎么做?
    我只能选择残忍,
    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就是这样,
    敲打着一扇永远不会开启的门。
    那么,这扇门既然永远不会开启,
    门外有没有阳光,
    真的那么重要吗?
    一声让我心里猛地一震的巨响,门外再没有了声音。
    我打开门,她倒在了血泊中,停止了呼吸。
    我这才明白心里的那扇门如果彻底关上,
    生与死对有的人已经不再重要了。
    法医来了,用专业的语气告诉我,她是活活撞死的。
    用来敲击房门的,不是手,
    而是她的头颅。
    看护她的护士也来了,我没有责怪她,
    最应该被责怪的人其实是我,
    我是杀人犯。
    护士冷冷地看着我,用专业的语气告诉我,
    她是应该颅骨骨折造成的死亡,
    我随口说我真没想到她会用那么大的力气撞门,
    护士的眼神突然变了,深吸了一口气,用有些恐惧的语气说:
    “昨天晚上,
    她就在医院跳楼自杀了,
    她的手和脚,
    全摔断了。”
    转角
    我第一次到她家里的时候,吃了一惊。
    她家里真的可以说一个转角都没有。
    或者可以说本来应该是转角的地方,都被做成瓶颈一样圆润。
    她的脸上始终没有血色。
    有人说只有长期活在梦魇里的人脸上才会像这样没有血色。
    我爱怜地从身后拥住了她。
    她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声线也是颤抖的。
    她准备告诉我,
    那个故事。
    她小的时候曾有一段幸福的时光,
    奇怪的是,
    似乎每个人只要是幸福的时光便终会被夺走。
    经过一些悲伤的挣扎以后,父母终于分开。
    她的母亲是一个护士,
    她跟着母亲搬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
    记忆里那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医院。
    错综复杂的老式建筑,
    到处都是房间的转角,楼梯的转角,走廊的转角,
    诺大的医院总是仅有寥寥的病人,
    每个房间好象都可以随便出入,没有人干涉。
    空荡的走廊,
    风声中总有一些私语般的声音。
    对一个小孩子来说,任何地方都是充满乐趣的。
    她总是一个人在沉寂的医院里玩耍,
    在长长的走廊里聆听自己孤单清脆的步伐。
    直到她发现了那个男孩,
    总是在一个转角的地方,
    那个男孩会慢慢地伸出头来,
    他的头发有些长,柔顺地垂了下来。
    男孩总是在她附近的转角出现,
    安静地,有些痴迷地望着她,
    慢慢地伸出头来,
    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每当她想靠近,
    男孩就会像受惊也似地缩回头去,朝某一个特别的方向逃开。
    日复一日,
    男孩的脸总会出现在她身边的每一个转角,
    却从来也不靠近,
    总是逃。
    有一天,
    她终于可以顺着男孩逃跑的方向找到他每次逃去的地方了。
    医院的每个房间似乎都是一样的,
    同样的大门,
    同样的陌生。
    大门里是安静祥和与奇怪的恶臭。
    一个女孩**地躺在福尔马林里。
    她的胸腔和腹腔都被打开,里面被掏空。
    女孩的脸还是那么安静,好象还带着一抹微笑。
    她发现那张脸和自己是多么地相象。
    男孩就站在那里,痴痴地看着福尔马林里的女孩子。
    像是在欣赏蒙娜丽莎的微笑。
    他回过头来,用同样痴迷的表情看着她。
    接下来的日子,
    就好象做了一场噩梦,或者置身于地狱一样。
    不论走到哪里,
    男孩总是会从某个转角慢慢地伸出头来,
    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还是痴痴地望着她。
    她告诉我那段时间她几乎疯了。
    所以终于有一天,她故意站在了四楼的转角旁边。
    四楼的转角和别处没有不同,只是旁边的栏杆坏了很久了。
    男孩被推下去的时候,表情还是那么痴迷。
    所有人都断定这是一场不幸的事故。
    渐渐地,人们都淡忘了。
    可是她却像是中了某种诅咒。
    每当附近有转角的时候,
    她都害怕突然有一张熟悉的面孔,慢慢地伸出头来,
    然后有些长的头发慢慢地垂下。
    任何时间,
    任何地点,
    巨大的恐惧总是让她几乎窒息,
    就像是会突然出现在某个转角,
    一瞬间将她淹没。
    不可否认,
    她的人生已经毁了,
    她只能制造一个没有转角的房子,躲避恐惧的折磨。
    这不是一个关于鬼怪的故事,却让我毛骨悚然。
    鬼怪总是在人们心里,
    总是在心里的某个转角,
    阴魂不散,
    等待将我们吞噬的机会。
    我还没有来得及守护这个可怜女人,
    噩耗就传了过来,
    当我匆忙赶到的时候,
    她安静地躺在了街边的一个转角,
    她的表情是那么安静,好象还带着一抹微笑。
    就像蒙娜丽莎一样。
    法医从旁边站了起来,
    我正有许多问题,他却把脸转向另外一边。
    最后法医才注意到我,他有些抱歉地微笑。
    对不起,
    他说,
    又指了指那边,
    也是一个转角。
    “我看到一个奇怪的男孩子,
    他的头发很长。”
    
                  午夜灵车
    冷秋的寒风肆无忌惮在漆黑的夜空中狰狞的呼啸着,几缕惨白月光无力的照进屋子里,最后七零八落的散在地上。房间里的灯是熄灭的,只有那片片蓝色的幽光还时隐时现。
    桥宴正一个人独自抽着烟死一样的沉寂在电脑前一遍一遍的看着那个女人的脸,那双冰冷的眼睛此时正直勾勾地望着桥宴,她就是桥的前女友孙娜,一个十足的拜金主义者,在她骗光了桥宴的所有积蓄后转而投入了桥的顶头上司怀抱中,将一顶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绿帽子狠狠的扣在了桥宴的头上,令他在公司里抬不起头来最后只能是主动递交了辞职信。每每想到这里桥宴都恨不得将这两个人扔到海里喂鲨鱼。
    一个可怕的想法从桥宴的脑海中闪过,他想要代替上帝去亲手来安排这个女人接下来的命运。桥宴听说最近网上一直盛传着一种致人死命的药,确切的说是安乐死的一种,而这个药最大的特点就是没有任何味道,也没有任何的颜色,极不容易被人察觉。也许这会是他为这个女人安排的最最完美的结局,一种唯美浪漫而毫无痛苦的死亡方式。但听说那家售药的网站已经多次被公安机关查封而他们也前前后后更换了不下几百个服务器的IP地址,要怎么才能找到他们呢?桥宴在有如茫茫大海一样的网络中不停的搜寻着,始终未见结果,正当他打算放弃这个可怕的想法准备关闭电脑去休息时,一件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鬼使神差一样的发生在他的眼前,就在那面冰冷的屏幕上有一个网站如鬼魅幽灵般的浮现出来,在网站的正中央正慢慢的展开一个窗口,那窗口仿佛是通向了另一个世界的一道门。桥宴努力的缓合了一下紧张的情绪,仔细的观望着那展窗口里的一切,就在那里面正缓缓的播放着一段视频录象,昏暗的天空中几缕暗淡的光透过厚厚的云层无力的落在地面上,一个身穿黑色抖蓬的人正高举着细长的弯刀准备向跪在地上的低着头等待死亡的囚徒砍去,两个人的身影在风沙中时而清析时而模糊,但桥宴却始终无法看清那两个人的面容,操刀者的刀快如闪电划落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滚烫而腥涩的鲜血猛的喷溅到桥宴的脸上。“这是做梦还是现实?”桥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的几乎魂不符体,处于混沌与清醒,虚拟与现实边缘的他全然不知所措,出于本能的他想要立刻离开这个房间。窗子突然被一种莫名的力量打开一阵冰冷刺骨的阴风直吹得他头皮发麻,窗外的风铃此时也响个不停,慌乱与惊恐中的桥宴一下子滑倒在地,后脑重重的撞向了桌子的一角。即将失去意识的桥宴借着微微的月光清晰的看到就在窗子的那个方向有一个身影正在缓缓向自己这边靠近。意识在桥宴的脑中随之被分离出来,他的双眼渐渐无奈的闭合。
    正午的阳光恍如隔世般的照在桥宴的脸上,仿佛驱散了昨晚那一世的黑暗,同事兼桥宴好友的苏北懒洋洋的睡在了他的病床前面。那睡觉时发出的憨声就好象处于发情期的河马一样在整个病房里面回荡着。“老桥,你醒了啊!昨晚可真把我吓坏了,我去你家时发现你家窗子是开着的,你倒在地上怎么叫也叫不醒你,我生怕你出事,到时候我的长期免费饭票就这么没了,就干脆破窗而入把你拉到了医院,医生只说你是因为疲劳过度才会这样的,过几天就会好的,那么接下来我想说,住院费,手续费一共五百块,请一次性付清,政府三令五申,不能拖欠农民工工资。”苏北伸出手故做可怜相的向桥宴说道。
    “原来昨晚我看到的人是你小子啊,那你看到房间里那片血迹了吗?哥们儿,我可能是撞邪了,现在想起来我的头皮还直发麻呢”桥宴的神情略显慌张。
    “哈哈,我说老桥你是不是恐怖片看多了,什么血迹,什么撞邪的,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我看你是大白天里说鬼话呢吧,哈哈”苏北一阵嘲弄十足的笑声让桥宴所有紧张的情绪都荡然无存。
    第二天一早桥宴办理了出院手续告别了医院病房那死气沉沉的白色空间,刚在床上没多久手机便响了起来。
    “老桥,你听说了么?那个孙娜,就是你的上一任女朋友,出事了,她在自己家被人杀了,出事以后她现在的**,就是你的老板也人间蒸发了”苏北急迫的在电话另一端向桥宴讲述着。
    “她?真的是她么?她是怎么被人杀死的?“桥宴的语气中竟有着一丝对那个女人的怜爱与惋惜。
    “说来可怕,听我的一个当警察的哥们儿说,她死相极为恐怖,先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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