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钧没有依她,也是,他根本不会考虑她,她只好不情愿地被他拉着。一边的大婶已经跟他打起招呼来。
林钧笑着问,“嗯,今天有什么新鲜的?”
艾白就这么郁闷地夹在他们中间听着他们讨论着蔬菜啊,鱼啊,这个季节吃什么最好啊……
最后林钧又华丽丽地让她见识了什么叫做传说中的砍价。
“一条鱼,一斤虾,还有这些蔬菜,算你五十块。”
“四十八!”
“唉,这两块有什么大不了的嘛,别以为大婶不知道,你都已经是成功人士了。”
“那这些马铃薯我不要了,都青了。”
大婶愣了一下,说:“行了行了,怕了你了。”
艾白十分好奇,悄悄问林钧,“这才砍两块?”她以为传说中的砍价是能砍掉一半的呢。
林钧低头看了她一眼,“这里的水产品已经是最便宜的了。”
“……那为什么你不要马铃薯她就给你便宜了?”
“这些马铃薯已经有些不新鲜了,不好处理,我把它买了也是帮了她忙。”他顿了顿,仔细解释道,“而我们可以用它来炸土豆片,你不是最爱薯片什么的吗?”
他笑着戳了戳她的额头,说,“你要学的还多着呢。”艾白敷衍地哦了一声,又被身旁的家禽吸引了,也就是这些家禽才让菜市场的味道这么难闻的吧,她嫌恶地看了一眼,赶紧带着林钧绕道走,林钧却牵着她上前去。
“你不是洁癖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
艾白想了想,确实,她只是看他把一切都收拾得那么变态而已,单方面以为他是洁癖。
路过鱼市时,正好碰到他们换水,一盆水这么洒下来,艾白不防,被他们弄湿了鞋子。
“这可是今年的最新款。”艾白向林钧抱怨。
林钧一边向他们摆手示意,一边把艾白拉走,一点没有为她出气的意思。
其实自从来了这,艾白心里就一直窝着火。他就是这么自以为是,不听她的意思,她根本就不想来这遭这份罪,她还以为这几天他有点改变了,没想到还是这样。导火线一来,她这会便一股脑全发泄出来了,“你怎么回事?他们做错了事,说两句不行吗?”
“人家不是都道歉了吗?”
“哪有,我没看到!”艾白嘴硬道。
林钧盯着她,“你有时候真是不可理喻。”
艾白气得胸口起伏,只恨没在他脸上吐口水,听说羊驼都是这样做的,她要不要学一学!
林钧不欲多谈,转身要走,她硬是不跟上去,林钧来拉她,她一个甩手,“你别管我,我不可理喻那你就没理。”
“你有完没完?”林钧也冷了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艾白不理他,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不一会便与林钧失散了。她一个人在河堤走了会,也没见林钧来追她,她一个外乡人他竟一点也不担心她。最后实在挨不过,又回到林家,林钧正在往堂屋端菜,根本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她心头委屈,本来嘛,他就不该带她去那种地方,这江南有那么多好地方,去哪不比去那强。这是他们呆在这的最后一天了,还闹得这么不愉快,艾白觉得这几天的好心情全毁了。
她郁卒地坐下,又发现林钧根本没盛她的饭,她气都气饱了,再也吃不下,扔下一切就上了楼,还把楼梯踩得蹬蹬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生了气。
就这么一直到晚上,林钧才来敲她的门,她本来不想给他开门的,又想到他有钥匙,这不是多此一举嘛,只好给他开了。
门外的林钧含着笑,手里的托盘里放着饭菜,艾白确实饿了,可他也送的太迟了,偏偏晚上才给她送过来,分明是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艾白想到这,脸色冷下来,今天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不会原谅他的。
“不请我进去?”
“有什么就在这说,我一会就睡了。”
林钧低头笑了笑,他的气质本就清俊,现下又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针织衫,更显得有些温柔的意味。
艾白捏了捏手心,让自己的精神集中一点,他的脸很容易让别人对他不设防,她可不能被他骗了去。
可林钧是谁,又岂是她拦得住的,她怎会忘记,询问只是他的另一种通知方式。
林钧一进来就坐到了床上,不过这房里也没其他坐的地方,她总不能指望他去坐梳妆台的位置吧,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象了那个画面,应该很有喜感。
他把托盘放下,拉过她坐到身边,平易近人地看着她,为什么艾白产生他是平易近人的感觉,因为他此刻真有点领导接见下属的架势,想来也是,他们可不就是这层关系吗?
“你今天很任性知道吗?”明明是指责,偏偏被他说得像是在商量。
显然这招对艾白很管用,刚刚还满肚子怨火,这会又低下头去,她确实不该当众发火。
林钧自然地拉过她的手,握在手心揉着,艾白心神在别处,也没在意,“今天一天有什么感受?”
艾白抬头幽怨地瞟了他一眼,咕哝道,“今天气都气饱了。”
林钧又笑了笑,她的模样倒像个跟家长抱怨的孩子,他柔声道,“在外面,总免不了要受点气的,受气可以,但你不能跟自己过不去,你若又自己生自己的气,亏待自己,那多划不来……”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艾白小声打断道。
林钧耐心道,“你以后在外面,这些都是常事,菜市场更是三天两头要跑的。”
“我又不用去,于嫂都会搞定的。”
“她不会一直跟着你,你总要一个人独立。”
艾白吃惊地抬头,“你的意思是?”
林钧笑道,“你怎么这么傻,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
艾白啊地一声跳起来,“你是说,我可以搬出去自己住?不用回那个大房子了?”
在房间的灯光下,她分明看见他点了头,一股狂喜流过心头,随之而来又是本能的不确信,“你是认真的吗?你说的会作数吧?”
林钧又在她惊喜的目光里点了头,原来今天的一切都是故意,他真是狡猾,就是为了让她提前熟悉以后的生活,绕了这么大一圈子。艾白心里着实高兴,也就不跟他计较今天的憋屈事了。
“但是,有条件!”
“……”她无奈地又坐下来。
“你的合同还没到期,出去住的期间依然要履行义务。”
“你会和我一起住?”
“这要看我心情。”他脸色颇有得意,艾白恨得牙痒痒,这样岂不就成了真正的情妇了,是他外面的女人,只能呆在自己家里等着荣幸的那种。
“你可以选择拒绝,”他好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可是某人好像哭着跟我说过,说感觉自己被关在那个房子里,那现在我给的自由还不够多吗?”
她觉得自己还真是好打发,他这句话虽然欠扁,但也道出了实情。她是真的厌恶大房子里的生活,装载的全是不快乐和不情愿,度过的每一天都像是窒息,她需要他给的这份自由,十分需要。
明确这一点后,她只好堆起笑,“怎么会拒绝呢,你随时来都可以。”只要一年,她就可以完全摆脱他,而她又已经可以适应新的生活,这真的是最好的机会。
她又看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一眼,他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这一幕真是做梦也没料到,难道他以前所说的折磨都是一时的气话,其实他也良心发现了?
只听到他说,“现在可以吃饭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唉,又没守时更文,真是对不起。。。看我这几天字数都很有诚意的份上原谅我吧,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
另外,明天十点更文
☆、沉浮
她一直是信命的,她容易屈服,习惯委曲求全;她也是固步自封的,守着最纯洁的心不肯轻易付出,以为永不会被这个男人俘虏。
然而在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哭了。
她该怎么办,她觉得自己就是大海里的那块浮木,昏昏沉沉,浑浑噩噩,任凭命运拨弄。
她唯有攀上他的臂弯,跟随他一起律动。
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怎么就心血来潮想来船上过夜的,而他要求时,她怎么就说不出口她的拒绝。
她想她现在是不能得罪他的,毕竟他如果一反悔,一切就功亏一篑,所以她要讨好他,迎合他,满足他。
外面是漆黑的夜,河水泛着冷光,远处幽深又寂静,时不时传来一两声昆虫的声音,但都恹恹的,唯有林钧的喘息声清晰暧昧。
船上的冷空气透进来,艾白光裸的肩膀一个瑟缩,他还是察觉到了,把被子拉过头顶,包裹住他们的身体。
他从她的额头开始吻,她身体细致的每一处他都在描绘,嘴角,锁骨,指尖……
他怎么可以……这么温柔,艾白红着脸,手脚都紧张的蜷缩起来。拜托时间快一点过去,艾白闭上眼睛默默祈祷,哪知道他还凑过来吻她的眼睛。
过了好一会也不见动作,她好奇地睁开眼,他的眼睛满是缱绻的笑意,他的臂膀撑在她的头顶两侧,额头抵着她的,她突然觉得这一刻透着情意和温馨。她不自禁地笑了,殊不知这个动作引来的是暴风雨般的狂吻,想要把她生吞入肚。
以前的她会怕,不敢挣扎,现在的她也不挣扎,却觉得胸口满涨。她伸出手抱住他,小心地回应他,他微微愣住,像一头猛兽被她安抚,她感到指尖的肌肉慢慢放松,他的动作变得缓慢轻柔。
夜还很长,却不那么寂寞。
——————
米汁巷的早晨,她只披着一条毛毯坐在船头,神情怔忪。昨晚的一切像是一场迷梦,天亮了,梦就醒了。
可她还是觉得忽略了什么,具体是什么,她又道不上来。
身后有了声响,一双手臂从后面拥住了她。
“醒了?”林钧嗅着她的发间,亲昵地像是一对情人。他吻着她的头发,唤她,“艾艾……艾艾……艾艾……”
每唤她一声便吻她一次,她刚僵硬的心又柔下去,痛苦地闭上眼说,“第一次听你叫我艾艾。”
他的动作一停,苦笑道,“是吗?”其实他在心里早已唤过她无数次了。
“我们今天什么时候走?”
“你想离开这里了?如果你愿意,其实我们……”
“不,”艾白打断他,指甲嵌在手心,提醒着自己回到正途,“我现在就想回去。”她抓着他的手,近似哀求,“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
林钧笑道,“还这么孩子气,现在走是不可能的,机票已经定在了下午两点,我们十点吃完早午饭也赶得上。”
说着,他的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