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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睡着以后的心跳。
第二天,吃饱喝足的老板后面跟着走路困难的小秘一起上班,白雪去上洗手间时还被几个女生问怎么走路怪怪的,以为她来例假疼,说要给她一包红糖姜茶。
白雪一想到昨晚脑子就当机,吱吱呜呜的,倒叫人怀疑,正巧玫瑰破门而入,与大家说:“这姑娘小脑绝对发育不良,昨天又摔了吧?”
白雪抓住救命稻草,也学得快,很认真的点头:磕在楼梯上半天没爬起来。
大家才都笑开来,说她傻憨憨,却能给老板做那么久。
“这叫傻人有傻福。”玫瑰一语双关。
莫联圣刚开完会,被蒋峰从后面揽住肩,听他说:“阿圣你昨天扔下我就跑了是不是太过分?我被罚了好几杯。”
原来,他们俩一同去的外省工地,完事以后照例是要跟当地人一起吃饭,再由人尽地主之谊玩个两天,可莫联圣忽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跑了,蒋峰想想就知道他那么着急回去做什么,心里虽然酸酸的,却也有些开心,有多久,没见过阿圣这么有人情味了?
他很在意的东西,以前的已经失去了,所以现在才会如此珍惜。
虽然兄弟俩追过同一个女孩,追归追,但兄弟间感情那是一点没变,也就蒋峰敢这么搂着他,说他太过分。
***
莫联圣眼尾一挑,“你又喝酒了?”
蒋峰一看他那样就嘿嘿笑了,换了个话题与他说:“甜甜找我了,气冲冲的要白雪电话号码。”
说完,看了看莫联圣的脸,见他一贯的毫无波澜,语重心长说:“阿圣,你们家的事情我不好说,但甜甜到底是你亲妹妹,你这样明摆着不喜欢她,可是伤了小妹妹的心,以后小白也不好做人的。”
莫联圣一脸不爽的看向他,不满他小白小白的叫他女人。
蒋峰摆摆手,“我的重点不是这个啊!”
“别管她!”莫联圣说,“她就爱闹。”
回到顶楼后,叫了玫瑰进来,莫联圣问她:“莫甜甜给你打电话了?”
玫瑰点点头,表示自己什么也没说。
他点点头,让换白雪进来。
玫瑰体贴的给带上门,白雪刚站稳,就被男人圈在了桌前,他的鼻尖都快碰上她的,他阴测测的问她:“外面人都叫你什么?”
白雪莫名其妙,说:“小白啊!”
莫联圣清楚的记得,“小白”二字是那个讨厌蒋峰最先开始叫的!
“你叫我什么?”他低低问道,“你昨天在床尚都没叫过我!”
大白天的,办公室里,这人怎么就能一本正经谈论这个呢?
白雪挺挺胸,“老板您这样偶很困扰,虽然偶很可爱又漂亮,但你表这样迷恋偶,有什么事偶们下班再说。”
莫联圣差点笑出来,这姑娘讲的头头是道,可耳朵红彤彤的自己都不知道吧?
他低喃:“以后要叫我阿圣,雪儿。”
语音带着妖娆的尾调,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午睡起来一直打喷嚏,好像是要感冒了。。。。。。
双更送上,祝周末快乐
☆、28消失的肥球
怀里姑娘虽然瘦;却软绵绵的很好摸;他抱紧她,又亲了亲,问她:“晚上去我家好不好?”
“……绝对不行!”白雪差点吓死。
“去我家怎么了?”他笑了,“不会欺负你的。”
白雪真是有口难言;她心里疯狂呐喊:去你们家会穿帮的啊,我就是你们家肥球啊啊啊!可她怕说出来会被当成神经病。
“恩……我……我好像对动物毛过敏。”骗人真是一项技术活,想个借口要死掉好多脑细胞啊!
莫联圣挑挑眉;回想自己什么时候跟她说过家里有养一只小白兔兔。
但看白雪真一脸为难;也就不强求。
接下来的一天;白雪都心神不宁;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一到下班时间奔得飞快;莫联圣本想带她一起走,出来却不见这姑娘人影,又被蒋峰缠着说了几句莫甜甜的事,到家楼下却意外的看见了刚刚小兔子般跑没影的家伙。
白雪那一霎那简直要晕倒过去,她看着莫联圣朝她走来,比了个电话的手势,问她:“打你手机怎么不接?”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脚、衣服,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脚软站不住,往后坐去。
莫联圣眼明手快拉住她,压着她后腰带进自己怀里,问她:“雪儿,你怎么了?”
雪儿……白雪……
白雪确定自己现在是白雪而不是白球球,她没有变回去,她没有在莫美男下班后变成一只兔纸,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一脸焦急,却说不出话来,莫联圣拍拍她的脸,担心的皱起眉头。
***
“我没事。”白雪轻轻出声,声音细的像在飘,“我没事,我是来找你的。”
“想跟我回家?”他见她一脸凝重,故意坏坏的说。
她摇头,拉了拉他的手,说:“去我家好不好?”
莫联圣原本揶揄的表扬一顿,仔细看了看她,一脸的不相信。
“去我家好不好?”她又问了一遍,总之,不能让他回自己家。
昨晚费了好大劲才被同意留宿的人,诧异今天的好福利。
他反牵住她的手,指了指楼上说:“跟我上去一下。”
白雪一下就明白了,他要上楼给白球球做晚饭。
他每天都会做一堆好吃的给她,他还带她去买菜,去超市,他一贯目中无人,却独对她温柔。
想着想着,心里就酸成一片,她好害怕,害怕未来会发生的一切。
“不要好不好,先去我家好不好,我……我……”
莫联圣见她这样,摸摸她的头,“走了,哭什么?”
她终于松口气,这件事,可以瞒多久就瞒多久吧!
她强撑起笑容,头一次觉得自己也能带着个面具骗人。
这种感觉很不好。
她往他身边靠了靠,他张臂把她圈进怀里。
他们回到她家,叫了外卖来吃,白雪死命往自己嘴里塞东西,生怕嘴巴空着他会找她说话,她如今最害怕的就是交谈。
可这男人也没多少兴趣交谈,他很急切的表示要交流。
一个猛扑把人压在沙发上,身上散发着热气,嘴对着嘴吮西起来。
白雪的心里空空的,与昨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她有些烦躁,却不敢推开他,听他在耳边坏笑:“小雪儿你胃口太大了。”
***
他迫不及待把手伸进她的裙底,隔着丝袜揉捻,满意的感觉指尖带出丝丝的湿润,双手褪下她的一切,想要让她更加有反应,却闻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
火热哗啦啦被冻结成并,男人口气不善,食指带着血凑近她眼前,“生理期都记不住,你真是……”
白雪一看,松了口气,手脚并用抱住他撒娇:“就是忘记了嘛。”
他也没办法,生气完却也觉得好笑,这姑娘今天自投罗、网主动的不得了邀请他回家,现在却发生流血事件什么都不能做,她应该比自己更难受吧?
想着想着,他就笑了,直起身去洗手。
白雪捂着腿踮着脚尖跑回房间去拿必需用品,满脸潮红发丝凌乱,锁骨还有一枚新鲜的红印,她在镜中看着自己,心想,白球球,你还好么?
这一晚,她在他怀里,被圈得牢牢的,屋子里黑的不得了,他睡得香,时不时蹭蹭她的头发,可白雪只有世界末日的绝望。
她的最后一次变身,是莫联圣出差的前一晚,他还揉着她的肥脑袋说粮食和水都在她的小窝里,让她不要调皮,乖乖等他回家。
那个小窝,还是她刚刚被他捡回家时,他在宠物店买的——一个粉红色的小笼子,里面有水盆和食槽,还有滚筒玩具。
变回人身后,居然还很想念。
之后,他就走了,而白雪自己也乐得逍遥过了几天,再后来,就是昨晚,他回来了,他们发生了关系,她,变不回去了。
睁眼到天明,一双红彤彤的眼睛都快比得上白球球了。白雪窝在莫联圣的怀里,见他睁开眼,带着无害的笑,闻了闻她的额角。
***
白雪看着昨晚留在她家没来得及带回去的行李箱,心道一声幸好。
这样一来,莫联圣就不用回家换衣服,而她也有了更多拖延时间。
莫联圣有一整天的会要开,算了算家里肥球的粮食到昨晚就没了,小家伙一个白天饿下来肯定是要发脾气的,可玫瑰跟着蒋峰出门见客了,这件事只能由白雪来做。
他把家里密码告诉她,说:“我家里养着一只小兔子,是短毛兔而且很爱干净你应该不会过敏,去上次我们去过的川菜馆给它买二两红烧肉先抵抵饿,晚上我带你们出去吃饭。”
白雪其实早已熟知那串密码,每次窝在他凶前的口袋里,看着他好看的手指点开门锁,她都会有一种疯狂的想把那个门锁拆下来收进保险箱珍藏的冲动。
莫联圣笑吟吟的看着她,摇着笔杆说:“小家伙叫肥球,哦,你还是叫它白球球它会比较喜欢,别给它吃青菜它会发脾气,揉它脑袋它会很舒服,机灵的不得了,你说的话都听得懂,如果它心情好还会给你扭个屁股卖卖萌……”
剩下的话白雪都没听进去,这男人很少这样讲个不停,他越是说的详细,白雪就越是心里难受。
他那么喜欢白球球,一点一滴都记得那么清楚,知道她不会回来了,会有多伤心?
白雪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侩子手,要在他心里狠狠拉道口子。
“我去了。”她低着头没看他,不敢应向他期望的眼睛。
“好好表现。”他拍拍她的脸。
她一人坐在空荡荡的公车内,晃啊晃,窗外一片秋色,地上的落叶被太阳烤干,轻轻一阵风就能吹跑,阳光有些刺眼,她转过头,一路看自己的手。
站在莫联圣家楼下,第一次自己开了门锁,从电梯直接入户,站在她曾经为了赶走那只大黑猫而拔光自己身上的毛毛的那面穿衣镜前,她是如此的高大,那个时候,白球球踮起脚尖也只能勉强看到自己的脑袋。
她脱鞋进去,一切的一切都那面熟悉,只是,视觉的高度不同了,她甚至还有些不习惯。
她往那张雪白沙发一坐,学着白球球的样子肚皮朝天,蹬了蹬腿。想了想,又站起来去了莫联圣的卧室。
在这里的每一个夜晚,她以一只兔纸的身体,一直受到宠爱的睡在这张大床上,这张巨海的床她可以从头滚到尾,没力气从尾滚回来就吱吱叫,这样主人就会叼着她后颈的毛毛把她带回怀里,还会用手指刮她脑门,说她淘气。
她甚至在这张床上看见她主人被色女偷袭,当时也真是搞笑,方卉被锁在客房一整天后就被送回家去,再也没见她出现过。
她小心带上门,在卧室门前的地上坐了一整天,差不多到了齐圣下班时间,把粉红色小笼里那几个开好的肉罐头装进垃圾袋,穿鞋下楼。
***
扔了垃圾,就坐在附近的小花园里,像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等到莫联圣下班回家没见着兔纸和女人,打电话也没人接,着急往下跑发现白雪的时候,她已经冷透了,浑身冰凉,手指尖泛着红,一张脸惨白。
“你傻啊?坐这里变冰棍吗?”莫联圣皱着眉把她拉起来揉进怀里,胸口都是凉气,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白雪嗷呜一下就哭了,莫联圣心想难道是被我骂哭的?我以前骂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