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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天下(重生) 作者:风过水无痕(晋江金推vip2013-01-31完结,宫廷侯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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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与哥哥说此事呢。”魏黎春从案桌上拾起一本奏折来,递给魏思贤,说道:“薛统领老母病逝,上折子恳请回乡丁忧,本宫已经准了,如此以来京郊大营统领一职便空出来,本宫想让大哥补上去。”
  魏思贤将奏折粗粗的浏览了一遍,合上递还给魏黎春,踌躇道:“臣是国舅,已经在兵部任左侍郎,如今又身兼数职,外戚权势如此强盛,岂不惹人非议?”
  “本宫与魏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宫选择走上了这条荆棘之路,又素来与朝臣并无交往,所能依仗的也就只有娘家兄弟了。京郊大营二十万兵马,乃守护京城的最后一道屏障,交给别人本宫如何能放心?”魏黎春嗤笑,无所畏惧的昂首道:“至于非议,只当耳旁风便是了,有权势兵马在手,别人根本奈何不了。”
  妹妹要玩火,他又寻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舍命相陪了,他闭眼轻叹道:“就依娘娘所言吧。”

  第7章 相见

  送走魏思贤后,魏黎春开始批阅早朝时大臣们呈上来的奏折,朱槿在旁磨墨,余光瞅见黄婵嘴角含笑的走进来,她诧异道:“这有我伺候着呢,一大早的,你不好生补眠,跑来作甚?”
  黄婵笑眯眯道:“有件趣事要说与娘娘听。”
  魏黎春头也不抬,执笔沾了朱砂墨,在奏折上快速的书写着,嘴里道:“本宫忙的很,没空听你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
  黄婵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奴婢要说的这件事儿,娘娘听了,保管不会失望。”
  魏黎春但笑不语,显然对此不信。
  黄婵着了急,一下挨到书案旁,将朱槿挤开,脑袋凑近魏黎春,乐不可支的低声道:“那位程家三姑娘昨个傍晚到望月小筑去了,说是奉太后之命给皇上送书,结果连门都没能进,就被王福全给挡了回去。”
  朱槿斜了黄婵一眼,说道:“意料之中的事情罢了,哪里算得上什么趣事?”
  “这当然算不得什么,有趣的还在后面呢。”黄婵端起手边的盖碗,抿了一口茶,又拈了块桂花糕塞进嘴里,卖关子的架势十足,可惜魏黎春与朱槿皆不买账,半晌自己先憋不住了,全倒了出来:“程三姑娘回到慈宁宫后,被太后训斥了一顿,说她没出息上不得台面,程三姑娘委屈的哭了整整一夜,今儿一早便悬梁自尽了。”
  魏黎春笔下一顿,皱眉道:“太后行事愈发没分寸了,好歹是自己娘家的亲侄女,不但让她一个闺阁女儿家去勾引表兄,还这般落她的面子,若是传扬出去,叫她如何做人?无怪乎她会走上绝路。”
  朱槿叹息道:“太子殿下行事与皇上如出一辙,太后娘娘怕也是心里着了慌,这才出此下策,只可惜天不从人愿,白白搭上程三姑娘一条性命。”
  黄婵嗤道:“倘若老天爷遂了太后的愿,那搭上性命的就是咱们了。”
  婆媳两个在这寂寞深宫里过招了半辈子,谁也没能赢得了皇上的心,说到底不过是两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罢了,现下太后要闹腾,魏黎春不想理睬,且由着她,只要不与宁王扯上干系便好。
  魏黎春快速的批阅完手上的几本奏折,从抽屉里取了个空白的册子出来,命朱槿誊抄一遍,然后转进了屏风后的内室,由黄婵服侍着换了身衣裳,重新梳头净面贴花黄,待一切收拾妥当时,朱槿也已搁了笔。
  她将册子接过来,递到黄婵手里,吩咐道:“你陪本宫往望月小筑走一趟。”
  “啊?”黄婵愣住,朱槿闻言也僵直了脊背,为难道:“娘娘,您……”
  “担心本宫如程三姑娘那般,被王福全挡在门外?”魏黎春哼笑,不屑道:“他若是敢阻拦本宫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本宫觊觎大内总管的位置已久,正好借此机会换个人来做。”
  朱槿颇为犹豫,生怕一语道破其中缘由,会让娘娘面上无光,黄婵却是个毫无顾忌的,快嘴的说道:“王福全哪敢惹娘娘,奴婢们是担忧皇上不肯见娘娘。”
  魏黎春晃了晃手上的册子,抿唇一笑:“放心,皇上今儿肯定会召见本宫的。”
  *
  望月小筑并不隶属于东西六宫,而是于太液池尽头的空地上建起的一处园子,与宫室的宽敞大气不同,偏重江南风格,背后依山,庭前傍水,园内假山小桥林立,亭阁楼台掩映在苍翠茂竹间,雾起时山风过处,群鸟鸣翔,站在九曲回廊之上,颇有些飘飘欲仙之感。
  “倘若能无性命之虞,本宫也愿意待在这种地方,享一世清福,只可惜没这福份。”魏黎春背负了双手,仰头闭眼轻叹,对黄蝉道:“回头着人把长春宫后罩房内的佛堂拆了,本宫从今日起早也不吃斋念佛了。”
  说完不等黄婵回话,便信步往前走去,黄婵忙跟上,然后疾走几步越过她,来到望月小筑廊下,使劲扣了几下门,不多时一个小太监将门打开一条细缝,探出个脑袋来,黄婵盛气凌人道:“皇贵妃娘娘驾到,让王福全出来接驾。”
  小太监浑身一哆嗦,一下将脑袋缩回去,然后门后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不多时大门被“哗啦”一下拉开,大内总管王福全带着方才那个小太监匆忙的迎出来,跪地磕头道:“老奴请皇贵妃娘娘安。”
  魏黎春抬了抬手:“王总管不必多礼,快起来罢。”
  王福全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尘,站起身来,满脸堆笑,诚惶诚恐的说道:“娘娘若是有事吩咐老奴,遣人来知会老奴一声就是了,但凡老奴能做到的,便是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怎敢劳动娘娘大驾。”
  黄婵“呸”了一声,哼道:“在这望月小筑待了几年,王总管是越发知进退了,连皇贵妃娘娘面前都敢和稀泥,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个脑袋?”
  “娘娘饶命啊!”王福全“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哭嚎道:“皇上闭关中,望月小筑里的事情全由老奴一人打点,皇贵妃娘娘突然驾到,便以为娘娘是有事要吩咐老奴,断不是妄自托大,更不敢和稀泥糊弄娘娘。”
  “行了,起来罢,你的脑袋本宫没有兴趣。”只所以带黄婵来,要的就是这份得理不饶人,现在给了他下马威,也不怕他敢敷衍自己,魏黎春抬手吩咐他起身,又说道:“本宫这里有句话,你且仔细听好了,然后一五一十的报与皇上。”
  王福全为难道:“皇上一心修仙,不理红尘俗外事,老奴可不敢擅自去打扰。”
  魏黎春冷笑道:“俗外事?吃饭穿衣也是俗外事,既如此,那从明儿起,本宫便断了这望月小筑的供给,你们要想活命,那就等着天上掉馅饼吧。”
  “娘娘,您这是弑……”话未说完,便被黄婵一巴掌甩了个眼冒金星,脑子也立时清醒过来,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砰砰”的磕起响头:“老奴罪该万死,老奴罪该万死,老奴罪该万死……”
  “本宫原是念在你服侍皇上这么多年的份上,不与你计较,熟料你竟然半点不知收敛,再三冒犯本宫,不处罚你本宫威严扫地,倘若要处罚你,本宫又没有带侍卫过来,这可如何是好呢?还真是叫人为难。”魏黎春颇为头疼的揉了揉额角,黄婵笑着递上打蛇棍:“娘娘,今儿秋高气爽和风习习,倘若见了血,那可就不美了,不如暂且先将他的帐记着,回头再算不迟。”
  “你说的对,可不能为了这么个奴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魏黎春点点头,一甩袖子在结香端来的春凳上坐下,接过茶水轻啜一口,慢条斯理的对王福全道:“去对皇上说,金承业文武双全,骁勇善战,乃国之栋梁,屈居九门提督府未免大材小用,本宫想让他领定国将军职,驻守伊犁。”
  这样一番话,便是先前皇贵妃娘娘不敲打自己,王福全也是不敢瞒着不上报的,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进去。
  等候了约莫盏茶工夫,没瞧见王福全的影子,倒是守门的那个小太监来报信道:“皇贵妃娘娘,皇上请您进去。”
  黄婵得意道:“还是娘娘神通广大,若是太后知道了,只怕肺都要气炸了。”
  *
  望月小筑魏黎春不是第一次来,但却是第一次跨过门槛进到内庭,不过于她来说,景色再美好,又如何能及得上肩头的担子,她只能心无旁骛的往高处爬,即便高处不胜寒,也容不得退却。
  小太监将她们带到西南角的花谢,便退下了,魏黎春让黄婵在外候着,独自走了进去。
  琴声倾泻而出,魏黎春顺着声音寻过去,在一角凉亭里发现了永宁帝岳临柟的身影。
  他坐在那里,一身白衣随风轻曳,神情平静安然,面对一池枯荷,缓缓弹奏着《凤求凰》,琴声婉转而又悠扬,其中饱含无限情丝,又隐隐带点哀伤,可见抚琴之人技艺如何高超。
  与他最后一面,还是在小金后的葬礼上,如今已有三年。这三年的时间里,他退下龙袍,闭关望月小筑修仙炼丹,她数次哀求未果,死心之后吃斋念佛,不再作他想,昔日夫妻情分成烟云,变故发生之时连最后一面都未能见上。
  魏黎春有些近乡情怯的驻足半晌,这才重新鼓起勇气,走上前去,脚步声惊扰了岳临柟,琴声嘎然而至,他抬起头来,淡淡道:“爱妃,你来了。”
  这声“爱妃”险些引的她冷笑出声,然到底是将情绪压了下去,她微微一福身,嘴里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爱妃不必多礼,坐罢。”岳临柟抬手招呼魏黎春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并亲自端起石桌上的茶壶斟了杯茶,放到她面前。
  魏黎春也不推辞,端起来抿了一口,然后放回石桌上,从袖子里取出册子来,谦虚道:“臣妾妇道人家,见识短浅,江山社稷到底不比后宫琐事,难免力不从心,有几桩事情犹豫不决,想听听皇上的意见。”
  岳临柟道:“朝堂之事,交与太子处理便是,你一个嫔妃瞎掺合什么,莫非忘记了太祖爷的遗训?”
  “若是太子能处理,臣妾又何苦跑来这里讨嫌。”魏黎春眼神望向那一片枯荷,心里的悲伤也开始弥漫,一直强撑的自己,竟然在他面前落下泪来:“所为有其父必有其子,古人诚不欺我,如今太子为了个戏子,朝也不上,奏折也不批,甚至连臣妾这个母妃也不放在眼里……”
  岳临柟沉默了片刻,才道:“竟有这样的事……”
  打开了缺口,所有的委屈都蜂拥而出,魏黎春哭成个泪人,岳临柟掏出帕子来,递到她手里,道:“人各有志,你也莫要太伤心了。至于江山社稷,你一个弱女子如何应付的来?宁王跟寿王都是可堪交付的,无论他们哪一个登临大宝,都不会亏待你跟太子的,你还是安心回长春宫吃斋念佛去罢。”
  魏黎春正哭的声嘶力竭呢,闻言一下哽住了,咳嗽了半晌才缓过来,她气的“蹭”的一下站起来,将沾满眼泪鼻涕的帕子摔到岳临柟脸上,冷笑道:“皇上可真大方,竟然准备将皇位拱手相让给兄弟,岂知你那兄弟一定靠得住?指不定什么时候,阖宫上下都要死在他手里。”
  岳临柟将帕子从脸上拿开,皱眉道:“你这是说的什么疯话?”
  “是不是疯话,恐怕皇上也没机会验证了。”魏黎春擦干眼泪,又恢复昔日的神色,强硬道:“这个皇位,皇上不稀罕,太子不稀罕,但是臣妾稀罕的很,臣妾已昭告天下正式垂帘听政,并安排兄长任京郊大营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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