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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作者:月黑杀人夜-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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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洗干净后再看她依旧满脸的红疙瘩,暗自吃惊,叫来大夫,大夫看后说是过敏之症,过两天即好,这两日小心饮食,吃些清淡的,胭脂花粉的也不能再擦,临走还开了些药材。
  
  以致接下来两天王珍都只能吃些清粥小菜,只是煮的汤药她却死活不肯喝,可依旧无济于事,海棠花胭脂早被搜走,过了没两天过敏症就自然而然好了。
  
  等过敏症好了她的厄运也来了,一天晌午,铁尔罕召见她,她一进去就觉得不对,这召见的地点居然是一间寝房,有桌有椅还有。。。床。。。
  
  王珍顿时杵在那里,铁尔罕可没有注意她在纠结什么,沉思了半晌,表态道:
  
  “我不想杀你,你要是再逃,那我只能非杀了你不可,你也知道原因,切莫逼我。”
  
  见王珍低头不语,面无表情,他又道:
  
  “我有三件事情告诉你,一,你们大政的皇帝换了,现在的皇帝是当初的二皇子周煦逸,而助他登基的,就是你们王家,哼哼,现在你爷爷封了护国公,你爹也当上了丞相,你伯父也当上了内史,你是不是很高兴?”
  
  王珍惊疑,秀眉微蹙,思量编造此事于铁尔罕并无好处,再加上太子先前谋害二皇子,还杀了她二哥王翰,也不知王浩表哥如何,只怕也是凶多吉少,而他二人尤其是王翰自幼得老太爷期望最深,经此一事,王家人定是痛彻心扉,会全力扶持二皇子也很不足为奇,所以如此,铁尔罕所说倒像是真的了。
  
  “第二,你的姐姐嫁给了新皇帝,封了贵妃。”铁尔罕看着王珍,他听闻周煦逸是预备娶她的,只是因为以为她死了才娶得她姐姐。
  
  王珍想到王瑶,便一阵心烦,王瑶与她同时穿越女,可是性情却大不相同,王瑶还将她推出马车以致她现在落到这个地步,只怪她早知道王瑶嫉恨她却太过大意。
  
  不过王瑶不是与徐侍郎有婚约吗?定是立个名目给解除了,现在她不在,这王瑶可是称心如意了?想她当初信誓旦旦的说,不与人共夫,如今还不是成了三宫六院的一枚?
  
  铁尔罕见王珍面色阴晴不定,还以为她还在留情于周煦逸,便冷笑道:
  
  “你别再想那人,你再想多的也没有用,他们都以为你死了,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第三件事,他们在你落下马车的附近找到一具残尸,上面居然有你的衣服碎片和首饰,想必是有人不想你被找到而做的,你说那人是谁呢?我那天分明见到你是被人推下马车的,当时车上似乎只有你们姐妹和周煦逸,周煦逸受了伤,推你下来的,莫不是你的姐姐?”
  
  铁尔罕顿了一下,又道:“她现在贵为贵妃,定是不想见你回去,这周煦逸有这般好??惹得你们姐妹自相残杀?可笑啊。。。不过周煦逸对你也不错,追封了你为倾国公主,可见他还颇念旧情。。。只是如此一来,你姐姐只怕更忌讳了。。。另外你的亲人全当你真死了,虽死却给他们带来荣耀,若是见你活着回去,只怕心里还希望你死在外面呢。”
  
  政人最重女子贞洁,清白人家的女子,就算平白的无辜惹了诽言流语,也有要了性命的,如她一般沦落在异地的女子活着回去,可不止得不到同情,还会被鄙视和唾弃,甚至动上。。。家规、族规,不过王家人还不至于会害她的性命,顶多让她出家罢了。
  
  所谓家规、族规,对付失贞或犯了□罪的女子的,各家各族皆不同,重者绞杀填井,轻者拘禁出家,而且有些事还是秘密处理,旁人根本就不知道。
  
  王珍以前也曾听闻多起失贞的女子被迫自杀的事情,现下就算她完璧回去,可是谁又会相信呢,人言可畏,众口铄金啊,这大胡子对大政这一陋习,还真是了解呢。
  
  王珍暗想,这人处处攻心,叫她有一种天大地大无处为家的感觉,若她是普通女子,现在的心理一定是最脆弱的时候吧?
  
  果然铁尔罕见王珍低头不语,就走近她,把头低到她的耳边,语气动作极是暧昧:“那日我见你跳舞,整颗心都是你的了,当时就想把你带来大域,只是你我身份有别,谈何容易,可是这千里迢迢,你我居然又能相逢,你说,这是不是天意?”
  
  

作者有话要说:雁过留声
人过留名
谢谢大家支个声,泪谢




第二十五章

  他的气息呼在王珍脸上,让她从脚底到头皮都发麻了,便扭过头去。铁尔罕只当她是羞怯,更进一步嗅着她白玉一般的脖子,道:“你若跟着我,我决不亏待你,那人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给的还会更多,如何?”
  
  那人?王珍马上明白过来,是说的周煦逸,便嗤笑道:“你如何能与那人比?他如今是皇帝,若我在,绝不会像王瑶那般不济,只混个贵妃而已。”
  
  铁尔罕一愣,这王珍心思好大,虽然诧异,但是又怎容被小看呢。
  
  “你焉知跟着我不能登上后位?”反正这王珍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他索性也不掩饰。
  
  这下轮到王珍暗暗心惊,这是何意?
  
  铁尔罕看着这双瞪圆了的美目,道:
  
  “大政人只知道勾心斗角争权夺利,臻南人又只会舞文弄磨吟诗作画,凭什么你们能得到天下最肥沃的土地,不必花什么力气就能富载天下,而我们大域人只求一小块生活的土地就要年年向你们进沉重的贡税,遇到什么万寿诞之类的节庆还要另外缴纳?
  
  凭什么我们的人民要辛苦劳作而你们坐享其成还要轻视我们?凭什么你们的女人能穿绫罗绸缎,我们的女人只能穿粗布衣裳?
  
  我们大域人是游牧民族,身体强健不是你们羸弱的大政人和臻南人能比拟的,我们的壮年男子可以徒手博狼,女子亦能拉弓射箭,就连三岁小儿也能骑马驰骋,我们这个民族才是真正的强者。”
  
  王珍方才只是以为铁尔罕是想夺取汗位,毕竟汗后也是后位,却不料一番言语下来,才明白他所图甚大。不免第一次认真的打量铁尔罕的面容,不得不说,铁尔罕长得很耐看,刚毅的面容,飞扬的眉翼,充满霸气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一张生的很薄的嘴唇,以及高大雄健的体魄。
  
  他不是王珍见过长得最好看的男人,却是最有男人味的,他现在说话的神态就像一只孤傲的雄鹰,俯视大地随时准备自高空而下捕获猎物。这样的男人,很容易让女人甘于委身在下,产生一种源自弱者对强者天生的崇拜。
  
  “你想当皇帝?一统天下?”
  
  “有何不可?”铁尔罕道。
  
  “可以,你这个目标很远大,值得鼓励。”但是与她无关,她在内心里补了一句。
  
  “你不觉得我的话大逆不道吗?还是根本就觉得我是痴人说梦?”铁尔罕奇道。
  
  王珍知道这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这个结果不是铁尔罕决定的,而是当初天佑皇朝允许游牧民族居于克尔纳草原之时就已经决定的。
  
  就如同她生前那时代的元朝、清朝,不都是外邦入主中原建立的吗?同样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而一个王朝的覆灭,也往往跟旁边是不是有一个强大的外族不是很有关系,而是自身造成的,科学的说,就是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什么什么的,王珍也是学习马邓的。
  
  “我没有觉得你是痴人说梦,大域人就像你说的很强健,只是时机稍欠成熟,人口还是少了点,最主要的是兵权统一的问题,还有你的身份并非王汗。。。”有些阻碍。。。王珍顿住了,铁尔罕实现梦想的第一步应该是汗位和军权。
  
  “十年,这些问题十年之内定能解决。”铁尔罕一笑,他反正不会放走她,所以也就无谓她知不知道了,相反,王珍没有言辞激烈抗拒,这个态度他已经很高兴了。
  
  王珍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几年,到如今还是没有代入感,好似一个旁观者看待每一件事情,王翰死后她已经没有什么在乎的了,所以就更超脱了,所以铁尔罕现在跟她说计划以后入侵她的祖国,她也丝毫不紧张,还把这个跟历史发展结合起来考虑,正常人根本不可能这样。
  
  “我既然让你知道这些,你就该明白,我心里多喜欢你,连这些隐秘都不瞒你,你已经没有其他出路,就算你真能从我这里逃走,你的亲人不是巴望着你死,就是不愿你活着回去,天下之大何处能容你一个弱女子,何况你这般样貌。。。”
  
  铁尔罕握住王珍的手,放到唇下,双眼充满诱惑力:
  
  “幸而你生在大户之家,若是寻常人家,早已是保不住了,你说你若不寻一个如我般心爱你又有能力护你的男子,你如何自处这个恶念丛生的世道?”
  
  王珍低头默了半晌,从进来开始,这人就紧紧相逼,说得她真有些动容了,这个时候若是柔弱无依,半推半就的依过去,然后两人成其好事,从此夫唱妇随,窝在那亲王府里争奇斗艳好像才是正常的吧,可是她怎么甘心,叫她怎么甘心啊?
  
  “亲王好口才,听闻亲王半年前才始学政语,想不到短短时日已经说得如此之好。”王珍打掉铁尔罕的手,抬起低垂的头盯着他道,眼里居然没有半丝迷茫和彷徨。
  
  她总是习惯性的垂着头,给人弱不胜衣的感觉,尤其是在她觉得对她有威胁的人面前,更是娇弱的一塌糊涂,有时就连眼神都不敢与人对视,羞怯的面容,柔弱的肩膀,所以常常让人感到她是很好对付的女人。
  
  王家人如是以为,周煦逸如是以为,就连周旭也是如是以为,可是谁知道她垂下的眼帘,从来都是因为自己不想被人看穿罢了。
  
  铁尔罕不喜欢这种掌握不住的感觉,他在想这女人到这般地步了为什么还不缴械投降,果然是太高傲了,这种豪门贵女自出生起就高人一等,自视甚高,不打压她的傲气难得驯服。
  
  铁尔罕想到每每驯服野马时就是如此,一定要把其尊严,傲气踩在脚底践踏,让其认清楚谁是主人。
  
  铁尔罕突然伸出手有些凶狠的搂住面前这个女人看似柔若无骨的腰,嘿,还竟然真是柔若无骨,手感极佳,他讶异,但也很明显感到了她的抗拒。
  
  铁尔罕可以强要王珍的身子,根本不用多费口舌,只是从来他遇到女人都是主动热情的想上他的床,说真格的他也从未做过强要女人的事,也不屑,王珍高傲,他却比王珍更加高傲。
  
  而且他仿佛意识到,自己把这个叫王珍女人看得确有些不同,在当初万寿诞上的惊鸿一瞥,果然在他心里留下的深刻的印记。
  
  铁尔罕松开王珍,一言不发的走了,好似有什么心事一般,留下错愕的王珍。
  
  王珍松了一口气,她早已想好,铁尔罕若是再进一步,想要对她怎么样的话,她必当。。。从了他。
  
  从,为什么不从,守不住自然要从,她也想做个干净的人,可是如果做不到,难道真要她坚贞的维护贞操而死么,不过早从不如晚从,能不到那地步就不到那地步,况且男人么,越是难得到的越珍贵,王珍呼了一口气,也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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