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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香流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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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初!!!”赵懿徽憋了一肚子火,很需要要找人发一发,听到开门声,感到身后有影子一晃,就知道是尹士初回来了,他哪肯放过,立即叫住。
  “嗯~我要做饭。”尹士初应了一声,却没有露面。
  “你知不知道!!邻家的王翠儿居然问我会不会绣花!!!”赵懿徽斜插玉簪,一身女装,扛着狐狸,跑进厨房,跟尹士初说。
  “哦。”尹士初装作专注于淘米。
  “哦什么哦~~她竟问我会不会绣花!!绣花!你听到没!”赵懿徽左手揪着尹士初的后领,来回的推扯。
  “干什么~住手,脖子勒得难受。”尹士初抱着锅子,侧身要躲。
  “你也知道难受!!!看看我,我才是真的难受呢!你是故意的,你是存心的,对不对。”赵懿徽气得,就差咬死尹士初了。
  “难受什么?不就是绣花吗?不会就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尹士初耸耸肩,不在意地说。
  “别给我装傻!我凭什么要绣花,我凭什么!!!我又不是女……”赵懿徽吼到这里,被尹士初用淘着米的手,捂住了嘴,“嘘~别让人听到了。娘子~”
  赵懿徽推尹士初,用白狐抹了一下,嘴上粘到的米粒,叫道“你这个恶棍。”然后,他把狐狸一扔,跳起来,上了尹士初的背,双手抱着尹士初的脖颈,两脚夹牢。
  尹士初被他一扑,差点掉了米锅,忙说:“下来,快下来!”
  “夫君,你就背背奴家吧~”赵懿徽满眼凶光,嘴里却是娇滴滴的。
  “太重~快下来,别~别勒脖子,我喘不上气了!”尹士初扒着他的手臂,开始挣扎。
  “我就勒你,怎么着!”赵懿徽说是这么说,却不再紧搂尹士初的脖子,而是改成抓挠咬啃,就象一只狂暴的小猫。
  “你疯啦!快住手。救命啊~”尹士初挣脱不了,只好抱着头,驮着赵懿徽,乱走乱撞。
  “方公子~方公子!!”王闽知听见呼救声,又见门没关,就进来了。

  第39章

  尹士初抱住头,背上驮着树袋熊赵懿徽出了厨房,突见着王闽知手执扫帚,正走到院中,那样子象是寻声而来。
  三人都是一惊,然后气氛就尴尬。
  那王闽知从外面回来,刚到了自家门口,隐约听到方家有“救命!声”他以为邻居遭了盗贼,没顾着回家,就赶了过来。他轻手轻脚进了尹士初的家,先四周看看,顺手拿起院门边的大笤帚,朝着有声音的厨房走来。谁曾想却是人家甜蜜‘夫妇’在打打闹闹。王闽知是个读书人,遇着了这种情况,自然不敢多看多说,更加不愿意多掺合,于是低下头,将扫帚一放,闷声说了句:“误会,是王某失礼了!”。
  此时,攀在尹士初身上的赵懿徽,那造型真是够最差的,他先惊得‘呃’了一声,然后就反应过来,立即跳下尹士初的背,装出一副老实的乖媳妇相,躲在所谓的相公后面,两手扒着尹士初的肩,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凤眼,还眨巴眨巴的。
  而尹士初这个百年人精儿,毕竟是见惯各种场面的,遇事总要沉稳些。她虽然被王闽知‘见义勇为’的突然造访,给吓了一跳,却是最早冷静下来的。她松开抱着头的手,即刻恢复了一家之主的派头,扯了扯两只袖角,又整整衣袍,轻描淡写地对王闽知说:“有劳先生挂心。”好象刚才的玩闹,根本是别人幻觉,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么一来,王闽知反倒不好意思了,他红着脸,嗯了嗯声,别开脸,侧着头,看也不看地朝着尹士初的方向拱拱手,拉转身落荒而逃。
  回去之后,王闽知便想着:这事闹的,以后啊~我再也不多管闲事了。想是这么想,到了晚上,这正统的私塾先生脑子总浮现出方家两口子爱意浓浓的甜蜜样。
  “闽知~你怎么了,别闹~”王闽知的妻子,推了推夫君,翻了个身,继续睡。
  “夫~人~。”王闽知讨好的说着去,然后就去亲妻子的后颈。
  他的妻子,扭捏了几下,就从了他。
  于是乎,一夜缠绵,鸳鸯梦。
  且说,王闽知走后。尹士初和赵懿徽,一个板着脸忍笑,一个鼓着腮硬憋,都站着没动,直到赵懿徽‘卟’一声笑,顽态复萌。他侧身转到尹士初面前,先左右端详一番,再伸出手,捏着尹士初的下巴,提了提,将自己的脸凑上去,眼对眼地笑道:“人都走了,还板着脸,你啊~可真会装!”
  “哼~……彼此彼此!”尹士初眼含笑意,神气地哼了一声,甩头挣开赵懿徽的手,要去关大门,刚才是她大意了,回家忘了插门,这类细节虽小,却不该被忽视。
  赵懿徽见尹士初要走,忙道:“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去关门!”尹士初说。
  “我来关!你快去做饭!人都要饿死啦。”赵懿徽跑着来关门。尹士初也没说什么,又折回厨房准备淘米熬粥,只是她刚要迈进厨房,就听‘呯’的一声响。转头一看,原来是赵懿徽跑得急了,踩到裙摆,脚下拌住,脑门跟大门来了个亲密接触。这一撞,刚才还乐呵呵的赵懿徽就又不高兴了,他一想到扮女人,吃了很多亏,不禁狠狠地摔上门,重重地插了铜拴。
  见他这般,尹士初只是摇着头进了厨房。
  “你摇什么头!!!看我笑话,是不是!”为了防止再被拌着,赵懿徽提起裙衣冲过来。一进厨房就瞧见尹士初并没有开始准备晚餐,倒是将小狐狸抱在怀中,在帮它轻轻地摘掉背毛上粘着的米粒。
  “快烧饭!你想饿死啊~”赵懿徽放下裙子,双手叉抱,催促道。
  “嗯~”尹士初应是应下了,可手上还在弄狐狸,那不紧不慢的样子,分明是在敷衍赵懿徽。
  “把‘白毛团子’给我!”赵懿徽几步上前,一把抢过小狐狸。这白狐狸脱离了尹士初那温暖的怀抱,极是不舍,两只粉色的前爪拼命伸向尹士初,就象被强行送进幼儿园的小朋友们,一个个从铁栏里伸出手,要父母带他们马上回家。
  尹士初瞄了一眼可怜的狐狸,又看看怒气冲冲的赵懿徽,没有解救这小家伙,而是示弱地瘪瘪嘴,拿起锅开始淘米。狐狸脱困无望,那亮眸子里,顿时冒出豆大晶莹的泪珠儿,委屈地倒在赵懿徽手里。
  赵懿徽见尹士初示弱,心情好了些,就一边揪着狐狸毛,一边监督着尹士初劳动。
  没一会儿,白菜粥就好了。
  “又是粥!!!连肉末都不放一点!!你你你!!!”赵懿徽情绪一下子坏到了极点,不再象平时那样只是小小的抱怨几句就算了,而是改成了大声抗议。
  “晚膳,就该少食。”尹士初说着,自己先开吃了。
  赵懿徽扔了手中的狐狸,然后夺过尹士初在用的碗,重重地砸在桌上,怒道:“你当是在清肠子呢!我要吃肉,大鱼大肉,你听到没!!!”
  看着桌上倒翻的一滩粥,尹士初说了声:“听到了。”然后起身,把地上的狐狸抱到桌上,再给自己盛了一碗。狐狸一脚踩到粥上,觉得粘,就在桌面上刨擦起爪子来。
  赵懿徽坐下,板着脸,双手撑膝,死盯着一脸淡然的尹士初。
  “快吃啊~”尹士初看着狐狸说。她就是在无视赵懿徽的抗议。
  “我今晚就要吃肉!”赵懿徽再次重申。
  “你怎么不吃~”尹士初抬手,推了推狐狸,感情她是想让狐狸把倒出来的粥,舔吃干净呢。白狐无辜地看着尹士初,非但不吃,还扭着肥肥的身子,向后退。毕竟它是肉食动物,不喜欢吃白菜,也不喜欢吃粥。
  “唉~不吃就饿着吧~”尹士初对狐狸说完,就管自己吃起来。
  赵懿徽看看尹士初,又瞪瞪白狐狸,铁青着脸,‘咯咯’磨牙,恨恨然却不说话。他心想,你尹士初是说狐狸,还是在说我呢。
  尹士初快速几口,喝完了粥,利索地洗了锅碗勺,擦干净灶台,就逃离这里,去了书房。
  眼见吃肉没希望了,气愤的赵懿徽就把白狐当成了出气筒,“叫你吃,你为什么不吃!不吃是不是啊!!!不吃就用你的毛来擦桌子!”他双手捏着狐狸,在桌面上来回擦。苦命的狐狸粘了一身粥汤,肚皮被擦得好痛,难受地呜呜哭泣。
  ……
  尹士初看着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她竖起耳朵,没再听到什么动静,就来到厨房,见里面很干净,连桌子也擦过了。
  尹士初接着又去了赵懿徽房间,那人已经倒在床上睡了,地上堆着被他撕破、扯烂的一身女装,白狐拱缩在那堆破衣裳中间,正用丁香小舌舔着身上的擦伤。尹士初走近几步,蹲下身,瞧着这小狐狸。白狐慢慢抬起脑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纷纷滴下。
  尹士初小心的捧起它,感觉到狐狸在微微颤抖,她仔细一看,原来这小家伙的肚皮伤得厉害,掌大的一块地方都搓得没毛了,还破皮渗血。尹士初抱着狐狸回屋,准备给它消毒、上药。
  尹士初一出屋子,赵懿徽就转过身来,看了看门口,又躺回去,然后两眼直直地瞧起天花板。心想着:我赵懿徽不当王爷倒没什么,可装女人!!还是成天装女人,他都不知道要装多久,一年?两年,还是一直这么装下去。我一个堂堂男子汉,乔装妇人,足不出户,这这这~~情何以堪啊。还是干脆点!杀了我!得了!
  ……
  尹士初给狐狸抹上药,包好伤口,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方方正正,许多块牛肉干。这是她的零食,晚上饿了,就吃点。反正吃食放得时间长,就不鲜美了,不如喂给这受迫害的小狐狸吃,安慰安慰它。
  白狐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吃着,还不时地用脑袋蹭蹭尹士初,表示一下感激。等狐狸吃饱了,尹士初又带它回赵懿徽那里。到了赵懿徽的房门前,狐狸象是明白了什么,前爪攀着尹士初的右手,拼命地摇头。尹士初笑笑,用左手摸摸它的脑袋,玩玩它的耳朵,最后把它轻轻放进怀里。有了藏身之地的白狐,平静了些,但它还是只敢露半个脑袋出来,那眼神依然警惕,似乎一有风吹草动,它就整个躲进去,再也不出来了。
  尹士初进了门,就冷冷地说道:“你不是讲,哪怕是被我捉弄,哪怕是受我欺负。你也要跟着吗!怎么着~生气了,改主意了。”
  赵懿徽听了,猛得坐起身,玉臂一伸,指尹士初说:“你这是侮辱!你这是虐 待!!!你这个小人,奸诈!伪善的小人。”
  “我虐 待你?哈!你是哪儿伤着了,还是哪儿痛着了,又或是被我打了。哈!虐 待!你对白毛团子,那才叫虐 待呢。”尹士初看他光着白溜嫩滑的上身,就笑着讽刺道。
  “我当然伤,当然痛了!!!我心肝痛,我肚子痛,我饿得全身上下,都有伤,都在痛!”赵懿徽虽然这么说,怒气却平息了很多,毕竟尹士初来了,还关心他是不是生气了……
  “当初你说不怕苦,可现下只是吃得少些,就受不住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服侍我~你倒是瞧瞧,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当初拿了我一袋银子说是辛苦钱,你倒是怎么辛苦了!!!你说你好意思吗~你!!……王爷就是王爷,金枝玉叶,跟我这样的寒士、粗人在一起,真是憋屈啦!……唉~枉我还相信了你。说什么~赵家子孙并非输不起的,说什么~只是想继续活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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