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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擒兽 作者:玉案青(晋江vip2013-09-01正文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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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小豌眼中酸热,轻轻应道:“正是,爹说的对。”
  不就是死么,她又不是没死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是死前不见再见那杀千刀的顾阎罗一面,不能指着他的鼻子痛斥一番,再给他一拳打得他满脸开花,实在有点不甘心!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现在才更,不过本章分量比较足哦!明天的更新不出意外也会是这个时候。


☆、闺房

  顾明堂这一日因为宿醉而睡了大半天,等被张宽叫醒时已经到了下午。
  张宽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苦着脸道:“饿死了,大哥,咱们出去弄点吃的吧。”
  顾明堂自然没有异议,略略洗漱后便与他一道出了客栈。
  按这几天形成的习惯,顾明堂本想就近在小巷里的一家面摊解决一顿饭,既便宜又实惠,却被张宽拦了下来,“大哥,这顿我请客,想吃什么只管开口,鱼翅燕窝驼峰熊掌随你挑。”
  一听“熊掌”一词,顾明堂心中微微一动,“你小子发财了么,居然这么大方。”
  张宽拍了拍肩上挎的一个看上去颇有分量的包袱,压低嗓音道:“来白杨县的路上小弟盘缠用光了,就顺路到一户老财家借了一点银子花用花用。”
  顾明堂笑骂道:“你这没出息的兔崽子,居然干起小偷小摸来,出去别说我是你大哥。”
  张宽嬉皮笑脸道:“这不是没跟着大哥才堕落了么,要是大哥在,小弟哪里会去小偷小摸,肯定去大偷大摸了。”
  顾明堂一巴掌拍上他后脑勺,“滚你的!”
  一番打闹过后,兄弟俩去了一家比较上档次的酒楼,拣了个清静而又私密的包间坐了。
  既然张宽请客,顾明堂自然不会跟他客气,叫的第一道菜便是红烧熊掌。结果小二竟然诚惶诚恐地说没有,那东西来源稀缺,店里收购到才偶尔有得卖,并非常年供应的菜式。
  张宽见顾明堂蹙了眉,当即觉得有点脸上无光,拍着桌子就嚷嚷着要换另一家。
  顾明堂摆了摆手,“算了,换另一家也不见得能吃上,就在这里凑合一下吧。”
  张宽也就作罢了,将其他山珍海味点了一大桌。
  离开姜家后,这还是顾明堂吃上的第一顿象样的大餐,正大块朵颐时,察觉到对面张宽带着几分好奇意味的目光,一边大嚼不止一边头也不抬道:“看什么,没见过你大哥这么能吃?”
  “不是,大哥你脸上那道疤不浅啊,像是被什么挠出来的。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能伤到大哥的脸上?”
  “这么厉害的人还没出生,这是被熊瞎子挠的。”
  “我说呢,难怪了。”张宽恍然大悟。
  顾明堂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上的疤,“很难看么?”
  张宽狗腿地摇头,“怎么会,有了这道疤,大哥就更有男人的魅力了,大姑娘小媳妇儿们保管见一个迷一个。”
  顾明堂先是颇为得意,随即又有些泄气,既然他这么有魅力,怎么不见某丫头被他给迷住,反而正眼都难得看他几眼?
  一念及此,对着满桌珍馐美味,突然就觉得有点食不下咽了。
  一场大餐虎头蛇尾地解决后,兄弟俩晃晃悠悠出了酒楼。
  此时夕阳西下,天色渐暗,张宽正想着去哪里耍耍打发一下时间,顾明堂心不在焉道:“你自己去吧,我想去城外的亲戚家一趟。”
  张宽一听摩拳擦掌,“大哥想要报仇么?宽子跟你一块儿去,也好助你一臂之力!”
  顾明堂黑线,“报你奶奶的仇!那是我亲戚,又不是死对头!”
  张宽一头雾水,“大哥上次不是说被亲戚赶出来了么,我还以为……”
  顾明堂哭笑不得,“我要报仇早报了,哪里用等到现在。行了,我就是去瞧一眼,晚些时候还会回城来。”
  张宽还是头一回见他对什么人如此上心,又实在好奇敢把自家大哥赶出家门的人究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于是死皮赖脸地要跟着去。顾明堂打发不了这跟屁虫,也就随他去了。
  因怕被大槐村的人瞧见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顾明堂便从村子背后绕道而过,虽然路程稍微远了一点,但他和张宽脚程快,这点路也不算什么。
  约摸半个时辰后,两人便来到香茅山脚下。
  顾明堂说是来瞧一眼,就真的只打算悄悄瞧一眼的,知道父女俩安好无恙就行。他可不想巴巴地找上门去,再给人不客气地赶出来,那里子面子可就在张宽跟前全部丢光了。
  然而,时辰还不算晚,姜家却没亮灯,黑漆漆一片,屋里也听不到半点人声动静。
  顾明堂有些纳闷,难道父女俩不在家,出门去了?
  没人在,就没什么可避讳的了,信步上前,借着月光发现院门和屋门都开着,仿佛随时有人出入一般。
  奇怪,怎么人不在家门却开着?不会是有人趁姜家没人跑来偷偷摸摸吧?
  顾明堂疾步冲进屋里,张宽也忙跟了进去。
  熟门熟路地从桌上摸到灯烛点亮,顾明堂发现屋里整整齐齐,每样东西都放在原位,没有被人翻动过的凌乱迹象。与数日前自己离开时相比,唯一不同的就是堂屋里自己睡的那张竹床收了起来,显得有点空荡荡的。
  他有些不是滋味地撇了下嘴角,真是人一走茶就凉啊。
  张宽犹如逛戏园子一般东瞅瞅西看看,发现这户人家可能是猎户,其他也没什么太出奇的,只屋里收拾得很整洁,境况比一般农户要稍强一点。
  没有遭贼顾明堂稍稍放了心,转头瞧见姜小豌的房门也是虚掩着,心里顿时有点痒痒的,他还从没进过那丫头的闺房呢,此时不进更待何时。
  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而隐秘的心情,顾明堂推门而入。
  张宽想也不想就跟了上去,却被顾明堂头也不回一脚踹回堂屋,“在外面老实呆着!”
  顾明堂反手带上门,不自知地以一种地主老财巡视自己领地的姿态打量屋里的一切。
  这间房与姜家别处一样,打理得简简单单清清爽爽,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只在窗根下的一张木桌上搁着一只土陶罐,里面插着一束五颜六色的野花,可能是放得久了些,花瓣有点打蔫了。
  视线一错,发现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只针线篮,旁边叠放着一件藏青色外衣,一看就知道是新做成的,还是一件男子外衫。
  顾明堂心里一跳,大步上前将新衣拿起来。
  他也算有些见识的,这衣服布料虽不是顶好,但也不错了,比他现在身上穿的好得多。更加难得的是做工精细,针脚细密,款式简洁大方。
  迫不及待地将新衣展开来在身上一比划,顾明堂激动得简直想嚎上一嗓子,这件衣服是给他做的!绝对没错,大小尺寸与他完全一致!
  那天在县里卖熊后扯了布回来,姜小豌就开始抽空做衣服了,不过是先给她爹做的。顾明堂瞧着眼热,却也不好催促,省得那丫头一不耐烦翻脸不给他做了。
  到被赶走的那一天,姜小豌没提,顾明堂也忘了这事,此时崭崭新的衣裳披在身上,他不禁有种受宠若惊加意外捡了天大便宜的惊喜之情,这肯定是自己走后姜小豌才做起来的,原本以为那丫头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否则她大可以将衣服改小一点,给她爹再做一件。
  啧,那丫头也是的,要做也不早点做,等把他赶走了才做(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放在这里没人穿不是浪费么!
  尽管如此,顾明堂还是不自觉咧开嘴古怪地呵呵笑起来。要是被门外的张宽看到,肯定会以为自家英明神武的大哥中邪发癫了。
  新衣一上身就舍不得脱了,顾明堂索性规规矩矩地穿好了,将腰带扎束齐整,在屋里来回走了一圈,只觉得整个人神清气爽,精神焕发。
  回到床头,不经意间见到枕头底下露出一抹嫣红,伸手便扯了出来。
  看清是什么物件后,顾明堂顿时有些尴尬,那是一件女子的亵衣,想来也是姜小豌自制的,样式与他以前见过的略有不同,更为贴身精巧,对女子的某个重点部位能起到更好的托举作用。
  鬼使神差地,顾明堂低下头,深深嗅了一下手中小衣带着少女体息的独有馨香,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某个丫头光着身子单穿这件亵衣的画面。
  心猿意马之际,忽觉鼻下一热,抬手一抹,赫然一手的血。
  更让人老脸一热的是,顾明堂发现自己,硬、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堂锅,乃咋这么猥琐呢、、、


☆、过堂

  等顾明堂磨磨蹭蹭许久才从姜小豌房里出来时,张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大哥,你怎么在里面呆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
  “睡着了”三个字张宽没说出来,只是目瞪口呆地看着好似大变活人一般的顾明堂,之前进去时明明还是一身沾了泥灰尘土的旧衣裳,出来时却焕然一新,剪裁合身款式大方的衣服将本就身高腿长身材伟健的男人衬托得益发气宇轩昂,俊朗不凡。
  顾明堂对张宽一脸呆傻的模样很是受用,斜靠在门柱上痞痞地问:“大哥这身怎么样?”
  张宽十分凑趣地猛拍马屁:“迷死人不偿命啊!我要是女的,肯定哭着喊着要嫁给大哥!”
  顾明堂唇角微翘,“女人要是长成你这模样,倒贴给我我也没兴趣。”
  “大哥,不带这么打击人的。”张宽一张苦瓜脸拉得老长,“不过这衣裳是谁做的,手艺可真不错。”
  顾明堂带着几分得意与自豪道:“我义妹。”
  张宽敏锐地嗅到一丝暧昧的气息,挤眉弄眼拉长语调道:“义——妹——啊,我怎么没有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细致可人的义妹呢?大哥,我看你这件衣裳比铺子里卖的还要强,下回见到咱义妹能不能让她也给我做一件?”
  顾明堂一句话给他堵死了,“你想得倒美,这一件还是大哥我好不容易求来的,你想要等下辈子去吧。”
  “唉,没人疼没人爱的人真可惜。”张宽煞有介事地哀声叹气,“对了,把大哥赶出来的不会就是咱这位义妹吧?”
  顾明堂翻了个白眼,“是又怎样,你小子有意见?”
  张宽拨浪鼓式摇头,“不敢,不敢,义妹真乃高人也,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啊!咱义妹这么心灵手巧,想必长的也不赖,不知道有了婆家没?”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顾明堂悻悻地摸了摸鼻子,“这年头,好菜都让猪拱了。还有,那是我义妹,跟你小子没关系,别咱来咱去的。”
  “哎,对对,是令妹,令妹总行了吧。”张宽背转身吐舌头,瞧这护食的霸道劲儿,要说自家大哥对他那位已经许了婆家的义妹没啥想法,他就把脑袋拧下来当凳子坐!
  说笑一番后,兄弟俩打道回城。
  顾明堂特意吹熄了灯烛,将所有门窗全都关好才走的人。
  有姜小豌亲手做的新衣加身,他此时的底气比来之前壮了许多,心里盘算着过两天等姜家父女回来了再备上一份大礼,光明正大地来探亲好了,趁势弥补一下有些嫌隙的关系,也省得姜小豌发现房里的衣服不见了还以为家里遭了贼。
  ……
  这一晚,姜小豌在白杨县的大牢里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个夜晚,一来环境太差没有可供躺卧的床铺,二来内心又十分煎熬,令她几乎整夜未曾合眼,只是垫着一些稻草靠在石墙上坐了一宿。
  翌日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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