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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打闹直笑。
“王强了,干嘛不送你?”冉小影问。
“他啊,还在床上睡觉了,周末嘛。”
公交车到了,冉小影和小毛上了车,丁晖提醒着冉小影,到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冉小影冲他挥了挥手。
“丁晖对你真好。”
“时间不长嘛,还新鲜。”
“他以前可不这样,以前的女朋友他就没这么上心。”小毛望了冉小影一眼,“怎么,你不知道?”
冉小影摇了摇头,没有继续问,她怕自己会上心。可小毛却继续说道:“以前的那个女的是在药店上班的,比你高比你胖,时不时会过来一下,丁晖对她与对你可是很大区别的。看得出,他对你是认真的。”
冉小影笑了一下,“你与王强认识很久了吧。”
“说长也不长,差不多一年半。”
一年半的时间,是不是可以改变很多的东西。现在的丁晖是不是以前的王强,而现在的王强,会不会也是一年后的丁晖。
小毛接着道:“不过王强不像丁晖,他没有丁晖对女人的耐性,别看他个子小,脾气可不小。”
“他也还是会听你的话,比如人家抽烟都躲着到厕所里。”
“哈哈。”冉小影的话似乎提醒了小毛接下来要说的内容应该是扬长避短,而不是灭自己威风,“不过王强家里还不错,虽然也是农村的,可是样样都不缺,交通也方便。听王强说丁晖家境不好,很偏远,交通也不方便。”
“我没有想过这些,现在考虑别的还太早。”
“怎么能不考虑了,我当初没处多久就去他家看了的,这些可是实打实的问题。”
冉小影明白,她与小毛终究不是一路人,于是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了。两人在车站分了手,各自回家。
这天晚上冉小影非拉着妈妈和她睡。
“听说你在外面有男朋友了?”冉妈妈试探性地问。
“你觉得了?”冉小影反问道。
“我说不可能,如果有的话你怎么会不告诉我。”
“那如果是真的了。”
“他对你怎么样?”
“对我倒是挺好的。”
“那有空带回来让我们看一下。”
冉小影久久无法入眠,她从这一晚起对自己的母亲有了一种新的认识。她虽然没有想过应该如何向家里人交待丁晖,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是她料想之外的,她原想着也许如小毛所说的那样,家境是实打实的问题,然而妈妈却首先问的是对自己怎样,可见在妈妈的心目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明白了这一点,却又让冉小影的心里沉重了几分。
第二天下午,冉小影带着一大口袋的花生水果皮蛋回到了成都。一下了汽车,冉小影找了一个IC电话亭就给丁晖打了一个电话。
“我走的时候路上碰见奶奶,我只留了车费,呆会付了公交我就一分钱也没了,拿的东西太重,下了车只能叫辆三轮车,你算着时间下来接我。”丁晖答应着。
一个多小时后,冉小影把那个大口袋拖上了三轮车,行驶到那条街老远,就望见丁晖正迎着寒风在路口张望着。这一刻冉小影的心里顿时涌起一股暧流,她知道,无论如何自己都将与这个男子有着千丝万缕挣不脱的联系。
又过了两周,冉小影妈妈的生日,冉小影和丁晖双双请了假,回去给老人祝寿。冉小影明白父母对丁晖是不怎么满意的,只是碍于自己的面子未加干涉。想到父母的一番苦心,冉小影心里十分不好受,她甚至很希望父母能够公开地反对,可是他们却没有,一直是客客气气,以礼相待。
回来的路上,丁晖见冉小影一脸沉重,他摸不透此时冉小影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并不多言。
感情加入了亲情,注定不会那么轻松。
作者有话要说:
☆、深夜麻将
丁晖和冉小影刚上楼就遇到王强从厕所出来,一身烟味。
“没带几个红鸡蛋?”
“滚哦。”
王强笑了笑,“去见了丈母娘得嘛。”
“去拿水冲下你的嘴。”丁晖掏出钥匙开门,冉小影一进房间就疲惫地扑在床上。隔壁传来小毛的吼声,“王强,你是不是又躲到抽烟了。”
“累啦?”
“有点。”
“来,我来给你按摩一下。”丁晖说完坐在冉小影身边。
“你行不行。”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再检验一下。”说完就要去扯冉小影的衣服,让冉小影一脚踢开了,“流氓,我说的是你会不会按摩。”
“哦哦哦,你说清楚嘛,我以为你还要检验我行不行,哈哈哈。”丁晖一边说一边按着冉小影的肩。
“怎么样,舒服吧。”
“还行。”
两人正说着,小毛来敲门,“丁晖,你出来一下,给你说个事。”
丁晖和冉小影对视了一下,走出去,不多会儿又回来了。
“小毛找你干嘛?”
“嗯,小毛说从明天起你和她轮流做晚饭。”
冉小影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有什么不好当面说的了,非得把你叫出去说。”
“都一样嘛。”
“你们伙食费怎么算的?”
“一家出一半啊。”
“我没来之前了?”
“也是一样啊。”
“你傻啊,你一个人吃别人两个人,有时还有一个蹭吃的姨父,你也出一半。”
“那人家小毛不是要买菜做饭嘛,我就洗下碗,王强又是我同学,这点不必计较吧。”
“你不计较,那人家还计较了,这不明着给你分配任务了吧。”
“那你说怎么办?”
“我做饭肯定不现实,你也知道的我下班时间不固定,冬季又是我们销售最忙的时期,我哪能按时下班买菜做饭。”
“那人家小毛不也在门市上。”
“亏你还是一个厂的,他们门市也就是一个展览用的,一个月卖的钱还不够两人发工资,我们化工部能与他们比啊。再说了我有洗碗吧,赶着早回来我也洗菜吧,她就计较到这份上。要不你跟他们吃,我回厂里,厂里吃饭我还免费的。”
“这是什么话,哪有你在厂里吃,我一个人跟他们吃的道理。”
“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都在外面吃,大不了吃节省一点。”
“好,就先这样,从明天起我们从厂门口一直吃到这条街,哈哈。”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下班后丁晖就在厂里等着冉小影,然后两人沿着回住处的方向一家挨着一家吃下去,吃完了还顺道评个星,做几句点评。压一下马路,回到住处再拥着看会电视,评论一下节目,或者看会儿书,做点爱做的事,小日子也挺惬意。直到——
“丁晖!”王强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吼着。
见没有动静,小毛又亲自过来:“丁晖,走,晚上反正没事去王强姨父家,小冉也一起去玩。”
丁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换了衣服,顺道也帮冉小影找出外套。四个人刚下楼,便钻进楼下王强姨父等候的车里。行了不远,在一个小区楼下停了下来,进到一套单元楼里。王强的姨父冉小影也见过几回,便不再客气,几个人先看了一会电视,姨父便拿出麻将来铺上桌,冉小影这时方才明白,原来此行的目的。她陪着丁晖坐在身旁,从丁晖那摸牌的动作她也看出了丁晖也是一个打牌的老手,因为每摸一张,他根本不用看,而是手一过就知道是什么。
那天晚上打到十二点过,姨父将四人送至楼下。
第二天晚上,还打到十二点过。
第三天晚上,冉小影开始不坐在丁晖的旁边,一个人看电视。
第四天晚上,冉小影开始一个人留在房间看电视,不去姨父家。
第五天早上,行政办的刘叔搬了一台考勤机放在A…2,说是从此以后A…2的人也应该像厂里上班的一样,打考勤。
“这老东西,就干不出正经的事。”欧阳国冲着刘叔远去的车子骂道。
“日本人,狗屎哦,我打个垂直考勤。”曾桃又是万分激动。
“就是嘛,想得出,喊我们打考勤。”向前也参与进来,李胖子还是乐呵呵地笑而不语。
“张经理,张拖神,你要去问哈刘姐,是她的主意,还是老东西的意思,尼玛喊我们打考勤,那我准点下班后鞋厂里有事我们出去,算不算加班费哇。”曾桃的话得到了一致的赞同。
张经理不慌不忙地说:“厂里员工看我们上班晚,人家都工作好一阵了我们才从厂里出来,有意见。刘叔也是为了让厂里人没话说。”
“那要打,你打,老子是不得打的。有意见,老子还有意见哩,尼玛人家晚上睡到被窝头好安逸,我们遇到问题再冷还不是要从被窝头爬起来解决。”
“曾桃,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晚上解决问题,人家是看不到的,但是你早上上班晚,却是人人都有目共睹的。所以啊,你为了表现你的不满,以及展现你的劳动,我建议你晚上出去办事的时候把车子发动得响一点,再响一点,回来的时候把喇叭按得响一点,再响一点。”
“冉哥,你说得好,顶一个。”曾桃赞赏地拍了一下冉小影的肩。
冉小影打了一个呵欠,“看吧,连小冉都没精神打卡,何况我们。嘿小冉,晚上悠着点嘛,这么没精神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这是没睡好。”
“我的意思也是你没睡好噻,所以不要那么爱劳动,省着点。”
冉小影一把将一本票据丢向曾桃,“我是因为丁晖这几晚上打牌影响我休息了,你思想能不能健康点。”
“人家打人家的牌,你睡你的嘛。”
“我也不晓得哪来的毛病,他不回来我睡不着。”
“哎呀呀,肉麻肉麻,同志们,下厂了,晚上那喇叭能少按还是少按,太冷了。”曾桃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考勤机放在橱窗里,也许是张经理真的回去给刘姐说了什么,反正A-2的人从来都没有打过考勤,从此以后那台机子还真的成了一只没用的摆设。
第五天晚上,冉小影依然一个人留在房间看电视,直到丁晖回来。
“你怎么还没睡?”
“我都给你说过了,你不回来我睡不着。”
“哎,我也不想让你这样。”
“那就不要去打。”
“可是不好推啊。”
冉小影听出小毛在外面洗漱的声音,提高了一下嗓门;“你不是要自考嘛,你都把看书的时间用在打牌上了,还怎么考,你报的是不是麻将专业。白天上班,晚上就应该休息,你以为你身子是铁打的,如果明天晚上再打,就干脆打个通宵,不要回来免得影响我睡觉。”
丁晖想捂冉小影的嘴巴,却让冉小影一把推开了。
“我有说错吗,你不好推,人家好意思叫,我还不好意思说了我。”
“人家听到了会怎么想。”
“我就是要让人家听到。”
“哎。”丁晖叹了一口气。
“哎什么哎,你就是一傻子,别人仨都一家人,就你一个外人,无论怎样都是你贴钱进去的份,钱都不说了,你说这大冬天的晚上还折腾,有意思吗?”这下冉小影是真的气愤了,“丁晖我给你说,我一直就讨厌打牌的,前几天我给你面子了,要是你还去,那你就真的不要回来。”
“是是是,以后不到万不得已,我向你保证,我绝不摸牌。”丁晖一本正经的。
“去打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