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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狐之二远烟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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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儿确实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她本是个卖笑为生的青楼女子。此刻,透儿脸色一沉,手指一挥,“给我好好的疼爱他!” 

那两个男人立刻伸手上前,抓住勾翠的衣服。平常若是如此,勾翠会打起哈欠来。 

老套的整人手段,这个透儿总不会还当他是个雏儿吧? 

可是此刻……勾翠用力推开那两个男人道:“让路!我没有时间陪你们玩!” 

“谁和你玩了!”透儿笑道,“说实在的,我一直很想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样的?你到底哪里让堂主迷恋了?” 

“妈的!”勾翠费力挣扎着那两人的手臂,骂道;“那么好奇,让堂主用一次你的后面不就知道了?贱女人!” 

“啪”一声脆响,透儿扇了勾翠一巴掌,笑道:“你还是留点力气吧!等一会儿再叫!我可是吩咐了这两人不要太温柔……” 

“劈里啪啦”托盘整个掉在地上,勾翠被那两人硬是从走廊拖到偏僻的假山后面,用力摁倒在地。 

脑后的痛楚让勾翠想起当初被抓来的那个夜晚,仅是在走廊上,就硬是被闯霏强要了。 

“放开我!死女人!你是不是年纪到了,不正常了!”手上无力,但至少也要喊上几句。勾翠被男人按住两只手,胸前的衣领犹如破絮般飘飞两边。 

只要是男人其实并不希望变成这样。可是,既然逃不出去,不如就享受这一切。勾翠亲眼见到闯霏就因为一个女子死括不肯依从而一脚踢下高台,赏给整个刀鱼堂的弟兄们。 

与其变成那样,不如尽心尽力地服侍闯霏,让他高兴了,自己就至少不会很惨。 

可是……勾翠瞪大眼睛。当男人低下头埋在他胸前时,透过他的肩膀看蔚蓝的天,淡蓝淡蓝间飞动着几根泛着银光的白发…… 

“……好脏,不要靠近我!” 

“你让我讨厌!” 

好过分的话!好伤人!本来已经不觉得自己悲惨了,可是……在这话语之下,竟发觉自己,原来是这么卑微和可怜。 

勾翠扭过头,那眼眶中的眼泪就突兀地溢出来,划过鼻粱滴落在地上。 

“你们,在干嘛?” 

四人一惊,齐齐转头。戾狐靠着假山一角,盯着眼前。当看见地上躺的是勾翠时,又皱起眉头,“你不是说要拿吃的吗?原来在这里。”勾翠立刻用力地挣扎起来,“我是要去拿的,可是他们不让我去!”透儿上前一步,沉声道:“戾狐,你不会是想救他吧?这才几天啊,这贱人就勾搭上了你,你也不怕你的飞琼知道?” 

飞琼?关她什么事?戾狐心里奇怪。 

透儿继续冷笑,“虽然你很厉害,不过刀鱼堂还是闯堂主的。你不过受点重视,最好不要给我搞不清楚状况!不要因为闯堂主重用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你还是靠着堂主才有此一席之地!你……” 

女人的话很多,嘀嘀咕咕,没完没了。戾狐望下天色,突然转降眸看着透儿一笑。 

微笑中略带邪媚的神态分外动人。 

透儿一时呆住,戾狐活动下手腕道:“陪我—会儿吧,我很无聊……” 

勾翠愣怔的坐在原地,衣衫还是半垮下来,却呆呆地犹如忘记了—切般。 

刚才怎么了?就在戾狐笑着说,“陪我一会儿吧,我很无聊……”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本来寂静的花园里,有人在凄厉的惨叫…… 

勾翠小心翼翼地转头;赫然的—幕就那么简单,毫无遮拦地映在他眼中。 

手指一根一根地向后扳,疼得男人厉声尖叫,但随即手臂就被扭到背后,整个人被掘在地面上;紧接着,男人的脸抬起落下,抬起落下,重重的撞在地面上,一次、二次、三次,直到男人的痛呼虚弱到只剩下喘气。 

而亲手做这一切的人是……戾狐。平静的脸,没有恨意也没有愤怒,只有平静。却让勾翠感到毛骨悚然;那双细长的眼好像被溅上了血般,隐隐透出鲜红。 

突然咧嘴一笑,满意地看着血肉模糊中夹杂了无数的碎石子,戾狐放下手中的男人。 

透儿瘫软在地上,瞪大双跟看着戾狐;随着他的站起,立即眼眶中掉落出眼泪,不是营造出来的,透儿此刻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流下了眼泪,这只是害怕到极点的反应而已。 

两个男人,一个手脚扭成麻花,在地上不停抽动;还有一个半边脸都凹陷下去,微弱地呻吟着。 

而此刻,戾狐慢慢地转过身看向透儿…… 

“不,不要……我不敢了……你、你放过我吧……”戾狐伸出手指,竖起一根,道:“一。” 

“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竖起两根,“二。” 

眼泪落下来更多…… 

“三。” 

透儿发软的腿艰难地站起来。 

“四。” 

她踉跄几步就又软在地上。 

“五。” 

勾翠猛地—个寒颤,似乎噩梦初醒,这是戾狐提议玩的游戏,他数到十,会来追你。如果追到了,就要为戾狐做—件事。 

第一个男人被抓到,戾狐说要麻花。那男人刚要去拿,戾狐竟说等不及了,将男人的手和脚扭曲、纠缠起来;第二个男人被抓到,戾狐说想要知道什么是珠玉满堂,然后他指着男人的脸说这就是堂,而地上的石子是珠玉…… 

现在剩下透儿…… 

透儿再一次爬起来的时候,戾狐已经数到了九。 

“戾狐,放过她吧……”勾翠实在看不下去了。 

透儿满怀希望地看着戾狐,戾狐—笑,最后—根手指竖起来,“十。” 

透儿立刻晕了过去。 

“戾狐,放过她吧。”勾翠站起来。 

戾狐看着晕倒的透儿,耸耸肩膀道:“无聊!晕了可就不好玩了。”然后,转身,看着勾翠。戾狐笑着上前,“我饿了……” 

“我、我这就去给你拿……”勾翠说着要走,却被戾狐抓住住肩膀。 

渐渐地,渐渐地,身子躺在地上,勾翠看着身上的戾狐,那冰凉而柔顺的发丝垂下来,落在他的脸上。 

戾狐一笑,舌尖舔了舔勾翠的鼻尖,“我吃你就可以了……”手指下移。—把撕开勾翠本就破碎的衣衫。勾翠闭上双眼,戾狐来到他的腹部,低下头。然后猛地吸了一口气。 

强烈的眩晕,勾翠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就陷入黑暗中。 

将军府里,谷绝翌大病,躺在床上,整日昏迷。 

更加消瘦了,本就白皙的脸更是雪白,就连嘴唇都变得泛青。紧闭双眼,额上不停冒着虚汗,就好比在一个虚无却漆黑的梦魇中,被人不停地追杀,却无路可逃。 

但是,谷绝翌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半句呻吟以及梦话。 

逸寻坐在床边,轻轻地擦去谷绝翌颇头的汗水,好倔强的孩子,就是不喊他的名字吗?即使在梦里也不放过自己吗? 

“逸、逸……”一旁的秦翎伦第一次如此尴尬,逸寻看上去可以当他的弟弟,但是将军又亲口说这个人是他的师父。 

“叫我逸寻。”逸寻头也不回地开口道。 

“逸寻,将军他……”这次开口的是冰逍。 

“这几天事情太多,绝翌心思烦乱,扰了心神。静下心来好好休息就可以了。”逸寻说道,却叹了口气,只是能不能静下心来就另当别论了。 

坐回座位上,冰逍低头不语,千寸在她身边,侧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秦翎伦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走,眉头紧锁。 

逸寻看一跟,无奈地耸耸肩膀,“你们这是干什么?是害怕绝翌也跟穆竖刁一样暴毙吗?” 

冰逍和千寸,对视一眼,秦翎伦低头不语,算是默认了。 

“放心吧,绝翌的命没有那么短。”逸寻将浸湿的手帕放在谷绝翌的额头,瞥一眼众人,一起退出房间。 

不等对方开口,逸寻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目前,你们就是在这里守上三天三夜,谷绝翌生病还是生病,不会因此少受—点罪的。” 

“可是……”冰逍想要说什么。 

逸寻一边走,一边道:“你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守好御前兵,四个人少了一个,应该将穆竖刁旗下的士兵重新整编,分到你们营下。先安抚动荡的军心,如果此时此刻,有人来刁难,你们要如何应付?” 

“可是……”冰逍依然想要开口。 

“没有可是。如果此刻连你们都乱了,那这个皇城岂不岌岌可危?虽然失去穆竖刁,让你们很难过,不过请记住你们的职责,守卫皇城,保护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 

“你们立刻回去!稳住军心!加派人手巡视京城,你们也该多方探查,看江湖中又有何异动。随时保持誓憾!” 

“可是……” 

“没有可是!” 

“可是……” 

“你到底在可是什么!”逸寻猛地转身,看着冰逍。 

冰逍有点疲累地指指前方,“可是大门应该在那边,你这是带我们去哪儿?” 

“啊,哈哈哈……”干笑几声,逸寻咳嗽着,迈向大门。 

到了门口,冰逍望了眼将军府,握拳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我和千寸这就去御前兵营!” 

“好……多谢!”逸寻笑道;“希望绝翌醒来,是柳暗花明又—村。”目送冰逍和千寸翻身上马,绝尘而去,逸寻回眸看着剩下的秦翎伦,秦翎伦手指抚上大门的铁环,百般踌躇。 

“你还有什么事情?”逸寻疑道。 

秦翎伦拾起眼眸…… 

眼前这人,个子高不过自己肩头。而少年样的脸,白皙带着点稚气,只是一双漆黑的眼因为眉头的皱起,而显得分外内敛,好似夜色迷茫,在不经意间透出旁徨的神色来。 

秦翎伦没有办法忘记和逸寻的第一次相遇。来到将军府,走在花园里就看见睡在柔草间的逸寻。 

浸着夜色的发,柔顺地披散在青草间,露在黑色镶嵌红色边角的衣服外的肌肤是浅浅的白色,没有温度般漠然的白色。当时,秦翎伦被那安详而静谧的睡容所吸引,就那样,呆呆地望着逸寻。 

沉睡的人察觉到空气中的异动,长而浓密的睫毛抖动一下,像风拂过平静的湖面泛起的波纹。慢慢睁开的,是一双深潭般沉静深邃的黑眸。 

有些意外,对两个人而言。然后异口同声地开口:“你是谁?”秦翎伦还记得,被人打扰而醒来的逸寻漠然地望着他,声音就像穿梭林间的夜风,冷冷地,缥缥缈缈。 

就像此刻,逸寻依然是漠然地注视着他,声音缥缈:“什么事?” 

“你,像个大人……不像个孩子。” 

我本来就是大人……眨眨眼,逸寻下意识地摸摸自己额前的那缕白发。 

“你,从哪里来的?”秦翎伦问道。 

逸寻却愣了下,来到此处,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这个问题,不过…… 

“不要问那么多,了解一个不该了解的人,不是件好事。” 

“你怎么知道谁才是自己该了解的人?当然只有在了解以后才明白。” 

“有些人是这样,但有些人注定了一开始连了解都不用。”逸寻看了眼秦翎伦,皱起眉头又很快地舒展开来,“走好。在下不送了。”逸寻说着一笑,迈过门槛。将沉重的两道门紧紧关闭。 

秦翎伦依然站立门口,想来想去,却不得其解,不由得望着那道门出了神。 

逸寻走几步,突然有雨丝滴落脸颊。抬头看天。乌云密布,远处隐隐有雷声轰鸣。 

“该来的始终会来……只是看到了那个开始,却猜不到会有怎样的结局……”乌云覆盖的天黑得很快,黑夜提前笼罩大地,天空没有月。 

山林中,冷灰色的人在众人中笑得肆意而且开杯,端起酒杯,大口大口地喝,一壶一壶地灌,酒水湿了浑身,冷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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